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玉堂春這話裡有話的意思,更加實錘了我之前的猜測。

倆人的關係絕不一般。

孫胖子訕訕地笑道:“這話說的,我為啥要躲你……那什麼,這不是我的偶像祁哥來了麼,我得挨著他,沾沾他身上的氣運。”

祁褚看了玉堂春一眼,對孫胖子說道:“你跟小玉的事兒,我都聽說過了。昨天你不是問我怎麼才能迎娶白富美嗎?現在我教你個絕招:膽大、心細、臉皮厚。其實對小玉,你壓根也用不著這些,只需要你一句真誠的承諾就行。”

孫胖子一臉吃屎的表情,說不出話來。

祁褚拍了拍孫胖子的肩頭,接著說道:“話說回來,小玉一個女孩子,為了你放下了面子和自尊,你如果還要辜負她,那就太不像個男人了。”

“祁大哥,不要說了。”玉堂春雙眼通紅,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對我和祁褚說道:“時間不早了,咱們出發吧!”

祁褚和玉堂春先一步出了門,我八卦心頓起,邊往外走邊

問孫胖子:“你是不是把人家那啥了,又不想負責任?”

孫胖子聞言當即就炸毛了,連踢帶踹的朝我追出來。

我躲到玉堂春身後,對他勾了勾手指,把他氣得差點翻白眼。

“鬧夠了沒有?”玉堂春沉著臉,狠狠瞪起眼。

我見她好像是真的生氣了,沒敢再逗孫胖子。

從城隍老街到九嶺山,開車要一個半小時左右。到了九嶺山,還得繞一溜大彎,才能進入峰石嶺,算下來要兩個多小時。

這個時候上山,估計要到傍晚才能到峰石嶺。

我們都是第一次上峰石嶺,路線不熟,車載導航也沒啥用,在山間公路轉到快天黑,還沒看到許德志記憶中的那幾間鐵皮房。

祁褚將車停在了路邊,玉堂春開啟車窗,頭伸到外面四處瞅了瞅,說道:“會不會是石方知道咱們要來找他麻煩,提前把鐵皮房拆掉了?”

倒是有這個可能。

不過就算沒有鐵皮房作為參照物,我們沿著公路行駛,也應該早就到了才對。因為從九嶺山森林公園到峰石嶺,好像只有我們走的這一條可以走車的盤山公路。

日落之後,山間的氣溫馬上就降了下來,身上感覺到了陣陣涼意。

我問祁褚會不會是遇到了鬼打牆?

祁褚搖搖頭道:“幾年前我修成了‘真昧眼’,任何鬼打牆對我無效。而且車上還有厲害的法器,就算遇到鬼打牆,也早被我識破了。”

又是真昧眼,又是厲害的法器,我只能說這哥們真心牛逼!

這時從山澗旁邊的小道上走過來兩個摘野果的農婦。玉堂春招了招手,問她倆知不知道峰石嶺在哪裡。

一個戴著頭花的農婦朝指著對面的山頭說道:“那條道才是去峰石嶺的路,你們走錯地方了。幸好你們沒過前面的岔口路,等會可以在那裡左拐,沿著一條碎石路往前走,最多十分鐘就能到……”

農婦說那條碎石路不怎麼起眼,很多人經過時都沒看到。

我們向農婦道謝。

剛準備發動車子,先前說話的農婦卻叫住我們:“峰石嶺那片區域不乾淨,經常有人看到過鬼影在那邊出現。現在天快要黑了,你們最好還是不要去了。”

來之前我們瞭解過,峰石嶺附近有幾個零散的村落,很多村民都會上山採果子。

九嶺山有一處山谷,裡面有很多野生果樹。吃大鍋飯的年代,每到夏秋季節,村民就會結伴而行,將採到的果子送到生產隊,由隊長統一分配。

據說在鬧饑荒的那幾年,不少地方都有人餓死,但是這幾個採摘野果充飢的村子,卻一個都沒有。

前些年,省城有個做農產品起家的老闆聽聞山谷有野生果樹,專程過去考察,準備將那片區域承包下來,建生態果園。

泉城招商引資辦的非常重視,為投資商提供一切便利,也出臺了一系的政策優惠。

這條盤山公路,就是那個時候修建起來的。

只可惜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專案沒有做起來,那個老闆還成了老賴。

現在附近的村子還時不時有人去山谷摘野果,數量不多,也就為了圖個新鮮。

農婦見我們不聽勸告,執意要去峰石嶺,馬上著急的說道:“我真沒騙幾位,那裡真的鬧鬼。前幾天我往那裡經過的時候,還親眼見到過,當時差點被嚇死了……”

事兒發生在兩天前。

那天農婦的女兒放假,農婦去鎮上接她回來,路上因為堵車耽擱了時間。為了趕在天黑前回到家,農婦只好從峰石嶺插近路。

母女倆經過那些爛尾別墅樓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淡下來。

農婦心跳得厲害,牽著女兒的手,拼命的往前趕路。

突然,她看到前方不遠處有個瘦長的身影,躬著身在地上找什麼東西。

那個身影是背對著母女倆的,看不清他的臉,只覺得背影有些熟悉。

等到倆人走到他身後時,他猛的轉過身,嚇得農婦當場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拉住女兒沒命的跑。

“那個身影是村裡已經死了半個多月的餘生頭,當時臉上都生蛆了,腐肉一塊一塊的往下掉。”農婦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的說道:“還好餘生頭沒有追上來,要不然我和女兒肯定是活不成了……”

之前附近幾個村裡的農婦聚在一起閒聊時,就有人說過峰石嶺鬧鬼的事兒。但那個時候農婦只是道聽途說,聽過也就忘記了。

不像現在,事兒真真切切的發生在自己身上,這輩子都有抹不去的心理陰影。

那天晚上回去後,農婦的女兒發起了高燒,直到現在也沒完全好利嗦。

“我們村前幾年建了農家樂,還有旅館,幾位不如今晚先去我們村住一宿,明天一早再去。”另一個穿花格衣服的農婦,邊給我們遞野果邊說道。

玉堂春擺了擺手道:“謝謝,不用了。我們去那兒,就是為了找刺激的,不怕遇到鬼,就怕鬼不來……”

在農婦驚訝的目光中,祁褚開著車,朝著對面的山頭駛去。

天黑越來越暗,車窗外面影影綽綽的,好像有無數的惡鬼在向我們招手。

玉堂春一直皺著眉,悶悶不樂的樣子。

祁褚問她在想什麼,她冷不丁的說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倆農婦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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