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諸天影視撿碎片正文卷第六百三十六章夜天子“我雖久居長安,卻沒有想到,城裡還有如此破敗的地方。”凌遷越嘆道:“怎麼連個鬼影都沒有。”

聽到他的話,獨孤開口,“凌遷越,把火滅了。”

凌遷越手裡拿著火把,鬼市有鬼市的規矩,要是舉著火把,是到不了鬼市的。所謂的到不了,其實是障眼法。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一定滅了手裡的火把,但獨孤這麼說了,他沒有半點猶豫,立馬照做。

等他手裡的火把一滅,獨孤他們立馬就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童子牽著一頭黃牛的身影出現。

看到這個,獨孤率先邁步朝其走了過去。

等湊近了,三人才看清,這童子和黃牛,都是用紙糊的。

“紙人,是我眼花了嗎?”凌遷越一臉的不敢置信。

沒有理會他的驚訝,獨孤將一早準備好的拜帖,從懷裡掏了出來,放到了紙人手裡,“在下獨孤,此為拜帖,勞煩轉交。”

將他的動作看在眼裡,凌遷越震驚道:“你怎麼神神叨叨的,還跟紙人說話?”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周圍瞬間亮了起來,先前破敗蕭瑟場景一下子消失不見,變成了人來人往熱鬧至極的市集景象。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凌遷越比剛剛還震驚。他指著從紙人變成真人的童子和黃牛,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和他的震驚不同,沈皓峰一早就看到了這片市集,他們看不到,是因為有人在入口布置了障眼法。

獨孤雖然沒看出來,但他的心裡十分清楚,“不用驚訝,江湖術士的障眼法罷了。走吧。”

凌遷越點點頭,跟在他身後往夜市裡走。

但越往裡,就會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不少人在夜幕下依舊戴著形形色色的誇張面具,連臉都看不清。

“這些人怎麼都這麼奇怪?”凌遷越忍不住問了一句。

獨孤說道:“夜市裡都是些十惡不赦的人,是神都魚龍最混雜之所,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說話的時候,他還瞥了沈皓峰一眼。

覺察到他的目光,沈皓峰笑了笑,“獨孤先生是好奇,這些人人中,有些明明是大理寺通緝的要犯,我卻一點反應沒有?”

沒想到自己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能猜出自己的想法,獨孤沒有多說,“我只是想提醒你,盜賊暗娼,都歸夜天子管。”

沈皓峰點點頭,臉上完全看不出分毫,要以大理寺身份拿人之色。

這讓獨孤稍稍放心,慶幸大理寺沒有派個油鹽不進、一根筋的人過來。他還想說點什麼,突然發現有人拉他的衣襬。

“可以賞幾個銅板,給我買饅頭吃嗎?”

獨孤扭頭看過去,拉他衣服的事,是個五六大小的小女孩。

一看到她,難免讓他想起自己的女兒。

他伸手想要去摸小女孩的手,卻發現她另一條手臂空蕩蕩的,竟然沒有手臂。一瞬間,獨孤的眼神就變了,他蹲了下來,看向小女孩,“告訴我,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小女孩抿著嘴不說話。

獨孤掏出一枚銅板遞給她,“告訴我,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拿著銅板的小女孩依舊不敢說話,只是往不遠處看了一眼。

順著她的目光,獨孤他們看到兩個戴著面具的大漢,正盯著他們這邊。

獨孤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語氣陰沉,“採生折割。”

所謂採生折割,就是一種捕殺生人,折割其肢體,取五官臟腑等用以合藥斂財的罪惡行為。

獨孤之所以如此敏感,是因為他也有個差不多年紀的女兒。

沈皓峰其實有點無語,因為夜市中人,幾乎都是十惡不赦之徒,一個肢體殘缺的小女孩,能引起什麼同情心?

乞討不得去外面的世界?

這一段劇情的設計,純粹就是讓獨孤接觸到採生折割的這幫人。

三人一路往前。

穿過市集,到了一處破舊的宅子。

獨孤打量了宅子一眼,推門走了進去。跟在後面的凌遷越道:“這是什麼地方,來這兒幹嘛?”

宅子裡和外面看的一樣破。

“這裡有人能知道曼陀羅毒的線索。”獨孤解釋了一句。

“這裡?”

