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諸天影視撿碎片正文卷第六百三十七章得寸進尺沈皓峰認同點頭,“只有一個問題,就是你整個夜市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你準備怎麼對付我?”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夜天子被逗樂了,不過眼神依舊冰冷。“那你為何不走?”

“我在神都多年,還從未見過比你更美豔的女子,那些所謂的花魁娘在你面前,不過就是個笑話。”沈皓峰語氣裡充滿了感嘆。

嗯?

夜天子柳眉倒豎,“你將我這裡,當成勾欄妓館的煙花之地?”

說實在的,沈皓峰有點愣住了,這藏著通緝要犯,做著違法勾當的場所,還自持比妓院高貴嗎?

這是五十步笑百步啊,何況到底誰是五十步也不好說啊。

沈皓峰擺擺手,“那倒不是,花魁娘可憐雖是可憐,但漂亮也是事實。我方才說的只是容貌,並不涉及其他。”

“你就是將我誇出朵花來,你今天也走不出這裡。”夜天子冷冷的看著沈皓峰。

面對她的眼神,沈皓峰淡淡一笑。

夜天子不知道,一個無形的妖閉空間,已經籠罩住了她。

一瞬間,夜天子冰冷的眼神一變,看向站在她對面的沈皓峰,宛如看到了少時心中情郎的樣子。

心在跳,是愛情如烈火。

她喜歡用幻術,沈皓峰這也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只是她的幻術陣法,連獨孤都騙不過,她自己沒辦法看穿妖閉空間,是她能力不行。

怪不到沈皓峰頭上。

良久。

在她滾圓又充滿彈力的大屁股上打了一下,沈皓峰微笑說道:“往後有了孩子,你可不能再這麼大聲。”

他這一打,尤其他已經撤掉了妖閉空間,立馬讓夜天子回過神來,低頭看了一眼的夜天子驚呼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沈皓峰指了指他們現在的動作,她霸氣側漏的坐在上面,“佔據主動權的人不是你嗎?”

“我要殺了你!”

得寸進尺!

……

夜天子被_傻了。

溫柔的替夜天子擦了擦臉頰上的香汗,胸口及臀部這樣,因為她都太過出眾,可能容易藏汗汗水的地方,沈皓峰都沒有漏掉。

細心至極。

低頭看了眼如今乖巧依偎在他身邊的夜天子,沈皓峰平淡卻充滿霸氣的說道:“你繼續做你的夜天子,從今往後,我是你背後的男人。遇到事不必再害怕,如今你上面有人。”

夜天子很想說她之前也不怕,不然她也不可能掌控一整座夜市。

只是從未依靠過什麼人的他,突然有個強大的胸膛讓她依靠,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充實、滿足等感覺,席捲她的全身。

嗯,後兩種感覺。

……

另一邊。

從夜市出來的獨孤三人,凌遷越有些不太放心,“就這麼把沈兄一個人留在那兒是不是不太好?”

“之前夜天子說要殺我的時候,你不是還勸她不要買一送二?”獨孤淡淡回了一句。

凌遷越急忙道:“獨孤先生,我那是權益之計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她肯放了我們,我和沈兄自當立馬回去搬救兵,救你出來啊。”

要是真等他們搬救兵,那時間怕不是夠獨孤涼上幾回了。

腦子裡回憶著沈皓峰之前出手時的畫面,獨孤搖搖頭,“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就憑他是大理寺的差役?我擔心夜天子不買賬啊。”凌遷越再次開口。

不過這次獨孤沒再多說什麼,而是朝一邊的花蕾道:“你在跟蹤我們?”

