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輕拂,涼爽舒適。

中秋的夜晚,京城的街道兩旁,燈火通明。

人們拜月、賞月、吃月餅、玩花燈,闔家歡樂。

薛蟠和薛蝌這兩貨,喝了一肚子酒,早已人事不省,被親衛送回薛家了。

賈芸獨自走在街上,感受著人間煙火氣息。

不一會兒,賈芸就從寧國府走到榮國府梨香院外。

他下意識的開啟全息投影,想看看賈探春這會兒在幹嘛。

剛看一眼,就愣住了。

朦朧的月光,像薄紗一般,灑滿大地。

窗前,賈探春趴在窗臺上,一手撐著下巴,痴痴的看著天上的月亮,雙眼亮晶晶的,面帶微笑,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賈芸心裡一笑,身形一閃,來到窗外不遠處,故意加重腳步。

腳步聲在寧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賈探春回過神來,尋聲一看,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歡笑。

“咯咯,我不是在做夢吧?”

賈探春捂著小嘴兒,笑問道。

賈芸笑著搖搖頭,來到窗外後,伸手摟住賈探春的腦袋,親吻過去。

賈探春唔了聲,閉上雙眼,口吐蘭香,沉迷的回應賈芸。

良久,二人分開。

“呼……真好!”

賈探春憨態可掬道,然後後退幾步,揮手道:“快進來,今晚你來找我,是最好的禮物.”

“好呢!”

賈芸應了一聲,翻過窗臺,就進了房間。

橘黃的燭火搖搖欲墜,賈探春只穿著肚兜、褻褲,一幅就要睡下的樣子。

賈芸拉著她的手,來到床前坐下,將她放到雙腿上說話。

“這是要睡下了?”

賈芸柔聲問道,同時將賈探春的髮簪拔出,萬千青絲頓時垂灑而下。

賈探春直直的看著賈芸,嗯了聲,頭一甩,就將蓬亂的頭髮,甩直肩後,露出粉嫩光潔的精緻臉蛋兒。

賈芸低頭看了眼她的兩個高挺大道理。

還沒說什麼,就見賈探春抿著嘴,將背後繫著的肚兜布帶拉開了。

輕輕取下,大道理完全展露在賈芸眼前。

“真好看!”

賈芸迷戀了看了幾眼,扶住一個,低頭咬去。

賈探春輕顫一下,伸直了白皙的脖勁,玉藕似的雙臂輕輕的抱著賈芸的腦袋。

“嗚嗯……”

賈探春眉頭微蹙,咬了咬牙,輕吟一聲,臉蛋兒慢慢紅潤起來。

小嘴兒一張一合,口吐芬芳,壓抑著聲音,生怕外間守夜的丫鬟聽到。

賈芸抬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對著她的櫻桃小嘴兒,吻了過去……

……

“今兒中秋過的可還快樂?”

賈芸和賈探春相擁而握,小聲問道。

賈探春抿嘴一笑,輕聲道:“一天都很無聊,只待你來後,我就高興極了.”

“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

賈芸摟了摟她,用力的頂了頂,感受那處柔軟。

賈探春閉著眼,長長的吐了口氣,全身放鬆,覺得非常舒服。

“就這樣,剛剛好!”

她呢喃著。

頓了頓,她又問:“能多陪我一會兒再走嗎?”

賈芸頷首道:“陪你到天亮,行了吧?”

“真的?”

賈探春睜開雙眼,臉露驚喜道。

賈芸笑道:“自然是真的,今晚和你一起睡.”

“你真好!”

賈探春嬌聲道,在賈芸懷裡拱了拱,再次閉上雙眼,呼吸漸漸平緩下來。

她說:“真希望我們能永遠這樣在一起,芸哥兒,自從和你相知後,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少女懷春,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她對賈芸是動了真情,言語懇切。

“睡吧!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

賈芸拍了拍她的翹臀,柔聲說道。

賈探春嗯了聲,竟然真的慢慢睡著了。

賈芸暗暗一笑,抱著她的雙手又緊了緊。

晚上睡覺,有這麼個貌美如花的姑娘抱著,是種妙不可言的體驗。

清晨。

賈探春醒來,睜開雙眼,眸子閃過一道驚慌。

見賈芸還在,她鬆了口氣,嘴角一彎,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

想到和自己的愛郎坦誠相擁,睡了一夜,賈探春的臉蛋兒就羞臊的厲害,紅撲撲的,有些發燙。

她抿了抿嘴,睫毛閃了閃,慢慢湊上前去,笨拙的咬住賈芸的嘴唇。

“不多睡會兒?”

