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程偉的絕情與危脅,周雪無比的決然,咬牙對周偉說道:“你死了這條心吧,孩子我是一定會生下來的。”

程偉突然揪住周雪的頭髮,將她狠狠往牆上撞,又朝她肚子狠踹了幾腳。

周雪第一次在程偉面前落淚,並不是因為身體上受到了創傷,而是無法接受程偉這種要將自己親骨肉扼殺於腹中的兇狠。

虎毒尚不食子,這個男人簡直比畜牲還不如。

程偉看到周雪的下身被血染透,以為孩子鐵定是保不住了,便轉身離開的租房。不久後,救護到了,將周雪送去了醫院。

周雪無法知道救護車是不是程偉叫的,不過令她欣喜的是,經過及時的保胎和治療,她肚子裡的孩子有驚無險的挺過去了。

從這以後,周雪和程偉之間多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壑,這段感情正式宣告結束。

程偉中途回了一趟租房,把自己的衣物全都打包,準備搬到單位的公寓樓去住。

周雪對這段感情早已看淡,把全部心思都放在肚裡孩子身上,根本無暇去想太多,也不會再對程偉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只希望孩子能平安順利出生,陪她一起面對未來的艱難險阻。

程偉著東西出門,走到門口的時候,或許是對這個“家”,又或是對周雪,還有些許的留戀,便回頭瞅了一眼。

好巧不巧的是,周雪正好挺著大肚子從房間裡出來,被程偉看到了。

“怎麼回事?孩子……還在?”程偉無比驚詫的盯著周雪高高隆起的肚子,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周雪沒理理會程偉,也不擔心程偉會再向她動手。因為上次的事兒之後,周雪的閨蜜便在房子裡裝了攝像頭,並且開通了雲儲存。

哪怕把攝像頭和裡面的儲存卡毀掉,也能從雲平臺調出來。

果然,程偉環顧了房間一週,發現了角落裡的攝像頭後,沒敢輕舉妄動。

兩人四目相對,多少都帶著一些怨恨,尤其是程偉,身上當即迸發出一股濃郁的希氣。相較之下,周雪就顯得平靜多了,坐在客廳將剛買的嬰兒的衣服,泡在盆子裡,準備清洗晾曬。

令周雪沒想到的是,程偉回到房間,突然跪在了周雪跟前,各種危逼利誘,求她放棄肚子裡的胎兒。還十分無恥的表示,只要周雪把胎兒拿掉,就馬上跟她結婚。

周雪苦淡淡回了一句:“我不稀罕,也不可能。”

程偉見這招不管用,馬上又換了一副嘴臉對周雪說,其實他早就有了未婚妻,準備年底就結婚。他從來就沒有喜歡過周雪,只是覺得她漂亮,人又傻,想玩弄一下而已。

“那混蛋以為用這種方法,就能刺激我把孩子拿掉,可惜我早就對那混蛋死心了。”周雪回憶著曾經的那段刻骨銘心的往事,眼裡卻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

彷彿她講的這些發生在別人身上,與自己無關。

但是當時周雪是什麼反應,她沒有說,我也不得而知。

程偉悻悻的走了,再沒來過租房。

周雪臨盆的時間越來越近,租房裡掛滿了嬰兒的衣物,還有紙尿褲、奶粉、床頭燈等東西,也早就準備好了。

就在周雪滿懷期待孩子能順利出生的時候,終於還是出事了。

那天離周雪的預產期還有整整半個月。周雪起得很早,準備去醫院做產前的最後一次檢查,一個短頭髮的貴婦帶著七八個社會壯漢闖進了租房。

正在吃早餐的周雪,被這群不速之客嚇懵了,想要躲進房間時,可惜已經晚了。

周雪這輩子都記得貴婦當時穿著一件貂皮大衣,下巴有一個紅色的大痦子,水桶般粗壯的腰扭動起來,能帶出一股勁風。

貴婦上前問道:“你就是周雪?”

周雪下意識的點頭。

結果貴婦當即就是兩耳光呼過去,嘴裡罵道:“臭婊.子,就是你勾引我男人?還懷了他的孽種?”

男人。

孽種。

這兩個詞劇烈的撞擊著周雪的心,原來程偉的未婚妻,就是眼前的貴婦。

“臥槽,這叫狗屁的未婚妻,分明就是包養姓程的富婆嘛!”孫胖子無比的鄙視的說道:“那孫子長得人模狗樣的,咋喜歡吃軟飯呢?”

孫胖子這話有討好周雪的意思,不過周雪似乎並不為之所動,可能是已經麻木了,亦或是礙於現在的身份,這種兒女情長不宜表現得太明顯,反正讓孫胖子討了個沒趣。

周雪給我和孫胖子散了煙,自己也點了一支,繼續說起來。

當時貴婦兩耳光打在周雪的臉上,還遠遠不能解恨,又讓人把租房砸了個稀爛。臨走的時候,貴婦托起周雪的下巴說:“三天之內,你要還沒把肚子裡的孽種打掉,老孃讓你全家好看……”

租房是沒法住下去了,無奈之下,周雪只好厚著臉皮搬回到家中。

父母對於周雪的事兒也有所耳聞,卻從來沒有問過她什麼,更沒有埋怨數落過周雪。在他們眼裡,女兒所做的一切,都有她的理由,老兩口能做的,就是全力支援。

倒是街坊鄰居的風言風語,讓周雪覺得有些對不住父母。

周雪原以為躲回家中,那夥人就找不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應該也安全了。

誰知貴婦給的三天時間剛過,周雪父母經營的水產店就被一夥身份不明的人砸個稀爛,周父周母也受了傷。

那夥人很狡猾,動手前,破壞了水產市場的線路,裡面裝的監控探頭,全都變成了瞎子。

周雪父母剛剛才進了幾萬塊錢的貨,現在全都打了水漂。

儘管周雪懷疑是貴婦指使他人所為,但因為缺乏證據,公家根本就不相信,最後這個事兒就不了了之了。

就在周父周母水產店被砸的第二天,又有一群小混混找上門,說房東把門店轉讓給他們了,讓周雪父母兩天內搬走。

搬就搬吧,反正店裡也啥貨了,老兩口也早就不想幹了。

但是那些混混又說房東早就把門店轉讓給他們了,這一年的房租,不應該給房東。現在房東拿著租金跑路了,這個錢要讓周雪父母還。

明眼都能看出來,這夥人是故意在找茬。

周父抱著息事寧人的想法,答應了下來,不過周母卻堅決不同意,雙方爭執了起來。

一個混混頭目突然猛抓周母的頭髮,狠狠磕在了裝活魚的玻璃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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