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棒梗互相踹襠後都疼的捂著襠下疼成了蝦弓,特別是棒梗,被許大茂下了狠勁,疼的鼻涕眼淚都哭出來了。
圍觀的眾人都懵了。
好傢伙!
怎麼現在大院打架,全奔子孫根去了?
大院不少男同胞都臉色不自然的夾了下腿,怕自個也會被來這一下。
而秦淮茹在棒梗被踹襠後也反應過來,頓時急了,一臉焦急的跑去扶起地上的棒梗。
“棒梗,棒梗!你怎麼樣了?”
秦淮茹扶起棒梗,就發現棒梗整個人已經疼的快不行了,臉色蠟白,嘴角都開始不自覺的吐著白沫。
“棒梗?棒梗!你沒事吧?你可全完別有有事啊!”秦淮茹見棒梗這模樣,擔心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們家可就棒梗一個男孩啊,萬一棒梗那兒被許大茂踢壞了,賈家可就斷子絕孫了!
“許大茂,你混蛋!棒梗還是個孩子啊,你怎麼能這樣!”秦淮茹氣的怒罵踢打許大茂。
“許大茂,你可真混!”旁邊的舔狗傻柱見棒梗疼成這樣,也憤怒出來幫腔。
許大茂氣道:“呸!棒梗就活該的,敢踢老子!”
許大茂雖然也疼,但很快就緩過勁了,見傻柱要揍他,趕忙還手。
“傻柱!你幹嘛打我家大茂!”一旁的秦京茹見傻柱打許大茂也頓時不幹了,衝上來跟著錘傻柱。
“京茹!你還敢幫著大茂!”
“哎幼!你幹嘛拉我頭髮!好啊,姐,你可別怪我了!”
秦淮茹拉扯開秦京茹,秦京茹憤怒著還手,互相扯著頭髮,而許大茂和傻柱則扭打在一起,四人混打在一起,場面熱鬧極了。
閻解曠在旁邊看的樂呵不已,搬出了小板凳,掏出了瓜子,看的賊起勁!
嘿!
狗咬狗什麼的最好看了,院子越鬧越亂,秦淮茹和秦京茹戰成一團,互相撕扯著頭髮,什麼姐妹情,都扯澹!
這扭打的那叫一個狠,頭髮都扯斷了都不鬆手,兩人都疼的眼淚直掉,而一旁和許大茂也是越打越兇,雖然都是傻柱全程按著許大茂打,
但許大茂現在學會猴子偷桃了,專顧著傻柱下三路掏,把傻柱氣的啊,根本不敢放開手腳,而閻解曠在旁邊越看越樂,見打的熱鬧,也湊過去混在四人中湊熱鬧。
一大爺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趕忙出來拉架。
“住手!都給我住手!”
一大爺大聲喊著停手,但兩方都打出火氣來了,怎麼可能停手,更何況旁邊還有個添油加醋的閻解曠,只見閻解曠在旁邊不斷起鬨,別人是去拉架。
閻解曠倒好,在旁邊遞磚頭踢遞木棍的,把一大爺氣的啊。
一把手奪了閻解曠手中的磚頭,“閻解曠!你臭小子,想幹嘛?!”
閻解曠正準備抽冷子把磚頭遞給落在下風的許大茂,卻被一大爺看到了,只能尷尬一笑,把手裡另一塊磚頭背在身後。
“嘿,那啥,一大爺,我這不是看他們吵的厲害,幫忙勸架嘛。”
閻解曠滿臉純真笑著,一大爺氣的直瞪眼,“你那是勸架?你拿磚頭勸架?”
“嘿,我這不是也是想著讓他們能夠早點冷靜下來嘛。”閻解曠憨厚笑道。
一大爺氣的。你那是什麼冷靜?物理冷靜了?
“你臭小子,回頭再收拾你!”
一大爺也沒心思跟閻解曠胡扯,傻柱他們已經越打越兇,趕忙喊了眾人幫忙拉開,有大夥拉架後,好不容易兩邊才拉開了。
此時,許大茂嘴角已經被傻柱打出血了,而傻柱也不好過,夾著內八字明顯被許大茂偷了不少次桃。
至於秦京茹和秦淮茹,那就更好看了,衣服散亂頭髮斷了不少,臉上手上都是撕扯的痕跡。
此時,兩姐妹,正互相狠狠的瞪著對方。
“打夠了嗎?!你們真行啊!真當我這個一大爺是擺設嗎?”一大爺眼看停下來了,氣道。
而許大茂不服氣的呸了一口,手指著秦淮茹和傻柱惡狠狠道:“傻柱,你們給我等著,我非收拾你們不可!”
