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來了後,喊了大院眾人召開院中大會。

大院十幾戶人家都來了,或坐或站幾十人,一個個踹兜嗑瓜子等著瞧熱鬧。

四方桌上,三位大爺坐在上方。

“閻解曠,說說吧,你為什麼要把棒梗的木頭故意切壞了。”

一大爺手握搪瓷杯,開門見山就直接問責閻解曠。

讓閻解曠在下面直翻白眼。

好傢伙,這一大爺上來就給自己定罪了。

就這還自詡公正公平的,道德典範。

呸!

也是秦淮茹家的舔狗,想我賠錢,沒門兒!

閻解曠鄙夷撇嘴道:“一大爺,您說話可得講究證據,什麼叫我故意切壞的。

明明是棒梗要這麼切的,我不過是按照棒梗的意思切的木頭,這木頭切壞了,也是棒梗自個的事,怎麼能賴到我身上。”

一大爺冷哼道:“哼,閻解曠你少抵賴,棒梗不懂木工,你會不懂嗎?別跟我說你鋸木頭的時候,會看不出來棒梗要你這麼鋸會有問題,

你做的那些傢俱,我可都看了,裡面都不會出現切錯紋路問題,怎麼一到棒梗你就看不出來了?

你小子就是故意的,真是蔫兒壞!

看你明知這麼鋸木頭會出問題,非旦不出言提醒棒梗,既然還故意把所有木頭都按按照錯誤的方式鋸,你這就是主觀性的犯錯!

所以棒梗那木頭損壞了,你脫不了關係!這木頭錢,你得賠回賈家。”

一大爺鼻孔出氣哼了一聲,心裡認定了閻解曠明知故犯必須承擔責任。

把閻解曠都懵了,好傢伙,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說辭。

就因為他幫著砍木頭,現在木頭出了問題,他就得承擔責任?這不就是碰瓷嘛!

呵呵。

一大爺真行,不愧是道德典範。

閻解曠哼了一聲,他知道在木頭這事上跟一大爺繼續糾結沒意義,一大爺是死了心要幫賈家拿他出氣了,既然如此,那隻能放大招了!

“一大爺,明明是棒梗的錯,您非賴我身上,怎麼?您跟秦淮茹……”

閻解曠正要把事扯到秦淮茹身上,氣下一大爺的。

誰知一大爺早有防備,握著搪瓷杯敲了下桌子,直接打斷了閻解曠的話,冷聲道:“閻解曠,你給我閉嘴!

我跟秦淮茹沒有任何關係,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你臭小子少轉移話題,在這胡扯!”

一大爺提前打了預防針,把閻解曠都說愣了。

好傢伙,既然提前堵我,一大爺,您可以啊!

但沒了秦淮茹,那不是還有賈張氏嘛!

閻解曠撇了撇嘴,“一大爺,您急啥,我也沒說您跟秦淮茹有關係啊。

您看,秦淮茹多大,您多大?

您怎麼可能這麼禽獸,老牛想著啃嫩草呢?我仔細想過了,之前可能都是我誤會你了。”

“哼!”

聽到閻解曠這麼說,一大爺臉色緩和了點。

但還沒等他送鬆懈多久,閻解曠又接著說道:“我這兩天想來想去,也覺得您肯定不是為了秦淮茹,

畢竟秦淮茹傻柱眉來眼去的,您也受不了吧,所以,您之所以這麼偏袒著賈家,一定是為了賈張氏吧!

哎幼,一大爺您口味真重重,賈老太您都能看的上眼,嘖嘖嘖……”

閻解曠嘖嘖說完,大院人都靜了。

所有人看向一大爺和賈張氏,嘴裡憋著笑偷樂。

閻解曠是真能扯啊,好嘛,人是不說秦淮茹了。

嘿!

改換人婆婆了,這更過分了。

一大爺不得氣瘋咯?!

眾人看向上方,果然一大爺已經氣的眉毛都倒豎了起來。

“閻解曠!你個小混蛋!又胡說八道什麼!我今天就替三大爺,非抽你一頓不可!”

好傢伙,向來自詡不許打架的一大爺,都被閻解曠氣的搬起了屁股底下下的板凳!

眾人見了趕忙攔下。

“一大爺您消消氣,解曠就是說著玩的。”

“就是就是,您放心,我們都知道您跟賈老太肯定是清白的。”

“對對,我們都知道的,您怎麼可能跟賈老太有那啥呢。”

眾人攔著一大爺好心勸著,

但閻解曠卻在在人群外大喊道:“一大爺,大夥的意思是說,您啊,跟賈老太可能是清白的,但您跟秦淮茹是不是清白的,那可就說不一定咯!

