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諸天影視撿碎片正文卷第六百三十九章水猴子話音一落,獨孤的話鋒一轉,“可購買曼陀羅,私藏禁藥罪行確鑿。”

聽他這麼說,崔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人,曼陀羅雖是在我兒府中搜出來的,但它並非我兒所有。雖說曼陀羅可以製成迷藥,但其暗藏藥理,將之煎湯泡足,可驅寒散溼。崔府管家有畏寒之症,便私自購買了曼陀羅用於泡足。此有醫館診書為證。”

嗯?

在崔烈面前,張尋自然不敢拿什麼主審官的架子,急忙道:“快請呈上來。”

崔烈將診書遞給了身旁的差役。

他既然這麼說了,診書自是不會有任何的疏漏,張尋看了一眼,就朝坐於下首的兩位官員點了點頭。

見狀,獨孤好笑道:“好一個畏寒之症,何不請尊府管家上堂對質?”

“崔府管家木訥老實,恐禍及家主,已於昨夜自焚謝罪。小兒失察,禍起蕭牆,此次也算是一個教訓了。”崔烈嘆了口氣。

崔成梁雖然頑劣,卻也不是傻子,知道這是父親在替他脫罪,跪在地上的他,嘴角忍不住緩緩上揚。

死無對證。

獨孤怒道:“那崔家囚禁的姑娘呢?把合心齋改造成酒池肉林,又如何解釋?”

聞言,崔烈哈哈大笑,“那是她們情竇初開,仰慕我兒才華,自願與他交好,並無囚禁一事。至於酒池肉林,更是子虛烏有。倘若不信,可以叫她們的父母當堂對質。”

這…

那些受害者的父母,只怕大多本就不願意聲張,面對還是崔家這樣的權貴,就更只能忍氣吞聲了。

崔烈要是命人暗中威逼利誘,再給些錢財打發,一定不會有人願意同他們父子對峙的。

案子審到這裡,基本可以宣告,崔成梁要被無罪釋放了。

……

長街。

“你給我說清楚,到底什麼意思,我們廢那麼大勁,你為什麼突然改口,幫他脫罪?”凌遷越憤怒的質問獨孤。

獨孤沒說話。

為了救花蕾嘛,況且崔成梁也確實不是兇手,也不知道這有啥不能說的。一到這種時候,主角的嘴就跟被縫上了一樣,看的人十分無語。

神都不乏訊息靈通的,尤其崔成梁已經大搖大擺的從大理寺出來了。

有好事者遠遠的將獨孤他們圍住,指指點點。

所說內容,無非是獨孤他們竟然替崔成梁脫罪之類。

被人指指點點,凌遷越憋屈的不行。相比之下,獨孤則顯得冷靜的多,他抽出身上的佩刀,一刀斬斷一旁的木架,人群頓時鴉雀無聲。

獨孤闊步穿過人群,即將消失在長街。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追啊。現在案子沒破,你不會以為他趁機逃了,你沒有任何的責任吧。”見凌遷越還傻愣著,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邊的沈皓峰出言提醒了一句。

“險些忘了,多虧沈兄提醒。”拍了拍額頭,凌遷越忙朝獨孤的背影追了過去。

提醒了凌遷越的沈皓峰轉過身,就看到站在原地怔怔望著獨孤的花蕾,他忍不住道:“花蕾姑娘這是怎麼了?”

抬頭看了看他,花蕾小聲道:“都是我連累了獨孤大哥,要不是我被崔家人擒住,獨孤大哥也不會為了救我,去替崔成梁脫罪。”

沈皓峰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他一開始有點想體驗餘飛的快樂,但現在這念頭消退了不少,“崔成梁本就是無辜的,是有人想栽贓陷害他,不然即便獨孤想幫他脫罪,也是辦不到的。你也不必太自責了。”

他的話音一落,花蕾抬頭瞪著他,“像崔成梁那樣的人渣,難道不該死嗎?”

