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毛一把拉住秦淮如頭髮,憤怒的說道:“你知道我弟弟痛哭流涕對我說,讓我救他,我卻無能為力的感覺嗎。”

“你不知道。

你這個臭婊子就是在玩弄我弟弟的感情,我要殺了你,我反正也不想活了。”

要說滿身毛跟弟弟毛曉明關係有多好,那還真沒有多好,經常去找毛曉明借錢,毛曉明不給,兩兄弟經常吵架,急眼了還動手。

秦淮如哭著連連搖頭,挪動的身體就往門口爬。

這人瘋了,玩完不行,還想殺人。

“呵,跑,你跑的了嗎。就算你跑出去,你們跑的過我嗎,這附近沒人,我特地找的好地方,不會有人來求你的。”

滿身毛也不急,坐在地上喝著酒。

看著秦淮如趴著往門口挪動。

剛才完事後,秦淮如褲子沒穿上,綁著手腳怎麼穿。

現在趴著挪動,露著白花花的屁股,內心暗贊弟弟眼光不差。

這女人豐滿絲滑,面板還水嫩水嫩的,讓他這個多年沒碰過女人的人,三分沒了。

滿身毛以前有過一個老婆,因為賭博欠了一屁股債,跟離了婚,老婆帶著孩子住在原來的房子裡,他就住在單位鍋爐房湊活,這一湊活,湊活這麼多年,就更別提找物件了。

爛賭鬼,名聲差,誰家姑娘嫁給他啊,別看有工作,這些年也沒存下什麼積蓄,小賭小鬧的全搭進去了。

現在滿身毛窮的買瓶酒,用光了全部家當,他也受夠了,不想活了,整好拉著秦淮如這個害死弟弟的俏寡婦一塊下地獄。

見秦淮如爬到院裡了,滿身毛打著酒嗝站起來,走過去扛起來秦淮如,用力拍白花花的屁股,淫笑著有過屋裡……

……

“你說什麼?

結婚!

秦淮如跟誰結婚了!”

何雨柱抱著孩子,眼神震驚的看著胡美中。

今天胡美中回四合院拿東西,知道了秦淮如跟人結婚了!回來當稀罕事講給他聽。

何雨柱聽了之後能不震驚嗎!

小寡婦,結婚了啊!

難道小寡婦又榜上大冤種了!

要不然,就小寡婦的性格,沒點好處,能跟別人結婚嗎。

胡美中推推眼鏡,放下手裡的書,納悶說道:“嗨,我也奇怪呢,這不聲不響的就跟人結了婚,你說怪不怪!”

“跟誰啊?”何雨柱比較好奇這個。

“地安門西大街毛森茂,大家都叫他滿身毛!意,是個賭徒……”

“這不是毛曉明的大哥嗎!怎麼跟他……”

“誰說不是呢。”

隨後胡美中又說道:“昨天秦淮如一天沒著家裡面!

張氏在診所可是呆了一天,最後被人帶著來院裡要錢,可秦淮如沒在家,家裡還被砸了,人診所沒法,自認倒黴走了。

晚上秦淮如就跟毛森茂領證回來了。”

何雨柱撓了撓鼻子,給閨女擦了擦嘴巴,翹著二郎腿坐在床上。

小寡婦這還哥倆通吃啊!

滿身毛也不是個大款啊!咋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秦淮如也不想啊!這不是身不由己嗎!

她也沒想結婚,再說結婚也不會找這樣的啊!

要相貌沒相貌,要錢沒錢,還有賭鬼,她瞎了才會找這樣的。

可不這樣,她就被殺了。

昨天牛耳尖刀都頂胸口子上了,幸虧她之前在地上把嘴裡的麻布蹭了下來。

巧言令色哄住滿身毛,又魅惑無比用身體取悅他。

最後又哄著說著說:“毛大哥,你別殺我,你如果殺了我,那以後誰伺候你啊。”

滿身毛喝了點酒,被她哄的五迷三道。

再加上被伺候的很舒服,就沒動手殺人。

整的他都喜歡這個俏寡婦,如果殺了就沒了。

可不殺了,他又擔心。

現在他這是綁架,再加上殺未遂,如果被警察知道,他一樣要吃花生米!

殺是不殺。

正在他猶豫不決時,秦淮如趴在他懷裡,嬌滴滴的說道:“毛大哥,你不要擔心我會說出去,我不會報警,你放了我,我往後可以經常去找你……”

說完還強忍著噁心,魅惑的湊上去舔了舔滿身毛的肥大嘴唇。

滿身毛身體一個激靈,看了看誘人無比的俏寡婦,張口就要答應,可內心僅存的一點理智還在。

“你說的不保險,出了門你就報警抓我怎麼辦。”

“我還是殺了你,我也自殺,這樣這樣咱倆做個同命鴛鴦,到下面去長相廝守。

放心我刀很快……”

秦淮如嚇得臉都白了。

這玩的也太狠了。

莽夫啊!

動不動就殺人,自殺什麼的,能不能來點文明的。

見刀又架起來了,秦淮如趕緊說道:“別,毛大哥,別動刀子,嚇人!

你不放心,咱們兩個可以結婚。

我成了你的妻子,這樣我就常伴你左右,每天伺候你,為你生兒育女,我就不可能在報警了,對吧。”

見他還在猶豫,秦淮如趕緊嫵媚嬌嬌說:“毛大哥,難道你真的想讓我死嗎。我剛才伺候你不舒服嗎。”

秦淮如還不想死,她捨不得棒梗,捨不得孩子。

她沒見到棒梗娶妻生子,她怎麼可以死呢。

滿身毛頓時心動了,瞅了瞅俏寡婦,他整好單身這麼多年,如果以後有個俏寡婦伺候,確實很美。

滿身毛思前想後,滿身猶豫,最後答應了。

秦淮如見他答應,內心大喜。

兩人準備好證件資料,趕在民政局下班前,進去辦了手續。

秦淮如本來還想在路上大叫,找人救她,可一路上都被用刀頂著,她動都不敢動。

等秦淮如回到家後,張婆子看到她就嚎啕大哭,而她又見到家裡被砸個稀巴爛,內心感到心力交瘁,欲哭無淚。

滿身毛卻大聲囔囔的這是誰幹的!

一副找人幹仗拼命的樣子。

張婆子這時候也不哭了,看著家裡多了個兇惡大漢,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秦淮如又改變想法了!

她決定不報警了。

家裡不能沒個男人,要不然誰都能上來欺負一下她們。

先是楊二賴子,現在又家裡又被人就砸了,這就兩次了!

而且她也受夠了外面的閒言碎語,吐沫星子,

家裡有了男人,誰欺負她們。

別看滿身毛醜則醜,是沒法看,但長得兇啊!

這樣應該能鎮住那些來找茬的人。

嗯!

是挺兇的!

何雨柱站在中院家門口,瞅著從賈家出來的滿身毛。

見他頂著大光頭,大圓臉盤子,酒糟鼻子,肥厚嘴唇,勐看像豬頭!

三十多歲,光著黑黑肥碩的膀子,穿著工裝褲,腳蹬老漢鞋,整在水池邊洗黃瓜。

嘶~

小寡婦口味重了啊!

這都能下得去手。

賈家屋內。

張婆子坐在凳子,瞅著外面的滿身毛,回頭對秦淮如說道:“我以前感覺我的命就夠苦了,沒想到你還不如我呢……”

瞧瞧,張婆子還有優越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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