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就來了,有什麼好看的?”齊悅撇了下嘴,在她看來,烏麗國不過就是一個番邦小國而已。

“姑娘有所不知,據說那烏麗國公主,是烏麗國第一美人,此番前來大梁,是為了與大梁締結盟約的。”那人解釋了一句。

齊悅挑眉,“烏麗國第一美人?”

那人點點頭,“正是,據說那公主不但美得像天仙一樣,還有一副優美的嗓音,聽說她開口唱歌,能引來百蝶盤旋。”

齊悅一聽,來了興趣,“這麼神奇?”

“可不就是神奇,所以聽說她到了京城,大家都跑出來看,就是想看一看,這烏麗國公主究竟是不是像傳說中那般厲害。”那人興致勃勃地說。

夷珠等人在一旁也聽到了,俱都露出稀奇的表情。

只有小孩,撇了撇嘴道:“不過是會些旁門左道的邪術罷了。”

周遭的聲音太吵雜了,加上他聲音小,夷珠沒有聽清,正要問,卻在這時,長街盡頭,響起一道優美的歌聲,如鶯啼般婉轉美妙。

一時間,吵雜的長街,靜了下來,所有人都伸長了勃子,朝歌聲傳來的方向看去。

不一會兒,一輛華麗的輦車,在金甲士兵的擁簇下,緩緩駛了過來。

紗幔飛揚,裡面曼妙的身影,若隱若現。

那歌聲婉轉動聽,讓人聽得如痴如醉。

“快看啊,好多蝴蝶。”

就在這時,不知誰喊了一聲。

眾人紛紛回神,抬頭張望,果見碧藍的天空中,不知從何處飛來一群彩蝶。

不一會兒,那群彩蝶便循著歌聲,盤旋在了烏麗國公主的輦車上方。

隨後,那些蝴蝶,便落在了輦車頂上。

這一奇景,令得大梁京城百姓,無不嘖嘖稱奇。

“烏麗國公主的歌聲,已是如此美妙動聽,想必那容顏,定也是這世間絕無僅有的美貌。”有人誇讚道。

周圍的人一聽,也點頭附和起來。

沈洛洛撇了下嘴,小聲嘀咕,“我才不信有人能美過我們珠兒姐姐。”

哪知她旁側的一個大漢聽到了,好奇追問:“你珠兒姐姐是誰?真比烏麗國公主還美嗎?該不會是吹牛的吧?”

沈洛洛一聽,有些氣不過,拉過夷珠,剛要說什麼,卻被夷珠制止了,“熱鬧也看得差不多了,我們先回去吧。”

“哦。”沈洛洛乖乖地應了聲。

旁邊的大漢,狐疑地看了眼夷珠。

對方戴著冪離,看不出容貌,但那聲音,真是太好聽了。

夷珠發了話,沈洛洛等人,便跟在她身後走了。

遠離了喧鬧的人群,齊悅興致勃勃地說:“我頭一次見這麼神奇的事情呢,竟然真的引來了百蝶盤旋,那烏麗國公主的容貌,肯定也跟她的歌聲一樣美。”

葉雯也笑道:“剛剛大家都在討論烏麗國公主的美貌,說她是烏麗國第一美人,想來容貌確實不俗。”

沈洛洛不以為然地說:“我看不見得吧,搞得這麼神秘,我倒覺得有古怪。”

司蘭也跟她一樣的想法,“初來乍到,就搞出這樣的陣仗,倒像是刻意為之,像是在為自己造勢。”

小孩聽到這裡,很是舒坦,“還是洛姨和表姨有見識。”

齊悅一聽,拉長了臉,“小王爺是說我沒有見識嗎?”

小孩頓了下,不想太過打擊她,只道:“齊悅姨姨也只是被表象迷惑了而已,不能怪你。”

“這不還是在說我沒有見識嗎?”齊悅頗不服氣,“那烏麗國能引來百蝶,確實世間少見,總不可能,還是造假的吧?”

“所以才說你沒見識啊。”沈洛洛白了她一眼,“才來到京城呢,就迫不及待地唱歌引蝶,恨不得天下皆知的架勢,一看便知目的不純。”

齊悅冷笑,“那只是你的猜測而已,別總是將人往壞處想,興許烏麗國公主是因為來到大梁京城而高興,所以才忍不住高歌一首的。”

“行吧,你這個說法,也不能說不對。”沈洛洛歪著腦袋,想了想,沒再同她爭辯。

司蘭這時感興趣地看著小孩道:“小王爺好像不是那樣想的,你覺得那烏麗國公主有問題?”

“嗯。”小孩點了下頭,“聞名不如見面,到時候見了本人,你們就知道了,有些人名不副實,空有其名罷了。”

司蘭聞言,點頭認同,“小王爺言之有理。有些人聲勢浩大,弄得天下聞名,但事實卻不一定。”

齊悅這下聽出來了,“你們是說那烏麗國公主有古怪?”

“到時候見了才知道。”司蘭笑道。

夷珠因為還要去淵王府,走了一段路後,便帶著小孩與她們分開了。

此時淵王府。

沈彥已先一步到了,他將一枚小巧的箭矢放在了裴淵面前的桌案上。

“可認得?”他勾著唇角問。

裴淵看了眼,便收回了目光,“嗯,是裴狐的。”

“你猜,我是從哪裡拿到的?”沈彥故意賣著關子。

裴淵拿起那支箭,端詳了片刻,眉頭擰了下,“箭上有毒?”

“淵王目光果然銳利。”沈彥稱讚了聲。

裴淵瞥了他一眼,未再說話。

“貴子小小年紀,已有此手段,真是可喜可賀。”沈彥道。

裴淵抿唇未語,片刻後,將箭矢放下,抬眸問:“在哪裡碰見他的?”

“鳳鳴樓。”沈彥往後靠坐在椅子上,“我過去的時候,那幾個醉漢,無一例外,都被令子廢去了一條腿,偏偏在場那麼多人,無人知道,竟是裴狐出的手,而令王妃,更是將裴狐緊抱在懷裡,擔心他受到驚嚇。”

裴淵聽到這裡,眉眼終於動了下,“醉漢?”

“醉漢調戲女子,是酒樓裡常見的事情。”沈彥不甚在意地說。

裴淵聽到這裡,不用他細說,已然明白髮生了什麼。

“既如此,有何好說的?”聲音淡涼,浸透冷意。

沈彥道:“就因為被調戲的人,是令王妃,那些人便是被廢掉一條腿,也不無辜?”

“那你覺得無辜?”裴淵淡淡反問,“若裴狐不出手,夷珠她們要面對的,是什麼結果,嗯?”

沈彥摸了摸鼻子。

某人震怒了,是因為準王妃被人調戲了吧?!

沈彥戲謔地看了他一眼,“王爺說得對,是下官考慮不周全了。”

“那些人現在何處?”裴淵問。

“已被打入大牢了。”沈彥回道。

“天子腳下,光天化日,竟有人敢調戲良家女子,視我大梁律法於何地?來人,傳京兆尹!”裴淵沉聲道。

京兆尹在家中打了個噴嚏。

沈彥聽說要傳京兆尹顧修,頓時坐不住了,匆匆道:“今日幸好我及時趕到了鳳鳴樓,替嫂夫人解了圍,你不用太謝我,留飯就不必了,我還有公務在身,先告辭了。”

說完,他便一溜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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