凌遷越放眼望去,宅子異常破舊,正對大門還有一個巨大的石像頭顱,看著十分的詭異。

“在下獨孤,為查千首妖案而來。”獨孤朗聲在庭院中說道。

他的話音一落,一道聲音似乎是從石像頭顱中傳出來的,“千首妖與我何干?”

“石像說話?”凌遷越人都傻了。

沈皓峰嘆了口氣,難怪諸如白蓮教那樣的教派,在封建時代有那麼多的信徒,凌遷越作為司天監的監察御史都是如此,又何況其他普通百姓呢。

聽到石像裡的聲音,獨孤回道:“我誠心拜謁,請尊駕現身相見。”

“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請的動我了。”石像再次開口。

它的話一說完,宅子的大門突然緊閉,將獨孤他們,困在了庭院當中。與此同時,院中擺放的數個棺材,瞬間動了起來,飛向沈皓峰他們。

“小心!”

獨孤大喊一聲示警,人率先朝棺材躍了過去。

瞥了眼朝他飛過來的棺材,沈皓峰抽出腰間的佩刀,出手就是向問天的【幻影魔刀】,將棺材斬的四分五裂。

他這一刀下去,剩下的棺材,就都攻向了獨孤和凌遷越,紛紛避開了他。

深刻詮釋了,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

而沈皓峰像是也“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沒有再次出手,只是“警惕”的看著四周。和他的輕鬆相比,凌遷越和獨孤就慘了,尤其是前者,幾次被棺材撞到,這會兒吃痛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他們還在疲於應付棺材,一道黑影猛的冒了出來,大聲厲喝,“獨孤,拿命來!”

此人的聲音一出,襲擊他們的棺材,棺蓋立馬從裡面開啟,一個個黑衣人,從裡面跳了出來。

面對沈皓峰,這些為什麼那麼識時務,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很欣賞你,可惜有人花錢買你的命!”一擊不成,退開的黑衣人再次開口。

凌遷越急道:“大哥,我們跟他不熟,沒理由買一送二啊,你們也要多花力氣不是?不值當啊。”

“我是誰花錢買我的命。”獨孤倒是很淡定。

黑衣人果斷拒絕,“我從不出賣僱主,哪怕是面對將死之人。”

在眾人的猝不及防之下,一道人影從身後挾持住了黑衣人,“那我就先把你宰了!”

看到來人的樣子,凌遷越驚喜大喊,“是你,花蕾!”

衝凌遷越點頭,拿著匕首的花蕾衝底下的黑衣人道:“都別動,否則我殺了他。”

“花蕾,你又來搗亂。”獨孤抬頭看向二樓的花蕾,淡淡說了一句。

“誰讓你們不帶我查案,現在還不是要靠我來救你們?”花蕾不滿吐槽。

獨孤神色淡定,“你沒有發現,你挾持的是個假人?”

假人?

花蕾一把摘掉黑衣人的頭套,就發現懷裡挾持的人質,其實是個稻草人。這…

但不等她反應過來,一道紅布朝她掃了過來,直接將她從二樓打了下去。另一邊,數道紅布襲向獨孤他們,呈現一個四方形,將他們困在中間。

沈皓峰一陣感慨,夜天子終於要出現了,所以他沒有急著拔刀。對夜天子,沈皓峰更想拔槍。

紅布並沒有真的對獨孤他們造成什麼傷害,不光如此,在紅布襲來的時候,一道倩影,還從天而降,落在石像之上。

只見她妝容豔麗,衣著果露,胸口的那道幽深溝壑,讓先前倒在地上的花蕾望塵莫及。裙襬的開叉極高,一雙白皙渾圓的美腿,從自然下墜的裙襬中露了出來。哪怕只看延伸到大腿的線條,也不難看出,她有個豐盈挺翹的美臀。

“你就是獨孤?”手裡拿著獨孤在夜市口奉上的拜帖,女子緩緩開口。

聽到她的話,獨孤笑道:“想不到威名赫赫的夜天子,竟然是個女人。”

看著手裡的拜帖,夜天子道:“能識破我的陣法,也算你有本事。不過很可惜,你們就要死了。”

“我想和你做個交易。”獨孤飛快說道。

夜天子神色冷淡,“一個死人,有什麼籌碼和我談條件。”

獨孤既然敢來找她,當然不會一點準備不做,沈皓峰沒有急著開口。果然,就聽獨孤道:“夜天子,你有沒有覺得你的手有點癢?”

