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於麗閨房出來,已經深夜了,何雨柱收拾一番,意氣揚揚回家睡覺。

這天何雨柱上班時,秘書小孫說東大門門衛室來電話,說有人找他。

仔細一問才知道是閻埠貴。

這還三天兩頭來了啊!

“三大爺,不是跟你說了,廠裡整開會討論呢,我也給你使勁了,你不能急啊。”

何雨柱站在大門口,無語看著閻埠貴。

閻解放開除定了,別找了,何雨柱還催了催呢,就像趕緊把這個事給他甩出去。

閻埠貴推著腳踏車,內心知道閻解放希望不大了,他也要院裡別的工人打聽了,像閻解放這樣的臨時工,還偷懶,耍滑頭,還幹個屁。

同時他還知道,只要給錢,讓何雨柱去活動活動,兒子的工作鐵定能保住,可他捨不得錢了。

“嘿,今天來不是這事。是有人去院鬧事,還把秦淮如的婆婆給打了,在院裡鬧的不可開交,這不是來找你了。”

“誰?張婆子被打了?”

何雨柱驚訝的看著閻埠貴。

張婆子就一條腿一隻手能動,這剛能下地活動就跟人幹仗了。

閻埠貴也笑了:“對,今天……”

張婆子今天出門曬太陽,在衚衕口聽到幾個老孃們聊天,聊的內容還是她們賈家。

賈家能有什麼好聊的,兩個寡婦不守婦道這一類的。

張婆子聽著就不樂意,扶牆就開罵。

罵的還比較惡毒,衚衕坐著聊天的幾個老太太也不是吃素的,跟著對罵。

張婆子可能是罵急眼了,蹦著腿,單手掄柺棍,把人老太太打的頭破血淋。

這不是人家老太太的幾個兒子不讓了,一大家子兒子兒媳叔叔嬸子的跑來理論。

張婆子也不怕這些,蠻橫頓了頓柺棍,大聲囔囔:“別看你們人多,我老婆子不怕你們。你們動我一下試試,我死你們家門前去。”

老太太的幾個兒子想著躺在醫院裡的母親,那被打的血淋淋的傷口。

現在張婆子不給說個說法,居然還這麼蠻橫,頓時都火冒三丈。

大兒子比較老實,紅著眼,還想講講道理,而老太太平時最疼的小兒子不幹了,怒吼的上去就打。

其餘幾個兒子見打起來了,他們也沒動手,直接跑賈家,把賈家又砸了一遍。

好嘛,這是第二遍被砸了。

張婆子那是年輕人的對手啊,就她這手殘腳殘的樣,咋唬咋唬行,跟別人真動起手了,只有捱打的份。

院裡眾人是熱熱鬧鬧看了一場好戲。

“那被打成啥樣了?”何雨柱臉上笑開了花。

張婆子又被打了。

嘖嘖!

都瞧瞧,這多遭人恨。

閻埠貴推了推老花鏡,忍不住笑著說道:“嘿嘿,哪被打的鼻青臉腫,你是沒看到,腦袋還被打了大口子。”

這是幸災落禍了吧,閻埠貴你還當老師呢,就這樣當啊!

何雨柱想著張婆子的慘狀,他也嘿嘿直樂,隨後問道:“哪劉田他們幾個呢?”

劉田就是譚老太太的大兒子,他們家兄弟五個,沒別的,就人多。

“打完人就走了。”

“哈哈哈,這樣對付了!

人家譚老太太說幾句實話,還被人打了,這還沒地說理了。

現在人家兒子過來報仇,打回去,這不整好嗎。”

“嗨,對什麼對,把人打了,他們走了,整的院裡一片狼藉,賈家的屋裡的東西丟了滿院子。張氏還躺地上沒人管。”

何雨柱眨眨眼,笑著:“躺地上了,死沒死啊?”

“你這小子!

沒死,讓我們給送診所了。”說到這裡,閻埠貴嘆了一口氣:“明成這不是給她包紮好了傷口,用了不少藥……”

“奧,我知道了,結賬時張婆子沒錢,人被扣哪了是吧!”

閻埠貴對他贊可的點點頭:“對,現在就是人被扣哪了。”

“那你找我幹啥?想讓我付錢嗎,可能嗎?找秦淮如去,讓她給錢。”

“這不是找不到秦淮如嗎。

剛才讓門衛室打到你們後勤室,人家也沒找到秦淮如,這不就想到你了。”

何雨柱劍眉上挑,摸著下巴,奇怪問道:“不能吧,她不是一直在廁所掃地呢,沒在男廁就在女廁,別地兒她也不去啊。”

“那我也不知道,剛才說是沒找到人。

這事你看咋整。”

閻埠貴不想出錢,但他不能先開口,要不然顯得他多不近人情。

院裡人也不想出錢,這不就要一個帶頭人出來說這句話嗎。

而何雨柱最合適,本來這院裡他最大,管這事名正言順,而且何雨柱跟賈家有過節,這就更合適了。

何雨柱內心撇了撇嘴,知道他在想什麼,想了想,說道:“三大爺,這事,你自己做主吧,我就不插手了。

你不能遇事就躲,這樣你怎麼在院裡提升威望!

如果你來處理這些事,就能提升你在院裡的威信力。以後多解決點這些事,哪你以後就是院裡名正言順的一大爺了。”

閻埠貴仔細想了想,理兒還真是這個理兒,這樣提升威望快。

閻埠貴又說了兩句,高高興興回去。

何雨柱撇了撇嘴,想拿自己當槍使,沒門。

再說,這事,他才懶得管。

不過小寡婦幹啥去了?

不好好幹活,跑出去約會去了?

秦淮如還真沒去約會,不過也差不多,這時候跟一個男人親密呢。

不過,她是被人綁著。

綁她的人,秦淮如也認識。

毛曉明的哥哥,毛森茂,北新橋一片有名的賭鬼,以前跟他推牌九的牌友都稱呼滿身毛。

這人勐的一聽,像是長了很多毛,其實身上一根毛都沒有……

滿身毛在空蕩破房子內發出一陣哼嗯哼的聲音,

隨後提上褲子,拿起一旁牛耳尖刀,隨後又拎起二鍋頭酒瓶子,灌一口。

只見地上的秦淮如被五花大綁,嘴巴上堵麻布,衣衫不整,繩子勒著豐滿曼妙的身姿,臉上滿是恐懼的淚水,嘴裡發出嗚嗚嗚叫喊聲。

今天早上秦淮如上班路上,被滿身毛找準機會,敲暈,套麻袋裡,裝三輪車上,帶到郊外破舊院裡。

滿身毛動作行雲流水,可能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

秦淮如到了這個破院子,那人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而且這個醜陋的男人還對她施暴。

“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對你嗎?”

牛耳尖刀拍了拍秦淮如的臉蛋。

滿身毛喝酒後,臉紅脖子粗,相貌兇惡,低吼道:“我是為了給我弟弟報仇。你個臭婊子,居然勾引我弟弟,我弟弟的大好青春都被你毀了。”

毛曉明最後是被判死刑,去見他時,還在大罵秦淮如這無情的女人。

秦淮如恐懼的向後挪動,頭卻左右搖擺,想遠離男人的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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