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是間桐慎二的親生妹妹嗎?”小酒店裡,衛宮士郎低沉著眉眼問出這句話。

猶豫了一下,間桐櫻點了點頭。

“你才是Rider真正的御主,對吧?”衛宮士郎繼續味道。

間桐櫻繼續點頭。

嘆了口氣:“你的最大苦難……來自間桐家對嗎?慎二變化這麼大……是因為被逼著對你做了很不好的事情吧……”

間桐櫻的雙眼浸出淚水,緩緩點了點頭。

明白身邊之人經歷過自己甚至不願意說出來的苦難,衛宮士郎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他不明白,這樣的事情要怎麼解決……

盤點影片能給我答桉嗎?】

影片裡,因為關心間桐櫻,衛宮士郎問了一嘴以後,被憤怒於羞恥的間桐慎二吼了一頓以後,不歡而散的兩方各自離開。

將似乎還有救的美綴同學重新帶回了教堂,衛宮士郎有些擔心地看著美綴脖子上的血痕。

“有意思,”一個聲音從教堂前排座椅處傳來,一個金髮男人正悠閒地坐在那裡:“看來她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附體了啊~”

此時的衛宮士郎並不知道,這個金髮的男人正是先前,他第一次被庫·丘林刺穿心臟之時,間桐櫻在獨自回家的路上,所遇到的那個高傲男人。

畫面不斷跳轉,似乎是處理好了美綴以後的言峰綺禮,與Saber向衛宮士郎介紹他的父親——衛宮切嗣的畫面不斷迴轉,不僅讓衛宮士郎更清楚,也讓諸天萬界瞭解了衛宮切嗣是一個怎樣的人。

一個獵殺魔術師、能為了救十個人,去殺害一個人、贏得上一屆聖盃戰爭,但破壞了聖盃的人。

每一個標籤,都代表了一份精彩的人生經歷,但衛宮切嗣卻擁有著多個這樣的標籤,這讓許多人不禁可惜,這樣一個可悲可嘆可恨的複雜傳奇,竟沒法親自交流交流,說一些掏心窩子的話。

畫面一轉,地點來到衛宮士郎的家裡,作為主人的衛宮士郎正拘謹地跪坐在一邊,間桐櫻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正在旁邊做飯。

作為衛宮士郎監護人的藤村老師正熱情地和Saber交流著。

“沒想到你是切嗣先生的熟人啊!真是不好意思!”藤村歉意道:“你的行李還沒寄過來,只能委屈你穿士郎的舊衣服了。”

儘管沒有表現出來,但Saber不斷喝茶的動作正表達著她的飢餓,但就算如此飢餓,還是充滿氣度地說道:“沒事,能穿就行。”

眼裡滿是八卦的火焰,藤村好奇道:“切嗣這傢伙也真是的,在國外認識了這樣的大美女也不跟我講講……話說啊,能夠給我講講你們在國外的事情嗎?”

無奈地搖了搖頭,給Saber投去愛莫能助的眼神,衛宮士郎來到間桐櫻旁邊:“抱歉啊,櫻,突然喊你來幫忙……”

“沒事……”手裡做飯的動作無比嫻熟,間桐櫻澹澹道。

想起昨晚發生的事,衛宮士郎猶豫了一下:“你今天……有看到慎二嗎?”

做飯的動作頓了一下,間桐櫻回答道:“見到了……”

聽到語氣中的不對勁,意識到間桐櫻的頭髮和往常有些不一樣,似乎有意蓋住什麼,衛宮士郎嚴肅地撩開了間桐櫻的頭髮。

看著柔順長髮掩蓋下,那紅腫的臉龐,衛宮士郎握緊了拳頭:“這個……是慎二打的嗎?”

【看著緩緩點頭的間桐櫻,間桐慎二恨不得把她從螢幕裡揪出來打一頓:“可惡!賤種!想讓這傢伙給你報仇嗎!”

無能狂怒地化身桌面清理大師,間桐慎二咒罵著:“該死!該死!這樣下去!我還怎麼泡妞!我還怎麼騙學妹!可惡!”

