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讓黎豐年見呂文鬱,呂文鬱會不會起疑心?”

既然人家聊專業上的事,金絕天也沒打算聽,主要也聽不懂,這兒是他的是書房,他放心的很,正好有些事要處理,他先在旁廳等著。

“你這小子,怎麼突然沒腦子了,這呂文鬱你也看著這麼多天了,瞧不出是個極聰明的?怕是早就猜測到事情的大概了,放心,他便是知道也不會出去亂說半句,他們說完了告訴我。”

青歲摸了下鼻子,好像也是,反正跟金玉侯有關的人,沒有一個簡單的。

哎,這金玉侯也是夠神奇的。

書房正廳裡,黎豐年頗為納悶的看著呂文鬱。

金玉侯的人?

他怎麼會在這兒,還知道方子的事,對了,他記得這人也是精通醫術,莫不是王爺請他來給皇上解毒?

可那毒…

“黎族長,打擾了,這個方子,王爺說是您寫的,想必您也知道我今天來是為了什麼,您是否也替皇上把過脈。”

天親王能讓他與他單獨說話,也沒有特意交代什麼,說明皇上的事,這個黎家族長是知道的。

心裡也是暗暗驚了一下。

不能猜測其中的關聯,黎家出事他也知道,就這麼巧,黎家族長就知道這方子,怕是皇上的毒,與黎家有關,與那個被殺的娘娘有關。

而皇上沒有牽連黎家其他人性命,一是不想讓此事眾人皆知,二是這件事,只與已死的娘娘有關,黎家其他人並沒有參與。

“是!呂公子有什麼想問的只管問,老夫定是知無不言。”

哪裡還敢有半點隱瞞,這都要命了。

不過這呂文鬱年紀輕輕,醫術能有多厲害,竟能讓天親王這般信任,不過也說不好,一代更比一代強,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那文鬱就不客氣了,皇上是因為服了這方子的湯藥,才會導致現在這般,這方子,瞧著是大補,有意身子,固本養氣,還能活氣血延年益壽,本是極好,只是有幾位藥的劑量和生熟用法有些問題,所以讓這湯藥變成了要命的東西,但是這方子我試了很多次,都有些把不準,我點出來,您給看看,是不是這幾味藥的問題。”

呂文鬱十分謙遜,將方子拿出來攤開在桌上,挽袖抬手,指著上面做了記號的藥材詢問著。

寫出這方子的人醫術必是十分了得啊,拋開其他,其實呂文鬱是真的挺佩服的。

“呂公子果然了得啊,沒錯,就是這幾處出了問題,一處都沒錯,這本是我黎家祖上流傳下來的一個藥方,不知呂公子是否知的,我黎家祖上就是行醫的…說來慚愧啊,本是良方,卻成了害人的毒藥,哎!呂公子,這方子的解藥,我也在家天天琢磨,但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不知呂公子可有想法?”

這時候,黎豐年也不矯情,若是這呂公子能調出解藥,他一定跪謝,只有皇上性命無憂,黎家上下才能鬆口氣,現在每天都是提心吊膽,雖說皇上現在沒有追究黎家其他人,可是皇上若真的出事,難說啊。

畢竟是皇上啊。

“黎族長,這幾位藥樣本的劑量可是這麼多?”

呂文鬱又在旁邊指了指,他都琢磨好多遍了,也在上面做了記錄。

黎豐年眼神不太好了,字太小,只能低著頭湊近才勉強看清楚,看罷滿目震驚點頭。

“正是,呂公子年紀輕輕,竟如此了得,了不起啊。”

這倒不是拍馬屁的場面話,是真話。

他竟然將這方子的真正用藥的劑量琢磨出來了,看來私下真的沒少琢磨,這可不是一遍兩遍就能試出來的,這個年紀,醫術已經如此厲害了,將來必成大器啊。

“黎族長過譽,只是試藥試得多,又有方子,黎族長,我現在就是對這幾位改變劑量的藥有些不解之處想要請教,這幾位藥都是平日裡十分少見的,一般都用不到,其中這兩位更是少見,且有很多種,產地不同,相對藥效也就有些詫異,還有,產地不同的藥,在炮製方法上也各有不同,黎族長可知道,這兩種藥的具體產地?”

萬物相生相剋,這些藥的產地附近,肯定有與之藥性向左的東西,這也是解藥的關鍵,解毒之藥,一般都是從這個基本點出發去調配尋找解藥。

雖說他現在一點把握都沒有,但是身為醫者,不到最後一刻不能輕易放棄,總要嘗試所有的可能才甘心。

“這兩種…”

黎豐年又開始細細看了起來,也在努力想著。

因為同樣精通醫術,所以對呂文鬱說的話是理解的,知道他的意思,倒是不難溝通。

“的確,有很多藥性類似的藥材,產地不同,炮製方法不同,用法也不同,有時候可互通,有時候卻背道而馳,這兩味…呂公子,我年紀大了,一時想不起,但是這方子家中有詳解,將每一種藥材的產地藥性都寫的清楚,我這就回去取,可能要耽擱一些時間。”

呂文鬱一聽連忙點頭,“如此甚好,不過不急,回頭黎族長取了直接給王爺就是,我不能出宮太久,一會就要回宮,我還有幾個問題要請教黎族長,這藥,我試著用調整的劑量熬了,也試過,發現兩服藥下去,身體就有感覺……”

試藥?

他竟然自己試藥了,若是藥的劑量不對,這就是毒啊,他就不怕嗎?

不過還好,這湯藥便是毒,吃一兩次也無大礙。

呂文鬱細細說著,黎豐年則認真聽著,兩人一說就是半個時辰過去。

這一趟,呂文鬱也沒白出來,算是解開心中幾個疑惑點,雖然不見得起多大作用,但也算是開啟了一個通道。

“王爺不必送了,文鬱回宮再琢磨琢磨,勞煩王爺,若是黎族長將東西送來了,還請王爺差人送進宮。”

“辛苦你才是,讓青歲送你入宮。”

金絕天也不問他們聊出個什麼沒有,因為不需要問,若有什麼,呂文鬱一定會及時告知的。

呂文鬱離了王府,金絕天一個人坐在書房,久久沒有睡意。

“公子,奴才瞧著,王爺和皇上根本不像外頭傳的那樣,明明君臣一心啊。”

回到宮裡,天色已經不早了,可是呂文鬱依然睡不著,而是反覆盯著方子瞧著看著。

車前坐在一旁陪著,隨口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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