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墨大概是見我看她的眼神有變化,白了我一眼,皺起眉道:“剛才我只是跟你舉個例子而已,私人訂製有很多型別,除了奴僕訂製,還有調教訂製,女主訂製、男神訂製等等。”

“我的訂製角色一般都是女主,有時也客串調教師,就算是奴僕訂製,也沒你想的那麼下賤……陳大師,你想知道的,我已經告訴你了,現在麻煩你告訴我,接下來該怎麼處理我的事兒吧。”

其實她不需要跟我解釋這麼多,我對她是哪種訂製的角色沒啥興趣,只是想透過她的職業來了解她的生活圈和社交圈。

我頓了一下,對藍墨說道:“目前我還無法判斷你遭的事兒,到底跟什麼有關,所以無從下手。不過我可以先給你佈置一個鎮局,調劑房子的氣場,也能平緩你最近緊張的情緒。如果是邪祟,還可以鎮邪。”

藍墨苦著臉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回來住?”

我點頭回答道:“沒錯,必須要回來,不然怎麼知道鎮局有沒有效果?又如何能抓到暗中搞鬼的人?”

站在鎮師的角度,只要我的鎮局能讓她以後不再遭啥詭異的事兒,這個活兒就應該算是圓滿完成了。

該拿的錢,一分也不能少。

不過外公以前經常對我說,做人講德才,做事憑良心,接的生意做的活兒,都要有始有終,不能留下尾巴。

我得把藍墨遭事兒的根本原因挖出來,能不能解決另說,必須給她一個完整的交待。

藍墨聽讓我讓她回來住,臉色一片煞白,秀眉緊蹙:“我一個人住這裡,實在是害怕。”

我安慰道:“沒什麼好怕的,那隻香鼎我暫時幫你保管,等處理好你的事兒後,你看再怎麼處置。其實你自己都知道,問題不在於香鼎,而是人。”

藍墨滿臉好奇的問道:“陳大師,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發現,或者想到了什麼?”

“並沒有,感覺加上猜測,心裡這樣想的,脫口說出來罷了。”我邊說邊往藍墨的睡房走去。

藍墨急聲叫住我:“陳大師,就算你把香鼎拿走了,我還是害怕一個人住這裡。要不,你留下來好不好……我的意思是說在你幫我處理事兒的這些日子,就住在我這裡,就當是為你提供免費的食宿。”

“對不起藍姑娘,鋪子那邊還有生意要做。”我拒絕了藍墨,淡淡地道:“但是我可以答應你,在僱傭關係結束之前,無論你遇到任何的事,在任何時候都可以找我,我儘量隨叫隨到。”

藍墨從身後一把拽住我胳膊,眼角閃光地說道:“陳大師,我現在整天神經都崩得緊緊的,任何的刺激都可能會崩潰。要不這樣好了,白天你忙鋪裡的生意,晚上過來陪我……當然,也不讓你白陪,我加錢。”

如果只是晚上過來,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

加錢就算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而且昨天藍墨剛剛才給我預付了五萬的訂金,我還啥都沒幹,要是再加錢的話,就過份了。

藍墨怔了一下,開口說道:“陳大師不用跟我客氣,你犧牲晚上的時間來陪我,給你加錢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說罷,非要給我轉帳,還說我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她。

人家講究,我也不能再嬌情,開啟微信,點了收款。

有錢人就是豪橫,兩萬塊錢轉出來,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原本藍墨的是計劃今天帶著我,到她經歷過詭異事兒的所有地方都轉轉,看能否發現些什麼的。現在被香鼎的給鬧的,只能暫時擱置了。

我對古物沒啥研究,看不出這個香鼎是什麼來歷,又有何說道。要是左爺在就好了,古物一類的,她還是比較瞭解的。

藍墨不敢進房間,站在門口,看著我把香鼎裝進袋子裡,這才鬆了口氣。

我剛裝好香鼎,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小區的物業經理帶著今天當班的兩名保安過來了。一見到藍墨,幾人就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問藍墨是什麼時候發現失竊的,丟失了哪些東西……

藍墨隨口胡縐了幾句,意思是沒有財物損失,就是回來的時候,門是開著的,不知道是自己走的時候忘關了,還是被人撬開的。

物業經理將裝有監控影片的優盤交給了藍墨,確認藍墨不追究他們的責任,也不會向業委會投訴後,再次鞠躬,向藍墨道謝。

幾人走後,藍墨馬上將優盤插到電腦上,播放上面的監控影片。

藍墨這棟樓前後左右各有一個監控探頭,對面的路燈還旁邊有兩處能看到整棟樓的全貌。樓頂有一處倒置的監控,剛好對著藍墨睡房的外牆,可以說是全方位覆蓋。

隨著小區普遍都安裝了監控之後,入室盜竊案已經極少發生。尤其是藍墨所居住的清華學府,安保嚴密得連只蒼繩都難以飛進來,更別說賊人了。

所以不出意外的,我和藍墨花了近三個小時的時間,快進看完了所有的監控影片,並沒有任何的發現。

藍墨揉著眉頭,有些沮喪的道:“門沒有被撬過的痕跡,窗臺的護盜網完好無損,樓道和外牆也沒有可疑的人員出沒……陳大師,你說如果真是人在搞鬼,對方是怎麼帶著香鼎進來的?”

我沒有回答藍墨,而是問道:“除了你,誰還有房子的鑰匙?”

“王俊……”藍墨脫口而出,隨即臉色劇變,“難道搞鬼的人,就是王俊?”

此話一出,我頓時就怔住了。

之前我一直先入為主,認為王俊是不存在的人,所以懷疑的物件並沒有考慮到他。

現在想來,如果王俊本來就存在,而且藍墨遭的事兒,全都是他一手策劃整出來的,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不管是不是他,總會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一天。”我瞅了瞅時間,對藍墨說道:“我先回去一趟,把香鼎送到墨寶齋,然後帶鎮物過來,幫你布鎮。”

藍墨眼裡透出一縷驚恐,下意識的朝外挪動了幾步,倒是沒說啥擔心害怕之類的話。

我安慰了藍墨幾句,提著香鼎離開“清華學府”。

剛出小區大門,迎面走來一個穿運動裝的男人,戴著一頂黑色的棒球帽。

臥槽。

這不是臨控影片裡撿香鼎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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