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陸續被吳國斌pua,精神上承受著雙重摺磨。

一下是凌厲的批評,一下又是領導的關懷。冷熱交替之下三人之間的怨氣也消磨殆盡,辦公室打架事件算是畫上圓滿的了句號。

對於劉建雄而言,則是失去了一份權責,多了一個潛在對手。至於領導的批評,基本上沒什麼可擔憂的,以前又不是沒被批過。

而魏成澤就不一樣了,自我感覺委屈。但領導的意思又不能不聽,只能立正捱打,坦然接受批評。

從此,氣勢上徹底弱了下來,矮韓坤一頭。韓坤要是真有任務安排,他將沒法推辭。誇大點說,就是確立了從屬關係,將接受韓坤的指派。

至於第三者韓坤,經過這件事情之後,身份上也有了變化。從原來劉建雄的助手,徹底變成了科室權力的分享者,不再是劉建雄的依附。

可以說,三人各有所“得”,也各有所“失”。

按常理來講,打架這種事,說大也不大,關鍵還是要看主管領導的心思。

主管領導要是將事情的性質無限拔高,上綱上線,那這件事情就很大。要是主管領導放任不管,也就是科室內部的小摩擦而已。

不過,就事實而言,打架會不會引發更劇烈的衝突,誰也說不清。

吳國斌如此重視,還上綱上線,非要參合進來,並不是他閒的沒事做,而是生怕不妥善解決,引發更劇烈的衝突。

都是帶把的,誰還沒點脾氣。

萬一魏成澤想不通,約幾個人跟韓坤來一次群架,那不是給水書記上眼藥嘛!到時候怪罪到他頭上,那就有點冤枉了。

現在,趁著事情還沒發酵,儘早摁下去,才是真的。

之後,只要不把衝突公開化,吳國斌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韓坤跟吳國斌接觸不多,也不清楚吳國斌的老謀深算,自然也沒往深處想。只覺得是吳國斌處長盡職盡責,化矛盾於未成之前,還算厚道。

事實上,吳國斌為人到底如何,還需多方面瞭解才好做評判。

回到辦公室,劉建雄那是夾槍帶棒,直接甩過來一堆住房專案的資料,說道:“韓科長,以後工地的事就麻煩你了。要是乾的不順心了,也可以過來打我一頓。”

韓坤得了便宜,自然也不會如此愚蠢,說起官話那也是滴水不漏,說道:“劉科長,同志之間要團結,沒必要這麼針對我。”

“你要是不想讓我做事,這些資料你都拿回去好了。”

接二連三的被韓坤埋汰,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臉。劉建雄也是自討沒趣,只能逃避,躲到別的地方抒發情緒去了。

是傳播謠言去了,還是想得到些許慰藉,那就不得而知了。

桌上的資料,都是住房專案基建方面的。有是磚瓦廠的進貨單,也有市水泥廠的欠款單。總之,劉建雄徹底把住房專案的瑣事交給韓坤了。

往後劉建雄會不會使絆子,韓坤拿不準,也管不了。

下午下班後,韓坤剛進宿舍,就看到尋建祥一步三搖晃。也不知道是跳舞呢,還是因為什麼原因做著一些搖擺的動作。

搖晃的同時,嘴也沒有閒著,拱著雙手,說道:“恭喜韓科長,首戰旗開得勝,徹底將敵軍擊潰。”

被尋建祥調笑,不反擊那不是韓坤的風格,也編排著尋建祥,說道:“這是吃了蜜蜂屎了,還是被女孩子追了,這麼興奮。”

尋建祥臉皮厚,根本就沒將韓坤的打趣當回事,還振振有詞,說道:“承蒙韓科長關照,這不馬上要結婚了。只不過,物件未知,婚期待定。”

話音剛落,人也笑了起來,身子也不搖擺了,正常了許多。

說實話,跟韓坤待久了,尋建祥也學會貧嘴了。

這事兒韓坤不免還要說兩句,一副吃了虧的樣子,向尋建祥討要公理,說道:“大尋,你在盜版我,我要告你侵權。”

尋建祥愣了一下,回道:“對不起,那是老美的特權,我這裡還不存在。”

相互之間的調笑打趣,算是將沉重的話題戲劇化了。

隨後,話題才進入正軌。

韓坤知道打架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卻沒想到分廠那邊也有人知道了,心有感慨,說道:“連你都知道了,那全廠估計沒有人不知道了。”

尋建祥一改剛才的嘻嘻哈哈,鄭重其事的說道:“這事兒之後,你可出名了。”

“不過,現在有兩個版本。其一,你仗著幹部的身份,欺負老員工。其二,說是魏成澤偷襲你,反被你錘了。”

這事兒韓坤早有預料,只是一時也不知道是正面的效果,還是負面的效果。琢磨了一會兒,才說道:“大尋,你信那個。”

兩人相處這麼久了,韓坤是不是仗勢欺人,尋建祥老早就知道了。都不用猜,直截了當的說道:“你說我該信那個。”

“說你仗勢欺人,我肯定不信。”

韓坤也沒有急於回應,而是琢磨了一會兒自己的處境,才說道:“大尋,有沒有興趣在住建科做事。”

大尋早就不想幹三班倒的工人了,一直想進機關科室。

只是依著他的性格,和鬧事的機率,根本沒有那個幹部願意為他說話。

但現在被韓坤提起,尋建祥的心思也活了,鄭重其事的說道:“老韓,我可是工人,能進去嗎?”

能不能進得去,韓坤也不是很確定,但還是想了解下尋建祥的心思,說道:“目前我也說不好,但總歸會有機會的。”

“以工代幹你應該是知道的,只是缺少一個契機。”

“你只要點頭,這事交給我來辦。”

這樣的好事,尋建祥哪有不要的道理。

一時有點興奮,說話聲音也高了一分,說道:“韓坤,你要是真把我弄進去,沒說的,我全聽你的。”

把尋建祥安置到住建科,韓坤也是有自己目的的,肯定不是一句為了尋建祥好,就能說過去的。

瞭解了尋建祥的意圖,韓坤點了點頭,說道:“大尋,那就說定了。”

“至於你什麼時候能進去,我現在也說不好,你要耐心一點。”

“一旦被我得到時機,我一定給你辦妥這事。”

“不過,進了住建科,事兒也不一定輕鬆,你最好想想清楚。”

兩人關係雖然很好,但醜話還是要說在前面的。免得尋建祥進去後跟想的不一樣,鬧起了情緒。

這樣,就算是達到了目的,也不是韓坤所需要的。

尋建祥現在就是一門心思想進去,自然都應承了下來,說道:“三班倒的工人我都能幹,還怕跟你做事不成。”

韓坤琢磨了一番,才說道:“那行,就這麼定了。”

“不過,沒辦妥之前,這事兒你可別向外說出去。”

“傳出去了,時機就不那麼好找了。”

辦公室的齷齪事,並不比別的地方少了去。韓坤也是能平穩,則儘量平穩,瞅準時機將這事辦妥即可,免得在辦公室起了爭端。

要是傳出去了,別說時機了,就是這個想法,韓坤都得暫時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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