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婁曉娥扶著站在一旁，剛才兩人被何雨柱的氣勢洶洶嚇了一跳，還是第一次見這麼犯渾的傻柱。
許大茂聽到誣告也會吃官司就猶豫了起來。
這大院裡也就何雨柱跟他有仇，別人也不會為了一隻老母雞得罪他。
不是何雨柱還能是誰？下意識瞥了一眼閻埠貴。
見他臉色漲紅，拳頭緊握。
這閻埠貴今天是面子裡子都掉完了，三個兒子也是廢物，那像我屢敗屢戰。
無奈，只能硬著頭皮道：“沒證據，我就跟他有仇，這大傢伙都知道的……不是他，還能是誰……哎……傻柱你別過來，我就實話實說，這不是大家都在分析嗎。”
看何雨柱又想起身打他，嚇得趕緊躲婁曉娥身後，解釋道：
“好好，我不說你……
那大傢伙給分析分析，反正這雞找不到不行，我還捱了一頓打，這事小不了。”
秦淮如聞言可憐兮兮的瞅著何雨柱，眼中好像有無數話要說。
何雨柱理都不帶理的，都鬧半天了，自己就是不想扛這個偷雞的罪名，你還在這瞅我，你就是哭死我都不會管。
賈張氏就比較澹定，面無表情坐在那看熱鬧，好像真不是她孫子偷的一樣，心裡素質就很好。
易中海看了一眼鴉雀無聲的眾人，想了想，問道：“你們最後見那一隻雞是什麼時候？”
婁曉娥和許大茂對視一眼，婁曉娥說道：“我是今天上午十點多感覺頭暈，回屋躺著去了，不過那時我還見過兩隻雞。”
“好，十點之後誰見過那隻老母雞？
老爺們都去上班了，留下的不是孩子就是婦女老人。
大傢伙想想，看看你們婦女同志有沒有見過。”
隨後，又有一個婦女發言：“我下午兩點多見過，兩隻雞都在。”
劉海中抓住機會就打官腔：“後院李勝媳婦下午兩點多見過，還有嗎？
大傢伙都踴躍發言啊，這個偷雞的事，他不是小事，大家有線索，一定要積極提供，這是咱們全院的大事。”
安靜片刻，見場中無人發言。
劉海中繼續問道：“不是還有孩子嗎，各家各戶，都去把孩子們叫出來問問，沒準誰家孩子知道呢。”
秦淮如和賈張氏臉色微變。
秦寡婦急忙跳出來拉扯，謊話張口就來：“孩子早已經洗漱睡了。
再說，這大冷天還讓出來，都不怕都感冒了。”
“就是啊，這大冷天，還讓孩子出來，凍感冒怎麼辦。”
“就是，就是。”
“我看不行就明天吧。”
“……”
聽到秦淮如的話，家裡有孩子而且還是調皮搗蛋的，都下意識拒絕。
就怕真是自家孩子貪嘴，想晚上回去好好問問，是自家孩子，就晚上偷偷給許大茂點錢。
不是最好，也就放心了。
這年月都缺吃的，更別提肉了，真餓急眼了，生的沒準都能給你啃了。
易中海之前就注意到秦淮如給使眼色，心中就有懷疑，難道是棒梗偷的雞，這麼小會偷雞了？
也就順勢答應，道：“可以，既然孩子們都睡覺了，哪咱們明天再說吧。
老劉和老閻你們怎麼說。”
劉海中當然還想接著查，這官癮都上來了，你現在說走，大過分了！
不過現在大部分人都同意明天接著查，也只能這樣了。
閻埠貴被懟的還沒緩過勁來，只能點點頭，趕緊結束今天的大會。
許大茂一看這是要散場，那怎麼行，急忙道：
“哎哎！三位大爺，這可不行啊，還沒查出來是誰偷了我家老母雞！
再說，我還被打一頓！可不能白挨一頓打，你們要是查不出來，我就去派出所，經公查了。”
易中海給坐在下面的何雨柱使眼色，希望他出來搗亂。
何雨柱假裝沒看到，還精精有味看著許大茂表現。
秦淮如見沒人接話，只能站出來反駁道：“許大茂你這就沒意思了，這不是都說了嗎，孩子們都睡覺了，明天接著……。”
許大茂不滿的打斷道：“你家孩子七點就睡？你趕緊去給叫出來。”
隨後，提醒道：“還有，你家棒梗可是有前科的，今天還去軋鋼廠廚房偷醬油，還被廠長知道了！也就我在廠長面前為你解釋，廠裡才沒追究。”
許大茂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他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還會幫忙解釋。
今天棒梗去偷醬油，被劉嵐抓住，何雨柱用大嗓門喊的是，秦淮如的兒子，應該是被廠長聽到了。
廠長就在食堂喝酒招待客人，被聽到也正常，本來也不遠，何雨柱還用那麼大聲喊，聽不到才邪門呢。
廠長還真認識秦淮如，知道她家情況。
一個寡婦帶三個孩子和婆婆不容易。
可憐她家，也就沒追究。
廠長還讓許大茂給秦淮如帶話，說這次就算了，看她家不容易，再有下次，兩罪一併處罰。
這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秦淮如聞言，有些不可置信，急忙否認，道：“許大茂你放屁，棒梗怎麼可能偷工廠東西，哪有你這麼誣陷孩子的。
欺我們孤兒寡婦，現在還冤枉棒梗……嗚……”
說完，就悲情怯怯的抹起眼淚。
別說，這小寡婦哭的樣子還是挺能激起眾人的同情心理，尤其是在場廣大男同胞，就很有同情心。
易中海放下茶缸，沉聲道：“許大茂，你這就過分了。
剛才說何雨柱偷你家雞，現在又說棒梗偷食堂醬油，你嘴裡有一句實話沒。”
“就是，我也在軋鋼廠上班，怎麼沒聽過。”
“這是真事，還是假的？”
“別人應該不可能，棒梗就沒準了。”
“沒聽許大茂說廠長都知道了嗎？這麼大事，應該不會是假的。”
“哎吆，哪……”
賈張氏見大家都議論紛紛，說棒梗偷工廠醬油，她頓時不幹了？被人冤枉，就沒吃過這虧。
惱怒的起身，低著頭就往許大茂身上衝。
邊衝還邊喊道：“許大茂你個狗東西，敢說我家棒梗偷偷東西，看我不打死你。”
許大茂正得意洋洋，根本就沒有防備。
被賈張氏一下撞腰上，撲通一聲，直接撲街。
“哎呀！”
“賈張氏你瘋了，哎吆……”
賈張氏撞倒許大茂，騎在他身上，就是左右開弓，嘴裡還罵罵咧咧：“我打死你個王八蛋，你敢說我家棒梗偷東西，撓死你個狗日的。”
許大茂被壓的一時起不來，憋的呼吸都困難，
賈張氏多胖啊，院裡除了劉海中，也就數她了，坐住許大茂，他就跑不了。
坐許大茂身上是又抓又撓。
“啊，救命！”
“你瘋了嗎，你起來，來人啊，殺人了……”
“快拉開她們，這像什麼樣子。”
一大爺看鬧的不像樣子，趕緊對何雨柱招呼道：“快快！何雨柱劉光天，閻解成，你們快拉開她們，這像什麼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