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四合院倒坐房,閻解成家裡,

漆黑靜悄悄的屋中,閻解成從小單人床上拿起衣服,小心翼翼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正在大床上安靜睡覺的於麗,躡手躡腳往門口走去。

“你幹什麼去?”

聽到於麗的聲音後閻解成嚇了一跳,趕緊回頭磕磕巴巴解釋道:“那什麼,我,我去,我去廁所,對對,我是去上個大號。”

解釋完,身後就沒了動靜,屋裡黑,閻解成也看不清,現在也不顧上管這些了,說了一句:“我先去,憋不住了。”小跑開門跑了出去。

於麗睡覺輕,有點動靜就被吵醒,揉了揉眼睛,睡意矇矓的抿了抿嘴,翻身接著睡了。

她還以為閻解成去上廁所了,根本就沒發現閻解成是穿的嚴嚴實實去上廁所,知道後還不奇怪,自從閻解成揹著自己把腳踏車票賣了,於麗跟他就吵架好幾次了,

而且她現在不知道為什麼身體也懶,什麼都不想幹,就沒仔細看閻解成。

……

第二天,天不亮,五點多鐘,閻埠貴焦急的從前院跑到何雨柱家門口。

哐哐哐~

“柱子,柱子,趕緊出來,出事了出事了,柱子……”

屋裡臥室內大床上,何雨柱摟著媳婦睡覺的睡的正香,突然聽到外面閻埠貴恐慌焦躁聲音。

胡美中臉上帶著晶瑩紅潤的光澤,現在也被吵醒了,睡眼惺忪抬:“唔,外面閻老師喊什麼了?聽起來很急的樣子,柱子哥你趕緊去看看吧!”

“柱子,柱子……”

何雨柱皺眉的聽著閻埠貴的敲門大叫聲,這是搞毛線啊。

“我出去看看,你接著睡會,現在天還早別起來。”

何雨柱放開抓了一晚上的小可愛,起身就穿衣服。

胡美中揉了揉眼睛,往上拉了拉被子,靠在床邊柔聲說道:“嗯!你趕緊過去看看吧,閻老師這一定遇到急事了。”

何雨柱大概能猜到什麼了,穿好衣服,說道:“知道了,我過去了,如果有事回不來你們也就不用等我吃飯了。”

說完就外走去。

“能有什麼事啊?怎麼還不回來吃飯了?”

何雨柱頓時笑了,說:“嘿,應該是有人出事了!”

應該是閻解成出事了,昨天剛給的腳踏車票,今天就出事了。

“來了來了,三大爺幹啥呢,一大早上咣咣砸門,不知道的還以為什麼人走了呢。”

“哎吆,你可算出來了,走走走,快跟我走吧,解成出事了!”閻埠貴怕著大腿,焦急說道。

說完,拉著何雨柱就要走。

何雨柱內心笑了笑,還真是閻解成啊,真夠著急的,還以為過兩天才拿著出賣呢,看來自己還高看他了。

“等一下,我跟媳婦說一聲……”

何雨柱回去跟胡美中簡單說了一下,就轉身走了出來,關上門,跟著著急火燎的閻埠貴就來到前院。

跟著進了閻家,看到屋裡三大媽在哭,閻解曠,閻解娣,閻解放坐在屋裡大床上發呆。

於麗也這屋,整坐在凳子上小聲哭泣,看到何雨柱進來後,眼淚流怎麼也止不住,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進了家,閻埠貴叫老婆子趕緊倒茶,拉著何雨柱坐在桌邊凳子上,迫不及待說:“柱子,你不是跟張所長熟嗎,還有街道王主任,你幫幫忙,跟他們說一說,解成沒有投機倒把,他只是路過,被抓是冤枉的……”

何雨柱趕緊擺擺手,搖頭說:“別,我跟張所長不熟。

還有,你在說什麼呢,什麼解成被抓?什麼意思?我沒聽明白?”

