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一家這是才知道閻解成的腳踏車票是從哪裡來的,原來是哄騙何雨柱的。

這……

閻埠貴隨後看著地上碎掉的茶壺,心疼的不能自己,這一套茶壺可是他花了一塊錢,現在碎成渣渣,想恢復都沒法。

“柱子,你先別生氣,解成這,他是不對,不應該騙你,可他現在不是抓起來了嗎,現在主要是把解成救出來……”

閻埠貴一邊勸解何雨柱,一邊心疼地上的茶壺。

隨後又反應過來,疑惑看著何雨柱,問道:“那不對啊,解成既然想給於麗買腳踏車哄媳婦,一張腳踏車票就夠了,怎麼跟你借三張?”

“還說呢,說起來我就來氣,閻解成跟我說他朋友也想買,就是沒票……”

何雨柱裝作怒氣滿滿,一邊敲桌子,一邊氣憤解說閻解成昨天怎麼哄騙他的腳踏車票,最後又痛心疾首來了一句:“我真是看錯他了,我拿他當好朋友,他居然這麼騙我,真氣死我了!”

說完還閉著眼揉了揉額頭。

“這,這……”三大媽閻埠貴兩人都傻眼了,之前閻解成跟何雨柱關係很要好,經常一起喝酒,現在被這麼騙了,惹的他這麼生氣,別不管閻解成了,閻解成還在裡面待著呢,何雨柱不幫忙想辦法,那可就沒人管了。

“柱子,你別生氣了,你先給想想辦法吧,等他出來後你打他一頓都行。”

三大媽趕緊迎合:“對對,柱子,你給想想辦法……”

何雨柱內心一翻白眼,說道:“怎麼救,這個沒法救了,只能想辦法判刑判的輕一點,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們不知道嗎。

不知道你就問問閻解曠和閻解放,他兩知道投機倒把被抓住會有什麼後果……”

說完,指了指躲在一邊的閻解放,閻解曠。

閻埠貴跟三大媽頓時心如死灰,他們能不知道嗎,畢竟三個兒子都是造反的,這些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閻解曠還難受呢,家裡大哥成了投機倒把,他一定也會被連累,鐵定被開除,現在都恨死閻解成了,所以他們一句話都沒說過,擺明就是不想管,最好讓他在裡面待著吧。

隨後閻埠貴跟三大媽勸何雨柱,讓他先消消氣,解釋了一大堆,就是想讓何雨柱去跑跑關係,救救閻解成。

聽了一堆廢話,何雨柱聽累了,這閻埠貴想讓自己幫忙你倒是拿出點誠意啊,一點好處沒有,這怎麼有動力幫忙。

何雨柱起身就往外走,懶得聽了,說自己去派出所幫解成走走關係。

閻埠貴一聽,也跟著一塊過來,何雨柱無語看著閻埠貴,真是,自己又不是真來跑關係的,跑個屁的關係。

這時候閻解成這樣被抓住,誰來了都不好使,這是人贓並獲,證據確鑿,就等著進去吧。

何雨柱帶這閻埠貴派出所,他進了派出所就找張所長,他來過兩次,跟張所長熟悉,進辦公室落座,閒聊幾句,才開始說正題。

何雨柱先跟張所長問了一遍閻解成的情況,又解釋瞭解釋閻解成怎麼從自己手裡騙的腳踏車票。

現在不說,等會派出所也回來找自己問明情況,還是解釋清楚的好。

張所長倒是理解為啥何雨柱借給閻解成票,倒是沒為難他,表示之後查明後,這些腳踏車票會還給他。

最後又問道:“張所長,像閻解成這種情況,最後要被批判嗎?”

張所長四十多歲,長的膀大腰圓,一張國字臉笑著對何雨柱說道:“這個你也知道,像閻解成這樣的最後都會被……”

何雨柱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閻解成走到這一步。”

“他之前就跟我找要了一張票……”

還沒說完,何雨柱就一副說漏嘴的模樣,趕緊閉口不談。

張所長很有正義感,立馬追問:“何雨柱,你接著說,你不能包庇他,你這樣也是犯罪,包庇罪知道嗎!

閻解成之前還跟你要了一張腳踏車票?這可是很嚴重的事情,希望你不要為了朋友保藏隱瞞群眾裡的壞人……”

“這,這怎麼……”何雨柱裝作一臉為難,最後又被張所長追問幾句,他才無奈說了出來。

最後何雨柱裝作滿臉失落的走出所長辦公室,外面等候已久的閻埠貴從走廊外竄了過來,抓住手臂就問道:“怎麼樣,解成能不能出來?張所長怎麼說!”

“三大爺,唉!沒戲,解成被抓個正著,說什麼也不好使了。”何雨柱搖搖頭,嘆息道。

啊~

“你也辦法嗎?你不是還幫婁曉娥父母了嗎,她家那麼大事都能放出來,你這……”

何雨柱內心驚訝,閻埠貴怎麼會知道這些,他從哪得到的訊息,自己沒說過,訊息很靈通啊!

