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以後,遠坂凜帶著衛宮士郎和Saber來到了一處教堂之外。

看著Saber裹著一身連男女都看不出來的雨衣,衛宮士郎也沒太糾結Saber不想進去的事。

教堂內,自稱言峰綺禮的男人似乎非常享受別人的痛苦,飽含深意地講述了十年前的第四次聖盃戰爭的故事,並且明示衛宮士郎一直的噩夢——十年前的那場火災,就是上次聖盃戰爭的結果以後,面帶著溫暖的笑容,制止了遠坂凜對他不幹人事的斥責。

“有一個性子急躁的客人在外面呢……”言峰綺禮提醒著。

此時,衛宮士郎已經緩了過來,看著言峰綺禮,認真道:“如果十年前那場火災是聖盃戰爭的結果的話……那麼……為了阻止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要戰鬥!”

隨著衛宮士郎立下誓言,鏡頭來到教堂之外,先前和衛宮士郎有過一面之緣的紫色禮服小女孩,正微笑著看向Saber:“你聽說過愛因茲貝倫這個名字嗎?”

愛因茲貝倫?聽到這個名字以後,Saber明顯一愣。

“不知道嗎?也對,”然而,由於光線和Saber穿著寬大雨衣的原因,小女孩並沒有看到Saber的神色變化:“畢竟從者是沒有先前記憶的呢!”

就在這時,衛宮士郎和遠坂凜已經跑了出來。

看著衛宮士郎,小女孩微笑著打了招呼:“又見面了呢,大哥哥~我叫尹莉雅……尹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

說完,名為尹莉雅的小女孩拉動了數根絲線,通往教堂的大門在絲線的帶動下緊緊關閉。

而此時,尹莉雅的身後,已經出現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那麼~接下來要動手了哦~”尹莉雅明明看起來是個無比可愛的小女孩,但卻在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非常可怕的話:“去吧,Berserker(狂戰士)~”

隨著尹莉雅話音落下,職階為狂戰士的高大男人發出一聲震天的怒吼。

僅僅是怒吼的聲浪,就將周圍吹得飛沙走石,Saber一把將雨衣甩開,持握著不可視之劍朝著狂戰士衝了上去。

兩者的戰鬥力差異是巨大的,不僅僅是從外表來看,狂戰士有著遠超於Saber的身體素質,擁有著強大身體力量的同時,也有著能和偏向技巧型的Saber相較高低的敏捷。

更何況,由於衛宮士郎這個御主的不靠譜,此時的Saber並不是最強的狀態,很快就被狂戰士一拳擊碎了胸甲,被轟飛到十幾米之外。

然而,就在狂戰士緊隨其後,手中的大刀朝著Saber的脖子砍去的時候,衛宮士郎突然從旁邊衝出來,將Saber推開,自己被狂戰士一刀砍中,在地上翻滾數圈以後,無力地倒在地上。

看著眼前意識又一次開始朦朧的紅髮少年,尹莉雅喃喃著:“為什麼……這樣就沒意思了……”

【“等等,盤點不是諸天之屑嗎?”衛宮士郎突然大喊道:“哪怕是為了對比出那個諸天之屑的人渣程度……和聖盃戰爭什麼的也沒關係吧!”

本以為只是一句普通的抱怨,但衛宮士郎萬萬沒想到,盤點螢幕突然暫停了下來。

“啊……是我懶得剪了……湊合著看吧……”衛宮士郎的盤點螢幕上浮現這一句話。

衛宮士郎、間桐櫻:……

“不過,確實應該縮減一點……不然太長了……”

隨著這一行文字再次消失,盤點再次開始播放起內容。】

衛宮士郎和Saber走在某處巷子之中,從Saber仍然穿著先前的雨衣來看,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衛宮士郎似乎再次被治癒了。

“小心點,有結界!”走在前面的Saber突然說道。

皺著眉,回味著剛剛的感覺,衛宮士郎說道:“這感覺……早上到學校的時候也有過……”

再次拐彎以後,衛宮士郎和Saber看到了小巷另一頭正站著一個穿著水手服的女人。

女人詭異地轉過身,雙目無神地癱倒在半空中。

“美綴?!”在霓虹燈的幫助中看清楚了女人的樣子,衛宮士郎驚呼道。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輕佻的聲音在巷子中響起:“喲喲喲,這不衛宮士郎嗎?幾個小時不見,都成為御主了啊~”

穿著常服,間桐慎二拿著一本書,從小巷盡頭的樓梯上緩緩走下來。

看著藏在雨衣裡的Saber,間桐慎二笑著問道:“這是你的從者嗎?正好,就讓我們的從者比一比如何?”

然而衛宮士郎並沒有盲目答應間桐慎二的比試要求,而是凝重地問道:“為什麼你也會是御主……”

瞥了眼似乎吸完血的從者,間桐慎二開口道:“因為我家本來就是傳承悠久的魔術世家啊~可是聲名在外的聖盃戰爭三大家族之一哦~”

手中的書頁翻動,間桐慎二的臉上露出癲狂的笑容:“作為間桐家的長子……參加聖盃戰爭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又是一個可悲的棋子嗎……”羅輯喃喃著,搖了搖頭:“人啊……許願機這種東西……哪怕能製造出來,也不應該存在啊……”

一旁的智子沏好茶:“羅輯先生,我不是很明白。”

看了眼眼前的美麗女人,羅輯目光沒有波動:“是你不明白,還是三體人不明白?”

