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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此種武功異常簡單,就是以軟制軟,以硬對硬,我雙腿稍一運力,使出一招縮骨功,書生的身體瞬間癱倒在地,手上的攻勢戛然而止,隨即雙手變換招式去撐住身體,我趁機使出一招凌空踢將書生直直的踢向廳堂的圓柱上,書生被猝不及防的攻勢打的措手不及,直直的向柱子上撞了上去,而後重重的摔在地上,踉蹌爬起時嘴角一絲血跡流出。

書生氣憤至極,做出再要攻擊的架勢,正堂的斗篷黑衣人沉悶的發出一聲“退後”,書生擦了一下血跡不服氣的退到身後。

那斗篷的黑衣人竟然用的是腹語,難道他是個啞巴?

黑衣人起身站定用腹語沉悶的說道:”你是何人?師承何派?”

我冷冷一聲說道:“無門無派!”

那黑衣人顯然一臉不相信。

此時已無需多講,黑衣人隨手拿起桌上的茶碗向我扔來,我知道其中的力道,平常人就算拿把刀殺人都不一定能砍死人,可是身懷絕技的武功卓絕者比的就不是武功招式,更多比的是內功修為,這個看似輕而易舉的扔茶碗的動作,如果我接不住或者擋不住這力道,必然當場斃命,比那些用刀殺死人的場面還慘。

我屏氣凝神使出斗轉星移,運四成功力於掌間,迅速伸出右掌將茶碗定在了半空,黑衣人也閃電般使出雙手運功於茶碗之上,頃刻間茶碗被蕩在空中來回晃動,黑衣人內功果然非同尋常,我們就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我的內力源源不斷從丹田穴輸出,而黑衣人明顯感覺內力稍有下降,我趁勢將茶碗打回黑衣人,黑衣人眼看抵擋不住,凌空躍起,茶碗從黑衣人腳下嗖的飛過去,徑直接將廳堂的頂樑柱穿了一個碗大的洞,然後碎裂一地。

黑衣人出手失利,已經憤怒起來,一道黑光閃過憑空消失於廳堂之中。

我當即大驚,曾聽聞扶桑國有一種秘功,可以憑空消失,難道黑衣人是扶桑國人?使用的是這種中原很少見的武功嗎?

不容我多想,我感覺後勃頸上一股鋒利的刀鋒襲來,我定然知道黑衣人出現在我身後,我使出一招縱雲梯,瞬間飛起,黑衣人的刀鋒在空中閃過幾道黑光便又消失在空氣中,地上的石板赫然出現三道深深的刀痕,可見剛才那力道有多大,如若我躲不過頃刻斃命。我悄然落於剛才的原地,我知道黑衣人在等待時機,在等待我疏忽的那一刻,將我一擊斃命。

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使出斗轉星移第五層,我身體周邊瞬間出現了方圓百尺的靜力場,方圓百尺之內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我能迅速的撲捉到,黑衣人頃刻在我眼前顯露無疑。當然這一切黑衣人自然不知道,斗篷黑衣人一會左,一會右,一會上,一會下,步行和身形每到一點都有一個固定的變化。

我想這扶桑國的隱身術定是利用人視覺的盲點,再結合特定的五行八卦走位最終實現夢憑空消失,借物而隱,用的是人眼的錯覺罷了。

我故意向前走了三步,黑衣人瞬間變幻方位和身形,我又故意試探了幾次,黑衣人也隨即變化著。經過幾次試探,我大概知道了這門隱身術其執行的規律,當然也找到了其弱點,憑藉著《問天錄》裡面對五行八卦的初步認知,我看準時機運用五行八卦瞬間消失於黑衣人眼前,黑衣人大驚失色,這自己的看家本領怎麼別人也會使用?

我瞬間隱身於空氣中,黑衣人大驚的同時,並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剛才敵暗我明,現在已然反過來,形勢對我來說大大有利。

我從懷中悄然取出龍鱗,藏於袖中,慢慢的移向斗篷黑衣人,黑衣人更是明白此時的情形,已經全面轉攻為守,不論防守和身形都是一副固若金湯的陣勢,我也一時半會沒有百分之百把握將其擊敗的把握。

我轉念一想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要是我故意露出破綻給黑衣人,然後再尋找機會,這樣一擊命中的機會還大點。

想完我故意胡亂走了一步,身形立馬出現在黑衣人的視線中,黑衣人當然不會放過此次良機,拿起雙刀向我襲來,我瞬間一閃又一次隱身於空氣中並迅速移到斗篷黑衣人背後,拿起龍鱗刺向黑衣人。

