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笑笑:“有有有,兒媳婦說有肯定錯不了。”

“對,必須有,沒有老子都讓它有,莫老東西慣愛弄這些玩意,沒市場就讓那個老東西買,肯定不放家裡生蟲。”

老爺子不愧是老爺子,夠豪,就是有點費朋友。

榆枝嘆,算了,不難為兩老了。

“那大壯,你可以跟小月談談這個買賣啊,你不是在找貨源嗎?我覺得這個挺好,還能幫小月家鄉創收,一舉兩得。”

桑大壯點頭:“東西確實是好東西,既然是山區,肯定還會有其他東西,這事能行。”

夏小月還有些懵,直到現在才明白榆枝的意思。

不由得激動起來,更多的是忐忑擔憂:“榆枝,這真能行?我們那很偏的,很遠,而且這些東西真的不值錢,賣不出去得虧多少啊。”

“我知道你是想幫我,幫我家鄉,但是不能讓你們吃虧啊。”

桑大壯嗤了一聲:“這世上還沒有我桑大壯賣出去的東西,瞧不起誰呢。”

桑大壯大嗓門一出,眼珠子一瞪,夏小月縮了縮脖子,覺得有些嚇人,不會把人得罪了吧?

僵硬的笑笑:“我不是那意思,我是……”

“行行行,廢話真他孃的多,跟你也談不著,你給老家能主事的人去個信,我讓人去看看,成不成的到時候再說。”

夏小月被吼得不敢吭聲,向榆枝投去求救視線。

榆枝沒好氣的瞪了眼桑大壯:“好好說話。”

桑大壯大嘴一咧:“誒,聽媳婦的。”

榆枝默了默,看向夏小月:“小月別往心裡去,他就這性子,說話不中聽。”

“不過這事你不用擔心,肯定是能行的,只要確定貨好,賣的事不用管,大壯他們就是做這個的,肯定沒問題。”

“你看是打電話還是寫信,給家裡邊說一聲,我們這邊派人過去看看,具體如何,讓他們自己商量,我們就不管了。”

夏小月心下激動,她是希望成的。

家家戶戶都有,吃不完爛在山裡的東西,真能賣錢,他們那的人肯定高興。

不管貴也好,便宜也好,總歸能換錢就是。

他們生活在山區,耕地少,且土質不好,不適合種莊稼。

莊戶人家,即便勤勤懇懇,不眠不休,一年到頭忙活下來,也頓頓都吃不飽,祖祖輩輩都窮得叮噹響。

這事若能成,那是全公社,甚至全縣城的好事。

以後大家有錢了,能吃飽飯了,孩子有書讀了,再也不用過祖祖輩輩都能望到頭的日子。

越想夏小月越激動。

“好,謝謝你榆枝,你真的是我們整個公社的大恩人,謝謝,我馬上去打電話,我打電話,電話更快,家裡人知道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說著就跑了,背影都能看出歡愉來。

王新鳳嘿了一聲:“這丫頭,天都快黑了跑啥啊,我飯都做好了。”

榆枝笑道:“沒事,以後有機會吃飯的,大壯,把東西都放廚房倉庫,明天我用它們給大家做好吃的。”

“好,”一聽有好吃的,人人都高興。

興致缺缺的桑葉,更是主動拎起東西就跑,勤快得很,惹得王新鳳瞪了好幾眼。

桑大壯拎著剩下的東西跟出去,有些嫌棄漏風的臭棉襖,還特地給他這個當爹的留了兩袋,簡直欠收拾。

父女倆走了,王新鳳道:“對了枝枝,剛剛媽去接了個電話,是你牛嬸子打來的。”

老桑家沒裝電話,衚衕出去不遠有個郵局,郵局旁邊有個電話亭,賣些報紙什麼的,也能打接電話,不遠。

來帝都兩個來月,王新鳳給家裡寄了一次信,收了一次信。

有牛嬸子的也有縣城高家嬸子的。

相互間也留了電話,免得有什麼突發情況聯絡不上。

但是打電話貴,要是沒什麼緊要的事,牛嬸子應該不會浪費錢打電話的。

榆枝擰了擰眉:“什麼事啊?”

“崔雪懷上了。”

“懷上了?”榆枝挑眉,倒不是意外,就是覺得,有些事情,好似已經塵埃落定。

註定了崔雪只能活十個月了,還有些感慨。

“大概過年那段時間生吧?”

王新鳳點頭:“差不多那時間,枝枝要回去嗎?”

“沒有特殊情況的話,我想回去看看。”

“行,到時候媽陪你回去。”

榆枝點頭:“就這一件事嗎,不至於讓牛嬸子打電話吧?還有其他事嗎?”

“有,說是有人到村子裡找我,說那人看起來不對勁,特地提醒我注意安全。”王新鳳說得不甚在意,她是真不在意,誰能找她一個鄉下老婆子的事啊,指不定是找錯人了,或是其他什麼情況。

總歸不在怕的,男人和公公都回來了,她還怕啥啊。

榆枝心裡卻是一咯噔,忙問:“媽知道是誰嗎?為什麼找你?”

