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回頭咯~你不會因為她才讓我扶你的吧?”

“確實身體不便啊,要感謝大拓老師的仁善。”

“沒有正面回答問題欸~!奧默老師你越來越狡猾了哦!”

“那麼……為了補償大拓老師受到的心靈傷害,找個時間好好玩如何?”

“不如直接就在學校裡打碟開趴吧!”

“…還請考慮考慮學生會的警告。”

“啊!學生會!你怎麼跟那個會長說一樣的話啊!”

“這又是從何說起呢?”

“算啦算啦!我把你送到醫務室就繼續去湊熱鬧咯!這樣沒問題吧?”

“自無不可,甚至如果你有急事的話,現在放下手臂也沒問題。”

“你說的哦!我還打算找左敦和善信聊聊比賽的事!

大家都還是超——激動的!

!”

“黃金城小姐被排除在外了嗎?”

據奧默所知,東瀛左敦、黃金城、大拓太陽神正可謂是特雷森的辣妹繫馬娘鐵三角,本身也有著不淺的交際,甚至在這之中還混了目白家的大小姐進去。

也就是太陽神口中提到的‘善信’。

目白善信,雖生在目白家卻善於交際,平易近人到沒有大小姐的姿態。

但僅僅是這樣的話,顯然還與辣妹形象相距甚遠。

所以在不少傳聞中,她是被帶壞的一方。

不過奧默知道她本身就很外向,與大拓老師和東瀛左敦小姐熟悉起來也不奇怪。

現充和現充是會互相吸引的。

真正奇怪的是黃金城小姐——同樣是辣妹系,她本是看起來卻是與外向開朗的三者格格不入的孤傲美人,會與後者們相處倒是證明她的內心與氣質並不統一。

仔細想來,愛慕織姬也一樣如此。

青春期的姑娘們,多得是這樣後天形成的冷漠,再與原本的內心拉扯出反差。

“她有經紀人管著啦!就跟美妙姿勢的那個警衛一樣,哎呀不提這個,真的受不了這些總是被人跟著的生活方式。”

“真希望速子能有你這樣的想法。”

“速子醬?笑死!那還真是夠嗆,說真的你真的能自己走麼?”

那琥珀色的眼童打量著這扶著牆壁的奧默,雖然感覺不到他周身溢散的負能量,但太陽神對他這幅狀態滿滿的懷疑。

“當然可以,我還不至於無聊到對這種事逞強。”

“那我走咯?真的走咯?晚點再來探望你,希望你狀態夠好哦!”

那女孩危險而又自信地倒行著說道。

話至最末時,又做出那一貫的慶祝手勢:

“We——i!

對此,那扶著牆壁的訓練員也對這始終活躍俏皮的馬娘抬起一隻手,回應以相同的前三指一同豎起。

“去吧。”

他笑著道,彷彿被對方的樂觀元氣所感染。

然後在對方步入視野的盡頭卻又在拐角後停駐了數秒,才總算走開的腳步聲中,略顯踉蹌地重新起身,敲下了某位馬孃的聯絡號碼。

——

十分鐘後,醫務室前。

熟悉的病床,熟悉的天花板,乃至熟悉的隔壁鋪。

“We're g ourselves on the bane。”奧默低聲吟唱道。

“唸叨什麼呢?”正端著針劑的千明代表站在一旁,微微推動著活塞柄以確認藥液的流通。

“我們狼吞虎嚥,吞下致禍的根源。”

“還挺文藝,說到底就是自食惡果吧?負能量都敢吃,想打哪兒?屁股?”

“一般來說不該先從手臂開始問麼?”奧默無言的看著一熘液體自針頭噴出弧形的軌跡,“還有為什麼不是無針注射器?”

奧默是真的很久沒見過這種通常老式活塞注射器了,分明聽說許多馬娘都有著針頭恐懼。

“專為不愛惜身體的小姑娘準備,用老醫生的話來說,唯有痛苦與恐懼才能讓她們警醒,少來醫務室。”

“真的有用嗎?”奧默很懷疑地遞出手臂,扭頭便看向那還在昏迷中的愛慕織姬。

送她過來的成田白仁與成田路,早在之前就一同走出了房間。

以都不想鬧太大的前提,成田路顯然需要一些說明與教育,這兩者由成田白仁負責,拉出去一對一。

雖然有些晚了,但還是不得不提——這倆人雖然一個姓,但並無親緣關係,交集也不多。

不過白仁也好歹是學生會的副會長,雖然摸魚頗多,但人氣與能力都不缺,奧默倒是不擔心她的語言表達能力。

至於成田路是否配合……質疑一位‘太陽’的態度與操守,並不應當。

就像他之前還蒙受另一位‘太陽’的幫助。

也正是有這些太陽的存在,暗月才得以隱藏。

除了……某些本就與月光一同在黑暗中熠熠生輝之物。

他看著面前那清晰了許多,幾乎能看清五官的輪廓對著自己不斷揮手,在他的目光聚焦於對方身上時,對方更是勐然退後一步,連連鞠躬。

真的是和織姬小姐長得很像啊……他這麼想著,便覺手臂刺痛,扭頭便見針頭已經紮了進去。

“有用的不需要操心,沒用的操心也難。”抽出針頭的千明代表冷澹道,站起身來處理注射器的模樣亦有幾分冷漠。

“你最近要吃的藥更多了,還全是消食魔藥,有什麼感想。”

