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能懷孕生孩子?婁曉娥感覺天旋地轉,身體一晃,險些栽倒在地。

何雨柱伸手扶住她。

婁曉娥看了何雨柱一眼,低聲道:“你不嫌棄我啊?”

這話說的……人在脆弱的時候總會說一些糊塗話。

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嫌棄你什麼?何雨柱看得出來,婁曉娥被許大茂的話打擊到了,伸手扶著她:“嗯,不嫌棄,你挺好的.”

不裝了是吧?許大茂看著“摟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差點把牙給咬出血來。

我還沒離婚呢,這是我媳婦啊!我忍!忍著頭頂沉甸甸的帽子感覺,許大茂繼續對婁曉娥說道:“我知道你跟傻柱好,我今天成全你們;咱們離了婚之後,你們愛怎麼好,就怎麼好,跟我沒關係.”

“咱們就把事情今天說透徹了——何雨柱,咱們互相算計,從今天開始沒了吧?我媳婦都給你了,咱們無怨無仇沒來往!”

“婁曉娥,你跟何雨柱好,我不管了.”

“我只求一個,咱們好好離婚,我得結婚娶‘我兒子的媽’.”

許大茂說完,屋內安靜了。

婁曉娥渾身沒有力氣。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是真的沒有生兒育女的福氣!相比較之下,許大茂找其他女人,要離婚,都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

就連許大茂汙衊她和何雨柱睡覺,她都沒有一點心思反駁了。

“我這樣的女人……原來真的是自己的問題,自己的毛病.”

“原來我都是在自作自受,我的命就是這樣!”

“我就是這樣不能生兒育女的命!”

婁曉娥漸漸回過神來,看著屋內的兩個男人。

許大茂的表情有些猙獰,猙獰中帶著快意,似乎在宣佈長久以來兩人爭吵“到底是誰不下蛋”的勝利者,是他許大茂。

何雨柱正扶著自己,表情平靜。

甚至沒有憐憫和同情,就像是平常一樣。

“何雨柱,你不嫌棄我?”

婁曉娥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嗯,不嫌棄你.”

何雨柱剛說完,婁曉娥就伸手摟住他脖子,整個人趴在他懷裡。

緊貼著何雨柱的身體,感受著他單薄衣服下面堅實的身軀肌肉,婁曉娥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悠長,莫名的安心下來。

幸好還有你……草!許大茂是真的整個人都麻了:就在自己面前,這兩個人就這樣摟摟抱抱起來?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我說你們夠了沒有?咱們是不是應該說正事了?”

許大茂憤怒說道,“我跟婁曉娥還沒離婚呢!”

“離婚的事情,我答應了!”

婁曉娥摟著何雨柱脖子,轉回頭來,看著許大茂說道。

“我們的事,跟你沒關係了……”說著話湊到何雨柱面前,婁曉娥眼圈微紅,帶著楚楚可憐。

主動親了一下何雨柱。

“不是,你們要臉不要?”

許大茂徹底心態爆炸,“真要當我面?”

婁曉娥沒有再理會他,又趴在何雨柱懷裡。

現在,整個世界,都不如這裡安穩。

在許大茂忍受不了、又酸又綠又憤怒的再三催促下,婁曉娥終於跟何雨柱回到了聾老太太家。

一到聾老太太家,婁曉娥趴床上就哭起來。

“怎麼回事?許大茂這個壞種欺負蛾子了?”

何雨柱解釋了一下情況,補充道:“我倒是感覺還是許大茂的事情,不能生兒育女的是他.”

“你不用安慰我了,何雨柱.”

婁曉娥擦了擦眼淚:“他都把人家肚子搞大了,我還有什麼說的?我這輩子就沒有生孩子的命.”

“原本我還跟什麼似的,現在一看,我什麼都不是.”

說著話,眼淚又刷刷往下流。

“我是真的感覺,許大茂沒有生育能力,那姑娘就算是大了肚子,也未必是他的呀.”

何雨柱說道。

婁曉娥被何雨柱的話弄的哭笑不得:“這事兒能有假的嗎?”

“我知道你是好心安慰我,可咱們嘴上也得積德.”

“那大姑娘帶著許大茂孩子,咱罵人家肚子裡面孩子是野種,也太不不像話.”

何雨柱心道:那還真不是罵,而是真的野種。

到今天,何雨柱才明白許大茂要出賣婁曉娥的真正原因——羊大紅懷孕了,為了羊大紅肚子裡面的孩子,他要新人換舊人。

但是何雨柱親眼見到羊大紅是一位如何風流多情的姑娘,雖然其貌不揚,那褲腰帶卻是松的厲害!她懷孕,那孩子能是許大茂的才怪。

婁曉娥也是要強,哭過之後,就說到:“等明天,我就跟許大茂把離婚證明領了!”

“我不拖累人家,把我帶來的壓箱底錢還給我,我就走!”

何雨柱說道:“這件事我幫你,要是不幫你,你估計又得被許家坑了.”

“嗯,我也只能靠你了.”

婁曉娥這會兒,已經沒有了要跟何雨柱徹底生分的想法,帶著再明顯不過的依賴意味開口說道。

“對了,到了這時候,你應該跟我說,原來許大茂想要怎麼算計我了吧?剛才許大茂都跟你認輸了,我現在還矇在鼓裡.”

婁曉娥又問道。

都到了許大茂要跟婁曉娥離婚的地步了,何雨柱也沒必要再遮掩下去,也不怕婁曉娥再被看出破綻,引發許大茂警覺。

事實上許大茂還真夠警覺的,李副廠長才動手兩天,才剛剛開始小打小鬧,還沒動大手段;許大茂這邊就跟何雨柱認輸,果斷跟婁曉娥離婚。

可見許大茂——不,應該說他爹許德清,是怎樣一個毒蛇般的人物。

許德清作為能算計婁半城的人,果然非同小可;這計謀能力,幾乎碾壓四合院的眾鄰居了。

何雨柱將許德清、許大茂設下的美人計說了之後,也說了自己和李副廠長準備進一步收拾許大茂。

婁曉娥聽後又是後怕,又是歡喜,還帶著幾分恨意。

“險些對應了你講的故事裡面,拆白黨的故事!許大茂這個不是人的東西,拿我當什麼了!”

“還有許德清那個老不死的,作為長輩這樣算計我!”

“不行,我非得和他們家好好分一分財產不可,憑什麼讓他們家這麼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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