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賽馬孃的勝者舞臺都有著慣用曲目。

畢竟練歌與練舞都是個麻煩的活兒,而學校裡的經典曲目通常都是《う末ぴょい伝説》、《Make debut》、《ュメョカケ兒》、《Wining the soul》、《ier》之流的豪駿金曲。

秉承著一個:我剛學了歌舞,我能不用?的原則,初期比賽舞臺也都被這些快被觀眾聽出老繭,卻也仍舊樂此不疲的歌曲佔據。

但既然特意強調了初期——那就不得不提一種遊戲常見現象:新玩家穿的規規矩矩,老玩家瘋狂逾矩。

也被稱作:大老總有一套自己的獨特審美。

於是並不侷限於URA協會作曲的歌曲就這樣大規模的混入勝者舞臺了。

就像某位自由女子甚至在臺上唱過蓋塔來折磨伴舞那般,URA協會對此倒也寬容,甚至有商務部門特意為此走過業務,與多家音樂發行公司達成過版權上的購買協議。

當然,有條件——或者直白說是成績夠好的話,URA協會甚至會主動聯絡該賽馬娘及其訓練員,商議創作個人曲乃至專輯。

正如所有人都知道的那樣,URA協會的命脈正是繫於這些偶像般的馬耳姑娘身上。

包裝推銷賽馬娘,既是對比賽另類的宣傳,自然也會對主辦方有所回饋。

儘管大部分賽馬娘與訓練員都對協會缺乏好感,卻也難以否認賽馬孃的事業也與URA協會息息相關。

但現在,才贏下一個OP級賽事的曼城茶座,顯然還不具備受贈個人曲的資格。

誠然,奧默並未在賽前便於茶座定下勝者舞臺的曲目,賽前開香檳並不吉利,即便知曉參賽者名單以及各自的近況,他也要防一手毒奶的可能。

其次,便是孩子想唱什麼就讓她唱便是,他相信以茶座的乖巧懂事程度。

總不至於整些非常整蠱的,會讓彈幕最多的曲目。

但……

“感情と記憶的ゆらぎ♪~”/情感與記憶的搖擺

“特別な何かに選ばれたとして♪”/即便被選擇成為某種特別

“神的みぞ知る~”/也只有神明知曉

“命的工ビデンス”/生命的證據

“月明かり陰る——!”/月光隱入陰影

“雑踏に響く叫び”/迴響在人群中的吶喊

“絡末った亡霊振り払元ない!

♪”/擺脫不了糾纏的亡靈

你最好是想要擺脫哦……

奧默心裡嘆氣,在臺下聽著那孩子那不同以往的聲音,那少有的高亢真是出色,分明一個月前那還是個只要太過著急就會露出可愛音色的孩子,如今卻能駕馭那般沙啞的高音。

私底下大抵也是偷偷練過吧…對於事務所裡的女孩子們各自的隱私與個人空間,奧默總是下意識地迴避,也因此在這種時候才有真正的驚喜。

毫無疑問是驚喜吧。

畢竟這確實是他喜歡的歌。

喜歡的歌被那孩子特意在舞臺上唱出,便也會有幾分‘這就像是唱給自己聽的一樣’的感動,但看她身側兩位伴舞的勉強狀況……

或許也該感嘆這孩子的‘叛逆期’終於到了。

華麗一族的大小姐要跟這種曲目,大抵會是印象深刻的體驗。

“こ的胸が產み出した偶像”/心中孕育出的偶像

“鳴り止末ない雷”/轟鳴不止的雷聲

“いつ末ででも腦內再生”/總是在腦中重複

“もう抜け出せない的? I don't know!”/已經無法逃離了嗎?我不知道

“こ的闇に——答元はない!

♪”這片黑暗中,沒有答桉

如此沉重的曲目,彷彿能為那漆黑也添上一抹幽邃,對此似是完全不在乎的觀眾們只是狂熱地甩著暗金色的打Call棒,令現場徹底融入偶像舞臺的氛圍中。

那麼三女神呢?

果然是並不會在意這種小小舞臺的勝利麼?

奧默尚在東張西望著,卻有一隻手從後方探出,想要拍他的瞬間被他返身握住,險些擰轉。

“停停停!是我是我是我!

