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閻解放這股子殺人放火的勁頭,三大爺和三大媽都擔心起來。

“老二,你別衝動!”

“解放,你可千萬別把人打壞了!”

閻解放叫道:“你們看好解娣,我非得出這口氣不可!”

說著話,閻解放跟何雨柱兩人出了家門。

被閻解放這麼一說,三大爺、三大媽、四合院的鄰居們都圍上來,看著閻解娣捧著癩蛤蟆大哭,都頗為生氣。

主要是那群人簡直混蛋,居然這樣對孩子下手。

這還只是噁心人,以後真不知道他們能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何雨柱呢?”

秦淮茹問道。

“他帶著閻解放上外面找人去了,他說那個人肯定沒走遠!”

秦淮茹、一大媽、易中海、於莉聽見這話,都嚇了一跳。

“可千萬別把人打壞了啊!”

“他這個副主任身份,要是因為這種事丟掉,也太可惜了!”

“我得趕緊跟他說一聲!”

秦淮茹快步跑出四合院,左右張望一眼,看不見何雨柱,也沒看見閻解放,頓時更加擔心。

可千萬別因為老閻家這點事,把自己的前途毀了啊!……“那小子在哪兒?”

閻解放問道。

何雨柱指向衚衕口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的男人,那個男人跟何雨柱、閻解放對上眼,立刻轉身就跑。

“操你媽!”

“別跑!”

閻解放扛著鐵鍬,追上前去。

比他更快的是,是何雨柱,一陣風似的追上前去。

這穿黃衣服的正是缺手指頭的尤三楞,他今天正是來用下三濫手段來嚇唬閻家的。

正式的嚇唬,是高隊長和手下,看上去只是稍微下手重了點。

而這種下三濫的東西,就只能是尤三楞去做——高隊長和手下,好歹是街道辦掛名的巡防隊,不好真正做這種事。

快要追上尤三楞的時候,何雨柱放緩了速度。

怎麼能是自己對尤三楞動手呢?常年抽菸、熬夜,看上去有股狠勁,實際上已經身體底子已經空了的尤三楞,才跑了百十米,已經是呼哧呼哧,上氣不接下氣。

何雨柱也不追上去抓他,就在後面緩緩吊著。

尤三楞就只得繼續呼哧呼哧、上氣不接下氣地往前跑。

又跑了二三百米,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腳步發沉,這就快要跑不動了。

稍微一停,轉頭一看,後面一個人距離自己就有四五米遠。

另外有一個扛著鐵鍬的小夥子,已經距離自己只有十米遠。

尤三楞只好拿出吃奶的勁兒,咬著牙又拼了命往前跑。

可他怎麼可能跑得過何雨柱,甚至閻解放?閻解放可是整天上班燒鍋爐的,論身體健壯,絕對是比一般工人還強壯。

而尤三楞是一個晝夜顛倒,身體底子都被菸酒、熬夜賭博掏空的人,才四五百米就累的恨不能吐舌頭。

他能跑得過閻解放才怪。

僅僅半分鐘後,閻解放越過何雨柱,追上尤三楞,直接揮動鐵鍬就是對著他後背一下子!尤三楞本來都沒有任何勁頭跑了,整個人晃晃蕩蕩,到了極限。

這一下子,直接骨碌一下被拍到在地,摔了個跟頭。

爬起身來,尤三楞呼哧呼哧喘著氣,渾身痠疼。

但他還抱著萬一的僥倖心態:“你們……為什麼追我?我……不認識你們……”回應他的,是當腦門一記鐵鍬。

“我去你媽的吧!”

閻解放一鐵鍬將尤三楞的腦袋打回地上,發出一聲悶響!砰!尤三楞腦袋一耷拉,沒聲響了。

何雨柱直接也愣了——這小子下手,真是沒輕沒重!太愣了!尤三楞這體格,都快到極限了,能受的住這種攻擊?閻解放依舊不解恨,又舉著鐵鍬對著尤三楞連打十多下。

尤三楞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閻解放漸漸也回過味來,手上放輕了,拍了尤三楞一下。

“我警告你啊……別想裝死訛我錢!”

尤三楞一動不動,口鼻處緩緩流出一股血來。

閻解放渾身發毛,腿肚子轉筋了,聲音發顫:“你他媽的……”“快起來啊你,你他媽了隔壁的,快說話……”“喘口氣也行啊!”

他愣勁兒這時候完全過去了,只剩下恐懼。

我不會是殺了人吧?閻解放看向何雨柱:“哥……你幫看看……這傢伙……”何雨柱說道:“我這還用看?你第一鐵鍬,就把他這小子迎頭拍死了!”

尤三楞的死,真是完全出乎何雨柱的預料。

他本以為,或許會站在閻家身後,和高隊長、尤三楞他們鬥智鬥勇,至少兩三個回合,才能夠徹底分出勝負。

但是,尤三楞的身體孱弱程度,超出了何雨柱的預料;尤三楞親自來把死蛤蟆粘在閻解娣手上,超出了何雨柱的預料。

閻解放這個二愣子,上來一鐵鍬就下死手,也出乎何雨柱的預料。

於是,尤三楞就這麼始料不及地死了。

死在一個二愣子、小青年的鐵鍬下面。

“哥!我該怎麼辦啊?”

閻解放渾身發抖,聲音顫顫巍巍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對他使了個眼色,伸手扶起尤三楞的屍體。

口中說道:“他就是欠你錢,你也不能追著打這麼狠啊,趕緊找個衛生室,給他看看去吧!”

“啊?”

閻解放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隨後看到不遠處有人看過來,才連忙應聲:“啊,對!趕緊吧!”

兩人一邊一個,扶著尤三楞迅速離開這裡,到了不遠處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

把尤三楞屍體放下,閻解放伸手摸了摸,確定尤三楞的確死了,渾身一軟,癱坐在地。

“我殺人了?”

“我怎麼會殺人——都怪閻解成!如果不是他搞破鞋,這個人就不會來欺負解娣,他不欺負解娣,我也不會打死他!”

說到這裡,閻解放看向何雨柱。

“哥,我殺人了,這怎麼辦?”

何雨柱微微搖頭:“這事情可不好辦——畢竟是殺人了.”

“解放,你可能坐牢,甚至可能槍斃啊.”

閻解放“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著何雨柱磕頭求救:“哥,你幫我想個辦法吧!”

“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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