王新鳳搖頭,她不知道,牛嬸子也不知道,牛嬸子說那人凶神惡煞的,還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在牛嬸子那問不出什麼就走了。

肯定回去找其他人詢問的,所以讓王新鳳注意點。

桑大壯和桑葉放好東西回來,聽了婆媳對話,桑大壯道:“是孟家女孟時春,我也是剛得到的訊息,還沒來得及跟大家說。”

視線落在桑老爹臉上,有些嫌棄,也有些埋怨。

桑老爹一下就毛了:“你個小癟犢子,看啥看,信不信老子抽你?”

“啪……”的一巴掌,桑老爺子抽在了桑老爹的後腦勺上,疼得桑老爹眼淚汪汪,不可置信的瞅著他爹。

“爸,你打我幹啥?”

桑老爺子又揚起了巴掌:“打你還要原因?老子高興行不行?”

桑老爹一溜煙躲了,老頭子什麼的惹不起。

老頭子哼了一聲:“孟家那個醜娘們有事沒事就到老子跟前晃,找人打聽桑鐵蛋這個龜孫子的訊息,真以為老子不知道她打什麼注意呢。”

“竟然找到了鄉下,還打聽兒媳婦的事,不要臉。訊息倒是靈通,就是人蠢了些,老子一家都團聚了,她打聽有個錘子用。”

桑老爹瞅著媳婦越來越黑的臉,恨不得把老爹的嘴給縫上。

討好的湊過去:“媳婦,你聽我說,我是冤枉的,不關我的事,我不認識什麼孟家娘們,我是清白的,你可不能誤會我啊,媳婦……”

“難怪……”榆枝聯絡前後,聽著老爺子的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以為憤怒,渾身甚至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

難怪上輩子老太太無病無災,她離開不過一年多就死了。

是孟家,是孟時春,肯定是孟時春覬覦桑家女主人的身份,又得知老太太的存在,所以去滅的口,是她殺了自家婆婆。

可這輩子事情提前了,為什麼提前?

對,榆夢,榆夢特地去找了孟時春,用老太太的訊息作為交換,換取恩情,所以才會提前。

只是榆夢怕是也沒料到,這一世,她雖然提前告知了孟時春老太太還活著的事,卻人算不如天算,桑家提前團聚了,她的算計又會落空。

榆夢該死,這輩子沒能踩著她上位,卻想踩著桑家上位。

之前還跑桑大壯跟前獻媚,這是想兩頭抓啊,野心倒是不小,可惜腦子太蠢,裝不下這麼大的野心。

孟時春更該死,她害了老太太一次,還想害第二次,做夢。她必須死,她不死,老太太就一直不會安全。

即便老桑家早早團聚,也不會安全。

孟時春陰毒,就算是隻為洩憤,也會要老太太的命的。

榆夢顫抖得愈發厲害,全是因為憤怒。

眾人齊齊變臉。

桑大壯摟著榆枝輕呼:“媳婦,你怎麼了,是難受了嗎?別嚇我啊。”

榆枝回神,一把抓住桑大壯的手,睜大眼睛看著他,眼神充滿憤恨:“大壯,我要孟時春死,她必須死,要不然她不會放過媽的。”

桑大壯給榆枝順背,輕聲安撫:“好好好,媳婦彆著急,我現在就去找人弄死她,我讓她回不了帝都,你別急,放輕鬆。”

王新鳳沒想到這事會讓榆枝有這麼大的反應,她覺得真沒啥。

擔憂的握緊榆枝的手:“枝枝啊,媽不會有事的,別擔心啊,放輕鬆,放輕鬆,別害怕,你這樣會氣壞自己的。”

“是啊孫媳婦,萬事有爺爺在,你別急,仔細傷了自己,我們都在呢,你媽出不了事。”

桑老爹沉聲道:“這事我去辦,兒媳婦別擔心,你媽有爸護著,誰要敢動你媽,老子弄死他。”

說著就要出去安排弄死孟時春的事。

雖然榆枝的反應有些過激了,但孟時春找到古柏大隊去了,讓桑家人都很氣憤,這事明顯過了他們的底線。

尤其是孟時春這人,心狠手辣,他們可以肯定,要是他們一家沒團聚,要是在古柏大隊找到了王新鳳,王新鳳肯定活不了。

所以,榆枝說要弄死孟時春,說孟時春會害死王新鳳,他們不覺得誇張,不覺得榆枝危言聳聽。

榆枝深吸一口氣,將心底的恨意平復。

此時腦子前所未有的清明,關於孟時春的事想起了不少。

“爸,別急,我們不親自動手,去找白家人,就是孟時春的前夫家。”

“白家有個姑娘,是孟時春的小姑子,兩人一直不對付。”

“白家姑娘有個未婚夫,兩人青梅竹馬,感情很好。孟時春覬覦白家姑娘未婚夫手裡的一樣東西,不但將東西搶了,還將人殺了。”

“白家姑娘恨孟時春入骨,欲報血仇。”

“不過孟時春奸詐,多次逃脫,回了帝都。”

“白家混黑,背景不乾淨,不敢大張旗鼓行事,且勢力都在丹舟市,孟時春回了帝都後,白家就有些無力。”

“我們可以助白家一臂之力,取了孟時春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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