沈皓峰嘆了口氣,“他當然該死,只是…”

不等他說完,花蕾冷哼一聲,已經扭頭走了。

真是一點禮貌沒有啊,還準備開…導一下她呢,沈皓峰:“……”

不遠處。

凌遷越追上了獨孤,“獨孤先生,從你說的那些來看,我也知道崔成梁是無辜的了,可他囚禁少女這些是事實,讓他就這麼逍遙法外,我咽不下這口氣。”

“這樣的人,早晚有一天,會受到律法的制裁的。”說了一句,獨孤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但現在的重點不是他。”

“那是什麼嗎,千首妖案的幕後真兇?”凌遷越道:“對方連崔成梁都敢栽贓陷害,也真是膽大包天。”

獨孤說道:“首要的任務,就是禁止曼陀羅毒在市面流通,不然會有更多的人受到傷害。”

“沒錯,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那咱們應該去哪?”凌遷越急忙追問。

臉色凝重的看了眼前方,獨孤開口道:“夜市。”

他之所以臉色這麼難看,是因為昨晚到了夜市門口,但卻始終沒能進去。

今晚。

獨孤他們進了夜市,卻沒有找到夜天子。

夜天子確實不在夜市當中,因為沈皓峰覺得,老在那破屋中交流,太影響情緒。每次一到要尿的時候,夜天子總會想起這是她“單位”,就會忍住。

所以沈皓峰帶她來遊湖了。

四周都是水,不用控制。

不光沈皓峰他們在遊湖,從大理寺監牢中出來的崔成梁,也在遊湖。

“恭喜崔爺沉冤昭雪。”

聽到懷中女子的話,崔成梁一臉惱怒,“他孃的,莫名其妙讓老子,在牢裡住了一宿。我現在是滿肚子的邪火。”

女子聽了他的話,一邊替他鬆鬆肩膀,一邊嬌聲道:“崔爺,春宵易逝,還說這個幹什麼。”說話的時候,她還用手撩了撩崔成梁的下巴。

憋了一夜,夜夜笙歌的崔成梁哪裡能經得住這樣的撩撥,一把將女子拉進懷裡,上下其手。

“崔爺,你好壞~”

“嘿嘿,小嘴吃了什麼,怎麼這麼甜。”

沉浸在開心中的崔成梁,完全沒有發現,危險正在朝他靠近。

親的開心的崔成梁,猛的覺得船晃了兩下,一下子壞了他的性質,“這個廢物船工,你會不會撐…”

崔成梁還沒罵完就愣住了,因為穿上早已沒了船工的身影。

他不敢置信的走到船頭,想要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他左看右看,也沒發現什麼異常,船工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咕嚕。

看不異常的崔成梁,驟然聽到湖面傳來的聲音,低頭去看,就發現湖面泛起了道道水波。船工掉進湖裡了?

“啊!”

這叫聲不光來自崔成梁,還有那名女子。

因為從湖中冒出來的,不是船工,而是一個黑色的“水怪”。而且這頭水怪,在冒頭的瞬間,就衝崔成梁發起了攻擊。

伴著崔成梁的兩聲慘叫,他已變成了一具屍體,倒在了湖面上。

……

“千首妖案還沒破,這怎麼又多出來一隻水猴子?”凌遷越嘀咕了一句,“沈兄,獨孤人呢,三年前的水猴子案,不是他破的嗎?”

“他在殮房檢視崔成梁的屍體。”

凌遷越湊到沈皓峰身邊,“你聽說沒有,崔成梁的心肺都被挖出來了,真是報應不爽。不過這水猴子,怎麼就從潯陽郡跑到神都來了呢?”

不等沈皓峰說話,同樣處在廳中的計多道說道:“潯陽郡的水猴子早就被抓了,當年就被斬立決了。”

“那這隻呢?”凌遷越不解問道。

“可能是有人模仿。”計多道冷冷的回了一句。

凌遷越自顧自嘀咕,“那會不會和潯陽郡有關係?”

“崔烈已經連夜召集了所有手下,挨家挨戶的搜查,勢必要將水猴子找出來,你就別瞎操心了。”計多道提醒了一句。

卻見凌遷越擺擺手,“不行,我也想有點貢獻,我得去檔案庫翻翻卷宗。沈兄,你和我一起嗎?”

