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諸天影視撿碎片正文卷第七百一十章不如讓我來普度寺。

一進了普度寺,三人就分開了,按照之前的說法,李蓮花在明面上調查,笛飛聲暗中去查僧冊,沈皓峰則打打醬油。

李蓮花的明面是真的明面,他去找無了大師了。

反正無了大師也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倒是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和尚,這問你的事怎麼樣了?”李蓮花朝替他把脈的無了大師問道。

無了回道:“什麼獅魂慧圓,老衲一概不知。”

他的語氣算不上好,李蓮花驚訝道:“你自從做了方丈之後,這脾氣見長啊。我跟你說,還是得修身養性。”

“本意圖個清靜,可俗事偏生來擾,再好的修為,也被你氣出三丈無名火啊。”無了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

李蓮花點頭,“所以我著急啊,和尚,你找不到獅魂,我就尋不到我師兄的遺骨,我怎麼有臉面去見我師父呢?再說了,我怕是要做這孤魂野鬼了。”

“你倒好,想好了做鬼的事了。”

“所以我是真的著急啊。”李蓮花一臉無奈,“你不要老發倔脾氣好不好?”

反而是他在發倔脾氣了?無了嘆道:“李施主面前,誰敢稱倔。老衲原以為你想好了就回來,豈料你還真的一走就是十年。老衲聞著點風聲就給你寫信,信呢,都寄到狗肚子裡去了?”

“信?和尚你給我寫信了?”李蓮花故作不知,還朝正在禪房玩鬧的狐狸精看了過去。“和尚啊,我這居無定所,信怕是遺失了。”

“你這是任性妄為。”無了道:“當年老衲斷你餘命十年你不自救,如今本該十年剩一,可你的脈象,比老衲預料的還要弱很多。竟然連一年都不足了,早就該回百川院去。”

說著,無了想起來什麼,“正巧,今日那裡人齊全的很,四顧門顧友都在,我這就帶你回去,言明你的身份。武林之大,集眾人之力,總有辦法救你。”

話音一落,無了就站起身,想要拉著李蓮花去四顧門。

不想被李蓮花掙脫,心急之下,無了打算強行帶他過去,不想李蓮花依舊拒絕,還和他比拼起了內力。

見狀,無了終究不忍,“你何苦拿命跟我頑抗啊。”

收手之後,見李蓮花又用內力壓制毒性,無了嘆了口氣,運功替他壓毒。一番療治,無了十分無奈,“冥頑不靈,當真勉強不得你啊。”

“百川院出事了?”

“老衲還以為你早已心如鐵石,把過往拋的一乾二淨了。原來你還記掛他們死活。”無了說了一句。“老衲聽聞,雲彼丘十年來自閉於百川院,老衲冒然猜測,他就是當年為李施主,下了碧茶之毒的人。知你出事後,雲彼丘後悔莫及,遂趕去東海尋你數月未果,白院主找到他時,他竟無半分抵抗之意,被白院主一劍穿胸。幸好紀院主及時查明瞭,他確係為奸人蠱惑,並非真心要害你。”

“於是就派人救下了他,留了下來。可雲彼丘十年來畫地為牢,不肯寬恕自己。老衲再猜一猜,李施主並非為此而放不下胸懷,畢竟當年之事,終是一環扣一環,總得有人先放下。”

知道他想說什麼,李蓮花道:“和尚,你可真是會猜謎,不過莫在顧左右而言他。你告訴我,百川院是不是出事了?”

“安心,百川院沒事,是百川院新近得了一把劍,於是便向四顧門昔日好友發出邀約,要召開賞劍大會。”無了道:“這把劍,便是李施主當年的貼身佩劍,少師。”

無了從木榻上站了起來,“隨著當年少師墜入東海,數年後有人東海捕魚,復得此劍。之後此劍被輾轉販賣,直到回到百川院,已是歷經了四十三手。名劍的宿命啊。李施主不覺得,此劍該回到它主人的手中了嗎?”