斗篷黑衣人不但武功高深,實戰經驗也是非常豐富,更有著臨危不懼的高手素質,這突如其來的危險自然感覺得到,迅速回刀想架住我的龍鱗,怎料龍鱗豈是一般兵器,黑衣人的雙刀輕而易舉被龍鱗輾成兩段,龍鱗順勢劈下去直入黑衣人的胸膛,黑衣人大驚,施展出一招蜓蜓點水拼力而出,可我的速度也迅速至極,黑衣人是勉強晃了出去,可是龍鱗已然在黑衣人身上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黑衣人的衣服一條道口被風吹得四散而起,一絲絲鮮血從刀口滲出來。

斗篷黑衣人使出內力迅速將傷口凝固,鮮血才慢慢止住,黑衣人此時已退回到廳堂之中。現在的局勢已然非常明朗,對方五位高手三傷兩昏迷,只剩下二十多個手下完好無損,可這二十多人真不如這四個怪物的一個人有危險性。

此時,我看時機已到,用暗語示意吳叔救人,吳叔來對付院中的十多個黑衣人,我趁機進到廳堂去纏住斗篷黑衣人和古怪書生,借時機解決那三四個看押商隊的黑衣人,雖然斗篷黑衣人受傷,可是實力依然不容小覷,我和吳叔對視一眼,明白意圖。

正要準備動手,突然感覺我的身後誰拽了一下我的衣角,我這才看見乞丐藏於我的身後,剛才一番搏鬥,乞丐一直和吳叔待在一起,不知何時來到我的身後,我竟然沒有察覺。

乞丐也是懂得我們的眼神,剛才我和吳叔說的他都聽明白,他也用暗語告訴我,這些黑衣人手下交給他便是,讓我專心對付斗篷黑衣人和那古怪書生,我懷疑的看著乞丐,可是乞丐那堅定地眼神告訴我他絕對可以,沒等我答應,誰知乞丐一眨眼已然出動,速度快到無法想象,我也是僅憑內力用眼睛才看清他的黑影。

乞丐迅速在院中的那群黑衣人之間遊走,就連院牆上的弓箭手也沒放過,一眨眼已來到我眼前,手中用那破衣裳裹了一堆的精鋼刀和弓箭,砰然摔於地上。

兩邊的黑衣人這才發現自己的精鋼刀已經不見,頓時慌作一團,吳叔趁機抽出細劍閃電般遊走於黑衣人之間,一刀一個,全是劍劍封喉,與此同時我和乞丐已然衝進屋去,我上去纏住斗篷黑衣人和古怪書生,連續過三十多招不分勝負,乞丐已在那些彪形大漢的驚訝中迅速拿下其武器然後也是一刀一個迅速解決了黑衣人,我看商隊和梅姨都已經安全,全力出擊。

斗篷黑衣人和古怪書生眼看大勢已去,已無心戀戰,斗篷黑衣人拎起尼姑與和尚翻牆而出,古怪書生抱起紅色妖女也閃電般逃走,吳叔和乞丐正要追趕,我趕緊攔住,窮寇莫追,小心有埋伏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此時,這突如其來的圍困才迎刃而解,我們這邊只有商隊的幾個人受了一些皮肉傷外,其餘全部安然無恙,倒可惜了這一院子的美景,現如今已是一片狼藉。

院中的黑衣人躺倒一地,雖是大白天,可是地上躺著一片黑色,血流成河的景象也是著實恐怖。

這時,我突然聽到柱子後面一陣哆嗦聲傳了過來,乞丐眼疾手快,迅速繞到柱後,將躲在柱子之後的人揪了出來,躲在柱子之後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那個囂張跋扈的師爺!

此時他已被嚇的面色鐵青,雙腿不停的發抖。

吳叔上前看了一眼,轉身對我說道:“此小人如何處置?”

乞丐在一旁搭話道:“公子,殺了他,像他這種狼狽為奸,欺軟怕硬之人,活著也只是多做壞事而已!”

聽了乞丐的話,我有些猶豫,要是直接殺了,覺得有些不妥。要是放了,他肯定跑回去繼續幹些傷天害理的壞事,一時間我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吳叔和乞丐都紛紛勸我將其除掉,就算為百姓除一大害,做一件行俠仗義的好事!

