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靈子洪流近乎衝破整個宮殿,風壓將卯之花的頭髮吹起,那肆意舞動的長髮,在血液的襯托下,更是將卯之花的身影凸顯的有些詭異而恐怖。

她看著眼前的牙密,嘴巴微微咧開,潔白的牙齒咬在紅唇上,將那柔軟細膩的嘴唇咬出了些許血液,她的手中佈滿鮮血,在刀身上輕輕撫摸而過,伴隨著一陣輕笑聲,她猶如是鬼魅一般衝向了牙密的方向。

牙密看著那此刻在他面前猶如是小蟲子一般大小的花姐,看著那居然敢主動朝他發起攻擊的花姐,臉上的怒意更甚,只見他張開了嘴巴,近乎實質化的靈子被其強制匯聚到了嘴邊,下一刻,如同瀑布一般的靈子從天而降!

那恐怖的力量,甚至將周圍的空間都給扭曲了起來,空氣似乎都在這赤紅色的虛閃之下被抽了個乾淨,讓人覺得一陣呼吸苦難。

妮露看著花姐那瘦小的身影,下意識的就要過去與花姐一同作戰,但是下一刻,讓妮露此生難忘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花姐看著那如同天柱一般的虛閃不但沒有躲閃,反而還露出了一抹興奮的笑容,下一刻,只見她手臂一轉,刀鋒以一個刁鑽而又近乎絕妙的角度從地面朝上砍去,刀尖裹挾著血液,揮舞出瞭如同血色月牙般的斬擊。

那斬擊撞在虛閃上,如同是熱刀切黃油一般,瞬間在虛閃上噼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但是,由於那虛閃實在是過於龐大,即便這一道血月狀的斬擊威力不凡,但也並不能夠擋下那恐怖的一擊。

就在妮露為花姐將心提到嗓子眼時,就在牙密的嘴角已經露出了勝利在握的獰笑時,花姐手中的劍瞬間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那是由於揮舞刀劍過快從而導致視覺神經壓根就跟不上刀劍的速度!

雖然說視線上跟不上那恐怖的揮刀速度,但那滿天的血色月牙斬擊還是清晰明亮的出現在了妮露視野之中。

只見花姐揮舞著手中斬魄刀,臉上帶著一抹猙獰而又有些美豔的笑容,她如同是順著瀑布逆流而上的毒蛇,用手中的斬魄刀,硬生生在牙密的虛閃當中噼開了一條道路。

牙密看著那不斷朝著自己逼近的花姐,虛閃的威力也是進一步的加大起來,那恐怖的虛閃甚至光憑藉逸散的靈壓就能夠讓亞丘卡斯級別的虛瞬間泯滅!

但,虛閃的威力加大,那麼眼前那女人揮刀的速度便會再一次快上一分,每一次的揮刃,都會讓虛閃瀕臨崩潰,而隨著那女人的每一點靠近,隨著女人臉上那近乎厲鬼般猙獰的表情的每一點清晰,牙密的心,都會湧現出一股完全不同於憤怒的其他感情。

他知道,這種感覺,是一種名為恐懼的東西!

憤怒!憤怒!他想要憤怒起來!但是,無論他怎麼暗示自己,無論他怎麼痛恨著自己,在那個女人面前,他始終都無法說服自己,下一刻,只見牙密嘴巴張開,他的整個下巴都被花姐給卸了下來。

站在半空中,披頭散髮的卯之花看著牙密,手臂輕輕一抖,將刀身之上的血液盡數甩在了牙密臉上,她看著那此刻在不斷在發出“支支吾吾”聲音的牙密,搖了搖頭,嘆氣道:

“如果僅僅只有這種程度的話,那你還真是讓人感到失望啊,破面。這樣的攻擊,甚至就連讓我興奮起來都很難,但,我能夠看出來,你的力量還沒有被完全激發,所以,在徹底激發你的力量用來取悅我之前,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說罷,花姐的身上浮現出了一陣鮮紅色的靈壓,下一刻,牙密那被砍斷的下頜骨在這時冒出了無數白色的液體,那些液體酥酥麻麻的,讓牙密不由得想要去將其拍開,但是沒等牙密動手,他那剛剛才抬起來一絲絲的手臂瞬間被人連根斬斷。

“病人在接受醫生治療的時候,就需要全程聽從於醫生的話,否則,一旦出現了什麼醫療事故,醫院是不會負責的。”

而隨著那些白色液體的散去,牙密也驚駭的發現,他下巴上的傷口居然已經完全好了,於是,他沒有任何猶豫,又是朝著花姐所在的方向重重揮出了一拳,這一拳在揮舞出去的時候,牙密的憤怒又上了一個臺階。

骨頭在發出陣陣哀鳴,肌肉也在不斷嘎吱嘎吱的作響,它們都在告訴牙密,自己已經快要達到極限了!

但是,此刻殺紅了眼的牙密根本就不會去理會身體給自己的提醒,被敵人在戰鬥當中用一種近乎憐憫的語氣治療,這直接讓牙密的憤怒達到了極點,他狂吼著,朝著花姐又一次衝了過去。

而花姐只是看著牙密,臉上的表情,充斥著喜悅和歡快。

監控室內,薩爾阿波羅看著那此刻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的牙密,微微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果然啊,這種依靠情緒來作戰的傢伙,一旦不能夠完美控制情緒,對於整個戰鬥而言,都會是一種註定的致命弱點,雖然說那位大人賦予了他別的能力,但性格問題還是太過於重要了,憤怒越大,能力越強嗎?嘻嘻,這樣的破面還真是少見呢,希望這傢伙的戰鬥資料能夠給我提供一些有價值的分析。”

“不過,那個女人......這種恐怖的靈壓,即便是我面對她,恐怕也只有落敗的份,這種程度靈壓,真的是純種死神能夠達到的嗎?她會不會體內也融合著其餘的力量,不對,不對,她的氣息很平穩,並不像是有著其他力量摻雜的樣子......”

就在薩爾阿波羅還在分析的時候,他身後的大門忽然被人推開了,隨著一道有些刻薄尖酸的聲音傳來,薩爾阿波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意。

“就是這種垃圾一樣的研究室,居然還敢自稱是科學家嗎?嘖嘖嘖,果然外行人說的話就是不能相信,這裡的實驗都太粗糙而低劣了,簡直就像是沒有腦子的基利安所做出來的東西。”

說著,涅繭利咧開嘴巴,露出了滿口的黃牙,朝著那此刻躲在黑暗之中的薩爾阿波羅笑道:

“你說是吧?虛圈的三流科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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