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直接走到於麗身邊,褲兜裡拿出一塊半鋼女士手錶,在她眼前一晃,說道:“喏!這是我早就給你買好的,這幾天一直沒合適機會送給你,來,試試看!”

“呀,這是送我的嗎,柱子哥你真好!”

“哈哈~這就柱子哥真好了。剛才是誰撅著嘴……”

於麗帶上試了試,伸手比劃了一下,隨後滿是愛意的抱住何雨柱,動情說道:“柱子哥我要是能早點遇到你就好了……”

聞言,何雨柱低頭親了下去,說那麼多幹嘛,等會又拐到離婚上面,他又不想負責……

“三大爺啊,這是要去哪呀!”

“我找柱子有點事……”

屋內整乾柴烈火,熱火朝天的兩人,聽到動靜連忙分開。

何雨柱一抹嘴巴,起身站好,指著旁邊縫紉機,自矜說道:“蝴蝶牌縫紉機,全國最好的!

怎麼樣,你家沒有吧,小二百塊,這還不算工業券。”

於麗聽屋外腳步越來越近,整理一下被抓褶皺的衣服,藏了藏了手腕上的手錶,輕聲說道:“你還別說,你家這條件咱們全是院還真沒有……”

閻埠貴進來就看到於麗滿臉羨慕的看著縫紉機,又看了看何雨柱,見他一臉得瑟。

啪~

閻埠貴一拍大腿,焦急說道:“哎吆!我說於麗你這麼半天不回來,我水都快燒開了,快點回去把公雞燉上,要不然啥時候才能吃上。”

好嘛,嚇何雨柱一嚇,還以為能發現點啥呢,害他擔心半天,沒想到進來就關注這個。

“知道了!”

於麗還有點不高興,小臉一甩,拿起桌上的公雞就走。

哈哈~

裝的還挺像!

你……

閻埠貴看著出去的兒媳婦,感覺有點受傷,又在何雨柱面前落他面子。

哎,也沒太好的辦法收拾大兒子兩口子了。

財權不在受制於他,都分家出去單過了。

何雨柱看著唉聲嘆氣的的閻埠貴,難道是被於麗氣到了,好奇說道:“三大爺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剛才還真沒注意,柱子你這屋裡什麼時候填的這幾大件?”

閻埠貴先是一愣,剛才滿腦子都是燉雞,進屋沒注意看,現在這麼一看他都驚訝到了。

何雨柱屋裡這麼多大件,啥時候買的他都不知道,感覺自己這個閻老西有點不稱職。

“之前買的,我要結婚了,不買怎麼行,畢竟我歲數比人家女方大,不能讓人家感覺嫁過來委屈。”何雨柱又無奈解釋道:“至於為什麼你不知道,這個原因問的好!

因為我買了之後,晚上搬進來的,主要是怕你了!”

藉口嗎,那還不是張口就來。

何雨柱還真怕有人眼紅,背後舉報啥的。

他確實不怕查,東西來源,票據啥都有。

他就是怕麻煩,而且被舉報後帶人來就是抄家,這可真不好受。

所以低調儘量低調,不過閻埠貴還行吧,別看為人愛算計,人品還是有的。

真讓他去舉報何雨柱,還真沒準……

閻埠貴聞言,臉色一僵,訕笑說道:“嘿嘿,跟你三大爺又開玩笑。”

小眼睛刷刷一掃,內心估算大概價值,又熱情似火說:“柱子,你買這麼多大件也沒說在院裡張羅張羅,這是大喜事啊!”

何雨柱直接懟道:“你看你看,這又來了。三大爺哪有你這樣的,這頓還沒請完呢!”