那師爺一聽連滾帶爬的跪倒我面前說道:“少俠,你就饒過我吧,我之後再也不敢那些壞事情了,你今天就饒過我吧……饒過我吧……”

我一時左右為難,看著那廝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心一軟說道:“還是放了吧,如果他以後再敢為非作歹,下次絕不會輕易放過於他,咱們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那師爺也是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答應以後絕對不會幹壞事,絕對不會再做那鄭盛強的走狗等等,我聽得實在是煩,隨即讓乞丐哄走了他,那師爺便連滾帶爬滾出了梅園。

吳叔嘆道:“天成,你太仁慈了,這種奸佞小人,絕不會像他說的那樣悔改,定是狗性難改,還不知道以後會惹出什麼禍端!?”

我笑笑說道:“隨他去吧,身無武功僅憑一張臭嘴,也興不起什麼大浪,咱們現在趕緊處理一下這院中的黑衣人,要不然被官府發現,我們也吃不了兜著走!”

吳叔這才恍然大悟。

吳叔和乞丐把商隊的夥計們解綁並扶了起來,沒受傷的跟隨吳叔和乞丐,把黑衣人的屍體收拾起來,待到晚上運出城去進行填埋。

我則扶梅姨坐下,給她倒了一杯茶,讓她壓壓驚,梅姨連喝三杯茶才緩過神來。

我問道:“梅姨,這些人是怎麼來的?”

梅姨心有餘悸的說道:“少爺,你早上和吳總管剛走了一會,我收拾完碗筷,準備去看一下商隊的情況,此時我聽見有人敲門,我以為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隨即開門,而後那四個怪人衝將進來,將我和家丁制住,之後率領黑衣人襲擊了後院,把商隊的夥計也都綁了起來。

他們拿刀架在我們的脖子上,逼著我們說出你們去了哪裡,我和商隊的夥計死活都不承認和你們認識,隨後那個師爺在那個領頭的黑衣人耳邊低語幾句,他們就把我們綁於廳堂之上。

我猜想定是那師爺認得咱們的商隊夥計,故而才出了一個詭計,將你們在這裡一網打盡啊!那些黑衣人和商量完之後便坐在客堂喝起茶來,我和商隊的夥計們的嘴都被堵上了,本想讓他們想想辦法怎麼告知你們,沒想到我們自己還未脫困,你就跟著吳大管家進來了,我想大聲喊出來,可是卻打不出任何聲音!”

我一聽,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對梅姨說道:“梅姨,這事都怪我,我考慮的不周到,還連累您受這麼大的驚嚇,我真是對不起你啊!”

梅姨急忙說道:“不怨你不怨你,商隊夥計和我閒聊時告訴了我你在鬧市中替百姓出氣的英雄事蹟,梅姨我真的好高興,我雖然是個女流之輩,但是我非常羨慕那些有本事,還可以在江湖行俠仗義的俠士,像我們這種江湖中的弱勢人群是很希望危難時有個英雄挺身而出,有時候為真的都想自己為什麼不生個男兒身,這樣就可以行俠仗義,可惜……不過,天成你真的很了不起,站在老百姓的這邊,你做的沒錯!”

我隨後安撫了一下梅姨,吳叔、乞丐和商隊的夥計都已經收拾完畢回到了廳堂。

我趁機問吳叔道:“吳叔,您混跡江湖這麼多年,你可知他們這些人的來歷?”

吳叔遲疑了一下說道:“那帶頭的蒙面斗篷黑衣人,我倒是看不出來歷,但是那四個奇形怪狀的人,從其武功和著裝打扮我倒有些耳聞!

我趕忙說道:“吳叔,那你快給我講講!”

吳叔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這四人均來自西域,尼姑裝扮的江湖人稱陰寒,本是男兒身,少年武功平平,據流言,青年時其在沙漠某處古墓得到九陰白骨爪的殘章,自閹習練,練得一手好爪功,專吸死人頭顱練功,陰氣極重!

和尚模樣老頭江湖人稱陽剛,本是西域少林密宗的高手之一,因貪圖美色,犯下淫戒,被逐出少林,所練乃是少林密宗的外家功夫,內力深厚無比。

那書生樣貌的姓古名怪,早年以乞討為生,長的廋小軟弱,流浪到身毒國時經高人點化,練就一身軟骨功,行流水,癱如泥,纏似繩,功夫詭異無比!

那紅衣小孩江湖人稱淘氣,聽傳聞,小時候跟隨爺爺生活在深山老林之中,常年靠打獵為生,因此練就一身繩鏢絕技,精通各種古怪毒藥。

此四人江湖人稱“陰陽怪氣”,所到之處人人聞風喪膽,他們個個都是殺人如麻的魔頭,不知他們何時來到中原為青幫效力?”

吳叔接著說道:“這裡還有一個關於陰陽怪氣>的傳聞!

