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方讓他稍等片刻,然後從裡屋拿了幾隻玻璃瓶出來,交待他要如何如何做。

後面的事,不用玉堂春說,我也全都知道了。

祁褚靜靜的聽著玉堂春說完,臉色十分陰沉地道:“看樣子之前我們調查的方向錯了,這個石方亦僧亦道,不像中土人士,更像是南洋的黑衣阿贊法師。”

啥玩意?

在國內搞出這麼多么蛾子的,居然是國外的邪僧?

我頓時熱血衝腦,猛的站起身。

玉堂春一瞪眼,問我想幹啥?

我說嬸可忍,叔不能忍,南洋邪僧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是欺負咱們中土幹陰行的沒有狠人了嗎?現在咱們發現的受害者就有四個之多,還有沒發現的呢?也不知道這王八犢子,到底害了多少同胞?

“陳兄弟,稍安勿躁。”祁褚拍了拍我肩頭說道:“這麼多的案子,肯定不是一個石方所能做到的。他的背後,肯定有一個強大的組織。受害者身上的符印看似出自同一人之手,實則應該是由他們的組織統一設計的。”

境外組織?

那就更不能坐以待斃了。

為了避免更多的同胞受害,必須要主動出擊。

玉堂春不解的問道:“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真的只是弔民伐罪,替天行道?前面那些受害人的所作所為還可以這樣解釋,但是許德志完全就是被算計的。那個櫻子明顯是故意接近許德志,引誘他一步步陷入圈套的。”

我恨恨地道:“就算這些受害者都有罪,那也是咱們的內部事務,輪不到這些洋玩意來插手。”

祁褚點了點頭:“陳兄弟說得沒錯,內部事務應該內部解決,絕不能讓外人對咱們指手劃腳的。這些人的目的,肯定不可能只是單純的正義感爆棚,想要懲惡揚善。從許德志的經歷看,這些南洋人並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有選擇性的尋找目標。”

我和玉堂春同時點頭,贊同他的分析。

玉堂春說道:“祁大哥,現在咱們該怎麼做?總不能一直這樣被動的調查吧?”

“當然不能。”祁褚很肯定的回答道:“人家大白天的當街對陳兄弟製造幻境,又堂而皇之到醫院來挑釁堂堂夢堂的嫡傳,已經是騎在咱們頭上拉屎拉尿了。要是咱們還是跟前那樣被動捱揍,只會讓那些南洋法師更加的氣焰囂張,認為咱們都是縮頭烏龜。”

這番話說得我和玉堂春熱血沸騰,忍不住要給祁褚666個贊。

玉堂春站起來,問祁褚要不要她搖人過來助威?

祁褚搖頭說道:“又不是小混混打架,暫時沒必要讓太多人摻合這件事。就咱們三個吧,先去摸摸情況,如果咱們搞不定,再找人幫忙也不遲。”

商定好之後,玉堂春和祁褚分頭去準備了,約好兩天後去墨寶齋集合。

至於許德志這邊,祁褚也安排好了,暫時由楊希照顧。

經過昨晚的事兒後,對方也定然會有所顧忌,短時間再動手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對方跟玉堂春交過手之手,肯定能想到從許德志的記憶中挖掘線索,再對許德志動手也沒啥意義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祁褚打算讓未婚妻向春花過來,到時候既可以跟楊希搭把手,也能保護楊希和許德志。

向春花也是陰行出身,一手“暴雨梨花”飛針的絕活,讓她不到二十歲就在圈子裡威名遠揚。同時她還是陰行“四朵金花”之一,美若天仙的容貌,能讓人窒息,身上常年氤氳著一團淡淡地的紅暈。

據說當年愛慕她的男子多不勝數,不僅有陰行圈中的,還有不少圈外的達官貴人和商賈鉅富,也不知道最後祁褚是怎麼從那些人中脫穎而出,將她追到手的。

下午醫院視窗上班後,我就幫楊希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帶著她到了許德志的病房。

看到許德志的情況有所好轉,楊希顯得很欣慰。

好幾次我都想把許德志和櫻子的事兒告訴她,但終究是沒說出口。

真相太殘忍,我擔心楊希承受不住。

這個善良的女人,從小的經歷練就了她外強中乾的性格。

外表強大的她,其實內心十分脆弱。

傍晚,祁褚陪著向春花到了醫院。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向春花,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漂亮,身材也十分勻稱,凸凹有致。

不過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人也顯得沒什麼精神,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她身上有股無比濃郁的殺氣,隔得老遠都能感覺到一股逼人的寒意。

“你們安心的忙去吧,這裡交給我。”向春花的聲音軟糯糯的,很難將她跟那個一人滅了一個數十人的門派的狠人聯絡起來。

安頓好許德志和楊希之後,我和祁褚回到了墨寶齋。

當晚無話,第二天一早,孫胖子過來了,看到祁褚也在店裡,頓時震驚不已。

陰行圈子極少能見到祁褚的身影,卻處處都有他的傳說。

尤其是向春花拒絕了所有人的追求,卻對祁褚投懷送抱,成為了陰行的不解之謎。

“臥槽,祁哥是我的偶像呀在!”孫胖子坐到祁褚身旁,十分祟拜的說道:“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顛峰,這是多少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兒,不知祁哥是怎麼做到的?”

我瞪了孫胖子一眼,這傢伙說話沒個分寸,口無遮攔的,弄得祁褚有些尷尬。

孫胖子倒也識趣,見祁褚臉色不對,馬上轉移話題,向我問起了許德志的情況。

對於孫胖子,我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當即把事兒的前因後果,以前我們準備去九嶺找南洋邪僧的計劃,全都詳細的告訴了他。

聽我說完後,孫胖子心癢難耐。這段時間周雲江把他的活動範圍限制在城隍老街,快把這傢伙給憋瘋了。

第二天中午,玉堂春也到墨寶齋了,孫胖子掏腰包請我們吃飯。

玉堂春有意挨著孫胖子坐,一個勁的給他夾菜。孫胖子渾身不自在,一會兒要跟我換座位,一會兒又要坐到祁褚身旁。

玉堂春咬起嘴唇,一字一句的道:“孫佑,準備躲我一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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