“是三體人不明白。”智子回答道,手中沏茶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沉默了一會兒,羅輯說道:“間桐慎二的手上沒有令咒,說明他不是真正的御主,但他其他的應該是真的……他確實是魔術世家的長子,確實有著這樣的資格。”

“但或許是因為血脈等原因,他本身不具有成為御主的潛能,”智子接著說道:“從先前似乎很錯愕衛宮士郎留下來打掃衛生,以及間桐櫻對他的評價來看,間桐慎二本質上或許想要保護衛宮士郎,但因為扭曲的心態讓他一次次做出常人無法理解的決定。”

點點頭,羅輯說道:“而他在相簿中看來,小時候還是很正常的,長大以後變成這樣,或許和無法成為御主脫不了干係……總之,這大概就是過於巨大的心理落差,造成的結果。而之所以說他是個可憐的棋子……”】

【“自然是因為聖盃戰爭的幕後之人。”宇智波斑篤定地對著三小隻說道:“你們想想,既然間桐慎二沒法成為御主,那麼假設從者可以借給別人,誰最可能是真正的御主呢?”

“間桐櫻!”宇智波左助肯定道。

點點頭,宇智波斑繼續道:“沒錯,另外,想到這裡,其實已經可以推測出諸天之屑的主角是誰了,你們能想得出來嗎?”

“是……那個間桐家的老爺爺?”波風鳴人有些不確定道。

宇智波斑意外地看了波風鳴人一眼:“哦?你是怎麼猜的?”

“啊……主要是直覺……”波風鳴人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隨後在宇智波斑的死亡凝視中,結結巴巴地說道:“主要是那個老爺爺……看起來不像是好人……狀態實在太詭異了……而且在冬天裡,一出現就有奇怪的蟲鳴聲……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正常人的樣子……”

無奈地嘆了口氣,宇智波斑點點頭:“勉強過關吧……沒錯,那個間桐家的老頭子應該就是諸天之屑了,你確實沒感覺錯,他的身體很異常,已經可以說不是人類了。”

“就像是團藏一樣……”宇智波左助恨恨地說道:“團藏就是出於自私,改造了自己的身體,容納更多的寫輪眼!”

“沒錯,或許這個間桐老頭也是自私,或者出於什麼其他的原因,將自己的身體改造了,”波風鳴子肯定道:“而能為了什麼理由做到這種程度,想來是什麼不得了的理由,而這樣的人,必然會對號稱能實現願望的聖盃動心思!”

敲了敲地面,宇智波斑繼續道:“而間桐慎二之所以扭曲成這樣,只是區區無法成為魔術師的心理落差可做不到,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比如……間桐櫻這個妹妹。”

“嫉妒妹妹嗎?”宇智波左助不屑道。

搖搖頭,宇智波斑道:“當然不是,甚至於他很愛間桐櫻,但就是因為這份愛,才讓他扭曲起來。”

看著並不懂這些的三人,宇智波斑繼續道:“別忘了間桐櫻第一次出場是什麼樣的——就像是喪失了人生中的所有希望一樣,那樣的眼神應該足夠衝擊你們吧?間桐櫻和間桐慎二的年齡差距並不大,所以應該不存在間桐慎二從小虐待間桐櫻的可能,反而是那個老傢伙,才有著足夠的閱歷,能充分利用兩個孩子的天真,讓他們一個墜入地獄,一個心理扭曲!”

想起了這次盤點的預告,波風鳴子隱隱猜到了那個間桐家的老東西,是怎樣讓間桐兄妹墜入地獄的了。

“真是人渣啊!”宇智波左助同樣想到了這些,死死地攥著拳頭:“竟然利用兄妹之情……這樣對他有什麼好處嗎!”】

“上吧!Rider(騎士)!”眼見著自己的從者已經將鎖鏈佈滿整個小巷,憑藉著敏捷的身軀隨時能給Saber慘痛的攻擊,間桐慎二大聲命令道。

然而,間桐慎二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到自己的從者被Saber揪住了鎖鏈,像是扔什麼垃圾一樣,被從自己面前扔過,狠狠地砸在背後的牆壁上,好懸沒把後面的房子幹塌了。

臉上的表情凝固住,間桐慎二轉身朝著癱倒在地上的Rider走去。

“誰允許你失敗的?”間桐慎二冷冷地看著騎士,哪怕是碩大的風光,也無法掩蓋他此時丟臉的憤怒。

“站起來!”間桐慎二手上的書本發出耀眼的紫光,騎士的身上不斷湧現出雷電,將其電得慘叫連連:“站起來!我叫你給我站起來!”

然而,似乎是觸發了什麼,原本只是發光的書籍突然燃燒起了紫色的火焰,燙得間桐慎二下意識地將其丟在了地上。

當間桐慎二將書本的火焰撲滅的時候,原本完整的書籍已經殘破不堪,只能勉強看出來原本是一本書籍。

而隨著書本的殘破,似乎傷得不輕,奄奄一息的騎士也化作紫色的光點消散。

“果然這份使命對你來說,”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小巷的另一個拐角處傳來:“還是太沉重了嗎?慎二。”

聽到這聲音,原本還在失神的間桐慎二彷彿看到了什麼惡魔一樣,慌忙不迭地朝後爬著。

一個光頭的老人杵著柺杖,緩慢地從拐角後走出來,澹漠地看著驚慌恐懼的間桐慎二:“這樣一來……間桐家就算是輸了呢。”

似乎是意識到了光頭老人話裡有話,原本對老人避之不及的間桐慎二立馬換了個態度,朝著老人爬過去,抱著他的大腿道:“爺爺!爺爺!我才是間桐家的魔術師啊!”

然而,對於抱著自己的大腿求饒的間桐慎二,老人卻只是斜著嘴角嘲諷道:“廢物就是廢物……間桐家的血脈果然落寞了,不過,我本來也對你沒抱什麼期望!”

在間桐慎二呆住的眼神中,老人化作漫天噁心的飛蟲,四散開消失在原地,只留下彷彿死了親媽一樣喪氣的間桐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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