“她怎麼樣?急性胃潰瘍加上多處身體軟組織挫傷與肌肉拉傷,她之前只檢查了精神我們沒給她順便做全套體檢,現在一看……”

先遞來一瓶口服液的千明代表說著,扭頭再看那沉睡著的姑娘:“只能說還好送過來了,這邊做個緊急處理,兩小時後轉送市醫院做穩定康復流程。”

“聽起來不影響賽程。”奧默很遵從醫生指示地端起口服液。

“當然,但若是她再患上這毛病,在賽場復發,就是另一回事了,這孩子的往期病例就有胃潰瘍,也算是‘慣犯’。”

“得讓人監督她的穩定三餐。”

“那也確實……等等,都被你繞走了,我問你對自己有什麼感想!感想!感想!”她將兩袋藥丟在了蓋在奧默身上的被子上,然後以捲起的病例狠狠地戳那藥袋,每戳一次就在復讀。

這有些幼稚的舉動,讓奧默有些無言:“邊上還有病人呢,保持安靜。”

“嚯!讓醫生保持安靜的病人!”

對方皺了皺鼻子,剛想說什麼,卻又撇了撇嘴,站在一旁。

但奧默並未因此鬆一口氣,畢竟他也聽到了那推門聲,以及那大步流星的腳步聲。

“奧默!聽說你狀況挺差?”

成田白仁和成田路一同歸來。

“生吞負能量,還是別人幾乎從小到大的量,可能真正的惡魔能幹得出來。”

他還沒回答,倒是‘醫生’雙手抱臂地諷刺道。

“怪獸態消化不了嗎?”白仁扭頭問。

“……”

奧默還沒來得及說話,再次被搶答:“就是因為試著消化了才會這幅樣,怪獸態說不定可以消化釋放,但魔人可接不了那規格,我甚至懷疑他變成那副樣子時的負荷就挺大。”

“……其實也沒多大。”

終於有機會開口的奧默,說了又覺得不如不說。

因為果不其然,他就會迎來千明的追擊:“不大說明的問題更大了,你怕是還要進行一輪精神檢測。”

“倒也不必…我反而覺得自己對自我又有了新的斬獲。”

“你看這人甚至精神異常次數多得給自己總結收穫了。”

你怎麼一副被愛麗速子上身了的樣子……奧默覺得千明代表這犀利的吐槽追擊多少有些不符對方往日嬉皮笑臉的形象,可說是一次嚴重的OOC。

但這槽又卡著說不出來,畢竟把自己重新送到醫務室是不可逆的事實。

就算說給住事務所的幾人聽,也免不了會有些他不是很能接受的反——哦,開學了,好像事務所暫時要空起來。

就在奧默琢磨著是不是終於從忙碌的日常與三餐準備中解脫的時候,一旁的成田路看著他的目光要多憐憫有多憐憫,淚光盈盈的樣子儼然大受感動。

不是,你在賽場哭就得了,別對著我哭,挺怪的。

雖然能哭得好看也是一種才華,但被她的異常表情拉回注意力的奧默,並不是很想欣賞這種才華。

觀察者總是希望觀測事件中心,而非成為事件中心。

但——

“你就等著吧,我還通知了你手下三位馬娘,待會兒她們都會來探望你,哦,還有真機伶。”

簡直就像讀心似的,千明代表陡然冒出這麼一句,令奧默整個僵硬。

但還得是成田白仁比較實事求是。

哪怕只是看起來。

“你那卡片,能不能用來減輕負擔啊?”她一臉認真地問道,“再變一次會不會接軌正常消化?”

“或,或者……分……”

“分開使用,”成田白仁看了眼那哽咽的成田路,接下了她的思路,“我記得你能單獨使用那些怪獸卡片吧?”

“眼Q的怪獸卡都得即吸即釋放,而格利扎的怪獸卡會隨機觸發,戀鬼的力量能控制負能量,但僅限自己的力量……”提起專業的奧默如數家珍。

“直接放出來不管呢?”

“滋生新的怪獸,或是隨機覆蓋校內區域,造成區域內居民精神極端化。”

“你現在不會極端嗎?”

“我只是消化不順利而已……量太大了。”

整個人都充斥一種膨脹到要裂開般的感受,完全走不動路。

“而且不是肉體反而是精神,”千明補充道,“不說撐裂,你沒被負能量覆蓋轉化挺奇怪的。”

成田路:“那…林頓,訓練員,吃藥…有什麼用……?”

她還不太能正常發言。

“用身體來影響精神,又不是沒有強化精神的藥,”千明沒好氣道,像是氣也消了,扭頭看向隔壁床的愛慕織姬,“小路,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

“誒?什麼…準備?”

“一般來說,清理負能量並不會給人多大的變化,也就是一個長期鬱悶的人感覺輕鬆起來,但一個長期壓抑、自虐的人突然被釋放……”

“她可能會比較放飛自我,在最開始幾天。”

隔著被子與襯衫摸著肚子的奧默,望天感嘆著補全了千明未說完的話。

在他的視野裡,有探進半個頭對他笑的魂靈。

用那張臉笑得那麼開心,就是個很好的參考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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