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朝裝飾並沒有硬性要求金菱和嚴思凡每天打卡,但金學姐太熱愛工作,只要沒課他就要去公司打電話。

弄得嚴思凡也只能每天去公司,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寶哥到了錦城,身上沒幾個銀子,自然不會遊山玩水,順便嚴思凡也給他安排了事,就是去試試跆拳道男孩張學長的成色。

如果張學長確實能打是個高手,嚴思凡就以君子動口不動手的說辭拖到他畢業。

如果是個水貨,自然要參戰讓自己風光一回。

張學長這段時間其實挺憋屈,和嚴思凡約好一個月,到了時間就被各種理由推搪。

比如要考試,要回老家,心情不好工作忙等。

氣得他只有四處宣傳說嚴思凡是個慫貨。

連劉維都聽不下去了,專程去勸嚴思凡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口碑,這才引起了他的重視。

兵法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嚴思凡估摸著張學長三而竭了,才決定去找寶哥,在較量前給自己進行突擊訓練。

不過嚴思凡從老家回來,又樂呵呵上班去了,這麼不重視的態度讓張學長大為窩火。

這麼長時間似乎都打在空手上,他的訓練也明顯比過去懈怠了許多。

在他心裡,嚴思凡已經變成了一個嘴炮慫貨,根本不用訓練就能一腳撂倒。

“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他!”

張學長一邊快速移動自己的滑鼠,一邊對鄰座打遊戲的室友說。

他狙擊槍玩得不錯,經常對方露頭就被他爆,所以他的自信總是滿滿的,無論什麼時候。

就這樣大幾個小時下來,直到夜幕降臨,他和室友在半邊街找了一個熟悉的燒烤店坐下來,一人幾串燒烤,兩瓶啤酒十分愜意。

這才是無憂無慮的大學生活啊。

晚上的半邊街非常熱鬧,飯館裡頭的位置往往不夠,都需要搬到門外行人道上,雖然比較擋路,但當地人們已經見慣不怪。

張學長坐的地方餐桌自然也在外面。

剛沒吃兩串,張學長只感覺自己的板凳腳被人踢了一下,差點沒坐穩整個人倒在地上。

“哎喲,怎麼回事啊?板凳搬到外頭來了,這是盲道你曉得不?”

自己坐著吃串,你跑過來踢著了,還惡人先告狀,張學長肯定不服。

“不好意思啊,我沒注意.”

一見對方是個留長髮的中年胖子,而不是學生,張學長瞬間收住火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道歉有用?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什麼?”

“叔,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樣?”

“你這是什麼態度,差點摔著我還有理了?”

飯館老闆聽見外頭吵,也出來說勸架。

可胖子根本不聽。

“不行,這事兒你說怎麼解決吧?要不然我今天就不走了.”

“算了,今天算我倒黴,你說怎麼解決?”

“我這人最講理的,不亂說賠錢!”

“賠!”

張學長二話不說就從包裡掏了20元遞給中年胖子。

這個舉動讓中年胖子沒有想到,接過錢有點後悔,後悔自己喊價晚了,被對方先出手。

“不行,我這鞋被踢破了,20塊錢怎麼行?”

這明顯就是得寸進尺故意找茬了,張學長終於忍不住喊了起來:“你這是來碰瓷的吧?”

“咦?小子,沒理還大呼大叫的,今天我就替你爸收拾收拾你,教你怎麼做一個合格的大學生.”

胖子一把抓住張學長的衣領,就把他推到一邊。

“打架?我從來沒有怕過!”

張學長被這一推,終於控制不住,上前一步就是個側踢。

“咦?”

胖子側身躲過,心想還真用上了?張學長沒有停止進攻,轉身又是一個高掃。

不過這個常見的跆拳道訓練動作早被胖子預料到了,腳背還沒到他臉上,他就一把接住,給了張學長一個低掃。

張學長本來重心就高,也沒有想到胖子會低掃反擊,應聲倒地。

“別打了,別打了.”

飯館老闆看著大學生吃虧,又害怕影響自己生意,趕緊上前保護住自己的顧客。

“小夥子,算了.”

有人勸說。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個學生不是這個老混混的對手。

胖子估計人群中應該有人打電話報警了,撂了句狠話便匆匆離開。

這胖子當然就是寶哥,嚴思凡交代的事情圓滿完成,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他走到人少的地方,給嚴思凡打了電話。

很快嚴思凡就和他來到了離學校最近的一處小區。

這個小區沒什麼特別,但有一處小操場,供居民們鍛鍊身體。

“那小子基本功倒是有,沒什麼實戰經驗,是個票友。

我給你集訓一個星期,打他應該沒問題.”

“那就好說.”

嚴思凡輕鬆多了。

“其實格鬥並不是你們在電視裡看武打片時那麼好看,能做到乾淨利落一拳不挨,沒有那個拳手是不捱打的。

關鍵看你捱打之後的反應和捱得了多久,當然透過訓練,不挨最好,但你們這些業餘選手不可能到得了人家專業的程度……”寶哥說得頭頭是道,不過嚴思凡這些聽得夠多了,他笑著冷不丁就給寶哥腰上來了一腳。

“哎喲.”

寶哥完全沒注意,“你幹什麼?”

“哈哈,我以前也是練過的.”

嚴思凡把拳套帶上,做了個曲腿抱架。

“神經病,為什麼不先說?”

“我看看你的反應,哈哈.”

“我艹,你這個得加錢.”

兩個人就按照自己腦子裡能想到的動作練了起來,引得小區的大爺大媽都不跳舞了,跑過來看兩個人“打架”。

“嗯,不錯,有我當年的樣子.”

有大爺說。

“哎喲,這個玩意有啥好看的,走,我們回家,別學他們.”

有大媽領著孫子回家。

歇歇練練,兩個小時過去,大爺大媽們興趣索然,回家睡覺去了。

此時電話又響起,是陸小武。

“凡總,你在哪裡?”

“我在練拳.”

“哦?真的要幹一場啊?”

“那是,為了尊嚴而戰.”

“晚上回不回寢室?”

“我不回寢室睡哪裡?毛病.”

“哦,哦.”

嘟嘟嘟。

不一會兒,高進的電話又來了。

“兄弟,你在幹啥?”

“在練拳.”

“沒和蘇奕歡在一起?”

“沒,她應該還在生我氣.”

“哦,哦.”

嘟嘟嘟。

嚴思凡腦袋上一串問號在閃,感覺這兩個人最近都挺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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