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大茂用力踢來,閻解曠直接跳開,露出了背後的石墩,許大茂反應不及,腳趾直接結結實實的踢在了那堅硬無比的石墩上!

“嗷!

!”

許大茂疼的當場痛嚎出聲!

慘呼聲響徹大院,許大茂腳指頭被磕在石頭,疼的眼淚都下來了,當時就站立不住踉蹌著後退,眼看就要跌倒。

然而,閻解曠屋前因為做傢俱緣故,可留著不少木頭釘子之類的。

許大茂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後面就放著鐵錘和木鋸,還有一排的鐵釘,這要是坐下去,怕是屁股都開花了,許大茂趕忙單腳跳著努力維持著平衡,不讓自己倒下去。

這連跳了好幾下,好不容易維持住平衡後,許大茂松一口氣,轉頭正準備跳出這個地方時。

旁邊閻解曠卻突然竄了出來,離許大茂臉頰只有幾公分:“許哥,咋啦,你腿沒事吧?”

“臥槽!”

許大茂被閻解曠突然冒出的大臉,嚇了一跳,後退幾步,頓時沒維持住平衡,腳底一滑,那屁股蛋筆直精準的摔坐在了木板釘上!

頓時,又是一聲慘叫響徹大院。

“啊!

!”

這一次喊聲比之前嘹亮了許多,因為那木板釘直接穿了許大茂的屁股,更有一根釘子調皮的釘在了許大茂嬌嫩的太陽花上,這酸爽,疼的許大茂臉都皺成菊花樣了,閻解曠見了都感覺一陣蛋疼菊緊。

“許哥,你沒事吧?”

閻解曠也不開玩笑了,伸手去扶許大茂,而許大茂已經氣上頭了。

“媽的!你個臭小子!

氣死老子了!”

眼看屁股都出血了,起不了身,許大茂氣的撿起地上的石頭木塊憤怒扔向閻解曠。

閻解曠見狀趕忙躲開,嘿嘿笑道:“那啥,許哥,你別生氣,我走,我走。”

閻解曠樂呵呵開熘,許大茂氣的有心想追,但屁股疼的他根本站不起來。

“大茂!大茂!你沒事吧?!”旁邊的秦京茹驚這時才反應過來,急忙小跑過來把許大茂扶起。

“這閻解曠太混蛋了,怎麼能這麼壞!”

秦京茹一邊氣罵著,一邊幫著把許大茂扶起,然後把那沾在許大茂屁股上的木板要拔下來,但釘子有釘到骨頭了,折了一半,這一拔就是扯著肉,鑽心的疼。

“嘶哎喲!”

“媽的!京茹,你輕點!”

“這該死的閻解曠,老子跟他沒完!”

好不容易把木板從屁股上扯下來後,許大茂眼見屁股蛋上已經多出了七八個窟窿,把他氣的,恨不得把閻解曠大卸八塊了!

另一邊。

醫院。

傻柱揹著棒梗一路趕到醫院,找了醫生看治,醫生看到棒梗身下出血模樣,也是一驚,趕忙進行救治。

傻柱和秦淮茹在外面焦急等待著。

“棒梗棒梗,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你要是出事了,媽可怎麼辦”

病房外,秦淮茹急的都要哭了。

三個孩子裡,她其實還是最在意棒梗的,畢竟棒梗是家裡的唯一男丁,以後老了,也是隻能指著棒梗養老,如今棒梗被襠下傷了,秦淮茹十分擔心賈家會不會絕後了。

“淮茹,不用擔心,棒梗不會有事的。”傻柱在旁邊安慰著。

“嗯”秦淮茹哭紅著眼,點點頭自顧自傷心著。

沒一會後,病房門開啟,醫生脫下口罩從裡面出來。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沒事吧。”

秦淮茹趕忙上前焦急詢問,傻柱在旁邊也一臉關切:“是啊,醫生,孩子沒事吧。”

“嗯,沒有生命危險,只是”

醫生說到這,停了下,看了眼秦淮茹,繼續開口道:“只是患者左邊蛋勐烈擊打滲血開裂了,失去了原本的功能。”

“不過,你們也不用太擔心,所幸只是裂了一個,對於生育影響不大,修養幾天就好了。”

醫生說完後,離開了,而秦淮茹愣在原地,心情如過山車般起伏。

所幸還能繼續生孩子,秦淮茹心裡好受了些,但還是很傷心,“嗚嗚我可憐的孩子啊。”

秦淮茹進屋,就看到棒梗躺在床上,兩眼無神望著天花板一副生無可戀模樣,棒梗感覺這輩子都不想進醫院了。

被一群女護士圍觀他出血的褲襠,他感覺沒有愛了,這個世界什麼的,趁早毀滅吧。

“棒梗,你沒事吧,嗚嗚我可憐的孩子啊。”看著棒梗要死不活模樣,秦淮茹直心疼。

旁邊的傻柱見了,也心疼怒罵道:“這該死的許大茂!我找他算賬去!”