閻埠貴愣了一下:“我剛才沒給你……”

“害,忘了,我給你說,解成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跑到……”

越聽何雨柱內心越樂,原來是閻解成昨天晚上去了鴿子市找之前的人換腳踏車票,剛剛交易完,拿到錢,就被後面跟著公安給抓了,交易雙方一塊抓到派出所了。

今天早上就有街道來院裡通知閻埠貴,讓他去派出所認人。

這時閻埠貴才知道大兒子被抓了,當時他都傻了。

尤其是去了一趟派出所,看到嚇破膽痛哭流涕的閻解成,閻埠貴跟民警解釋,說自己兒子路過,沒有這個膽子,你們抓錯了。

民警怎麼會聽他瞎掰,昨天下班前收到舉報信就蹲守在四合院附近,後半夜見閻解成鬼鬼祟祟從裡面出來,他們跟了一道,怎麼可能抓錯,當時贓物還在呢。

閻埠貴沮喪回來後,就想辦法救兒子,可他一個小學老師,也不認識什麼大人物,這不就想到院裡的何雨柱了嗎,閻埠貴知道何雨柱認識不少人,想讓他幫忙把兒子拉出來。

“這……”何雨柱明白前因後果了,可救人是不會救滴,只會添把柴,讓火燒的旺旺滴。

見屋裡人都看著他,何雨柱面露難色:“三大爺,不是我不幫忙,就我跟解成的關係你也知道,我們鐵哥們,經常一起喝酒,他現在出事了,我能不想辦法幫忙嗎。

不過,解成兄弟這都被警察抓喝點人贓並獲,抵賴都沒法抵賴,我能怎麼幫啊!”

“啊!嗚嗚……我苦命的大兒吆,你怎麼這麼湖塗啊……”三大媽本來還以為何雨柱有辦法呢,現在聽到他也沒法,頓時嚎哭起來。

“555~”於麗也在小聲哭泣。

“都怪你這個掃把星,是你沒看好我兒子,他晚上出去你沒看到嗎?”三大媽聽到於麗的哭聲,立馬找到了發洩口,站起來對著於麗大喊指責。

“你們出去分家單過,家裡的錢不是你管著嗎,是不是你讓解成出去用腳踏車票賣錢的?”

於麗都委屈急了,今天早上閻埠貴就來敲門,她才知道閻解成出事了,婆婆還一直怪她沒看好閻解成,都指責怪罪了一大早上了。

現在還說是自己讓閻解成出去賣腳踏車票,她都不知道閻解成手裡還有腳踏車票,知道的話後怎麼可能讓他去。

於麗委屈哭著解釋:“媽,我沒有,我不知道解成手裡有腳踏車票,我更不可能讓解成出去做這麼危險的事,他之前就已經賣過一次腳踏車票……”

“什麼?他之前賣過一次……”閻埠貴驚訝問道。

“嗯,嗚嗚嗚,之前……”於麗哭著委屈巴巴說了一遍閻解成之前賣的腳踏車票事,何雨柱在一邊不時插一句嘴。

剛才他看於麗被三大媽欺負,就來氣,想找茬,藉著現在機會,何雨柱氣憤的說道:“解成這是怎麼回事,他跟我說是丟了,沒想到他是給賣了!真是欺人太甚。

而且昨天在院裡碰到我,又跟我借了三張腳踏車票,說買腳踏車給於麗,哄她高興,沒想到又去賣了,這……”

“真是氣死我了!”

呯~一聲巨響。

何雨柱用力桌子,差點沒把桌子拍壞,桌子上的茶壺都震的飛了起來,茶杯茶壺直接飛地上啪嘰,碎了一地。

屋裡一堆人被下了嚇了一跳,看著何雨柱發怒的何雨柱,閻解放閻解曠嚇的趕緊跑回上下鋪裝死。

三大媽也不敢接著鬧了,閻埠貴怔怔張張嘴,於麗杏眼迷離看著何雨柱,眼中都是小心心。

柱子哥真是好帥啊,自己就知道他看到自己受委屈一定給幫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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