五年前,西域伊犁地區的商隊,經常被一股莫名奇怪的盜匪勢力劫持,商隊的人屢屢告到官府,可是官府查來查去,都不查不出是何人所為。官府無奈,只好從江湖中招攬一些高手前來幫忙查案,這其中就有陰陽怪氣>這幾個人,起先他們根本不認識,因為官府的這件事才走到了一起。

官府召集好人手之後,便分了好幾個小組,並約定只要哪個小組率先找出這夥強人的所在,官府便賞銀三千兩。一夜之間,所有的人都出去了,他們各自有各自的本事,人人都有其身懷中絕技的地方。

過了三天,這陰陽怪氣>所在之組,率先找到了那夥強人,只可惜這四個人在官府未到之前,就將那營寨將近百人全殺了乾淨,死法都是非常恐怖。

官府到了之後非常震驚,當時去的伊犁將軍就產生了剷除後患的念頭,準備自己拿著這些回去邀功。

但是這四個人武功實在詭異高強,一時也無法將其制服,於是便騙他們回到伊犁城內,隨後派駐兵將他們包圍,準備一舉殲滅。

這四個人生死關頭,竟然打敗了幾百名的官兵,並順利的取走了伊犁將軍的頭顱,至此朝廷下發海捕文書,全國通緝他們,他們就一夜之間成了朝廷欽犯,亡命天涯,不知所蹤!”

聽完這些,我也驚奇不已,這四人的武功狠毒怪異,一般的江湖高手根本不是對手,他們各自的武功造詣也非常之高。若非走了邪門歪道,必然會是那種開宗立派的人物也不無可能。

我接著說道:“那斗篷黑衣人,吳叔你一點頭緒也沒有嘛?”

吳叔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繼續說道:“此人武功之高,江湖已屈指可數,而且還精通扶桑國的隱身術,可謂智勇雙全,難道真是短時間冒出來的?”

吳叔無奈的搖著頭表示不知道,他也猜不出其來歷,暫且放到一邊先不管他了。

我們這才把注意力放到乞丐身上,我和吳叔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乞丐。

乞丐一臉烏黑,被我們看的渾身不再在,隨後著急的說道:“你們先彆著急,讓我慢慢給你們說來。”

這時梅姨聞見乞丐這一身的酸臭,實在無法忍受,硬是要拉著乞丐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再讓我們繼續詢問,我和吳叔相對哈哈一笑,女人家對味道果然敏感,我和吳叔倒也沒覺得什麼。不過這也是好事,我讓乞丐跟著我,就不能讓他如此破爛不堪了,遲早得換了那身行頭,遂讓梅姨領著前去換洗了。

我和吳叔則在一起討論今天所發生的事,吳叔說道:“那鄭盛強被你打得奄奄一息,難怪鄭元霸動用了幫內的頂級高手前來追殺,他們定是日夜兼程一天一夜從西安府總舵趕到吳堡縣城然後利用探子直接摸到了這裡,如今派來的被少爺你打的三傷兩殘,還不知道鄭元霸會作何感想?”

我接著說道:“吳叔,這件事不能再在吳堡縣繼續發酵了,要不然不出幾日,那鄭元霸必定知道我和慕容家以及文寶齋的關係了,您現在趕快派些得力的人手趕到西安府,用咱們的關係大肆宣揚說我半月之後在西安府群賢酒樓與鄭元霸決鬥,讓此事的中心由吳堡縣轉移到西安府。”

吳叔有點猶豫的說道:“天成,你這麼做,不是把你推到江湖恩怨的風口浪尖嗎?老爺希望你不要參與江湖之事,這恐怕不太好吧?”

我堅定的說道:“吳叔,你想想,此事已經發生,一來我不能把江湖各路人馬引來吳堡縣,吳堡縣是父親經營多年的根據地,我不能親手毀了父親一生的心血。再說,西安府江湖各路人馬眾多,江湖勢力錯綜複雜,那鄭元霸也不比在吳堡縣這麼恣意妄為,此才為上上之策!”

吳叔見我說的十分有道理,也不再辯駁,嘆息的說道:“天成,你放心,這件事肯定給你辦的穩妥,不過你要提早做好心理準備,我也會聯絡西安府咱們的各種關係,制約那鄭元霸的勢力!”

我點點頭表示感謝吳叔,吳叔會意的笑了笑說道:“年輕人是應該出來闖闖江湖,不要像我們這些老古董總是這麼保守,如今這江湖保守就是固步自封,遲早會被江湖淘汰,天成,我支援你的做法!”

我感謝的向吳叔點點頭。

而此刻我的心裡對乞丐的輕功及來歷產生了莫大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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