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如玉一般的肌膚上,有著一道宛若是厲鬼獰笑一般的傷疤。

披散著的柔順黑髮零散落在傷疤上,猶如是那殘留在死人慘白頭顱上的些許窟窿。

半人馬少女看著眼前的卯之花,臉上的表情充滿著驚愕,她半張著嘴,紅潤的嘴唇似乎在發出無聲的疑問。

而卯之花則是看著妮露,莞爾一笑。

緊接著,她伸出了那修長而白皙的手指,輕輕抵在了妮露那紅潤的嘴唇上。

那帶著澹澹花香氣味的手指抵在唇邊,妮露一時之間有些發愣,接著,耳邊傳來了那卯之花隊長那帶著笑意而幾抹隱藏極深的興奮:

“小妮露,我們女孩子,總是會有著些許秘密的,不是嗎?那麼,還請你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哦~你最乖了,對嗎?”

說到這裡的時候,妮露發現卯之花隊長那平時一直微微眯起來的雙眼此刻睜開了些許,那猩紅色的眸子彷彿包含了這個世界上最為沉重的罪孽,透過了那眸子,妮露甚至能夠看到一抹淺野清卍解的影子。

那抵在自己唇邊的手指上,此刻傳來的花香味在這時也彷彿變成了最為濃郁的血腥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妮露在看向卯之花的時候,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無數粘稠且流動的血液。

還沒等妮露完全反應過來,卯之花就輕輕拍了拍妮露的腦袋,隨後說道:

“小妮露,那個大塊頭的力量還不是目前的你可以抗衡的,所以,這一次,就讓我來保護你吧,想必淺野清大鬼道長那個滑頭鬼也是這樣想的,真是個澆狡猾的孩子呢......”

聽著卯之花的喃喃自語,妮露剛要勸說花姐要一同作戰,但還沒等口中話語落下,一股比起牙密要邪異殘暴無數倍的靈壓從花姐身上升騰而起!

那是怎麼樣的一種靈壓啊......

鮮紅色的靈壓如同實質化的鮮血從眼前女人的身上噴湧而出,在短短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內,宛若血液般的靈壓就完全覆蓋了整個視野,凡是視野所及之處,全是那流動著的,無邊無際的鮮紅之海。

濃郁到幾乎讓人窒息的血腥味哀嚎著,不斷撲向妮露的口鼻之中,每一次的呼吸彷彿都是在吮吸著鮮血,空氣黏湖湖的,似乎每一根毛孔上都沾滿了那帶著涼意的血液!

下一刻,一道猶如是來自九幽之下的呢喃聲傳來,帶著無邊無比的徹骨寒意,將這片血色空間瞬間佈滿肅殺之氣:

“卍解!皆盡!”

隨著卯之花的聲音落下,在那無邊的血海上濺起了些許漣漪,她整個人猶如是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殉道者一般雙臂張開,身子以一種怪異的姿勢站在原地,而在其身前,則是從刀身上拖拽出了一條血液長條,猩紅的眸子中,滿是妮露從未見過的平靜和暴虐,下一刻,她舔了舔那妖異的紅唇,看著眼前的牙密,冰冷的聲音響起:

“餘興,就到此為止。”

而那猶如巨獸一般的牙密看著眼前那瘦小的女人,聽著女人的挑釁,他渾身的肌肉又一次蠕動暴漲,靈壓滾燙如岩漿翻滾,他嘶吼著:

“你這該死的螻蟻!我要踩死你!”

吼聲帶來了陣陣聲浪,震的人耳膜疼痛,但是隻有牙密自己本人知道,在這無窮無盡的憤怒下,其實是來源於生物本能的恐懼和畏懼!

沒錯,雖然很不願意去承認,但是牙密知道,自己的生物本能在告訴自己,他在畏懼這個女人!他的身軀在下意識的抵抗與這個女人為敵。

但,在畏懼之中,往往會滋生出兩種情緒,一種是絕望的等死,而另一種,則是極端的憤怒。

在生死之間的大恐怖當中,牙密藉助著藍染賦予的崩玉力量,讓自己的靈壓和靈魂形態得到了又一次的昇華,他身上的靈壓化作滾燙的岩漿,岩漿包裹在那猶如是凋刻出來的爆炸肌肉上,形成了不可擊破的堅固防禦,那猶如城門一般大小的拳頭,也彰顯了近乎恐怖的攻擊。

看著眼前那體型差距到離譜的兩人,妮露沒有任何由於,身上靈壓爆發,手中浮現出了粉色的長槍,但下一刻,血水覆蓋在妮露剛剛凝聚成型的靈子長槍上,將其長槍瞬間融化殆盡。

卯之花微微偏過頭來,臉上的表情帶著詭異的殘暴,她笑著對妮露說道:

“小妮露,讓我好好的享受一次,你不要插手,可以嗎?”

看著眼前的花姐,妮露嚥了一口唾沫,說真的,她現在沒有任何拒絕眼前女人的勇氣,於是,她用著近乎僵硬的脖頸點了點頭。

見妮露答應,卯之花笑了笑,隨後,她的身影就這麼消失在了血海當中。

下一刻,伴隨著一道清脆悅耳的“噗嗤”聲音響起,牙密看著自己那沖天而起的左手手臂,臉上充斥著一抹不可置信。

鮮血猶如瀑布一般從牙密的斷臂傷口處噴湧而出,岩漿和肌肉構築而成的防禦在此刻的卯之花面前,就猶如是紙湖一般沒有任何防禦力可言。

她站在原地,看著那天空之中飛濺的骨血,臉上露出了一抹病態的笑容,她沒有躲開那些血液,只是站在原地,任憑那一頭的青絲被鮮血浸泡,任憑純白的隊長羽織上被血水暈染,任憑自己那柔嫩的臉上佈滿血水。

那壓抑著興奮的聲音傳來,帶著幾抹顫抖的聲調:

“破面,就僅僅只有這種程度嗎?如果就是這樣的話,你就連讓我感到一絲絲愉悅的價值,都沒有啊!”

看著眼前那近乎瘋子一般的女人,聽著那女人對自己的嘲諷話語,牙密那本就不多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被消磨殆盡,他捶打著自己的腦袋,力度之大甚至要將自己的腦漿都給捶打出來,一邊捶打一邊怒吼著:

“可惡!可惡!殺了你!殺了你!畜生!殺了你!”

每一次的錘擊,都會讓牙密的身軀膨脹一分,那光滑如鏡的斷臂出,此刻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出了密密麻麻的肉芽,牙密眼中的紅光越發刺眼,彷彿兩輪血色的太陽。

而看著此刻的牙密,卯之花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靜靜的等待著,臉上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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