“這名劍嘛,自然會再尋到一個好的主人。”李蓮花的神色變了變。

他將少師帶在身邊多年,少師亦陪著他戰勝過無數對手,可以說是他絕對信得過的“朋友”。要說一點感情沒有,是不可能的。

只是以他如今的狀況,就算拿回少師,也不過是讓名劍蒙塵,所以他沒有要讓其回到他手中的想法。

無了淡淡道:“那人呢?旁人暫且不論,有一個人你總要見一見的。喬女俠也在百川院中,這麼多年來,她每年都要到寺中為你祈福,可從不肯點往生燈,因為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你已經死了。這些年來,肖大俠苦守著她,她苦等著你,你活著卻不肯回。這苦局,你難道就不想解了它?”

“我不入局,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可終歸是遺憾吶。”無了嘆道。

李蓮花道:“這人生嘛,本就處處都是遺憾,十年了,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也更沒有什麼解不開的結。”

聞言,無了搖了搖頭,“是老衲無能,勸不了心死之人。”

他的話音一落,李蓮花還沒開口,一道聲音有些好笑道:“大師倒是比雷鋒寺的法海強一些,竟是懂愛情。”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無了忙轉身看過去,就看到一張英俊無匹的面孔,氣質出塵,連李蓮花這樣的人中龍鳳,和他一對比,都相形見絀。

可無了不記得自己認識這樣一個人物。

尤其這樣的人,怎麼會選擇在門口偷聽呢?

最關鍵的是,房中的自己和李蓮花,竟然都沒有發現他。

“和尚,不用緊張,是自己人。”門口的人自然是沈皓峰,李蓮花朝無瞭解釋了一句。

聽到李蓮花的話,無了輕輕點頭,“老衲不懂什麼情愛,只是見不得諸位施主陷入苦海而已。”

沈皓峰笑了,“按大師的說法,李蓮花現身和喬婉娩說清楚,好叫她放下執念,接受肖紫衿。可肖紫衿氣量狹窄,又豈是良配,大師就不怕她從一處苦海,又掉入另一處苦海?”

“皓峰。”李蓮花呵斥了一聲。

“佛門清淨之地,不打誑語,我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沈皓峰聳聳肩,又朝李蓮花道:“左右你對喬姑娘已經沒有感情,我自認為不論武功心性,都遠超肖紫衿。不如由我去追求喬姑娘,他日喬姑娘伴在我身邊,你也能放心不是?”

李蓮花:“……”

見無了似乎想要說話,沈皓峰道:“我可不是背後議人長短,就是當著肖紫衿的面,我也這麼說。我就是看不上他。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們不會阻止我追求喬姑娘吧?”

這…

無了想著自己一開始想說什麼來著,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混球”打亂了。

還是李蓮花開口道:“和尚,可願意解答我的問題了?”

“金鴛盟的獅魂,他的確是被罰出普度寺的慧圓。”無了點頭。

“那東海之後,方丈可有過獅魂的訊息?”

無了想了想,“百川院新立時,曾四處捉拿金鴛盟殘部,牢中關押著成百上千,後經喬女俠提議,釋放了一批不曾為惡的普通盟眾,這個被釋放者名單,就是喬女俠親手所定。她必然知道,李施主想要尋找之人。”

話音一落,無了面上浮出一抹喜色,“這世間之事,真是玄之又玄,有些人你不想見也得見。”

很明顯,他說的是李蓮花想到得知獅魂的訊息,就得去見喬婉娩。

可他忘了,禪房裡還站著沈皓峰呢。

不等李蓮花開口,沈皓峰就主動請纓,“我去吧,以喬女俠的性子,這種舉手之勞,想必她不會拒絕的。”

說話的時候,他還輕輕拍了拍李蓮花。

李蓮花剛剛動用內力,又重新整理了【揚州慢】的碎片,加上這一塊,沈皓峰已經把碎片集齊了。

沒有任何猶豫,他選擇了啟用。

【揚州慢】號稱霸道,但相比沈皓峰一身的駁雜功夫,實在微不足道,連點水花都翻不起來。

也因為這個,像方多病、笛飛聲身上都出現了碎片,但沈皓峰都還沒伸手去撿呢。比如笛飛聲身上出現的,可能是他【悲風催八荒】的內功、【縮骨功】等等,這些對沈皓峰來說,都可有可無。