畢竟誰家會三天兩頭半夜給寡婦家送米麵的,除了您,沒別人了啊。

要說您心裡對秦淮茹沒點念想,誰信啊,大夥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是不是啊!”

閻解曠嚷嚷著,眾人都懵了。

好傢伙,一大爺都氣的要打人了,你小子還擱這添油加火呢!

而一大爺,此刻是真的氣瘋了,閻解曠這混蛋兜兜轉轉又繞回來秦淮茹這了!

真沒完了是吧?!

“臭小子!你今天非抽你不可!

一大爺氣的血壓直線飆升,腦門都冒青筋了,扛著板凳非要抽閻解曠一頓不可。

眾人趕忙幫著拉架,一大媽旁邊拉扯著氣罵道:“哎喲,讓你別管這事!你非要管,你瞧瞧你這像話嗎?堂堂一大爺還在大會上動手打人。”

“我不像話?他閻解曠就像話了?我今天就是不當這一大爺了,我我也要抽他!”一大爺氣的已經上頭了,儘管眾人攔著,也要衝著要抽閻解曠。

一大媽見勸不住,就趕忙把劉光天和劉光福喊來:“光天,光福!還不快把你一大爺抬回家裡去!這會啊!不開了!”

“哎,好勒!”

劉光天和劉光福一看一大媽發話了,趕忙把瓜子踹回兜裡,來一大爺面前,抬手就扛了起來。

“一大爺,得罪您了!”

說了聲得罪後,劉光天和劉光福直接一人抬手,一人抬腳的把一大爺扛回了後院。

“你們,臭小子,放我下來,快給我放下來!”

把一大爺氣的啊,他啥時候被人這麼扛著走了?!

而一大媽卻不管,生怕一大爺繼續跟閻解曠槓會出事,也不讓一大爺開會了,喊人扛了一大爺回家了。

這下,一大爺是真豎著進來,橫著回去了。

“……”

一大爺被折騰走後,大會安靜下來了。

眾人目光都看向四方桌上的二大爺和三大爺。

“二大爺,這一大爺走了,這會還繼續開嗎?”

“對啊,二大爺,您要不要繼續接著主持?”

眾人詢問二大爺這會要不要繼續開下去。

而二大爺也頭疼。

好不容易嘛,一大爺走了,他能享受下當大院一把手的感覺,但偏偏留給他處理的都是這種破破事。

一邊是大院小魔王閻解曠,另一邊是賈家潑婦和犯渾的傻柱,就沒一個好對付的。

二大爺摸著腦門,思來想去後,開口道:“咳,這事兒,既然閻解曠不同意一大爺的處理方式,那咱就按投票舉手表決。

認為閻解曠有錯,需要對棒梗的木頭負責的舉手。”

二大爺不想管這事,就想著甩鍋把這事讓大夥去投票表決,到時候不管決定是啥樣的,都怨不到他身上,簡直機智。

二大爺很滿意自己的解決方法。

而院裡大夥聽說靠他們表決決定,都互相看了看,卻是沒有一個人舉手。

大院人都精著呢,這事兒雖然有閻解曠故意的成分在,但最主要的還是棒梗自己畫的線出了問題。

這事兒,閻解曠佔理。

而賈家雖然可憐,卻沒人敢去同情她們,畢竟前段時間賈家如何對待何雨水的事還歷歷在目,

他們可不想享受這白眼狼的待遇。

當然,除了傻柱。

只見傻柱舉了雙手,賈張氏也舉了手,但一回頭卻發現大院眾人都沒舉手,舉手的人只有他們自己。

“哎幼喂!你們這群沒良心的,都欺負我們家孤兒寡母喲!你們大院都是壞人!都不是好種!”

賈張氏眼看大院全都不支援她家,氣的直接在大院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咒罵不已。

棒梗也是拿怨恨的眼神瞪著眾人。

眾人聽了心裡有氣,更是覺得自己沒舉手是對的。

賈家就是白眼狼,不識好,棒梗也是被教育的自私自利!