沈皓峰搖頭,“我就不去了,我去看看獨孤驗屍的情況。”

殮房。

從大廳過來的沈皓峰,一進來,就看到獨孤在給魏大同科普放大鏡的作用。“肉眼看不見的東西,它都能看見。”

這道理放在現在肯定不對,但這個時代,很先進了。

“哎呦,真是大了好多!”拿著放大鏡觀察的魏大同一臉興奮。

獨孤笑道:“你喜歡就送給你了。”

“哎呦,那真是太感謝了。放心吧,屍體交給我了。”收了“禮”的魏大同,興奮的衝獨孤說了一句。

見獨孤準備離開,他忙又轉身,“對了,上次那個…”

後面的話,他是湊到獨孤耳邊說的,聲音太小,沈皓峰也沒有聽清。但估計他的,應該是上回用膠從手上粘下來的線索。

“屍體上發現什麼了嗎?”看他們說的差不多,沈皓峰隨口問了一句。

拿著放大鏡的魏大同搖頭,“暫時還沒什麼發現。”

本就是隨口一問,沈皓峰也不在意,轉而看向獨孤,把先前凌遷越說的話,又說了一遍。聞言,獨孤皺了皺眉,“水猴子案可以暫時放一放,當務之急,是千首妖案。兩者之間,應該沒什麼關係。”

他負責查案,沈皓峰就摸摸魚,交交朋友,先查哪個案子,後查哪個案子,沈皓峰完全不在意。

甚至,沈皓峰還在想著今晚要和夜天子去哪裡。

昨晚泛舟湖水,他的節奏時快時慢,時而激烈時而舒緩,小船在湖面來回飄蕩,別有一番趣味。

一時間,沈皓峰也想不到還有什麼更有意思的地方。

當他是思索案情,獨孤拍了拍的肩膀,“走吧,換個地方找找靈感。”

獨孤說的地方,還是大理寺。

只是面前的屍體,換成了從崔成梁府中搜出來的面具。

這些面具,是千首妖案的幕後真兇,用來誣陷崔成梁的。不過誣陷歸誣陷,面具卻都是差不多的。

這也是獨孤看著它們尋找靈感的原因。

面具的材質十分普通,想透過這一點去追查,無異於大海撈針。

兩人…嗯,其實絞盡腦汁的只有獨孤一人,沈皓峰雖然也在絲毫,但兩人的思考方向完全不同。

獨孤思考的是案情,沈皓峰思考的是晚上去哪裡約會。

“崔烈抓到水猴子了!”

平靜的廳堂,被一道冷酷的聲音打破。

說話的人是計多道。

獨孤抬頭看向說話的人,眼神有些意外,大概是不相信崔烈竟然這麼快就把水猴子找出來了。

“走吧,過去看看。”

一行人三人,趕往崔烈抓住水猴子的地方。

喪子之痛,讓崔烈竟然選擇在眾目睽睽之下,活活燒死水猴子。明明可以直接將其打死,可崔烈沒有這麼做。

“給我打!”

“火把給我,妖孽,還我兒命來!”

他就是讓水猴子一點點被火燒死,飽嘗痛苦。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撫平心中的悲痛,才能替崔成梁報仇,讓其能夠安息。

只是讓孤獨沒想到的是,匆匆趕來的他們,恰好目睹了水猴子被活活燒死的一幕,而且獨孤十分費解,不明白奄奄一息的水猴子,為什麼伸手指向他。

雖然計多道也好,沈皓峰也罷,都來自大理寺,卻是誰也沒有阻止崔烈。領導都沒有開口阻攔,沈皓峰當然不可能跳出來,他不想升職加薪,又不願出風頭,是不可能說話的。

嘆了口氣,獨孤轉身往回走。

三人從大理寺離開,又回到了大理寺。

隔著老遠,沈皓峰就看到了等在大理寺門口的花蕾。

在門口來回踱步的花蕾,也看到了他們,快步朝他們迎了過來,“獨孤大哥。”

“花蕾,發生什麼事了?”沒想到花蕾會到大理寺找他,獨孤有些意外。

花蕾急忙道:“這是我給我姐姐收拾遺物的時候發現的,是我姐夫彈劾高勝爻的奏摺。罪狀有三,一是矇蔽聖上,所謂求雨只是江湖騙術。二是獨斷專行,貪汙腐敗。三是與崔氏結黨。”

她一邊說,獨孤一邊翻看奏摺,她的話音一落,獨孤合上摺子,開口說道:“我們一起去找高勝爻。”

他們說話的時候,沈皓峰又打量了花蕾一眼。

其實沒什麼好打量的,這兩天,她髮髻沒換,衣服沒換,顏值幾乎沒什麼變化。沈皓峰嘆了口氣,依舊提不起興趣啊。

照理說不應該啊,是因為和餘飛太熟了,體驗他的快樂有點彆扭?

可能也不是,沈皓峰確定自己不是這種人,讓她換個造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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