“三大爺,你別瞎說啊,我怎麼可能幫助資本家呢,你再瞎說我就走了!”何雨柱一臉生氣的就要往外走。

這事可大可小,最好不要傳出去,要不然他何雨柱就是同情資本家,這是要被批判的。

閻埠貴急忙著何雨柱就出了派出所,邊走邊解釋:“唉唉,別走,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讓你也幫幫解成,你看,你跟解成這麼要好的兄弟是吧,你既然能救出婁曉娥父母,那就能救出……”

何雨柱停下腳步,眯著眼睛,靜靜看著閻埠貴。

閻埠貴頓時被現在何雨柱的壓力撲面而來,頓時坑坑吃吃說不出話來。

之前閻埠貴還沒發現何雨柱氣場原來這麼大。

以前何雨柱都對誰都笑呵呵的,閻埠貴當然沒發現了,現在勐的這麼一下,讓閻埠貴鬧恐慌。

閻埠貴訕訕說:“柱子,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解成進去了我比較著急,我說錯話了,你別放在心上!”

何雨柱頓時笑了笑,摟著閻埠貴脖子,解釋道:“行了,你的心情我理解,解成被抓我也很難受,我也在想辦法。

之前婁曉娥父母被抓,那是我走的大領導關係,大領導現在都退休了,我在想找他也沒用啊。”

何雨柱一笑,閻埠貴鬆了一口氣,隨後大驚失色道:“啊?領導下臺了!”

何雨柱跟他解釋了一下,最後又說道:“這樣吧,三大爺,你要不要拿錢試試,這有錢沒準很多事情就很好解決了。”

一提錢,閻埠貴難受,一臉肉疼問道:“這,這要多少錢啊?”

“當然是多多益善了!你也知道,很多關係要跑,要打點很多人,這上上下下打點一番怎麼也要……”何雨柱想了想,豎起一根手指。

“一百?”

“一千。一百打發叫花子呢!”

閻埠貴被震驚到了。“什麼!要一千!”

“你小點聲,這還不一定夠。

何雨柱又滿臉仗義,道:“這樣吧,我知道三大爺家裡困難,我出三百。

你也知道我現在剛結婚,沒多少錢,這三百就當是我借給解成的,如果他出來之後手頭寬裕還我就成,剩下的我就沒辦法了……”

閻埠貴很感動,感覺何雨柱很有人情味兒,解成這個朋友沒白交,有事真上啊,還是真刀真槍的上,

何雨柱結婚,他家裡買了多少東西,花了多少錢,閻埠貴都給他算的清清楚楚,感覺他手裡也沒多少錢了,現在能拿出三百來,這沒準就是何雨柱家裡的家底了,所以他很感動。

可剩下的七百去哪整?家裡鐵定沒有,就是砸鍋賣鐵也不可能有,再說他也啥不得砸鍋賣鐵。

“柱子,你看能不能便宜點,這家裡沒有啊。”

“三大爺,這你還講價!

再說你跟我講價也沒用啊,這都是打點上面的,給的少了人家不一定看的上,最後懶得搭理你,只能一次給到位。

你家有多少,你先拿出來給我,之後你在去借點錢湊湊。

易中海錢多,你去借他的,給利息,他鐵定借給你。”

何雨柱內心快要笑死了,真要把錢給了自己,那就沒下了。

閻埠貴為難了,現在心裡都打退堂鼓了,為了不孝順的大兒子,把家裡家破人亡,哪可不值得了。

這麼多錢,還要出去借,還給利息,不行,不行,堅決不行。

“柱子,麻煩你在跑跑關係吧,我回去跟你三大媽商量一下……”

商量個屁啊,閻埠貴都放棄了,投機倒把什麼樣,他能不知道嗎,被抓住的沒一個落得下好來。

就連他這個小教師沒準也會受解成連累,往後等著被針對吧!

唉!

閻埠貴搖著頭嘆氣走了。

何雨柱笑著搖搖頭,又進派出所去看了看被關起來的閻解成。

“解成兄弟,你……唉,你真是氣死我了,你怎麼……”何雨柱憤憤不滿對鐵門後面的閻解成說道。

閻解成憔悴無比,看到何雨柱來了,頓時後悔的哭了,解釋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就是看到腳踏車票就想拿去換錢,我想控制,可就是沒控制住……啊嗚嗚……”

哎媽呀!

你別說了,你就樂死我了!

還沒控制住!

你控制的住嗎!。

“那你也不能騙我啊,我那你當兄弟,你就這麼對自己大哥的,你這不是害我嗎。”

“嗚嗚,我知道對不起你,可我就是沒控制住……”

何雨柱是看的直皺眉,擺擺手說道:“行了行了,別哭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你這次被抓了就在裡面好好接受改造,家裡你不用擔心,我幫你看著。”

閻解成頓時感動的不行,眼淚怎麼也止不住,連連道謝:“謝謝大哥,我真是對不起你,我……”

“感謝就不用了,咱們兩個說那麼多幹什麼,家裡不用你擔心,三大爺三大媽有事我會幫忙的……”

突然閻解成不哭了,擦擦眼淚,對何雨柱激動說道:“還有我媳婦,你幫我看好她!別讓她改嫁了,一定要等我出來……”

放心,你不說我也會照顧好於麗的!安排你進來就是他方便自己照顧於麗。

“這,於麗應該不會吧!你別別瞎想,於麗不是那樣人。”

“我也知道不是,這不是怕嗎,大哥你一定要幫我啊!”

何雨柱拍著胸脯子,滿臉仗義。

“汝妻子吾養之!汝勿慮也。

你放心在裡面改造,家裡不用擔心。”

“大哥……”

“解成兄弟……”

好一段兄弟情深義重,把旁邊的民警感動的都眼眶溼潤,感嘆兩人關係真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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