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爺告訴我,踏入陰行這個圈子,就等於一腳踩進了鬼門關,指不定哪天就被閻王爺請去喝茶了。他是讓我想清楚,賺錢的道路千萬條,不是非得走陰行這一條。

我問左爺,幹陰行是不是來錢快?

左爺說廢話,陰行要是不進財,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擠破腦殼往裡鑽。

我說那不就結了,現在我急需要錢來保命,除了幹陰行,還能幹啥?

左爺摸著光溜溜的腦門,說行吧,要是我想好了在這條道上繼續走下去,他會留下來幫我一段時間。等我能獨擋一面了,他再抽身。

我對左爺說,那就開始接活兒吧。

左爺笑笑:“不急,等蘇老哥末七後再說。”

儘管我下鎮、破鎮的手藝相較於外公已經青出於藍勝於藍,但左爺始終不太放心,總是給我打哈哈。

左爺不著急,我卻不能幹等著,柳婆婆每月初五送藥過來,該給她的藥錢是一分都不能少的。

除了賺錢保命,我還有個小心思,想去市裡買套房子,那裡離柳塵姻上學的地方近。

我在群裡和朋友圈不停打廣告,發動態,但是一直沒啥效果。

也難怪,如今社會知道陰行的人寥寥無幾,而鎮師這個行當,知者更是少之又少。

直到前幾天傍晚,一個女人走進“墨寶齋”,問我是不是真有驅邪的本事。

女人三十左右,瓜子臉,高鼻樑,膚白如雪,一頭波浪捲髮披在腦後,顯得格外有氣質。

白襯衣包裹著她火辣辣的身材,散發出一股濃濃的雌性荷爾蒙氣息,令人燥動不已。

我仔細看了看女人的臉,面色正常,命宮、財帛宮、疾厄宮等這些能看出問題的地方都沒啥問題。

觀相之術是我後來跟左爺學的,不敢說十分精通吧,但也屢試不爽,應該不會出錯。

可眼前這個女人,看起來壓根啥事也沒有。

這就奇怪了,莫非女人不是為自己而來?

“小色胚,看夠了沒有?”女人見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突然有些惱火起來,“什麼陰行,什麼大師,果然都是騙子……呸……”

罵完後,女人氣沖沖的出了店鋪。

我無語到了極點,多瞅幾眼就是小色胚,那這世上還有不色的麼?

要是往常,我也懶得去理會了。

但這是外公去世後,我遇到的第一單生意,要是沒做成,肯定要被左爺笑話。

於是我調整好情緒,快步追了出去。

女人已經騎上了小電驢,正準備走呢。

我攔住車子,解釋了一番,好說歹說總算把她勸住了。

回屋後,女人四處瞅了瞅,有些尷尬的道:“剛才是我太激動了,你別往心裡去。那什麼……談正事吧,你真的可以驅邪?咱可先說好了啊,沒有效果我是不會給錢的。”

我點了點頭:“那是當然,做這行最講究信譽。姐,你到底遇到啥事了?”

女人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糾結了好久,才紅著臉道:“我老公……那方面不太行。”

“啥?”我頓時哭笑不得,“姐,身體方面的問題應該去找醫生才對,驅邪有啥用?離這不遠有家男科醫院,聽說醫生挺專業的,要不你去那裡看看?”

“唉呀,我沒心思跟你開玩笑。”女人跺了跺腳,挨著我坐下來,身上那股味兒挺撩人的。

我冷著臉說:“姐,我也沒閒工夫跟你開玩笑吶。”

女人往我這邊靠了靠,輕聲說道:“老弟你性子咋這麼急呢,先聽我把話說完嘛。我男人沒有病,是真的……真的被髒東西纏住了……”

女人叫楊希,在一家大型保險公司上班。

漂亮的容貌,開朗的性格,加上不懈的努力,很快讓楊希在公司站穩了腳。

今年開門紅期間,楊希簽了一件保費過百萬的大單,迅速在同業中名聲大震,很多保險公司都向她伸出了橄欖枝,並許諾高薪高平臺。

公司領導怕她跳槽,破格將她提撥成了區域經理,手下管著一百來號業務員。

每個業務員每做成一單,楊希都有一定比例的抽成,收入相當可觀。

以前沒錢,楊希的重心都在工作上,無暇顧及老公和家庭。每次老公提出同房,說想生個孩子,楊希都找藉口推託了。

她實在是太累了,壓力也大,做夢都在想著怎麼拜訪客戶,怎麼讓客戶簽單,哪裡還有心情做那事?

更別說生孩子,那是想都不敢去想的。

現在條件允許了,楊希便把生孩子的事兒排上了日程。

可是當她要跟老公親熱時,老公卻總是軟趴趴的,無論她怎麼撩撥,老公似乎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有時候總算有點兒陽剛之氣了,卻是一副有心無力的樣子。

剛開始她也沒在意,以為是老公長時間沒有那啥,有些抵抗心理。或者跟她自己以前一樣,工作壓力太大了,沒有興致。

楊希的老公叫許德志,是一家房地產中介公司的業務經理。銷售旺季的時候,許德志也經常加班、出去應酬,沒有興致也正常。

但慢慢的,楊希就發覺不對勁了。

許德志每晚睡覺的時候,堅持跟楊希分被子。

為此楊希跟他吵過鬧過很多次,質問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這時許德志便對楊希發毒誓,說如果他有別的女人,就出門被車撞死,吃飯喝水被噎死……

楊希見他這樣說,也不好再鬧下去,只能由得他了。

有天半夜,楊希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驚醒。

楊希睜開眼,看到許德志正偷偷開啟櫃,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當時楊希嚇懵了,沒敢作聲,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出。

許德志鬼鬼祟祟的在櫃裡拿了條內褲,然後悄無聲息的去了洗手間。

很快,裡面傳來了流水聲。

畢竟是同床共枕了幾年的夫妻,楊希這時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第二天起床後,楊希抱住許德志,柔聲道:“老公,咱們去醫院吧!”

許德志狠狠地推開楊希,極為惱怒地道:“楊希,你特麼什麼意思,覺得老子有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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