“對對,習慣了習慣了,這頓請完,咱們請下頓。”

何雨柱氣的夠嗆,嗤鼻說道:“想多了,這頓算一塊,別的都沒有了。”

……

賈家。

現在‘窗戶’賈張氏不蹲了,換成快自閉的棒梗蹲,要不然他在家太無聊。

被何雨柱打了一頓,現在剛剛能下地走路,又不能出去找他的小夥伴玩,只能在家蹲在蹲在窗戶上往外看了。

這次又傳出他偷東西的事,不知道小夥伴們還跟不跟他玩了,別又像以前一樣,喊他是小偷,不理他!

也不用擔心,棒梗早就找到怎麼恢復和小夥伴關係的辦法了,那就是有錢,只要有錢,他們都會回來!

可現在棒梗沒錢了,手裡還有五毛錢,夠幹啥啊。

他最近跟秦淮如要也不給了,說家裡又開始快過不下去了。

所以這幾天棒梗愁啊,從哪搞錢啊,不行還偷,不對!不行,還撿奶奶的吧,也不知道她把錢藏哪了。

蹲在窗邊的棒梗愁眉苦臉,回頭看了看整自言自語的坐在床邊納鞋底的賈張氏。

賈張氏自從撞到頭之後,就一直這樣,經常自己跟自己說話,有時候還召喚棒梗他爹,尤其是晚上關燈睡覺後,就開始跟兒子賈東旭聊天,整的一家人都睡不好。

有一次更過分,深更半夜了,賈張氏不知道從哪整出來棒梗他爹的遺像,抱在懷裡坐在床上,對著正在睡覺的的秦淮如就讓他兒子回來,看看他媳婦怎麼對待她的,想讓賈東旭帶走秦淮如!

秦淮如驚醒後,又是一頓雞飛狗跳,最後遺像也不知道被賈張氏藏哪了,棒梗也不敢找,怕看他爹,被帶走怎麼辦!

唉!

看到賈張氏還是這樣,棒梗搖了搖頭,心想:“說奶奶傻了吧,也沒有,這不是該吃吃,該喝喝!說不傻吧,這整天神神叨叨,鐵定是有點問題。可有問題,還看錢看的這麼重,奶奶藏的錢都不知道藏哪去了!”

剛開始棒梗知道賈張氏撞壞腦袋,他還去找過賈張氏要過錢,看看是不是真傻了,真傻了,那留著錢賈張氏也花不出去,還不如給他呢。

誰知道棒梗一提要錢,賈張氏立馬搖頭:“沒有,我沒事,想要找你媽要去!”

好嘛,跟以前一樣,根本就沒事,棒梗隨後又在屋裡轉悠找過,可都沒找到,以前賈張氏藏錢的地方早就轉移了。

看來從賈張氏這裡找錢不現實了。棒梗愁眉苦臉的轉回頭,繼續小心巴頭探腦看著窗外。

嗯?

沒想到他透過窗戶,看到有意思的一幕,何雨柱帶著於麗進了家門。

他現在也知道大人能搞破鞋,都懂什麼意思,畢竟他的小姨就是搞破鞋被人從床上抓出來的。

棒梗就很看不起誰這個小姨,感覺他很丟人,連累他也被人罵是破鞋外甥。

看到兩人進去時間不短了,棒梗他也懷疑了,不會是真的吧!

然後跳起來跑到在收拾桌子的秦淮如身邊,興奮告訴說道:“媽,我看到傻柱搞破鞋了。”

秦淮如收拾碗快的動作一頓,轉手用快子打了棒梗一下,嫌棄道:“別瞎說,就何雨柱他沒這個膽。”

要說別人,秦淮如沒準就信了,可何雨柱什麼樣,她能不瞭解嗎,畢竟抓了三年的大冤種!

而且何雨柱對她這個大美人現在都無動於衷,怎麼可能會對於麗這個有夫之婦有想法,也不怕被抓住浸豬籠!

何雨柱這麼色大膽小,根本就不敢!

“沒胡說,真的!我都看到傻叔兩人進去很久了,到現在還沒出來。”

棒梗又跑到窗邊巴望,回頭說道:“真的現在還沒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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