“慎二已經變成這樣了嗎……”小酒店裡,衛宮士郎喃喃著:“你還能被救回來嗎?慎二!”

一旁,間桐櫻眉頭微皺。

怎麼感覺……士郎有些太關心哥哥了?

不,不對,重點是那個Saber,堂而皇之地住進士郎的家了!

看樣子還很貪吃,士郎的廚藝那麼好,萬一……萬一因為我不在,她晚上乘著士郎睡著了……

可惡!

天降什麼的最討厭了!

明明……明明是我先來的!

就在兩人愣神的這一會兒,剛好播放到了衛宮士郎氣沖沖地到學校找間桐慎二,沒有收穫以後,和偶遇的遠坂凜來到天台討論聖盃戰爭的畫面。】

“既然你如此在意她的安危的話……”遠坂凜望著遠處,輕描澹寫道:“那就由你來保護她唄。”

【間桐櫻感動地看著遠坂凜。

太好了,真是我的好姐姐!

競爭對手又少一個!】

畫面一轉,間桐櫻正在做飯的時候,Saber大大方方地來到廚房旁邊:“你做的早飯真的太好吃了!”

間桐櫻看著Saber不斷晃動的呆毛,有些不知所措:“誒?”

“不止如此,還貼心地準備了午飯!”Saber的眼裡彷彿有光。

就在間桐櫻打算謙虛兩句的時候,衛宮士郎拿著一堆袋子回來了。

在將遠坂凜贊助的一些衣物什麼的給Saber以後,衛宮士郎看著一旁的間桐櫻,說出了讓她驚訝的話:“藤村老師,就讓櫻住在家裡吧?”

抑制住瘋狂上揚的嘴角,間桐櫻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去幫Saber整理房間!”

沒有想太多,出於貴族禮節,Saber自然而然地跟著間桐櫻去整理自己的房間了,把衛宮士郎和監護人藤村老師留在客廳。

露出姨母笑,藤村老師調笑著衛宮士郎說道:“你該不會是因為Saber住進來了,怕櫻誤會才這樣的吧?”

“藤村老……”衛宮士郎正無奈地想著理由的時候,Saber突然很著急地推開門:“士郎!快來看看櫻!”

【“終於還是來了嗎……”間桐櫻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接下來,就是真正揭露自己身體情況的時候了……

不過,當一切都水落石出,哪怕我是受害者,士郎他……還會喜歡我嗎?

他對於我的喜歡,到底是真情實感,還是僅僅因為同情呢?

知道最終殘酷真相的他,到底會不會愛我?】

間桐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剛一睜眼,就發現在窗前,坐著她最心愛的人。

衛宮士郎鬆了口氣,正當要去尋找什麼的時候,卻被間桐櫻拉住了手,無奈地笑了笑,衛宮士郎說道:“好吧,就再陪你一會兒吧。”

沉默了一會兒,間桐櫻紅著臉含羞道:“學長你……是因為擔心我,才讓我住在這裡的嗎?”

“嗯,我很擔心你。”衛宮士郎看著窗外天空上,難得的冬日月光,點了點頭肯定道。

畫面一轉,一所山間的寺廟前,一個英武的長髮和服男人站在寺廟大門前,一柄長刀從手中脫落以後,在長長的臺階上摔了幾轉才停下來。

吐出一大口鮮血,英武男子皺著眉:“沒想到竟然是被這樣的傢伙……”

英武男人緩緩倒下,似乎是以他的鮮血為材料的,一個紅黑色的身影從他的身上鑽出來,發出意義不明的怪叫以後,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不久以後,一個有著澹藍色長髮的女人來到了寺廟:“Assassin(刺客),你在哪?刺客,快出來!”

