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

許小魚忍不住開口喝止他們,“先把小天抱進去!”

許五郎一直在看著許小魚,陰鬱的眸子多了眸中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

診斷過後,許小魚又問了許天一些問題,最後怒火中燒:姑且不論對錯,小孩打架大人出手,還將小孩打成腦震盪,這下手是多狠?

“小魚,小天怎麼樣了?”

餘氏淚流不止,“他好端端的,怎麼吐了?”

“沒事的大嫂,我能治好天天.”

許小魚斂起怒意,“我開個藥方,照著抓藥吃,好好躺幾天就沒事了.”

“真的嗎?”

“嗯,大嫂不哭.”

許小魚安慰許家眾人。

有了許小魚的話,大家都好像有了主心骨。

許大郎拿著藥方就往鎮上跑。

“姑姑,張永剛是自己摔的,我們沒打過他,就張永剛娘打了哥哥.”

許陽害怕不已,“哥哥會沒事的對嗎?”

許小魚摸摸許陽的頭:“哥哥沒事的,你把事情經過仔細說一遍.”

許陽抽抽噎噎地又說了次當時的情況。

許小魚冷笑:“走,姑姑給你討回公道去.”

末世強者為尊,沒有道理可言,退讓死路一條!

哪怕許小魚只是個醫生,這種生存規則也是深入內心。

“娘,大嫂,你們好好照顧小天,我們很快就回來.”

許小魚跟張桂英他們說一聲,牽著許陽就往外走。

張桂英幾人牽掛著許天的情況,並沒有注意到許小魚臉上的冷意。

倒是許小魚和許陽走出屋子,被許五郎喊住:“你想過做這些事的後果沒有?許家在大富村只是外來戶!”

許小魚對上許五郎冷淡的目光,淡淡地道:“那又如何?難道繼續退讓?就算是被群起而攻之,也要叫他們知道,許家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他們傷了我一塊皮,我就要他們掉一塊肉!”

許五郎從許小魚眼中看到殺意,不由得心中一驚,只是面上依舊淡漠。

“陽陽,我們走.”

許小魚去牆根那撈起一根硬木,帶著許陽,氣勢洶洶地來到張永剛家。

還沒走近,就聽到徐翠芳罵罵咧咧、不帶重複地詛咒許家。

許陽有些害怕,拉住許小魚:“姑姑我們走吧,張永剛的娘很厲害的.”

“乖,再厲害,也得他們乖乖掏藥費.”

許小魚冷笑,一腳踹過去,那扇院門嗖地劃出一道弧線,脫離門框砸到他們家的窗戶上。

砰!

窗戶被砸出一個洞。

張大牛一家嚇得失聲尖叫。

徐翠芳跑出來,一看是許小魚,立刻破口大罵:“你這個婊……”

一隻破舊的鞋不偏不倚地飛到徐翠芳嘴裡,罵聲戛然而止。

“陽陽,退後!”

許小魚回頭對許陽說,“姑姑要開始教訓人了.”

許陽趕緊後退幾步。

許小魚這才看向張大牛一家:“我的大侄子被你打到腦子受傷了,咱們來算算藥費的事.”

“嘔……”徐翠芳將鞋子拔出來,乾嘔幾聲,開始叉腰:“許小魚你這傻子,敢來我家鬧事要銀子?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叫徐翠芳!”

“這麼說,是不給錢咯?”

許小魚微微勾唇,“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

“你做夢,我一個銅板都不會給你,你們許家要是不給二十兩銀子我壓壓驚,我要你們許家滾出大富村.”

“張大牛你呢?也不願意給錢?”

張大牛瞪著許小魚:“你踹掉我的院門,不給錢你今天就別想離開.”

“行,不給銀子是吧!”

許小魚拍了拍手上的硬木,一字一頓,“那我就,拆、了、你、的、房、子!”

張大牛夫婦見狀,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許小魚笑了笑,隨後一棍子敲過去,圍牆轟然倒塌。

院子裡的人見狀,呆若木雞。

許小魚又一棍子,另一邊的牆也落得同樣下場。

“嗷……”徐翠芳回過神來,尖銳地叫喊出來。

伴隨著她的尖叫,許小魚又一棍子準備敲向他們的屋子,張大牛大叫出來:“我給銀子,別打,別打!”

許小魚停下手,轉過頭看他們:“看診和藥費,總共五兩銀子.”

“你怎麼不去搶?”

徐翠芳尖叫。

“打人的時候,你怎麼打得這麼痛快?”

許小魚嗤笑,“不給可以,只是我怕你們修房子的錢,遠遠不止五兩!”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就算是報官,那也是你們有錯在先,賠你們銀子我是賠得起,就是不知道你們能扛幾個板子?我聽說官差打的板子,能讓人一個月都下不了床.”

徐翠芳被許小魚這麼一恐嚇就慫了。

而此時聞訊趕來的村民見狀,紛紛指責許小魚,要許小魚賠銀子。

許小魚回頭看著他們,冷笑一聲:“怎麼著,覺得我們許家是外來戶,你們姓張的就可以仗著人多勢眾,欺負我們許家?”

“明明是張永剛的錯,徐翠芳卻怪到我大侄子身上,將我大侄子的腦袋打傷,你們怎麼就不幫我們說一句公道話?”

“你們排外我可以理解,但是請不要吃了屎,還要強迫別人跟你們一起吃。

今天徐翠芳不拿銀子出來付醫藥費,我就拆了她的家,我說到做到,你們不信可以試試!”

身形單薄的少女站在院子裡,彷彿風一吹就倒,可她冷厲的目光和身上凜然的氣勢,以及漆黑眼眸裡著濃烈的殺意,都叫人望而生畏。

村民們哪裡見過這樣的令他們不敢直視的人,當下就閉了嘴,不敢吭聲。

許小魚環顧一週:“以前我不懂事,才任由你們欺負,但是從今天開始,誰要是敢再動我家人一根汗毛,我讓你們生不如死!”

“許小魚,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你用得著這麼惡毒?”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我惡毒?徐翠芳差點打死我大侄子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她惡毒?哦,我們許家外來,在大富村就不是人了,可以任你們欺凌,接受所有不公平對待?”

“這小孩子打鬧,她情急之下誤會了不也正常?”

許小魚聽到這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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