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之所以回來,找鄭長老買修煉鐵砂掌的秘藥,只是想給自己顯露練血境初期的修為,找一個藉口。

畢竟他們這些武徒,厚積薄發,突破練血境的也不在少數。

卻沒想到,自己的舉動居然讓鄭長老高看了一眼,甚至做出了會收自己為徒的話來。

鄭長老所說的師徒關係,和在傳功堂學習的師生關係可不同。

一般情況下,只有在弟子進入內門以後,才會被掌門長老收為弟子,這樣的弟子將來會繼承師父的衣缽和事業,是可以當半個兒子看待的。

王通沒有多想,能被鄭長老收為弟子,總是好的,他的鐵砂掌境界雖高,卻沒什麼精妙招式配合,這些和鐵砂掌想配合的殺招打法,是必須入內門以後,才能被傳授的。

回到自己原來的房間,這裡已經被收拾乾淨,等待幾個月後,新弟子入駐,今日,卻再次迎來了它的舊主人。

王通回到房間,關上房門,盤膝而坐,並沒有理會身旁這五瓶秘藥,因為這些秘藥對他用出並不是很大。

他只是在床上靜坐,等待時間流逝,畢竟突破嘛!是需要花時間滴!

傍晚,鄭長老看看天邊的夕陽,自顧自道:“一天過去了啊,可惜了!”

“可惜什麼啊,鄭長老?”這時,王通的身影出現在鄭長老身前,笑著說道。

“你,突破了?”鄭長老吃了一驚。

“幸不辱命!”王通抱拳,氣灌雙掌之上,顯現出一層青灰之色,正是鐵皮層次的鐵砂掌!

“哈哈哈!好!”鄭長老道:“之前我就說過,既然你突破了練血境,我就收你為徒。”

“多謝鄭長老!”王通笑道。

“還喊什麼鄭長老,你該叫我什麼?”鄭長老道。

“是,師父!”王通改口道。

“嗯!不錯!”鄭長老以手撫須道:“王通,你算是我鄭經正式收入門下的第四個弟子,在你之前我還有三個弟子,可惜都不在身邊,有機會,我會為你介紹。”

王通站在一旁,靜靜聽著。

“對了,這個給你!”鄭長老將一枚令牌拋給王通道:“這個,是我的身份令牌,你拿著它去一趟執事堂,想來那邊就不會再為難你了。”

“謝過師父!”王通說道。

“謝什麼謝,對了,明天開始,你就搬到小竹樓這邊來吧,我來繼續傳你鐵砂掌的配套功夫。”鄭長老笑著說道。

“弟子明白!”王通抱拳道。

隨後,師徒兩人又聊了幾句,方才散開。

而後,王通立刻拿著鄭長老的令牌去到了執事堂。

執事堂裡,一位管事弟子看著王通,皺眉說道:“王通,你怎麼才來啊,難道是準備抗命不成?”

“那倒是不敢,只是我師父說,鐵松城,我不用去了!”王通說道。

“你師父?未入內門,你哪來的師父?”執事堂弟子諷刺道。

“不巧,我剛剛破入了練血境,拜了鄭長老為師,你們有意見麼?”王通一邊亮出鄭長老的身份令牌,一邊沉聲說道。

“什麼?”執事堂弟子愕然,但是長老令牌卻是做不得假,也沒人敢作假!

“嗯,既然……如此,那你便回去吧!”執事堂弟子說道。

“那就謝過這位師兄了!”王通輕輕一笑,收起令牌,揚長而去。

回到自家小屋,王通心情大好,今日自己雖然展露了練血境初期的修為,但拜了鄭長老為師,也算是意外之喜。

如此一來,自己在鐵掌幫裡,也算是有了靠山。

此行,更是因此,乾脆利落了執事堂的任命,算是免去了一次危機。

不過,他也知道這件事雖然算是過去了,但是事情的根源其實並沒有得到解。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以後少不得還有麻煩在等著自己呢。

“宋翔,你可千萬別逼我啊!”王通目光灼灼,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意。

王通從來不是一個大氣的人,相反他非常小心眼,講究的就是睚眥必報。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滅人滿門!

……

是夜,鐵掌幫山門,幫主宋千山的宅邸當中。

這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山莊模樣的建築,飛瀑流泉,小橋流水,極其精巧奢華,可見其匠心。

宅邸一處,名為“悠然居”的院落裡,宋翔身穿長袍,看著天邊的明月,陷入沉思。

身後,一個身穿華貴衣裳的妙齡少女走到他身後,為他披上披風,同時說道:“宋郎,外面風大,小心身體。”

宋翔回頭看了看周路,溫柔一笑道:“我這裡,不妨事的,夜也深了,你趕緊去歇息吧。”

“嗯!”周路緩緩起身,兩人溫存一番後,便回了自己的裡屋。

書房裡,只剩下宋翔一人。

而後,一席灰衣的老僕宋忠閃身而過,恭聲說道:“三少爺,二公子那邊的事,打聽清楚了,老爺確實是把黑石鎮上宋家的產業,交給二公子運作了。”

“哼!”宋翔一掌拍在桌面上,露出一個深深的掌印,顯露出這位平日裡養尊處優的公子,也是練血境武者的事實。

“宋良他,不過是賤婢生的賤種,爹為什麼還要這麼抬舉他!”

這種話宋忠可不敢接,只是靜靜恭立在一旁,等候宋翔的指示。

而後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宋翔說道:“對了,三少爺,今日我還聽執事堂的人說,王通那小子的事沒有辦成。”

“王通?”宋翔想了想道:“就是和路兒糾纏過一段時日的那個小子。怎麼回事?”

“據說是那小子請來了傳功堂鄭長老的令牌,說是拜了鄭長老為師。”宋忠畢恭畢敬道。

“本幫弟子非內門不得拜師,看來那小子是突破練血境了。”宋翔來回走了幾步,接著道:“倒是個人才,可惜了!”

宋忠自然明白宋翔的意思,只是那小子拜了鄭經為師,怕是不好下手了。

“疥癬之患罷了,先不管他。”宋翔尋思道:“當務之急,還是得想想辦法,壓住我那位二哥!”

“三少爺高見!”這也是宋忠想要說的,年輕人爭風吃醋這沒什麼,但是主次一定要分明。宋翔是註定要做大事的人,必須要明白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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