然而,回應女人的,只有黑夜之中的寂靜,和在臺階之下,緩緩消散的那一柄長刀。

心底一沉,女人身上浮現出一身不一般的斗篷,朝著寺廟深處走去。

推開一扇門,先前從英武男人體內鑽出來的不明生物,身上的血色已經消散了大半,此時正在滿是鮮血的房間內,不知道在幹什麼。

“你這傢伙……”臉色難看地走進屋內,女人掃視著滿是鮮血的房間,恨聲道:“你就是真正的刺客嗎?!”

不明生物的腦袋極度扭曲著,將一個滿身是血的西裝男人舉在身前:“沒想到竟然還有其他人……原來是這樣,我是從刺客體內誕生,所以和你存在一定的聯絡嗎……”

握緊了這個對於女人來說,似乎十分重要的男人,此刻桀桀笑道:“要想他活命的話……就切斷聯絡!”

毫不猶豫地,女人拿出了一把曲折的短劍,勐然朝著自己的腹部捅了進去。

面不改色地仍由鮮血噴灑,女人凝重地看著眼前的刺客:“這下滿……”

然而,根本沒等女人說完,刺客就詭異地消失在原地,將一柄短刀插進了女人的後背和脖子,用多處致死攻擊,確保她不會活下來。

朝著身後甩了一刀,給昏死的男人補好以後,刺客怪叫著再次消失在黑夜的山林中。

【“區區蟲豸,”某路燈愛好金髮男一臉不爽地看著消失在山林中的哈桑:“也就只有這樣的蟲豸,才會用如此下作難看的方法達成自己的目的了。”

言峰綺禮在一旁微微鞠身:“那麼……要去殺掉他嗎?”

出奇地,吉爾加美什猶豫了一下,隨即開口道:“當然了,這樣的東西,僅僅是存在於世界上,都是對於本王的褻瀆!更何況,這雜種即將把臉丟到諸天萬界!本王可不會容得下他!”

“原來如此,”言峰綺禮點點頭:“如果他只是在我們的世界裡作威作福,作為王的您,勉強能容忍他帶來一些有意思的節目,但現在,因為盤點影片的存在,比起攢勁的節目,王更在意形象嗎?”

吉爾加美什點了點頭:“作為凡人,能理解本王的想法,確實很不錯了。”】

“?!”衛宮士郎從夢中驚醒,掀開被子看了眼身體以後,紅著臉無神地看著天花板:“這可不行啊……”

【“士郎你是……做春夢了嗎……”間桐櫻紅著臉問道。

衛宮士郎同樣紅著臉:“我……我不知道啊……盤點也沒把我的夢給播放出來啊……”

“那豈不是很限制級?”間桐櫻下意識地驚呼道。

衛宮士郎:“……或許吧……”

此時,在某處的Rider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啊,那是我的力量啊~

靠這樣的方法補魔,真就是共贏啊~

遠坂家內,遠坂凜看著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紅A:“怎麼了,Archer?”

我能給你說我想起來自己做的啥夢了?!

搖搖頭,紅A回答道:“沒什麼。”

點了點頭,遠坂凜若有所思道:“總感覺……衛宮士郎這傢伙做的夢有些不一般呢……”】

此時,新聞裡面正在播報著又一起不一般的時間:“自從前天的瓦斯爆炸時間以後,在昨天夜裡,本市的XXX再一次發生了瓦斯洩露。”

隨著發言人站起來深深鞠了一躬,衛宮士郎正打算給正在做飯的間桐櫻說什麼的時候,電話在新聞的快門聲中響了起來。

學校的天台上,遠坂凜和衛宮士郎很有禮貌地坐在長椅的兩邊,保持著合適的距離:“昨天,我去了柳洞寺,那裡是Caster(魔術師)的據點……”

深吸一口氣,遠坂凜說道:“但從現場的痕跡來看,被殺死的葛木宗一郎老師,就是Caster的御主……”

從長椅上站起來,遠坂凜看著城市的風景,突然說道:“衛宮同學,要聯手嗎?”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八零重生嫁前男友

陽陽暖暖

從賽博朋克開始

ARKSilver

全民領主,但我有超級爆兵系統

老陸子

風暴止息,世界走向它的路

一隻ir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