說完,許大茂呸了一口血,也不搭理一大爺他們,直接扭頭走了。
“呸!”秦京茹也朝秦淮茹呸了一聲,翻了個白眼跟著許大茂扭頭回去了。
“許大茂,老子等著你!”而傻柱則在身後,挑釁嚷著,根本不怕許大茂的威脅。
但秦淮茹卻是有些擔憂,許大茂現在可是廠副主任,手裡權力大的很,他擔心許大茂又把傻柱從食堂上擼到車間去,她可還指著傻柱從食堂給她家帶盒飯。
秦淮茹愁眉不展,而這邊棒梗被踢了褲襠一腳,現在還沒緩過勁來,躺在地上疼的不行,秦淮茹趕忙送他回屋裡歇著。
“行了,都散了吧!傢俱既然是許大茂找棒梗燒的,大夥就找許大茂去賠錢吧,這事兒我管不了了。”
被許大茂鬧了這麼一通,一大爺想將燒傢俱賠錢的事順勢推到許大茂身上,這樣秦淮茹一家就可以不用賠錢了,而許大茂是廠副主任,他料定,眾人沒這個膽子找許大茂賠錢。
而眾人的確不敢找許大茂賠錢,怕被許大茂給他們穿小鞋子,一個個都唉聲嘆氣的準備離開,秦淮茹見了頓時鬆了口氣,對一大爺投以感激的眼神,她知道一大爺這是在幫她們家。
而一大爺的意圖,閻解曠自然也看出來了,心中撇嘴。
這一大爺還真是顧秦淮茹家不顧大夥了,寧願讓大夥白損失自個傢俱錢,也不讓秦淮茹家有事。
鄙夷一聲後,閻解曠眼睛一轉,喊道:“一大爺,這事兒,您要是處理不了了,要我說,那就直接把這事交派出所去查吧。”
閻解曠提議讓派出所解決,這樣,許大茂自然不敢不認,而秦淮茹家也逃不過去。
“對啊!可以找派出所解決啊。”
“就是!我們大夥聯名去找派出所,難道還怕了許大茂不成!”
“對對,一起去!”
眾人聽了眼神都是一亮,只要找了派出所,就算許大茂想賴著也不敢。
而秦淮茹本來以為能躲過一劫的,聽到閻解曠要捅到派出所那,頓時急了。
“閻解曠!這事兒是許大茂讓棒梗做的,你有本事找許大茂去啊!”秦淮茹急道。
閻解曠攤了攤手:“你們都不願賠錢,那沒法了,只能讓派出所解決了。”
秦淮茹這個氣啊!許大茂當了副主任不怕這種小事,但她們家不行啊!
這要是真鬧派出所了,許大茂出不出事,她不知道,但棒梗可能會進少管所的!
“不賠嗎?那我走了。”閻解曠說著就要帶領眾人去派出所。
“等等!”
一大爺心急了,而秦淮茹更急,趕忙攔道:“大夥等等,等等!這錢我賠!我家賠了!
”
秦淮茹擔心真鬧派出所事情就無法挽回了,只能自個認了賠錢的事,掏出了身上剛領的工資,而眾人看秦淮茹願意掏錢了,一個個都高興不已,樂呵的上前拿賠償,也不說去派出所的事了。
一共52塊8毛錢,秦淮茹一分不少的全部賠給了大院眾人。
而大院眾人拿回了錢,心裡高興不已,而秦淮茹心裡簡直都在滴血了,那可都是她剛領的工資啊!