而二大爺見結果出來了,也是鬆了口氣,當即拍板道:“行了,少數服從多數,既然大夥都覺得閻解曠沒有錯,那棒梗的木頭就跟閻解曠無關,這事兒,那就這麼定了,賈家自己承擔後果。

好了,散會。”

二大爺說完,就打算散會了。

但賈家卻是不肯。

賈張氏坐在地上撒潑打滾,不同意大會的決定,嚷著喊著非要閻解曠賠錢。

秦淮茹也是抹著眼淚賣著可憐,哭罵著要閻解曠狠心,糟蹋了他們家錢,太壞了。

閻解曠也被嚷的煩了,哼著鄙夷道:“秦淮茹,那買木頭的錢,是你家的錢嗎?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那錢明明是棒梗偷傻柱留聲機的贓款!

我沒追究棒梗偷東西的事就算了,你們還賴著我沒完了?行啊,那咱就好好論論,這幾百塊錢夠棒梗坐幾年牢的!”

閻解曠的話在大院擲地有聲。

頓時,賈張氏也不嚎了,秦淮茹也不哭了,她們此時才反應過來。

棒梗買木頭這事兒根本不敢鬧啊,這木頭可是棒梗偷傻柱留聲機買來的!

這要是鬧大了,閻解曠肯定沒事,棒梗一準要蹲派出所!

秦淮茹此時,心裡已經有些後悔,不想再鬧了。

但眾人卻都已經聽到了,二大爺更是重新坐回了四方桌。

“傻柱,閻解曠說的是真的嗎?那些木頭是棒梗偷你家留聲機換錢買的?”

二大爺悶聲開口詢問,旁邊三大爺嗤笑了一聲,喝著茶繼續看戲。

現在只要是閻解曠摻和的事,三大爺除非有必要,都不摻和說話,他相信自家老三能把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這不,賈家剛剛還氣焰囂張指責著老三,一下就全蔫了。

傻柱猶豫著要不要開口,那留聲機他其實挺在意的,不單單是錢,裡面更包含了他和婁曉娥的過往記憶。

對棒梗偷走留聲機換錢的事,他心中一直還氣惱著。

但要是承認留聲機是棒梗偷的,那棒梗肯定要被送進監獄,傻柱心中又不忍。

心中百般糾結。

這時,秦淮茹可憐巴巴看著傻柱,淚泫欲滴,可憐不已。

傻柱見了心疼,他對秦淮茹家終究還是狠不下心,猶豫片刻還是搖頭道:“二大爺,留聲機是我拿給棒梗賣的,不是棒梗偷的。”

見傻柱搖頭否認了,秦淮茹頓時鬆了口氣,賈張氏也是緊張的心也是放下來。

只有棒梗心中一點都不在意。

在棒梗心裡,傻柱幫他頂鍋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事,傻柱對他好就是天經地義。

不然他也不會明知道偷了留聲機的事很嚴重,卻還敢去偷。

就是算準了傻柱不會去告發他。

而閻解曠見傻柱果然又幫棒梗這白眼狼頂鍋了,撇嘴鄙夷道:“傻柱,你又替棒梗背鍋,你就繼續慣著吧,今兒是偷你留聲機,

明兒他能把你家偷的褲衩都不剩!”

“閻老三,我沒偷!傻柱都說了這留聲機讓我賣的!”棒梗梗著脖子嘴硬。

“切,你偷沒偷,大夥心裡都清楚。”

閻解曠鄙夷撇嘴:“你不僅是傻梗,還是賊梗,狗改不了吃屎的賊!”

“你才是賊!你才是!”

棒梗氣的咬牙怒罵,大院頓時又開始吵了起來。

二大爺氣的拍桌站起:“行了,行了!吵什麼,棒梗你住嘴,閻解曠你也是!”

讓兩人住口後,二大爺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棒梗偷沒偷東西,大夥心裡都清楚的很,但傻柱願意頂鍋,我也懶得多說。

但你們不能得了便宜還買乖,木頭的事就這麼算了,你們要是再鬧,這事就讓保衛科處理吧!”

二大爺冷言哼著。

秦淮茹家本來還有意見,但一聽要鬧保衛科,頓時就心虛了,都囔著嘴也沒再嚷嚷。

而且想到那木頭錢也是虧的傻柱錢,秦淮茹心裡頓時能接受了許多。

而傻柱雖然想犯渾,但也知道,繼續鬧只會把事情越鬧越大,閻解曠那邊還罰不到,也就只能咬著牙認了。

在場裡,唯一還不服氣的就只是棒梗了。

在棒梗心裡,那300塊錢木頭可都是他的!

閻解曠故意把他那些寶貴木頭弄壞了,他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這仇非得報回來,棒梗滿含怨憤的瞪著閻解曠。

目光在閻解曠屋前的木頭堆經過時,眼睛一轉,頓時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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