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廣播員了?聽著是個挺不錯的小姑娘?”

廣播響起的的時候,馬華驚喜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伸手拍了一下他腦袋:“集中注意力,好好想想我教你的菜!”

“想媳婦趕緊找一個,省的整天注意力在這上面!”

馬華點點頭,連忙仔細回想何雨柱教的做菜訣竅。

想著想著,耳朵又支稜著聽見廣播的聲音:“我是紅星軋鋼廠的播音員於海棠,從今天開始我為大家廣播.”

“師父,她叫於海棠!”

何雨柱無語地又給他後腦勺一巴掌:想你剛學的菜!真是春天到了,又到了萬物復甦的時候。

這徒弟也想找媳婦呢。

至於這位於海棠,那就算了吧,找誰也不能找她。

原著裡面就是她口號喊的嗷嗷叫,一出場就是踹了男朋友,遊離在傻柱、許大茂之間。

十多年後再出場,又把老公給踹了,跟傻柱這個結婚的男人挑眉弄眼。

這女人是真能作。

一般男人降不住的那種作……馬華雖然也聰明,要找於海棠這樣不安分的,那也是自討苦吃。

……“李廠長,劉科長怎麼回事?這開班第一天就拿我出氣?”

進了李副廠長辦公室,許大茂直接開始抱怨。

李副廠長一臉驚訝,挑眉:“還有這事?”

“我今天找他說一說,明天興許就好了.”

許大茂這才放心,連忙客氣陪笑:“好,那就麻煩李廠長了.”

“這話說的,都是同志,哪有麻煩不麻煩的?”

許大茂回到宣傳科,看見劉科長橫鼻子豎眼的又過來:“還不開始寫!”

許大茂頓時有點急了:“科長,咱有話說話,不帶這樣的!”

“你要是非要讓我寫,那也行,但你最好先問問李副廠長……”“不用問!”

劉科長瞪眼,“問誰你也得跟我寫!”

“得,我寫!”

縣官不如現管,許大茂拗不過他,咬著牙拿筆寫反思材料。

車間裡面,楊廠長皺眉巡視一圈,叫住秦淮茹:“秦淮茹,開班第一天,易中海師傅怎麼又請假?”

“這樣下去生產工作還要不要做了?”

“他最近是生病了嗎?”

“那倒不是,就是之前警察同志和街道辦同志來我們四合院做工作,易大爺他跟人家講道理。

講來講去,街道辦同志說他滿腦袋封建思想,需要去街道辦接受思想教育.”

秦淮茹大概說了一下。

楊廠長聞言頓時說道:“不像話!我們紅星軋鋼廠的職工,怎麼能被街道辦發現思想問題呢?”

秦淮茹心裡有些無奈:看來工廠生產離不開易中海這個八級鉗工,易中海應該沒事了。

“我們自家的相關科室幹什麼吃的?”

楊廠長說了一聲,快步離開車間。

先是走到政治處,隨後楊廠長自己微微搖頭——不至於的,易中海畢竟是八級鉗工,也就是一點封建殘留的問題,往政治處一說,弄大了不好看。

索性走到宣傳科,把劉科長叫出來。

楊廠長把易中海的情況說了一下,面容嚴厲的說道。

“你們的宣傳教育工作怎麼開展的?咱們軋鋼廠職工的思想問題,怎麼能讓街道辦的同志幫我們發現?”

“是,楊廠長,我們工作不得力,請您多多批評!”

劉科長紅紅紅“批評頂什麼用?以後必須改正!”

楊廠長說道,“去街道辦,客客氣氣的跟人家街道辦同志道謝,感謝人家幫咱們做了思想工作,然後把易中海帶回來!”

劉科長連忙挺直腰板:“是,楊廠長,我一定做到!”

“易中海師傅帶回來,讓他回車間生產?”

“生產?”

楊廠長搖搖頭,“事情如果是咱們軋鋼廠自己發現的,那還好說,內部批評教育沒多大標準。

既然是其他單位同志發現的,那我們能不嚴肅處理嗎?”

“不嚴肅處理,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問清楚街道辦的同志怎麼進行思想改造的,你們宣傳科帶回來,給他加倍,讓他儘快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等什麼時候改正了,什麼時候再去車間!”

“是,楊廠長!”

劉科長領命而去。

下午兩點,劉科長領著易中海到了工廠宣傳科。

易中海一路上連連道謝,好話說盡。

“還是咱們工廠對同志們好啊,街道辦拿著思想工作,淨是折騰我,我這幾天寫的東西都快會背了!”

“劉科長,我千萬得謝謝你!”

“謝什麼?”

劉科長奇怪地看他一眼,指給他一張桌子,遞過去紙和筆,“寫吧.”

易中海呆若木雞。

手掌顫抖地接過紙和筆,聲音都打顫了:“還……還寫啊?”

“我這不是回工廠了嗎?”

“是啊,你是回工廠了,可工廠的職工思想教育被別人搶了算怎麼回事呢?”

劉科長冷笑著說道,“在工廠的認識,必須要更加深刻才行!”

“來吧,易師傅,比你在街道辦的報告多一倍就成.”

還他媽兩倍於街道辦?易中海要不是城府深,這時候很可能“哇”的一聲哭出來,這也太嚴格了吧?“嫌少?嫌少可以再加!”

“不少了,不少了,我這就寫!這就寫!”

易中海心裡罵著娘,拿著紙和筆坐下寫報告。

沒過多久,聽見外邊屋裡,劉科長咆哮:“許大茂,你寫的什麼東西!”

“給我滾那邊屋裡重寫!”

“不認識到你自己的錯誤,今天別想要算完!”

一陣腳步聲傳來,許大茂捧著紙和筆走進來,憤恨不已:“姥姥!”

“你等著!”

一抬眼,易中海正在奮筆疾書,許大茂樂了:“喲,一大爺,您怎麼上這兒思想改造來了?”

“不在街道辦了?”

易中海眼睛撇了一眼:“你不是也來了嗎?”

許大茂一聽,頓時罵罵咧咧:“你說這個姓劉的,他是不是個東西?”

“他媽的,狗眼看人低!”

“等明天時候,他就知道錯了!”

“姥姥的!”

罵罵咧咧,也無可奈何,到底也只能趴在桌子另一邊,開始寫檢查跟思想彙報。

這一寫就是到傍晚,其他人都下班了,劉科長看了許大茂和易中海兩人寫的東西,搖了搖頭:“認識不深刻,明天重寫.”

易中海人早已經麻木了——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我他媽要是有機會,一定不再多嘴,硬給警察同志講道理!對著劉科長的背影,許大茂哼哼冷笑:“明天?明天你就知道了,爺不用重寫!”

對易中海招呼一聲:“易大爺,明天您繼續寫,我就不陪您啦,哈哈哈哈哈!”

易中海冷哼一聲,沒有理會這個小人。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來到宣傳科辦公室,開始一天的寫材料工作。

沒過多久,許大茂一臉懷疑人生的被劉科長送進來。

“繼續寫吧!”

易中海一下子也樂了:“這麼巧,又來了?”

許大茂坐下,雙手直撓頭:這他媽不應該啊?到底啥地方出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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