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你回來,娘想你了,你回來,看看你媳婦……”

坐在一邊納鞋底的賈張氏,聽到棒梗的話,精神一震,嘴裡也不念叨了。

其實她根本就沒事,是藉著次撞頭的理由對秦淮如發難,因為她看出秦淮如對她不滿了,在不鬧鬧沒準真被送回農村了。

真要被送回去,她可怎麼活,她一老婆子,這麼多年養尊處優,怎麼幹的了農活,她去掙工分才能掙幾個分,那還不餓死自己!

又不敢跟秦淮如鬧大,怕秦淮如真的翻臉跑了,哪她就虧大了。

秦淮如跑了誰來養活自己,可鬧的小了又不頂用,秦淮如已經對她在家裡不滿了,只能裝傻充愣,經常嘴邊掛著兒子賈東旭,讓秦淮如老實點,好好養她這個婆婆,要不然就讓兒子帶走她。

現在聽到棒梗說何雨柱要搞破鞋,賈張氏內心就興奮了,心底下意識懷疑這裡面有故事!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不然一個小媳婦進一個老光棍家裡……真不怕人說閒話。

想到這裡賈張氏內心還是有些遲疑,上次她也看到何雨柱跟一個人大半夜出去,看著像女人,去舉報還沒證據,最後被打了一頓,還把臉撞壞了。

現在她的牙還沒好,吃飯都不方便,最愛吃的肉都要在粥裡泡泡才能吃,要不然咬不動。

這次如果是真的,真抓住何雨柱搞破鞋的問題,那麼她也不去舉報了,她要抓緊這個把柄,哪不得要什麼有什麼,盒飯,錢,不就又回來了。

還不用擔心秦淮如把自己趕走了,因為秦淮如啥不得趕她走……

想到這裡,賈張氏滿臉興奮,撅著大屁股趴在自家視窗透過玻璃往外瞅,不時晃動一下。

“你確定看到於麗進去了?”

趴在另一個視窗的棒梗用力點頭說道:“我確定,奶!我看的真亮的,閻解成媳婦就是跟著傻柱進去了。”

“哎呀!這兩人不會真有事吧,哈哈~”

賈張氏壓抑不住的興奮:“淮如你怎麼不過來看啊,真抓住傻柱一次那咱家就發了!”

看兩人興奮不已的樣子,秦淮如一個白眼翻過去,內心也納悶了,你這老太婆就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忘了上次了,剛吃的虧都忙了,牙好了沒,還去還去聽這些子虛烏有的事。

如果何雨柱有這麼大的膽子,她兩年前就失身了,還用等現在。

秦淮如最近被賈張氏折磨的差點奔潰,天天在你耳邊唸叨過世丈夫的名字,她這個未亡人現在晚上做夢有時候都能夢到賈東旭要帶她走!

說她孽待賈張氏,不孝順,秦淮如直接就被嚇醒了。

就因為這個事,她都跟賈張氏解釋了好幾次,她是好兒媳婦,也孝順,可賈張氏不聽,整的秦淮如現在沒什麼辦法。

至於賈張氏撞沒撞傻,秦淮如剛開始就看出來了,一直沒理她,解釋都不聽,說啥也不好使,還有啥說的。

“還看什麼看,這大白天他能幹什麼,棒梗別跟你奶瞎胡鬧!”

秦淮如這麼一說,賈張氏又擰頭看向何雨柱家,想想也對哈,別看現在六點多了,可天還亮著呢,而且房門也沒關,應該不可能……

吱~

“不行,我去看看他兩在裡面幹什麼。”

賈張氏不甘心就這麼放棄,推開家裡,想離近偷偷看看兩人具體在幹什麼。

“奶,我也去,我也去。”

棒梗遲疑了一下,擔心在被打一頓,可腿還是不由自主的跟著一塊跑了出去。

“媽,何叔不會真的在搞破鞋吧。那他會不會也像小姨一樣被人抓起來?”坐在桌邊寫作業的小當突然擔心問道。

小當主要是怕何雨柱也被抓走了,就沒人給她好吃的了!現在也就何雨柱還能像以前那樣經常給她很多好吃的。

“我怎麼知道!”