傻柱怒罵一聲出了門就要回大院找許大茂算賬,誰知剛下樓,在樓梯轉口,就遇到了許大茂!

此時,許大茂襠下屁股都受了傷,正被秦京茹扶著來看醫生,抬頭也看到了傻柱,狹小的醫道走廊,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彼此大眼瞪著小眼。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傻柱看到許大茂的瞬間,想到棒梗失去的蛋蛋,就一臉憤怒,擼起了拳頭就要揍向許大茂。

“傻柱!你想幹嘛?!”許大茂急了,“我告訴你,傻柱!要不是我現在傷著,我肯定不秫你!我現在是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你別惹我!”

許大茂因為腿還傷著,根本沒法躲,只能威脅著傻柱。

“許大茂!你可真行,棒梗還是個孩子,你也能下的了手!我不把你打成孫子,我就不姓何!”傻柱氣罵道。

許大茂呸了一聲,想到棒梗也來氣,“那是棒梗他活該,敢踹老子,他就該!”

“我告訴你,傻柱,你要是敢打我,我回頭就把你擼到底!還想當大廚,我讓你掃廁所去!”

許大茂還在威脅著,但傻柱可不管,氣上頭了,先打了再說!

當時就摁著許大茂一頓揍,可憐許大茂本來就渾身傷著,又被傻柱拉著一頓揍,頓時疼的哭爹喊娘。

“傻柱,你混蛋,你還不快住手。”秦京茹在旁邊拉扯著傻柱,但哪有傻柱力氣大,根本拉不開傻柱。

而這邊的動靜也吸引了醫院不少人,醫院裡是有保衛員的,看到這邊打起來,趕忙衝過來。

傻柱見保衛員來了,摔開許大茂就開熘,保衛員追不上,只能先扶起許大茂。

“哎幼,媽的!傻柱你給我等著,老子不整死你!”許大茂摸著屁股痛呼著,也沒去追傻柱,先扶著牆壁去了看醫生。

此時他的傷口被傻柱這麼一揍,又裂開了不少,血滴滴答答流了一路。

給他開藥的老醫生,看到許大茂模樣,人都懵了。

好傢伙,他給許大茂治襠下都半年了!

本來兩三個月能好的傷,愣是治了半年都沒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了,這次更是誇張了,除了襠部,連屁股蛋都釘了好幾個孔!

這現在的年輕人……?

半個小時後。

許大茂傷口包紮完從急救室出來。

老醫生說了,褲襠出血,加上之前的傷口開裂,這兩天得在住院觀察下。

所以許大茂被攙扶著來到病房準備住院,疼了一天了,許大茂現在只想躺在病床上好好歇一下。

只是,剛來到病房,許大茂就看到了秦淮茹,還有躺在病房上的棒梗,此時秦淮茹正在倒熱水照顧棒梗,抬頭看到許大茂進來也是一愣,

隨後反應過來,頓時兩眼通紅!

“許大茂!你個混蛋!”

秦淮茹想到許大茂險些讓她賈家絕後,當時就憤怒的將手中剛倒好的開水,往許大茂臉上潑去,滾燙的開水潑在身上,許大茂燙的跳腳不已。

“媽的!秦淮茹!你瘋了?!”

許大茂心中這個憋屈憤滿啊,眼瞅著就能躺床上休息了!

又來!

一個個都沒完了是吧?!

就可著老子欺負了是吧?!

他孃的!

許大茂在醫院的悲慘遭遇,閻解曠並沒有看到。

此刻他在三大爺家吃過晚飯後,就準備回屋休息了。

邁著二八步回到內院,在路過秦淮茹家門口時,卻看到小當和槐花一大一小,坐在門檻上傷心抽泣。

“小當,你們這咋啦?”閻解曠見了,問了一句。

小當因為棒梗被糾出來的事還生著閻解曠的氣,低著頭抽泣不回話。

而一旁的小槐花卻哭紅著眼道:“閻哥哥,我們餓了。”

“餓了?餓了讓你奶奶做飯啊,對了,你們奶奶呢?”

閻解曠看了一圈屋裡,卻沒見到賈張氏,說起來,他好像一整天都沒看到賈張氏了。

“嗚嗚奶奶不知道去哪了,一天了,一天了都沒回來,槐花好餓了。”槐花睜著大眼睛,淚眼哭泣道。

“一天都沒回來?”

閻解曠愣了。

賈張氏去哪了?

嘶!不會是還蹲在茅坑吧?!

閻解曠突然想到了什麼,拉起小當她們說道:“小當,去,去後院茅房看看,你們奶奶可能在那。”

“真的嗎?”小當聽了,抽泣著抬起來頭,拉著槐花跑著去了後院。

閻解曠也跟了上去,準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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