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體受損,即便是以後身體的創傷治癒了,智力也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很可能會變成白痴、傻子。

許金水哪裡會把孫胖子放眼裡,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然後抬手拍向孫胖子的頭道:“老子的話,聽明白了沒?沒聽明白老子再說一次……”

孫胖子瞬間慫了,帶著哭腔,求許金水救玉堂春。

許金水在陰行有“聖手道醫”之稱,要是連他都說無能為力,那玉堂春當真是沒得救了。

孫胖子見許金水不作聲,“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去。

跟他認識這麼久,還從來見過他如此放低姿態,跟人下跪。可見這傢伙對玉堂春,也是用了心的。

許金水伸手輕輕托起了孫胖子,瞪著眼說:“老子也沒說不救她呀,只是……只是她魂體確實傷得太厲害,我沒十足的把握能搞定。”

“許爺,無論成與不成,還是麻煩您盡力試試。總不能看著一條鮮活的人命,就這樣隕落吧!”我上前對許金水說道。

別人的面子他可以不給,我和外公求他的事兒,他從來都不會拒絕。

許金水猶豫了片刻,點點頭道:“行吧,那就試試好了!不過醜話先說在前頭,我詭醫門修補魂體的法子十分危險,對我對這丫頭都是如此。如果這丫頭出了啥意外,你們可別怪我。”

我馬上回答道:“那是當然!再說了,堂堂聖手道醫,什麼時候出過岔子?”

“你小子……”許金水對我很無語的搖了搖頭,轉眼對孫胖子說道:“你抱著她到裡屋去吧,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允許,你一刻也不能離開。”

孫胖子立馬答應,抱起玉堂春就往許金水說的房間走。

許金水將我拉到一旁,指著我別在腰間骨杖問:“這玩意從哪兒弄來的?”

我把當時在小樓的情形,簡單的跟許金水說了說,然後問他是不是知道骨杖的來歷。

許金水點頭說道:“南洋毒降師的法器,可驅獸、下降、放毒,還能招陰魂,控屍煞,是個難得寶貝……當然,這些都需要不同的法咒配合才行。”

臥槽,真有這麼牛逼?

我見許金水看骨杖的眼神在閃光,知道他特別稀罕這玩意,便問他想不想要?如果想要,我可以送給他。

許金水以為我故意在消遣他,狠狠瞪了我一眼:“逗一老頭玩兒,有意思麼?”

我笑道:“逗誰也不敢逗您吶,我說真的。”

“真的?”許金水再次向我確認,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骨杖上瞟。

我無比鄭重的將骨杖遞過去:“千真萬確……您要再不接手,那我可就收回剛才的話了。”

許金水搶過骨杖,極為小心的捧在手時,仔細的撫摩,眼裡居然閃起了淚光。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喜歡,而是帶有某種情懷了。

許金水就這樣邊撫著骨杖,邊發起了愣,好一會兒之後才回過神來,說骨杖對他而言太貴重了,不能白拿我的,問我需要什麼,直管開口。

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當即有些無恥的說道:“您要真覺得過意不去,就送我一些奇香萬花油好了!”

“你說啥?”許金水微微一怔,開口說道:“我老許頭雖然脫離了陰行圈子,但底蘊還是有的。不瞞你說,我手頭的寶貝也不少,隨便一樣都比那破跌打油強,你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選件稱手的。”

臥槽,上次來的時候,這傢伙把奇香萬花油吹上天,現在居然又說它是破跌打油,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麼。

不過就算是破跌打油,效果也槓槓的好,對於幹陰行的人來說,比其他的東西更實用。

所以我對許金水說道:“不了,我就要點奇香萬花油。”

“你確定?”許金水直直的盯著我說道:“機會只有這麼一次,不帶反悔的。”

我回道:“您就甭囉嗦了,趕緊先給我整幾瓶吧。”

許金水讓我等著,然後轉身搬了木梯過來,爬到一樓和二樓中間的一個夾層。

夾層偽裝得極為巧妙,如果不是許金水當著我的面兒開啟暗格,沒人能想得到那處不起眼的地方,居然藏有貓膩。

許金水沒有讓我回避,可見對我無比的信任。

“暫時只有這麼多存貨,你先拿著,等我第二批成品出來後,再補足數量。”許金水將一隻帆布包交到我手裡。

我不知道他所想的足數是多少,但是帆布袋裡這五十瓶奇香萬花油,對我而言已經彌足珍貴了。

“這些已經遠超我的日常所需,足夠了。”我對許金水說道:“東西我就收下了,謝謝您吶。”

說完,我提著帆布包,轉身準備離開。

許金水突然叫住我:“慢著……你身上的傷,讓我瞧瞧。”

我本想說已經抹過奇香萬花油,不礙事了。

結果許金水直接扯開我腳脖子和手背的包紮,又往我肩頭瞅了幾眼,問我傷是怎麼來的。

“肩膀上是人撓的,手背和腳脖子是老鼠咬的。”我訕訕笑了笑,目光落在目光可及傷口上,突然愣住了。

手背上被老鼠咬掉的皮肉已經結痂,創面有些癢癢的,明顯的縮小了一圈,跟剛咬的時候變化很大。

腳脖子的傷口比手背上的還要深,也更為嚴重,現在上面覆蓋了一層白色的膜,並沒有感覺有多痛,走路、活動,完全不受限制。

奇香萬花油實在太特麼神奇了!

許金水檢查了我全身的傷勢之後,從藥櫃下面拿出一隻木桶,裡面裝的是又黑又臭的軟泥膏藥。

我問他這是啥玩意,咋這麼臭。

“斷續再生膏。”許金水邊往我傷口抹藥邊道:“這種膏藥是我許家祖傳的秘方,促進傷口愈口的效果,比奇香萬花油還要好。”

接著許金水又非常細緻的給我身上所有的傷口,都抹了這種膏藥,再三交待我這幾天不要洗澡,少吃些辛辣之物。

我一一謹記,然後向好道別。

回到墨寶齋,突然覺得特別的溫馨,有種家的感覺。儘管家中無人,但看著裡面熟悉的環境,感覺無比的親切。

可能是剛剛經歷過生死之劫吧,此刻心境無比的豁達和通透。

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後已經下午三點多。

我準備打電話給孫胖子,問問玉堂春的情況,結果發現有未接電話。

居然是失聯許久的左爺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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