秦淮如煩躁想了想,手腳麻利把飯桌收拾好,把碗快放進鍋內,起身端著就去水池邊。

出門就看房賈張氏帶著棒梗躡手躡腳靠近何雨柱家門。

她都擔心這要是被院裡其他人看到會不會說是院裡進了賊。

秦淮如把鍋的放在水池邊,緊張的看了一下偷摸兩人,見兩人就要到何雨柱家廚房窗戶外。

就接近的時候,秦淮如就聽到有腳步聲從傳來,轉頭一看,三大爺閻埠貴一臉焦急,急匆匆邁著大步跨院而來。

秦淮如擔心被閻埠貴看到鬼祟兩人,就大聲說道:“三大爺這是幹啥去啊!”

正鬼祟的兩人被嚇了一大跳。

最孝順的棒梗轉身就往家跑。

賈張氏嚇得差點躺過去。

剛才注意力都放在何雨柱屋裡,小心深怕發出動靜,比當年賈張氏在農村偷地主家蘋果都下心思。

同時內心還幻想真要是抓住傻柱把柄,她就又可以天天吃肉了,哪像現在想吃肉都捨不得買,把她都給餓瘦了。

眼看視窗越來越近,卻被秦淮如一聲大叫打斷,嚇得她是血壓蹭蹭往上翻,眼前一陣陣發黑,捂住腦門緩了緩,轉頭惡狠狠看著不請自來的閻老西。

閻埠貴本來挺高興的,今天又算計到何雨柱一頓,想著等會兒媳婦把雞拿來,燉熟要不要先分出一半。

可鍋裡水都快燒開了,兒媳婦還沒回來,這時閻埠貴就開始擔心了。

不會……

不會是大公雞在傻柱屋裡燉上了吧。

這時候閻埠貴根本就沒懷疑過兩人有什麼不正當男女關係,因為根本不可能。

在一個院住這麼多年,何雨柱他了解,別看以前嘴臭,可人還是比較靠譜,尤其是最近幾個月,感覺比以前人品都靠得住。

大兒媳婦,那更沒有可能了,多麼守婦道一個人啊,以前說話都不敢大聲,也就最近分家了,有什麼事,都竄使解成跟他商量……

“哎呀,早知道我去拿了。”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閻埠貴一丟手裡大蔥,奪門就往正院走。

……

“我找柱子有點事!”閻埠貴驚奇的看著院中逃竄的棒梗,又看了看秦淮如,整一臉兇狠,喝牙咧嘴的賈張氏。

被賈張氏惡狠狠盯著,閻埠貴渾身一麻。

哎吆!這是幹什麼?

這賈張氏到底瘋沒瘋?

這個樣子看來是真瘋了!

不行趕緊走。

看著閻埠貴走進何雨柱家,秦淮如鬆了一口氣,那有大白天來人家偷聽牆根的。

“媽,先回去吧!”秦淮如扶著站立不動的賈張氏就想往回走。

賈張氏一把甩開秦淮如的手,憤憤不平:“你給我閃開,我看你是想把我嚇死,好擺脫我這個老婆子。你不孝順,你等著吧,晚上我兒子回來就帶你走!”

“媽別鬧,先回去再說!”

這時於麗拎著白條大公雞一臉不滿走了出來,看到正拉扯的兩人,好奇問道:“這是……婆媳鬧彆扭了?”

秦淮如扶著賈張氏,笑著解釋道:“那怎麼會,就是我婆婆有點不舒服,在這站一會。”

於麗點點頭,直接走了。

“回去吧,人都出來了……她兩根本就沒有的事。”

賈張氏眼睛直勾勾盯著於麗手裡的大公雞,嘴中唾液極速分泌,饞的流口水了。

又從新趴在窗戶邊的棒梗盯著遠去的大公雞,轉頭對回來的賈張氏說道:“奶,我要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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