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科長的呵斥下,許大茂好不容易熬了半天,找個機會溜出宣傳科。

到了李副廠長辦公室,許大茂對正在審批檔案的李副廠長連忙詢問。

“李廠長,您跟劉科長說了沒有?”

李副廠長似乎正在專心看一個檔案。

“啊?”

“許大茂,你說什麼?”

許大茂品出來味道不對,懷疑地看向李副廠長:“李廠長,咱們說好的事情……總不能半途而廢吧?”

“您準備什麼時候對傻柱動手啊?”

“這個嘛,需要講究時機的,需要找到合適的時機,才能夠動手……”李副廠長微笑,“許大茂,你不要著急,咱們慢慢來.”

許大茂急赤白臉:“不是,李廠長,我是可以慢慢來.”

“但是劉科長老是這麼收拾我,那也不是辦法啊!李廠長,您到底跟他說了沒有?”

“我們都在您麾下,這屬於自相殘殺了,您說是不是?”

“都在我麾下?”

李副廠長帶著深意,笑了一下,“未必吧?”

許大茂心裡一跳:“李廠長,您的意思是……您是懷疑我嗎?”

“不,我是在懷疑劉科長.”

李副廠長微笑,“這裡面或許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或者他不肯聽我招呼.”

“許大茂,我看你還是先忍一忍,我看看這個劉科長搞什麼鬼.”

許大茂半信半疑:真的是這樣?“那,李廠長您儘快……我這倒黴催的,這兩天逮著我收拾.”

許大茂無可奈何地回到宣傳科,又開始寫材料。

寫了一天之後,許大茂也不回四合院了,騎著腳踏車直奔衚衕老家。

這件事不對勁,他必須得找許德清合計合計。

把這兩天的事情說了之後,許德清手掌一拍桌子:“壞事了!”

“董卓和呂布通氣了!”

許大茂大吃一驚:“傻柱和李副廠長通氣了?”

“肯定的!”

許德清沉聲道:“要不然李副廠長的手下能逮著你收拾,李副廠長含含糊糊的糊弄你?那就是遛你這傻子玩呢,你今天要不來找我,以後還有更多手段等著你!”

“李副廠長哪來這麼大的氣?那肯定是傻柱從另一邊跟他挑明瞭啊.”

“這不對啊!”

許大茂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他們兩個挑明瞭,婁曉娥怎麼安排的?他們兩個不都是要睡婁曉娥嗎?”

許德清擺擺手:“這個我們就管不著了.”

我他媽的——許大茂這個憋氣啊:另外兩個男人把我媳婦給劃分了,我他媽還管不著?合著,我他媽是被大鼻子和小矮子搶龍興之地的大青果?“生氣頂什麼用?”

許德清倒是臉色冷靜下來。

“這件事生氣沒用,咱們好好想想應該接下來怎麼辦吧.”

許大茂心裡一團亂麻:“爸,你說那該怎麼辦?”

“收拾傻柱這件事,我看你一時半會兒別想了,這個小子你明顯不是對手,能夠和我見招拆招的不多,這小子算一個.”

許德清摩挲著下巴,語氣又慢下來。

“由於傻柱和李副廠長通氣,宣傳科科長的事情希望渺茫,我還有最後一個辦法,就看你敢不敢用.”

“什麼辦法?”

許大茂眼前一亮,急忙問道。

“這個辦法稍等再說,當務之急,和婁曉娥離婚,跟羊大紅結婚,先把我們家的大孫子落袋為安.”

許德清說道。

許大茂的媽聽了這話,眉開眼笑:“我上回怎麼說來著?就是這個道理!”

“宣傳科科長不牢靠,還是我家寶貝大孫子最好!”

“大茂你趕緊結婚,我過了年就開始張羅小孩用的被褥、尿布,等著伺候孩子呢!”

見爸媽都這麼說,許大茂也是隻好點頭答應。

“也是……傻柱這小子棋高一著,我又拿他沒轍了.”

“先把婁曉娥踹了再說吧.”

“對,離婚結婚是主要的。

我跟你說的最後一點宣傳科科長的希望,也就在這件事上……你聽我說……”許德清招招手,示意許大茂附耳過來。

許大茂聽後,臉色凝重,點點頭。

“記住了?”

許德清問。

“記住了.”

許大茂點頭,又苦惱說道,“宣傳科姓劉的那個孫子應該怎麼辦?他如果再難為我——”“那暫時是沒有辦法。

他是不可能隨便開除你,但是你也不能不聽他的安排;但凡再寫報告,你就跟他磨洋工,一天寫一份,天天當上班那樣寫,先混過去這段時間吧.”

許大茂聽見足智多謀的父親也這樣說,也是沒有了辦法。

只好這樣了。

回到四合院,許大茂一咬牙。

為了自己沒出生的孩子,今天這個綠帽,我就戴穩了,怎麼著吧!“婁曉娥,到我家來,我有事跟你商量!”

又到中院,把何雨柱也請來:“何雨柱,我有事,跟你商量商量!”

婁曉娥和何雨柱被許大茂請到家裡。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何雨柱微微點頭,婁曉娥哼了一聲,偏過頭去。

自從何雨柱跟婁曉娥父母、婁曉娥表明態度之後,婁曉娥已經下定決心跟他保持距離。

許大茂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生氣不對付,還是打情罵俏。

反正對許大茂來說這都夠膈應的。

“我跟你們兩位,沒什麼好說的;你們跟我,也是沒什麼好說的.”

許大茂開口說道:“何雨柱,哥們算計不過你,算你強,這回算我輸了.”

“婁曉娥,從過年前後,你跟何雨柱進進出出多少回,我也不計較了.”

婁曉娥的臉色漲的通紅:“許大茂,你滿嘴跑火車呀!胡說八道什麼!”

“我跟他哪有什麼關係!”

“你認不認,都沒有關係了.”

許大茂一臉大度,或者說無所謂表情,“反正我這邊也有其他姑娘了,那姑娘還懷孕了.”

“所以,婁曉娥,我得跟你離婚.”

婁曉娥呆了:“你……”她不是捨不得許大茂,也不是吃驚許大茂勾搭其他女人,也不是吃驚許大茂要離婚。

而是許大茂讓其他女人懷孕了。

婁曉娥徹底呆住了:自己真的不能生育?我真是不能下蛋的雞?一時間,她有種灰心絕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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