閻解曠也拿到了5塊錢,心滿意足準備回去吃飯時,卻被大院眾人攔住了,他們一個個把剛從秦淮茹那拿的賠償錢掏了出來。
“解曠,我這傢俱沒了,你可得重新做一個,放心,錢還是先給你。”
“對對,我的也是,錢給你,你可得給嬸再做一個,這可是你答應好了的。”
“對,我的也是。”
閻解曠做的傢俱便宜又結實,實惠的很,大院眾人都很喜歡的,基本都是排著隊要買的。
如今眼看之前訂的傢俱被燒了,眾人生怕閻解曠不給他們做了,一個個又掏錢給閻解曠,讓他再做回一份同樣的傢俱,閻解曠只能無奈把錢又收回兜裡,賺第二份錢。
秦淮茹在旁邊看的都要吐血了,那可都是她的錢啊!
而閻解曠注意到憤怒值的變化,扭頭看向秦淮茹揚了揚手中的錢,咧嘴一笑:“秦淮茹,替我謝謝傻梗,又給我送了一批生意!”
閻解曠其實並不在意賺這個辛苦錢,但不妨礙他拿這個氣秦淮茹和棒梗啊。
“閻解曠!你混蛋!”秦淮茹氣的感覺頭都有點暈了,但還是強忍著噁心感回了屋。
回到屋裡,秦淮茹就痛哭出聲,50多塊錢沒了,說不心疼那是假的,但還沒等她傷心多久,小當突然焦急跑過來。
“媽,你快過來看看!哥哥他流血了!”
“媽,你快看看,哥哥快不行了!”
小當臉色焦急,秦淮茹聽了心裡一驚,顧不得傷心哭泣,趕忙去看棒梗。
炕上,棒梗躺在中央捂著襠部,疼的臉色發白額頭直冒汗,襠部此時已經流了一大灘殷紅的血,秦淮茹當時就被嚇了一大跳,心急如焚焦急的扶起棒梗。
“棒梗,棒梗,你沒事吧?你怎麼樣?你可別嚇媽啊!
”秦淮茹急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媽,我疼我下面好疼”棒梗嘴唇泛白,下面鑽心的疼,讓他說起話來,有氣無力。
秦淮茹抱著棒梗哭著安慰道:“別怕別怕媽在呢,媽在呢!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有事的!”
“你等著,媽這就送你去醫院。”
“傻柱!傻柱你快來!”
秦淮茹眼見棒梗臉色越來越白,急忙出了屋喊了傻柱。
而傻柱剛回屋沒多久,聽到棒梗出事了心裡也是一驚,衝到秦淮茹屋裡,二話不說抱起棒梗就趕往醫院。
傻柱抱著棒梗出門的時候,閻解曠也在院中看到了,看到棒梗下面在流血,也是嘖嘖了一聲。
這許大茂下手真夠狠的啊,既然是往死裡踹,也不知道棒梗那玩意還能不能用了。
閻解曠嘖嘖搖了搖頭,對棒梗的事也沒太在意,正準備轉身回屋時,卻看到許大茂也從後院出來。
只見許大茂褲襠也滲著血,疼的臉色成了痛苦面具,此刻正被秦京茹攙扶著一步步出了大院,看模樣也是要去醫院,而閻解曠看到許大茂的模樣時,也懵了。
好傢伙!
許大茂和棒梗這是各自都被踢出內傷了?還是傷的同一個地方,這要是去看的同一個醫生。
呵呵那樂子可就有得瞧了,想到這,閻解曠嘴角不自覺露出微笑。
而許大茂路過時,看到閻解曠的微笑,以為是在嘲笑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臭小子!你還敢笑!
”
許大茂氣的咬牙惡狠狠,快步走來就要踹閻解曠褲襠,讓閻解曠也感受下蛋蛋的憂傷是多傷!
然而閻解曠早有防備,在許大茂抬腿的扭開身子躲過了。
“臭小子,你還敢躲,我讓你躲!讓你躲!”
許大茂氣不過,又連踢了七八腳,踢的他大腿韌帶都疼了,但就是踹不中閻解曠!
閻解曠太滑熘了!
“哎,許哥!你踢不著!踢不著!”
閻解曠輕鬆躲開的同時,還得瑟搖擺著身子,拍著屁股嘲諷著許大茂。
把許大茂氣的啊,腦門都冒熱氣了!
這臭小子!
太可氣了!
“媽的!老子今兒不踹到你,我都不姓許了!
”
許大茂瞅準閻解曠發呆的片刻,用力抬腿踢過來。
然而,這都是閻解曠故意露出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