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夫人愣在那裡。

夷珠則吃了一驚,驚訝地看著陳夫人。

不明白她何出此言。

看著二人的反應,陳夫人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拍了拍自己的嘴道:“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們別放在心上啊。我想起來府上還有事,我先回去了。”說完,也不等二人說話,帶著人,急匆匆走了。

人一走,屋裡瞬時恢復了安靜。

夷夫人已回過神,拍著夷珠的手道:“陳夫人那個人,向來喜歡胡謅,你萬不可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夷珠聞言,看著她溫柔的面容,張了張嘴,想說,她做夢都想她做自己的生母。

可話到嘴邊,並沒有說出來。

若這般說了,夷夫人會不會認為她狼心狗肺,自己的生母都不認了?

“我知道的,沒放在心上。”她乖巧道。

夷夫人摸了摸她的頭髮,慈愛地說:“本想今日帶你去買些首飾和衣物的,誰知道來了這些人,明日我們再去吧,到時候可得仔細挑挑。”

夷珠本想婉拒的。

但想到今日賺了這麼多銀子,她想給夷夫人買些禮物,便點頭答應了,“好。”

回到翠微院,碧清將那些夫人付的銀票,整理了一下,欣喜地說:“小姐,包括陳夫人的八百兩,今日總共收到了五千八百兩呢。”

夷珠在前廳的時候,就已經算出來了,因此已沒那麼激動了,“嗯。”

“還有這個齊小姐送的禮物,小姐過目一下吧。”碧清將一個盒子,交到她手裡。

夷珠接過,開啟一看,見裡面的竟然是一支純金打造的步搖,頓時愣了住。

“這齊家人出手還真是闊綽。”碧清看到了,忍不住道。

夷珠回過神來,摸了摸手腕上的珠串,嘆了口氣,“是啊。”

“不過那齊悅,是真的改了,不再與小姐您為敵了嗎?”碧清有些質疑。

“她上次在宮裡,被淵王下令杖打了,想來是得了教訓。”夷珠道。

碧清點點頭,“那應該是了,況且齊夫人的態度,也不像做假。”

“嗯,走一步看一步吧。”夷珠道。

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

“對了,我一會兒還要去趟淵王府,我帶秋笛去就行,你在府中幫我準備作畫的材料,我會早點回來。”夷珠吩咐道。

“是。”碧清也沒有多問她去做什麼,爽快地應了。

隨後,夷珠將齊夫人送的那珠串褪了下來,跟齊悅送的金步搖,放在一起,手上只留了夷夫人上次送的玉鐲。

她輕輕摩挲了下,還是更喜歡夷夫人送的手鐲。

下午,夷珠便帶著秋笛去了淵王府。

二人到的時候,洪伯告知,小王爺和王爺正在午憩,還沒醒,讓她先在前廳喝茶,他去稟報二人。

夷珠連忙阻止,“洪伯,我不急的,就讓他們睡吧,別吵醒他們。”頓了頓,道,“我今日過來,是送回淵王的畫像的,另外,昨日在花園作畫的時候,我落下了一卷畫,不知貴府的人,有沒有看到?”

洪伯詫異,“老奴不甚清楚,這樣吧,二小姐稍等片刻,老奴去問問趙公公,他應該比較清楚。”

“好。”夷珠點點頭。

洪伯離去後,她心裡仍舊不安著。

只希望淵王沒看到她那副畫像,否則真是太尷尬了,她不知該怎麼解釋,又該怎麼再面對他。

洪伯去了書房。

午後裴淵處理完政務後,便歇在了這裡。

他過去的時候,趙公公守在門外。

看到洪伯急匆匆過來,張口就問:“可是夷二小姐來了?”

洪伯驚訝,“你怎麼知道?”

“我神機妙算,你不知道嗎?”趙公公一臉得意地說。

洪伯一腳踢過去,冷笑,“你幾斤幾兩,我會不清楚?神機妙算的是王爺。”

趙公公白了他一眼,“我不知道多厲害,是你不知道而已。”

“少廢話,王爺有什麼指示沒?”洪伯問。

“主子也快醒了,你直接請二小姐過來吧。”趙公公道。

洪伯遲疑了下,問:“夷二小姐說昨日落了一卷畫,你看到了嗎?”

趙公公道:“我不知道,興許是被王爺收了吧,你儘管將人請過來便是。”

“行吧。”洪伯伯點點頭,走了。

他一走,趙公公便進了書房,站在珠簾外,低聲問:“王爺,您醒了麼?夷二小姐來了。”

裴淵淺眠,早在洪伯過來的時候,他便醒了。

這時聽到趙公公的詢問聲,低沉地“嗯”了聲,坐起身來。

趙公公立即去打了洗漱水進來,服侍他洗漱更衣。

夷珠跟著洪伯過來的時候,聽到裡間有動靜,心裡莫名緊張起來。

洪伯說趙公公不清楚畫卷的事情,但興許王爺知道。

這麼說來,那畫十有八九,已經被裴淵看到了。

想到此,夷珠臉都要燒起來了。

她好端端地,為何要寫那樣一行字?

弄得她像個輕浮的人一樣。

裴淵看到了,會該怎麼想她?

好色?

越想越心焦。

她目光在書房裡搜巡著,大有看到了那畫,直接拿了就跑的想法。

然而未等她找到那畫,便見珠簾微動,裴淵走了出來。

看到他,夷珠立即僵直了背,險些忘了行禮。

直到男人目光看過來,她才反應過來,急忙屈膝行禮,“王爺。”

“你來了?”裴淵卻意外地溫和。

夷珠點點頭,將準備好的畫像奉上,“這是昨日臣女為王爺畫的畫像,已經上好色了,王爺請過目,若是覺得哪裡不好,臣女再改。”

裴淵伸手接過,展開看了起來。

片刻,他誇讚道:“你的畫技,又見長了,畫得很不錯。”

夷珠聞言,心裡鬆了口氣,這是滿意她為他畫的畫像了,她垂首道:“多謝王爺誇獎。”

“先坐吧。”裴淵放下畫像。

夷珠依言坐了,卻是緊張地握緊了拳頭。

果然,下一刻,裴淵便道:“今日來王府,除了送畫,你可是還有別的事情要跟本王說?”

夷珠聞言,整個人都繃緊了。

看來,那幅畫像,真的在裴淵手裡,且被他看到了。

她正猶豫著該怎麼解釋,卻聽男人沉聲道:“你這個丫頭,竟還偷偷為我畫了另一幅。夷珠,你好大的膽子!”

夷珠一驚,剛要跪下,卻對上男人笑意盈然的眸。

她愣了下,他好像沒有生氣啊。

見此,她穩了穩心神,語氣誠懇道:“王爺息怒,臣女即興所至,未經王爺同意,卻是不對,還請王爺責罰。”

裴淵看著女孩兒顫動不休的眼睫,頓了下,“確實該罰。”

夷珠眨眸,無辜地看著他。

真要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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