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說了,如果他們敢來四合院內鬧事,我自然會幫助你們.”

“除此之外,其他的,我也是無能為力.”

何雨柱並未因為閻解成可憐、閻埠貴哀求,就對他們大包大攬。

即便如此,閻解成也明顯鬆了一口氣,閻埠貴也是滿臉感激。

“那可就太謝謝您了!”

“有您這樣幫忙——他們再找上來,我就直接給城北街道辦寫舉報信,實在不行,我報警,我去四九城衙門門口!”

“我就不信了,還沒有人能夠治得了他們!”

閻埠貴感謝之後,劉海中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要說這四合院,還得是何主任說了算!關鍵時候,他就是咱們的頂樑柱!”

“何主任,要不然您來當四合院的一大爺,我呢,就還是當二大爺,幫您的忙,打一打下手……”易中海、閻埠貴等鄰居們都無語至極地看著他。

自從一大爺、二大爺相繼“落馬”之後,四合院內事實上已經沒有三位大爺管事的局面,全院大會已經不知不覺十個月、近一年沒有開過了。

劉海中居然還惦記著恢復二大爺的“權威”,這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這也太官迷了吧?“好了,四合院各家各戶的問題,各家各戶都能自己掂量著辦.”

何雨柱說道,“咱們誰也不好輕易伸手管別人家的事情.”

“除非三大爺家這樣,我也是力所能及,能幫就幫,幫不了的也沒辦法.”

閻解放開口說道:“何主任,您既然能幫我們家在四合院不受那個城北巡防隊的威脅;乾脆您就想想辦法,把我們家這一攤子麻煩事情都解決了吧?”

何雨柱笑了笑,沒有理會他說的話。

閻埠貴頓時臉色一變,呵斥道:“解放!別胡說八道!”

“人家何主任肯冒風險幫助咱們,已經很幫助我們了!”

閻解放這個小子不知道這裡面的問題,閻埠貴卻是從昨天被高隊長手下警告、到今天早晨閻解成被抓走,再到今天傍晚閻解成遍體鱗傷地回來,前前後後三次請求何雨柱幫忙,何雨柱才勉強同意幫忙。

在這種情況下,閻解放再提出不知好歹的請求,惹急了何雨柱,很可能一點都不幫忙!你閻解放一個愣頭愣腦的傻小子,何雨柱這個何主任,憑什麼聽你的?解決整件事,說的好聽,就高隊長和手下們展現出來的肆無忌憚,誰敢給老閻家打包票,一定能解決這件事?人家何雨柱,非親非故的,願意保護四合院的老閻家人,那就很仗義了!閻埠貴這麼一訓斥,閻解放也不再說什麼了。

鄰居們也不到是誰說了一句:“趕緊抬回家,抹點跌打損傷的藥,吃點好的吧!”

閻埠貴和閻解放爺倆兒便抬著閻解成回了家,三大媽抹著淚,跟在後面。

鄰居們議論紛紛。

易中海向何雨柱問道:“柱子,這事兒你願意幫忙也是好事,畢竟鄰里鄰居的……用得著我們嗎?”

“各位鄰居如果都願意伸手幫忙,那是最好不過.”

何雨柱說道,“不過,我感覺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就沒必要強求大家一定要幫忙.”

何雨柱說完話,掃了一眼圍觀眾人。

前院、中院、後院的鄰居大部分默不作聲,有的悄然退去。

也有許大茂這樣的,不幫忙不說,嘴裡面還嘀咕:“這事兒犯不著幫忙,都是閻解成自找的!”

劉光天也跟著嘀咕:“就是,光看賊捱打,沒看賊吃肉,他搞破鞋的時候就沒想過有這麼一天?”

沉默的大多數、嘀嘀咕咕的寥寥幾人,悄悄退走的也有十來個人。

最後也就是何雨柱表示了會幫閻埠貴。

易中海、劉海中、劉光福寥寥幾人則是因為何雨柱的緣故留下。

“行了,各回各家吧,咱們也幫不上太大的忙.”

何雨柱說道。

“真有人來四合院放肆,我自然想辦法,三大爺舉報一下,肯定也能有用.”

易中海、劉光福都應下。

劉海中則是說道:“其實,何主任,我感覺我們這時候還是推選一下新的一大爺、二大爺,整個四合院才能擰成一股繩,對抗外面的人.”

“何主任,我是真的感覺,您應該當新的一大爺!”

刨去劉海中心裡面懷著的私心,他說的擰成一股繩能夠對抗外面的人,到也不能算錯,屬於一堆狗屁不通的話裡面比較有點道理的。

不過,何雨柱沒打算理會他。

這個人,從頭到尾就不值得理會!回家吃飯休息,幫著秦京茹照顧自家孩子,一夜匆匆過去。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剛起床,就聽見前院有孩子哇哇的哭。

走兩步一看,閻解娣站在前院,手裡面舉著一個死的癩蛤蟆,一邊哭一邊甩,那癩蛤蟆跟粘她手上似的,就是甩不下來。

“怎麼了這是!”

“怎麼了這是……哎呀!”

三大爺和三大媽兩口子急地大賺,閻解放雖然愣頭愣腦,卻是心疼自家小妹。

當即跑過去,抓著閻解娣的手一看,頓時罵起來:“這尼瑪!”

“哪個缺大德損八輩兒的!往死蛤蟆身上塗膠水,粘我妹妹手上!”

“誰他媽乾的?出來,我弄不死他就不叫閻解放!”

閻解娣哭哭啼啼:“不是咱們院的,有個缺手指頭的人,讓我過去,說是給我一個糖果吃.”

“我說我不要,他就過來把糖果放在我手裡.”

“然後就把這個死蛤蟆粘在我手上了!”

“他說,趕緊交錢,不然這事兒沒完!”

閻解娣一說完,三大爺、三大媽都呆住了。

“這不是欺負人嗎?這欺負我們家小孩子算什麼啊!”

“媽了個逼的!”

閻解放回屋摸了個鐵鍁出來,“欺人太甚!缺手指頭的是吧,我他媽弄死他!”

何雨柱鼻子嗅了嗅,說道:“他肯定沒走遠!”

“閻解放,咱們在附近找找,他說不定藏在一邊,看你們家慌張不慌張!”

“我非得弄死他!”

閻解放眼裡面帶著火,提著鐵鍁就楞著頭往外走,這時候真是要殺人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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