“過河拆橋是不是,忘了我剛剛是怎麼救你們的了?”一聽他的話,花蕾就急了。

凌遷越附和著,“就是,人花蕾姑娘確實救了我們。咱們就帶著她唄,也算是個幫手。”

走在前面領路的獨孤沒有回覆他們,開口說道:“夜天子說的就是這裡。”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凌遷越他們又看到一處破舊的屋子,從建築風格看,這應當是一處破廟。

“這又是什麼破地方?”和獨孤他們一同進了廟宇,環顧了一眼裡頭的破敗景象,凌遷越不禁抱怨了一句。

有先前在夜市的經歷,凌遷越這會兒對這些陰暗破舊的地方,有些陰影。

“連個鬼影都沒有,我跟你們說,那夜天子肯定是在騙我們…”

凌遷越抱怨的時候,獨孤突然上前,伸手抓住佛像坐下的靈童,一把將其從藤蔓之中拽了出來。

剛還好似靈童石像,被獨孤拽出來後,發出一聲驚呼,“啊,什麼人?”

猛的發現這石像竟然是假的,凌遷越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讓你裝神弄鬼。”

假扮石像的侏儒連忙求饒,“小人我聽說,賣的藥牽扯到了千首妖案,我能不躲起來嘛我。”

明白他的意思,獨孤沒有追究,開口問道:“買曼陀羅的都有誰?”

“那可多了,我記不清楚。”坐在地上的侏儒說道:“你不想想,兇手是真的用曼陀羅下的毒嗎?”

他的話音一落,凌遷越再次動手,“你的意思是我們冤枉你了是嗎?”

“不不不。”吃痛的侏儒趕忙解釋,“當夜求雨的道臺那麼大,四處漏風,無遮無攔的,要多少曼陀羅,才能把上千人燻中毒。至少要上千斤吧,燒那麼多,不被燻死也被嗆死了。”

“你還來勁了,是我們在查案,還是你在查案?”

凌遷越又要動手,卻聽獨孤說道:“所以呢,你繼續說。”

侏儒急道:“我每年從南洋販賣的曼陀羅不過百斤,他們那麼多,肯定是從別的地方弄的,跟我無關啊。”

聽到他的話,站在一邊的花蕾忽然道:“桐油!獨孤大哥,我今天買桐油的時候問過夥計,他說桐油不僅可以做燃料和清漆,還可以滲透肌體,醫治疥癬臁瘡。”

“那又怎麼樣,這能說明什麼問題?”凌遷越一臉不解。

花蕾說道:“兇手有沒有可能,是將曼陀羅研磨成粉,溶於桐油當中,再由桐油滲入在場人的肌膚。那就用不了多少了。”

獨孤看向侏儒,“你這兒最大的買家是誰?”

“我的曼陀羅,一大半就給…就給那個崔成梁了。”眼看凌遷越狠狠的瞪著他,侏儒不敢隱瞞,連忙說道。

“崔成梁,竟然是他。”凌遷越嘀咕了一句。

獨孤神色不變,“走吧,去大理寺。”

他們的動作很快,快到他們離開了破廟前往大理寺,沈皓峰那邊激戰正酣,還沒完事。不過也快到了尾聲就是了。

大理寺。

用上妖力幾乎縮地成寸趕路的沈皓峰,一到大理寺門口,恰巧目睹凌遷越他們進了大理寺。

也就是他們需要從城外到城內,在路上耽擱大把的時間,不然狂槽了夜天子一個多時辰的沈皓峰,還真的不一定能趕得上。

通報之後,等著大理寺少卿張尋出現的凌遷越,扭頭看到沈皓峰,頓時驚喜道:“沈兄,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脖子上的吻痕應該已經都消失了,沾上的*帶也洗乾淨了,沈皓峰想了想,夜天子還真的沒怎麼讓他為難。

她雖然豐*肥臀,豔麗動人,但戰鬥力真不算太強。

沈皓峰搖搖頭,“她只是和我講了講道理,希望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還井水不犯河水,神都就不該有這種包藏犯人之地存在。”凌遷越雖然不是身在主管刑律的府衙,對此卻是一副眼裡不揉沙子的態度。

只是這裡頭有幾分私人恩怨,就只有他心裡清楚了。

張尋到了。

和沈皓峰交換了一下眼神的張尋,衝獨孤他們問道:“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凌遷越將這段時間查到的線索,都大致說了一遍。

在聽完他的話之後,張尋先是不敢置信的看了沈皓峰一眼,這才衝凌遷越道:“胡鬧,查抄合心齋?簡直是荒唐至極。”

“可千首妖案的相關證據,都指向崔成梁。”

“那又怎樣?”張尋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們,“崔氏那是五姓七望之首,門生故吏遍佈全朝,那可是我朝最大的門閥勳貴,知不知道啊你們?”