賈芸突然小聲問道。

“不,捨不得你.”

賈探春甕聲甕氣道。

賈芸笑道:“來日方長,我卻要回去了,今兒還要出城去軍營處理軍務呢!”

“那我就不挽留你了,正事兒要緊!”

賈探春連忙道。

說著,就從賈芸懷裡出來,伺候賈芸穿衣梳頭。

“怕是你要回自家去漱口洗臉,我不方便讓丫鬟進來.”

賈探春解釋道。

賈芸頷首道:“理解,我回家去洗漱也一樣.”

賈探春身材高挑,溜肩腰細,風度秀麗端莊,鴨蛋臉,眉毛修長,眼睛俊秀俏麗,目光炯炯,精神飽滿,神采飛揚,氣質脫俗。

她無論長相還是氣質,都能讓人眼前一亮。

這樣的女,無論放在何朝何代,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受人追捧!

“別看了!”

賈探春怕耽擱賈芸時間,勸說道。

頓了頓,她面露羞澀,小聲嘀咕:“你若喜歡,什麼時候得了空,我自給了你就是……其實……我也是想的.”

“不急!”

賈芸上前抱住她,聞著她脖子上的體香,小聲回道。

賈探春也緊緊抱著賈芸的腰,仰著脖子,緊閉雙眼,感受這一刻的溫存。

“芸哥兒,什麼時候你抽空來,我真給了你,我不說笑,其實我也真想.”

這話已經很大膽了,可見賈探春真的和賈芸敞開了心扉。

賈芸點了點頭,回道:“行吧!這幾天等我忙完了,我專程來陪你睡幾晚.”

“嘻嘻,你真好!”

賈探春高興說道。

兩人膩歪一會兒後,天光大亮,賈芸不得不翻窗離開了。

賈芸也沒有出賈府,直接到了揹人處,身形一閃,就回到了自家的書房中。

他邁步走出書房,喚來香菱,讓她備好熱水,沐浴更衣。

自從襲人做了姨娘後,香菱在賈芸房裡的地位,漸漸高了起來,許多的事兒也由她接手操持。

這丫頭雖然膽子很小,卻是個做事的好手。

不管什麼家務事交給她,都辦得井井有條,從來沒有出過差錯。

從浴室出來,賈芸回到書房寫了份執照,來到薛寶釵房間,讓鶯兒跑一趟薛府,將執照交給薛蝌。

“你跟薛大哥說一聲,讓他帶著薛蝌直接去薛家會館,找到管事的太監,他們自會知道怎麼做.”

賈芸跟鶯兒叮囑道。

薛蝌雖然比薛蟠小很多,卻是個精明人。

他父親去世後,他們家的商路並沒有像薛蟠家的商路那樣亂起來,反倒被薛蝌打理的很好。

所以,也不用再讓內務府和錦衣衛去整頓了,可以直接併入現有的商路。

鶯兒全都記下,拿著執照去了薛府。

薛寶釵道:“蝌弟能不被外人利用,倒是讓奴家放心不少.”

“都是個人造化,表面看是我們佔了他便宜,實則不然,我們的商路已經上了正軌,就算他家的商路加入進來,也只是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

賈芸微笑道。

薛蟠家的商路隨著和內務府深入合作後,規模越來越大,逐漸遍佈全國各地,甚至連南洋海外也開始涉及了。

薛蝌家的商路加入進來,最多隻是幫助現有的商路節省一些成本和時間,並不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現有的商路網路,該搭建的也都差不多搭建好了。