方多病的武功就更低微了,唯一是出身天機堂,懂得機關之術,讓沈皓峰有點興趣。

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名僧人已經將齋飯送了過來。

“到鍾吃飯了,老衲惜命,從不苛待自己。李施主和這位施主一道過來用啊。”無了朝李蓮花和沈皓峰招呼,“寺院中新來個管廚叫靜仁,手藝不錯。這半個月來,老衲飯量大增。真是罪過罪過啊。”

李蓮花沒有說話,看著地上被狐狸精撕破的油紙,他看向無了,“和尚,你們新來的廚子偷吃啊。飯我們就不吃了,告辭。”

和沈皓峰一起到了外面,李蓮花很快找到笛飛聲匯合。“查的怎麼樣?”

笛飛聲道:“普度寺這十年,都沒有獅魂來過的記錄。喬婉娩現在是唯一的線索,你不去我去。”

他說完轉身就走,李蓮花跟了上去,“你放心,肯定都能查的到的。笛盟主,如今你的內力全無,還是低調一些好。”

雖然李蓮花有諸多不情願,但為了查到師兄遺骨的線索,他也只能踏足百川院,去找喬婉娩了。

笛飛聲說替他去,他拒絕了,自己說替他去,他也拒絕了。沈皓峰倒不是覺得,他還想和喬婉娩死灰復燃。

他不足一年的壽命,以他的性格,是絕不可能去拖累喬婉娩的。之所以拒絕自己的幫助,沈皓峰猜測,是在他心裡,肖紫衿比自己靠譜。

這…

沈皓峰就不樂意了。

沒想到自己跟在他身邊這麼長時間,他竟然跟自己不是一條心,那說不得,就要用點“激烈”的辦法了。

在這個位面打醬油這麼長時間,他還沒有真的去交個朋友呢。

百川院。

三人剛走到門口,就被門口的守衛攔了下來,“今日百川院賞劍大會,需要有請帖或者引薦人才可以進入。”

“李蓮花,你還是來了啊。”等在裡面的方多病,他們一出現,就注意到了他們的身影,當即迎了出來。

他之所以這麼關注外面,一是和李蓮花關係好,二是百川院中,他幾乎沒什麼熟悉的人,一些來參加賞劍大會的武林人士,他也不認識。

只能無聊望著門外。

方多病沒出來之前,李蓮花先回頭看了眼沈皓峰,沒想到沈皓峰這張前四顧門弟子的臉,竟然沒能刷成功。

不過百川院每年都會招收新弟子,不認識沈皓峰這四顧門中的老人,也很正常。主要沈皓峰之前在四顧門中,只是一名普通弟子,如果地位高一些的話,就憑他這張臉,不可能認不出的。

“賞劍大會嘛,阿飛非要過來湊熱鬧,我們就過來看看。”李蓮花朝方多病解釋了一句。

聽到阿飛兩個字,方多病的表情陡然轉冷,不復熱情,他轉身朝守在門口守衛道:“這位是我朋友,最近名頭很盛的蓮花樓樓主,神醫李蓮花。這是他的學徒沈皓峰,至於他嘛,就是一個打雜的。我作為推薦人,帶他們進去。”

阿飛:“……”

看著他們的背影,笛飛聲暗暗將這筆賬幾下。

李蓮花被方多病一路拉著走進了百川院裡面,只聽方多病興奮道:“在賞劍大會開始之前,我隆重的給你介紹一個人。”

不等李蓮花疑惑,方多病已經說道:“這個就是我師父李相夷的畫像了。”

自己的畫像?

那一襲白衣,正是李相夷一生中最得意的年華。

李蓮花道:“這看著挺普通的,倒真能辟邪。”

“怎麼說話呢,注意點兒。”方多病道:“在百川院建立的時候,他的畫像就掛在了這兒。十年了,沒有人忘了他。對了,你身上有糖吧,給我兩顆。”

方多病將討來的糖,放在了李蓮花畫像旁的桌上。

沈皓峰看看畫像,又看看李蓮花,這很難評啊。說百川院的人相信李相夷沒死吧,他們掛了幅畫,旁邊還有香。說相信他死了吧,還有如方多病這樣的人,在尋找李相夷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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