劉光福半蹲著。他現在還沒好利索,之前做了手術,可線還沒拆,拉屎都不利索,反正費點勁,每次都痛苦的很。

閻解成看著他奇怪的樣子,也沒瞎打聽,說道:“最近在工地幹活,掙個辛苦錢。你呢,最近幹啥了?”

“哎,我呢最近歇了,正琢磨找點事幹呢,對了,你工地還要人嗎,我去怎麼樣?”

劉光福做手術把錢花沒了,三輪車也沒找到,以前的賣烤紅薯是沒了,就算有他也賣不了,現在騎不了三輪車。

每天在家裡凍著要死,又餓的要死,只能不顧背後傷勢,出來找點活幹。

“可以是可以,只要有把子力氣都能幹。不過,光福,你這能搬磚嗎?”

工地幹活誰都可以,閻解成又知道最近工地在招壯勞力,所以跟劉光福說下,沒準兩人一塊去呢,以後幹啥,也有個照應。

劉光福遲疑不決,自己知道自己情況,屁股沒好利索,幹不了重活,如果跟著閻解成去工地,沒準手術又白做呢。

“唉,做不了,幹不了這活,實話跟你說吧,兄弟現在出了點問題,幹不了重活。”

“對了,你知道於麗開的火鍋店嗎,於麗不是你前妻嗎,她現在老有錢了,聽說還沒結婚,你如果跟她複合,那你可就發了。”劉光福以前做生意走街串巷的時候遠遠的見過一次於麗。

當時於麗整來前門大街店視察,見到店裡店員對她特別恭敬,劉光福剛開始還不知道於麗就是京味火鍋店的老闆,也是後來打聽才知道。

那時候把他驚訝壞了,京城最出名的京味火鍋,居然是於麗開的!

哪於麗得有多少錢啊!

之後他還去找過於麗一次,但一次沒見過。

主要是於麗忙,再說跟劉光福也沒啥好見面的。

這次劉光福看到閻解成,就想起這事了,如果閻解成跟於麗能和好,哪他沒準也能沾點光,這煎餅果子都請他吃了,這可是他為數不多的錢了,如果到時候閻解成不同意,不讓他沾光,哪他的拳頭可不答應。

望著面露兇光的劉光福,閻解成卻驚訝的張大嘴巴,又連忙起身抓住劉光福的手,焦急問道:“你說什麼,於麗就是京味火鍋的老闆?她還沒結婚?”

京味火鍋,閻解成聽說過,知道這是一家名氣大的火鍋店,就連北新橋都有一家,閻解成之前還從哪裡路過,見過京味火鍋店的三層小樓,裝修氣派,富麗堂皇,生意火爆。

尤其是冬天,每天客人連綿不絕,閻解成現在很驚訝,嘴巴都能吞下一個拳頭。之前他去於麗原來的住的地方找過一次,也就是以前於家住的大雜院。

不過,於家早就搬家了,閻解成去了,啥也沒看到,打聽一下,可大家都不知道於家搬到哪裡了。

閻解成當時很失落,回家問閻埠貴於家情況,可他們也不清楚。

閻解成本來就傷心了很久,以為再也見不到於麗了。

沒想當今天劉光福又提到了於麗的資訊,閻解成是很開心,他這麼多年一直沒忘記於麗,就想回來後跟她破鏡重圓,覆水重收。

現在又知道了於麗這麼多年一直沒結婚,閻解成就很高興,可能於麗心裡還想著自己吧!

閻解成是這麼想的,自我感覺非常良好,跟著劉光福就去了京味火鍋總部店。

兩人到了京味火鍋總部,看著五層樓頂上的京味 Logo,兩人張了張大嘴,劉光福很是感慨道:“解成啊,你這次要發了,以後別忘了我這窮兄弟,想著點我!”

看著前方氣派的大樓,一樓門口旋轉門透明玻璃能看到穿制服的迎賓小姐。

閻解成嘿嘿傻笑:“那沒問題。”

兩人穿的衣服有點破,閻解成穿著去工地幹活的衣服,劉光福很邋遢,都不洗衣服,不洗澡了,今天出門連鬍子都沒刮。

受傷了,沒法洗澡,而且嫌水涼,衣服都快半年沒洗了。

所以兩人感覺跟這邊格格不入。

劉光福就比較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閻解成有點拘謹,看他走後,連忙跟著。

“兩位先生好,不知道是吃飯還是……”

雖然迎賓小姐姐很有禮貌,但劉光福現在沒心情擱這兒扯閒篇,直接開口問道:“你們老闆於麗在嗎?”

“你好,你們要找於總經理,請問有預約嗎?”

劉光福一推閻解成,不滿說道:“要什麼預約,這位是你們於總經理的丈夫,你去通知一下,要不然你們經理知道後,還要怪罪你。”

迎賓小姑娘一陣無語,看這兩人不像好人,還於總的丈夫,怎麼可能,於總多知性優雅一個人,怎麼可能看的上這位畏畏縮縮的,邋里邋遢的男人。

尤其是這個句僂著腰,身上臭烘烘的劉光福,更不像好人,不過,還是好心的解釋了兩句。

劉光福有點不耐煩,什麼叫沒有預約見不到於麗,所以就很不滿,沒說講幾句吵吵起來了,引得一樓大廳吃飯的客人頻頻把目光投向這裡,最後大堂經理又過來解釋,但沒用,氣的女大堂經理把保安叫了過來,把兩人叉了出去。

“哎,你們幹什麼,你們居然……”劉光福驚恐晃盪的雙腳,手臂被兩個五大三粗的保安架著。

閻解成還好點,他剛才沒吵吵,所以被兩個保安請了出來。

對劉光福就沒這麼好心了,嘴還臭,被幾個保安稍微修理一頓。

“於總,剛才樓下有兩個人來鬧事,其中有一個自稱是丈夫,不過一看他就是瞎掰的……”

於麗剛從會議室出來,秘書小玲就跑了過來,詳細的說了一下,於麗愣了一下,問道:“誰?”

“額,就是剛才……”

於麗聽完描述,想到剛來的人應該是閻解成!

如果不是現在聽到,於麗都忘了閻解成這個人了。

看來閻解成是出來了,不知道為什麼還來找自己,上次出獄不是都跟他說過他們兩人不可能了嗎,怎麼還來這裡鬧事,還自稱自己丈夫,這話不知道何雨柱聽到後會有什麼反應。

何雨柱聽到後當然不滿了,閻解成這個狗兄弟居然回來了,他還敢惦記於麗,難道是在裡面呆的還不夠,還想進去呆?

看來他不想活了啊!

何雨柱晚上從於麗家出來,第二天就去了四合院。

到了四合院,見院裡一個人沒有,顯得有點安靜,不過仔細一聽,中院顯得吵鬧,走過穿堂,看中院圍滿了人,有院裡的,有院外的,全圍成一圈看著賈家。

何雨柱站在穿堂臺階上,瞅著一下,看到二成子,過去拍了他一下,問道:“二成子,回來看父母來了?”

“哎吆,這不是何大老闆嗎!”二成子兩年前就從四合院搬走了,他單位給他分了一套房子,四合院這邊房子父母住著,他經常還回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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