要是放在年初,那時候薛蝌家能加入進來,才會事半功倍。

反而是現在加入進來,並不能起到一加一等於二的作用,反倒會累及現有的商路與之磨合。

畢竟,兩家的商路,有許多業務都有重疊,這都需要時間整合。

當然了,隨著薛蝌家的商路加入進來,整合之後,商路的規模也將躍居全國所有商幫的頂尖行列。

到時,商路將會與粵商、徽商、晉商、浙商、蘇商等全國大型商幫同臺競爭。

等薛家的商幫穩定下來後,賈芸也將組建自己的商幫。

其實他現在已經讓倪二在開始慢慢組建了。

他打算組建兩路商幫,一路面向海外。

透過販賣茶葉、瓷器、絲綢、鐵器等物資,換取海外的黃金白銀珠寶等,同時也會採購大量的糧食回來。

現在之所以還未成行,是因為賈芸訂購的許多海船,還在打造當中。

這個時間,需要兩三年。

在打造海船的同時,賈芸已經讓倪二開始人員培訓了,只等船隻下水,就可以揚帆起航了。

那個時候,賈芸的社會地位也比現在要高,能夠庇護得了一兩家商路。

別外一路商幫,主要是對內的,主要經營各種傳統的手工藝品和全國各地的特色產品。

等壯大到一定規模後,也將集中資源,試探性的進行輕重工業的研究和發展。

不過,這就是以後的事兒了。

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倒也不急。

薛寶釵點點頭,和賈芸商量道:“昨晚母親跟奴家說,我們家熱鬧,想在咱們家長住一段時間,夫君以為如何?”

“這事兒你做主就是,我沒意見.”

賈芸回道。

薛寶釵遲疑道:“母親過來,哥哥怕是也要過來,他一過來,蝌弟和寶琴妹妹也不好再呆在薛家,怕也是要來咱們家……”

賈芸微笑道:“來就來唄,咱們家又不是住不下,再說了,有他們在,家裡不更熱鬧麼,多幾雙筷子的事兒,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薛寶釵淺笑道:“有夫君這句話就行了,這事兒到底還是要夫君首肯,要是奴家自作主張,到時候你若嫌棄怎麼辦?”

賈芸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我在你眼裡就是那麼小氣和不明事理的?”

“沒有,是奴家心裡不踏實,想讓夫君作決定.”

薛寶釵連忙搖頭道。

賈芸疑惑道:“你為何心裡不踏實?”

“這……可能是有了身孕後,患得患失吧!”

薛寶釵想了想,回道。

賈芸笑道:“早跟你說了,不管遇到什麼事兒,直管放寬心些.”

“咱們家以前那麼寒酸拮据的日子都過來,現在富貴加身,還有什麼好患得患失的?”

他現在唯一欠缺的就是進士功名了,只待明年,如果能高中金榜,那麼就將會是他一飛沖天的時候。

畢竟,他的政績早就不缺了,唯一制約他的就是功名和資歷。

資歷這塊兒,對急需心腹的皇帝來說,根本不是事兒。

所以進士功名,就對賈芸非常重要了。

薛寶釵聽了賈芸的分析後,期盼道:“真心希望夫君明年能夠榜上有名,這樣一來,夫君以後的政途就沒什麼可以阻礙了!”

賈芸笑了笑,沉吟道:“這事兒我心裡有數,明年有七成希望會上榜的.”

開玩笑,皇帝老早就將明年要考試的內容洩露給他了,他也做足了充分的準備,要是不上榜,那就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他自己了。

但是以賈芸的謹慎態度,會隨意丟棄這次輝煌騰達的機會嗎?

顯然是不會的,只要有丁點兒機會,他都會牢牢把握住。

和薛寶釵說了會兒話後,天色不早,賈芸穿好官服後,就直奔城外的軍營。

這段時間,他將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巡捕營這邊。

城內的事務大都由兵馬司處理,倒也不用他操太多的心。

軍營中。

隨著各方訊息的傳來,果然不出賈芸的所料,雖然這時代節奏比較慢,可在十天後,整個北直隸境內的匪盜,也大都知道了巡捕營全力剿匪的事情。

這些匪盜得知這個訊息後,要麼撒丫子跑路,去別的省份再操舊業。

要麼就負隅頑抗到底。

特別是靠近山東的那些響馬賊,因以前官軍屢剿不滅,反倒讓他們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子。

加上他們大都有馬匹,來去方便,倒是成了這次巡捕營剿匪行動中的一枚硬骨頭。

除了響馬賊外,其他府縣的匪盜到是要識趣許多,能跑的就跑,不能跑的,稍作抵抗,知道打不贏後,就舉手投降了。

對於那些主動投降的,官府在量刑時,自然會適當關照。

畢竟匪盜割了一茬又一茬,只要有天災人禍,匪盜就不會消亡。

為後來者鑑,官府也不會做的太絕。

除非是那些壞事作盡,作惡多端,手上有人命的,那就沒法了,基本上都會以從嚴、從重的原則處理他們。

“響馬賊,看來需要將其他地方的人手,抽調一些去河澗府,集中力量圍剿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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