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全院大會了,開會了。”

“來了!來了!喊什麼!”

等何雨柱拎著板凳出來,發現院中居民差不多都到了。

“都挺積極啊……”

現在這個年代,也沒啥娛樂,晚上吃了飯,閒著沒事打個老婆生孩子,別的還能幹啥。

所以,四合院中出點稀罕事,大家還是挺積極來開會,別看天氣冷,那也擋不住一個看熱鬧的心。

院中擺了一張八仙桌,三個大爺拿著茶缸子四平八穩坐好。

這大爺大媽制度,是從建國後,警力不足,街道辦和個大院建立聯絡,剛開始是防群眾裡敵特和壞分子,後來就是幫忙解決一些鄰里糾紛。

四合院中有三個大爺,一大爺易中海軋鋼廠八級工,一個月工資就是塊,妥妥高收入人群,人不錯,也就愛來道德綁架啥的,其實現在人不錯。

二大爺呢,軋鋼廠7級鍛工,一月工資也有七十多塊,還是個官迷,文化不高,就愛打官腔。

這二大爺也挺有意思,在外面耍不了官腔,就在家裡耍。

沒事就打自己孩子玩,哎吆,老狠了。

這種人最好別有權,不然啥都敢幹。

嘖嘖!

不過自己也不用擔心,三代僱農,這個身份啥也不用怕。

三大爺是小學老師,平時最愛算計。

三大爺一個月應該也有五十多塊,他是不在軋鋼廠上班,所以傻柱也不知道具體工資,聽別人提過一嘴。

家裡四個孩子,老大閻解成娶了媳婦,然後家裡還有腳踏車和收音機。

感覺這個三大爺最會過日子,反正比大部分都過的好。

不過平時算計太過,比較貪婪,典型小民心裡。

傻柱以前最看不上的就是這個三大爺,嫌他好算計,事事計較,佔便宜沒夠。

不過他不這麼認為,這種人小恩小惠可以收買,而且是個牆頭草。

其實三個所謂四合院大爺,嚴格算起來一點權利沒有,也就是特殊時期的產物。

別的大院哪有這樣沒事就開大會。

也就這個四合院比較積極。

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是軋鋼廠高階工。

一大爺和二大爺,一個愛管閒事,一個官迷,三大爺是想看看有沒有便宜可佔,所以三人都比較積極。

三人也就威望比較高,你要真不鳥他們也就那樣,啥權利沒有,整天屁事挺多。

……

“今天召開這個全院大會呢,就一個事。”

二大爺劉海中積極發言,一邊說還一邊很有氣勢的擺手,語氣嚴肅認真,道:

“這個許大茂他們家啊,雞被偷了一隻!這是嚴重的道德品質問題。

咱們院,十幾年了,一個針頭線腦都沒丟過。

現在丟了一隻雞,這是小事嗎?

我希望這個人自覺點,站出來,賠個錢,道個歉就行,要不然,經公可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

劉海中很有氣勢的說完,轉向一大爺道:“來,老易,你來說兩句。”

“……”

易中海聲音洪亮說道:“事情就這一件,大傢伙都已經知道了,許大茂你來說一下詳細經過,大傢伙都分析分析。”

坐在下面的秦淮如坐立難安,頻頻看向何雨柱,眼中淚珠打轉。

何雨柱理都不理,安心看事態發展。

別說,這個時候也沒電視電影看,吃了飯後都不知道幹啥,有熱鬧可看也挺好。

許大茂站起來,道:“事情經過這樣,前兩天我在紅星公社給人放電影,人家為了感謝我,送了我兩隻老母雞,這是二大爺三大爺都是知道吧。”

二大爺劉海中和許大茂對門,所以知道!

三大爺閻埠貴就住中院,前兩天見許大茂拎回兩隻雞。

劉海中和閻埠貴點點頭,應了一聲。

許大茂接著道:“剛才我下班,我看雞籠裡就剩一隻雞了,另一隻雞沒了。”

“還有我媳婦,娥子今天頭疼,躺了一天,具體不知道啥時候丟的,反正不會是傍晚。”

頓了頓,眨眨眼,又目的明確道:“我懷疑是傻柱乾的,因為我和他有仇,他……哎呀……。”

就知道這許大茂最後繞半天還要繞他這邊來。

何雨柱早就準備好下黑腳了,聽到說不對,直接繞後。

偷襲!

啊呸!

反正一腳從後面踹許大茂屁股上,上前抓住許大茂的脖領子,‘乒乓’就是兩拳。

眾人也沒反應過來,實在太快,等反應過來,許大茂已經被打打翻在地,捱了幾好拳,臉都腫了。

何雨柱也沒用多大力氣,也就看這嚇人,敷敷雞蛋,過兩天就好了。

以前傻柱打許大茂下手也是沒輕沒重的,傻帽也沒事,應該是被打的練出來了。

聽到許大茂的慘叫聲,眾人反應過來。

易中海拍桌子大喝道:“何雨柱,你想幹什麼,還不把人放開。”

婁曉娥拽著何雨柱手臂,使勁想要把他從許大茂身上拽下來,語氣嚴厲道“何雨柱,你太過分了,怎麼能打人呢,你起開。”

何雨柱順勢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後指著地上的許大茂對院裡的眾人解釋道:“不是我想打他,是他冤枉我在先,然後我才打他的。

剛才大傢伙也是聽到了,他說我一個廚子偷他家老母雞,這可能嗎?

我稀罕他家的破雞?還敢冤枉我偷雞,打他都是輕的。”

別看他面上哼哼唧唧,內心卻樂開了花,別說,揍許大茂還挺爽。

“就是,傻柱可不缺這點東西。”

“是啊,傻柱一個廚子,一個月塊,雨水也有工作,哎吆,可不嘛。”

“我看打他都是輕的,太過分了。”

“你小點聲……”

“……”

閻埠貴找到機會,替許大茂打抱不平道:“傻柱,那你也不能打人啊,再說,只是懷疑,難道你做賊心虛?”

這文化人說話就是陰險,又一耙子打了回來。

許大茂經常下鄉放電影,有時候帶回土特產啥的,會給閻埠貴分點。

許大茂一直小恩小惠給,所以閻埠貴幫許大茂說話,他一點也不奇怪,這也是傻柱討厭他的一個原因。

簡單,冤枉我,按照前身的性格犯渾唄,反應等會有人和稀泥。

何雨柱羊裝怒氣,喝道:“沒完了是吧,閻老西你在這裝怎麼大尾巴狼了,尊敬叫你一聲三大爺,不尊……。”

“呯!”

“何雨柱,你太放肆了,有你這麼說話的嗎,給我回去坐下。”易中海一直把握著時機,見差不多,立馬嚴厲打斷,轉頭,嚴肅問道:

“還有你許大茂,你確定是何雨柱偷了你家老母雞?要是他不承認,在這個院裡解決不了,經了公,最後查出不是他,你想想你的後果,你這是誣告,是要吃官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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