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隨著鳳凝診查完,說皇帝是中了媚藥後,殿中便一片死寂。

片刻,秋笛率先回過神來,看了眼眼神迷離,臉上佈滿不正常紅暈的小皇帝,心裡沉了下,驚訝地看向鳳凝,旋即問道:“那可有解藥?”

鳳凝有些尷地搖頭,“沒有解藥,除非……”

她咬了咬唇,一副羞於啟齒的模樣。

秋笛愣了下,看小皇帝渾身難受的樣子,便識趣地說:“那皇上便交由娘娘照顧了,卑職告退。”

“好。”鳳凝紅著臉,點點頭。

秋笛拱了下手,便要退出去。

然而不等他走到門邊,身後突然響起一個跌跌撞撞的聲音。

他剛轉過身,一個人影突然撲了過來。

他沒有防備,整個人被那股力道帶著,“砰”的一聲,被摔趴在了地上。

“朕允許你走了嗎?”小皇帝漲紅著臉,壓在他背上,怒氣衝衝地質問。

秋笛回過神來,連忙將他扶起來,“卑職留在這裡不合適,您跟娘娘……”

“不,朕誰都不要,你快帶朕離開這裡……”裴琛扯著衣襟,煩躁地命令。

秋笛無措地看向鳳凝,“娘娘……”

鳳凝被小皇帝突如其來的舉動,打得措手不及。

這時見秋笛求助,這才回過神來。

她款步上前,輕柔地握住了小皇帝的手,聲音也刻意放輕柔了些,“皇上,您中了那種藥,現在走不合適,臣妾、臣妾服侍您吧。”說著,朝秋笛使了個眼色。

秋笛連忙掙開了小皇帝的手。

哪知他才一動,小皇帝便又立即抓回了他的手,眯著眼睛,不滿地咕噥,“你要去哪?”

“皇上,臣妾扶您到榻上休息。”鳳凝生怕有變,扶了他的手,便要往榻邊走,而行走間,還故意蹭開了自己的衣帶。

霎時,隨著走動的動作,她的衣裙便散開了,露出了裡面紅色的肚兜。

秋笛看傻了,意識過來,慌忙別開了目光,幫她將小皇帝扶到榻上後,便要溜走,卻又被小皇帝一把拽住了。

此時,他的意識越發模糊了,他含糊不清地說:“秋笛,你是朕的貼身護衛,沒朕的命令,你不準離開半步……”

秋笛一聽,臉都綠了。

皇上和妃子恩愛,他待在旁邊,像什麼話?

鳳凝的面色也很難看。

雖然她急於懷上龍種,但是當著皇帝下屬的面,她實在放不開。

一時間,幾人都膠著著,沒有下一步。

“秋笛,朕好難受,你快帶朕離開……”裴琛滿頭汗意,緊握著秋笛的手不放。

秋笛看得有些心軟,剛要說什麼,卻被鳳凝打斷了,“皇上,臣妾會好好服侍您的,秋笛留在這裡不合適……”

說著話的時候,鳳凝整個人都要貼在裴琛身上了,手指也故意撩開了他已經散亂的衣襟,剛要趁機鑽進去,卻被小皇帝捏住了手指。

“再敢亂動,朕廢了你!”小皇帝暴怒。

鳳凝疼得眼淚都出來了,“臣妾好疼,皇上快鬆手……”

秋笛見狀,剛要幫忙勸,小皇帝卻突然鬆了手,並跳下了榻,拉起未反應過來的秋笛,便奪門而出了。

“皇上——”鳳凝面色一變,趕緊攏好衣裙,追了出去。

可等她追出去的時候,小皇帝和秋笛,早已不見了蹤影。

鳳凝面色很是難看。

她苦心設計這一出,難道要讓別的女人撿這便宜?

她不甘心,連忙派人去找尋小皇帝的蹤影。

再說小皇帝拉著秋笛,一口氣跑出壽康宮後,整個人氣力用盡,跌倒在地,連帶的,秋笛也被拉倒在了地上。

“秋笛,朕好難受,你快幫幫朕……”

裴琛意識模糊,只覺得秋笛的手很涼很舒服,想也不想,便拉起來,貼在了臉上。

秋笛嚇了一跳,連忙要縮回手,卻被對方死死攥著。

他嘆了口氣,只得勸道:“皇上,卑職立即去為您尋各位娘娘過來,您先忍著點。”說罷,便將他扶到了花蔭下坐著。

“不,朕誰也不要……”裴琛半眯著眼睛,俊臉通紅一片,額上的汗,也是大顆顆地落下,察覺到他要走,突然起身,緊緊抱住了他的腰,並哆索著唇,尋到了他的唇。

“……朕只要你!”

他話音一落,便吻住了秋笛的唇。

秋笛的腦海裡一片空白,一時間,竟忘了推開對方。

直到被對方壓在身後的樹上,他才恍然醒過神來。

“皇上,不可以,卑職是……唔!”

男字話未說完,便再次被堵住了唇。

……

鳳凝找小皇帝找得快要瘋了,最後還驚動了太皇太后。

得知小皇帝中了媚藥,還獨自跑掉後,也擔心了起來,連忙下令禁軍闔宮搜尋。

而宮妃們,聽說小皇帝中了那種藥後,也是私底下令宮人快去找。

小皇帝至今還沒有寵幸誰,誰都想拔得頭籌。

便連溫晴也以擔心小皇帝為由,留在了宮中,就盼著,太皇太后找到小皇帝,然後她再主動請纓,為皇上紓解。

一場賞菊宴,因為這事情,提前結束了。

宮裡此時很亂,夷珠沒有多待,與太皇太后說了一聲後,便帶著人出了宮。

回到府上,她將宮中的事情,告訴了裴淵。

“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鳳凝搞的鬼?”

“自然是她。”裴淵點點頭。

“不過她這次失算了,費盡心思搞這一出,怕是要便宜別人了。”夷珠好笑地說,“可皇上會在哪裡呢,聽說他跑出壽康宮的時候,只帶著秋笛,他們……”

想起什麼,她沉默了下來。

“他們會怎樣?”裴淵問。

夷珠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說,上次在吟雪樓目睹的鳳吾和青旭一事,岔開話題道:“你不擔心皇上嗎?”

“擔心他做什麼?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裴淵不甚在意地說。

“說得也是。”夷珠點點頭,“況且他身邊還有秋笛呢,秋笛肯定不會讓他吃虧的。”

裴淵聞言,頓了下,繼而無奈地揉了揉眉心,“是啊,他是皇帝,誰敢讓他吃虧?”

夷珠奇怪地說:“我怎麼覺得你的語氣,有些奇怪?”

“沒有,別多想。”裴淵摸了摸她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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