夜天子看了眼自己白皙的玉手,略一思索,回過神來,“你在拜帖上下了毒?”

“你心狠手辣,我必須得留一手。”獨孤一臉坦誠。

聞言,夜天子從石像上一躍而下。

這一幕,沈皓峰在電影裡看過,她人未到獨孤面前,胸先到的場面,還是很經典的。

於是…

在夜天子猝不及防之下,一道身影擋在獨孤身前,讓錯誤估計了距離的夜天子,一下子撞在了沈皓峰懷裡。

好大好軟好有彈性。

“又是你!”

不想竟然撞到了人,還是胸口,這讓夜天子多少有些惱怒,在看清了人竟然是先前劈開一具棺材的沈皓峰,她的火氣就更盛了。

佔了便宜的沈皓峰,心態就好很多,他淡淡道:“有我在,任何人不得傷害獨孤先生。這是上頭交給我的任務。”

夜天子有心教訓他,但想到他剛剛神鬼莫測的就到了獨孤身前以及一刀劈開棺材的恐怖刀法,她又忍住了。

“說吧,什麼條件。”夜天子看向被沈皓峰擋住的獨孤。

獨孤也沒想到危急時刻,沈皓峰竟然會跳出來幫他,他言簡意賅,“交換。”

夜天子想都沒想,“這可有損我的聲譽,大不了,我剁了這隻手。”

她長相美顏,朱唇輕啟,說出的話卻是這麼冰冷。沈皓峰和獨孤還好,一貫憐香惜玉的凌遷越率先忍不住道:“不行,姑娘你長得這麼好看,成了殘廢就太可惜了。”

對著沈皓峰無比客氣,也耐心聽敢向她下毒的獨孤說話,但對凌遷越,她就沒這麼好的耐心了。一道紅菱從她手中射出,瞬間擊倒了凌遷越。“哪來的臭蟲也敢放聲。”

真的是實力弱的時候,就連讚美,可能都得不到對方的認同。

“幫我做一件事,我就把解藥給你。”獨孤沒有在意凌遷越,繼續衝夜天子說道。

夜天子語氣冰冷,“就算你幫我解了毒,我還是得殺你。”

獨孤絲毫不在意她的威脅,“我此行的目的,是要尋找販賣曼陀羅毒的人,找不到他,我不會罷休。”

聽了獨孤的話,夜天子想靠近他,但被沈皓峰緊緊貼著,讓她始終買辦法湊近。“好,我可以告訴你他的訊息,但有一條,除了交出毒藥,你們可以走,他得留下。”

她說的人,是沈皓峰。

留下他?

這沈皓峰可太開心了。

他立馬朝獨孤道:“案子要緊,不用管我,我是大理寺差役,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

獨孤拍了拍的肩膀,他猜測夜天子頂多就是教訓沈皓峰一頓,真殺大理寺的人,她也是不敢的。

夜市用些障眼法,避過了官府耳目,讓一些逃犯在神都的夾縫中求生。但這不意味大理寺這樣的衙門拿他們沒辦法。

真惹惱了尉遲真金,夜市必定會遭到圍剿。

想必這也是夜天子不願意看到的局面。

“我和凌遷越先過去,你遲點再找我們匯合。”獨孤朝沈皓峰說了一句。這話他不光是說給沈皓峰聽的,也是說給夜天子聽的。

孤獨帶著凌遷越、花蕾先走了。

沈皓峰留了下來。

饒有興致的看了沈皓峰一眼,“在我的地盤,當著我的面,還敢如此囂張的,你不是頭一個,但在你之前的,全都死了。”

“所以呢?”

夜天子盯著他,“你殺了我的人,破壞了我的陣法,這筆賬我應當怎麼和你算?不要以為你大理寺差役的身份能嚇到我,這裡隨便交出去一個逃犯,都能讓你們那位大理寺卿,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說的也不完全是假話,可行性還是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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