這話也就是他會說,換了尉遲真金來,即便心裡有顧慮,也絕不會說出來。

凌遷越連忙開口,“大人,崔氏掌管著甲弩坊,負責軍械製造和養護,掌管大量的桐油…”

“不要說了,本官是不會同意的。”不等凌遷越說完,張尋就斷然拒絕。“即便本官同意了,尉遲大人也不會同意的。”

“你們確定不發?”凌遷越盯著張尋。

大理寺受御史臺監理,一聽凌遷越的話,張尋就明白他想說什麼,“你拿薛大人的手令來,本官自會上報尉遲大人定奪。”

凌遷越去了。

御史臺嘛,不是在搞事,就是在搞事的路上。所以凌遷越很快去而復返,還帶回來了薛大人的手令。

想到那塊又臭又硬的石頭,張尋只能去稟報尉遲真金。

不想尉遲真金沒有半點拖延,立馬簽發了手令,命張尋帶人去查封合心齋。千首妖可大可小,張尋在意的也不是這案子,畢竟這案子如今都沒有交給大理寺負責。

他在意的是尉遲真金的態度,難道真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要發生?

張尋越想越多,尉遲真金算是天后一手提拔起來的,而反對天后聲音最大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見張尋站著不動,尉遲真金皺眉催促了一句。

“是,大人,下官這就去。”

折騰了半天,查封合心齋之事,終於成行。

這合心齋,原本是清河崔氏設立在神都的辦事處。幾年前,崔家的長房嫡子崔成梁,將這裡改造成一個結交權貴的酒色場所。

沒有通傳,破門而入的凌遷越等人,入眼處處都是酒池肉林的場景。

跟在他們後面的沈皓峰一陣感嘆,該怎麼形容他現在的心情呢,就像一些人,看到某條關於查封了某個打著交友幌子,實際提供各種**服務app的新聞。這是又晚了一步啊。

認識崔公子太遲了啊。

只是話說回來,以他一個大理寺差役的身份,也不可能入了倨傲的崔公子法眼就是了。

凌遷越他們闖進去的時候,崔成梁正攔著一個年輕女子,強迫其喝酒。

“住手!”凌遷越忍不住呵斥了一聲。

聽到聲音,被掃了興的崔成梁鬆開懷裡的女子,抬頭看向幾個不速之客。他的目光在觸及凌遷越時,眼裡閃過濃濃的疑惑。

在看到張尋時,他才認了出來,“張大人,是誰給你的膽子,敢來私闖我的宅子?”

看的出來,他是真的不認識凌遷越這種品級的官員。即便是面對大理寺少卿張尋,他的態度也足夠輕蔑。

“崔公子,你千萬不要生氣。”張尋卻是一點不生氣,“有小人舉報,說您私藏禁藥,這怎麼可能呢,我們大理寺走這一趟,就是例行公事。走個過場,走個過場。”

崔成梁臉色的諷刺絲毫不減,“既然如此,那就不送了。”

“好好好,那就不打擾了,我們這就走,這就走。”張尋連忙應了一句。

張尋這樣的老油條忍得住,凌遷越無疑是沒辦法壓住心底的火氣的,“這是御史大夫薛大人的手令,不查清楚,我們是不會走的。”

聞言,崔成梁怔了一下,發現凌遷越不像是開玩笑,他當即露出誠惶誠恐之色,走到凌遷越面前,仔細查驗凌遷越亮出來的令牌。

一旁的張尋:“……”

就在凌遷越以為嚇住崔成梁的時候,卻見他神色一變,“他算個屁啊,還御史大夫,哈哈,你知道本朝國公是誰嗎?笑死本公子了。”

他口中的國公,自然是姓崔的。

張尋嘆了口氣,就知道是這麼結果,來了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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