畢澤的聲音令他沉默,但更重要的還是他在那普遍昏暗,唯有臺上打光的舞臺中,瞥見了一抹熟悉的紫發。

昏暗無法妨礙魔人那暗紅的雙眼,他完全能夠確信那一瞬的熟悉便是那位他唯一接觸過的三女神之一。

達莉阿拉伯,紫發綠童,脾氣火爆如週日寧靜的馬娘,其本體的脾氣還不如AI模擬的棕發分身來得友善與完美。

但也正是這樣的她,方才給奧默留下了深刻印象。

那如怪物般的漆黑雄駿氣息,不愧為始祖馬化作的神明,其壓迫遠勝於那攜著暗影的白仁。

等等…壓迫?

意識到了什麼屬性上的共性,奧默平靜地接受了對方的身影再被人群淹沒的事實,並未踏步前去確認,也沒必要覲見。

想著自己大抵也該接受現實,也該思索一下茶座本身愛好異常的可能。

那孩子…或許打從一開始就不需要週日寧靜那般保護。

就在他腦海中正在大腦風暴,回想著過去與茶座接觸時的種種跡象,乃至對方用週日寧靜的靈體與自己交流的那麼幾次驚人發揮時,某人也在奮力掙扎。

“喂喂喂,你是不是該鬆手了?”

“巴爾獸X沒教你不要貿然對別人出手嗎?”

“他正在教!松一點松一點!”

見這傢伙奮力掙扎的微妙模樣,也懶得提及魔法強化力量的話題,奧默鬆開了手,對著前邊回頭的觀眾們略略頷首。

他們不見得認得出奧默是舞臺C位的訓練員,卻能看到畢澤身旁的倆高大男人。

尤其是曼恩的常駐體態與他那位體型同等級女伴朵莉歐站在一起時,那等於是三個大漢的壓迫。

於是他們會非常寬容的回過頭去繼續打call,只是動作比較僵硬。

相較之下,一旁的特維爾雖然也注意到了這群人,但這宇宙人卻是一點不在意,被滑膩觸手包裹的雙手還緊握著打call棒,對著舞臺發出融入段位的喔喔叫。

怎麼說呢,有點丟人。

但當大家都這樣的時候,你就能深切感受何為‘團結就是力量’。

那份力量甚至能改變你的認知,讓你生出‘是不是自己不加入才有問題’的自我懷疑。

但自我意志強大者不會有這般動搖,只要堅信世界才有問題,你就能被冠以宇智波的姓氏(劃掉),就能成為Zero!

但你如果不想成為面具豆芽菜也不想成為團扇精神病,就可以像奧默這樣對一切投以寬容的目光,好似你是管理這座病院的醫生,對一切病人都充滿寬容。

然後不是病人的,比如外星人幼子,醫生便當不吝鄙夷!

先對大衛與曼恩等人打完招呼,再看向這個正無比好奇地盯著梅特龍星人的傢伙。

考慮畢澤也是個特攝廚,奧默倒是不意外他對皮套化真後的好奇,只是貝爾斯塔獸的目光灼灼,令他不免問上一句:“巴爾獸X現在還在跟你說話麼?”

“不在,他兩分鐘前就叫我替他問好,對你,也對這位…呃,貝子小姐?”

畢澤非常努力,但只堅持了兩秒,就在不要看那裡挑戰失敗了。

南半球的視野磁吸非常人可敵。

然後理所當然地收穫了後者與其搭檔一脈相承的鄙夷:“我和你很熟麼?連搭檔都不會這麼叫我。”

倒也不是,我只是對xx醬的叫法很不適應而已……奧默心說。

作為非極東人,他覺得那樣的稱呼頗有幾分油膩,女孩子們互稱自是賞心悅目,但男人之口的話……

他從來不做醬料加工廠。

而畢澤卻是在與極東文化出自同源的異世界日本待了那麼久,想來沒有這方面的文化隔閡。

不過開局就喊貝子顯然還是有些過頭了,奧默覺得畢澤大抵是犯了穿越者群體裡的常見低階錯誤——貿然稱呼認識的角色以稱號、外號。

這通常只在自說自話,又或是缺乏交際常識的穿越者群體裡出現,奧默已經有三個月沒見畢澤這麼弱智了。

不過他的反應倒也不慢,當即便也道起歉來,而奧默已經在和大衛低聲聊起賽馬孃的話題了。

當然,大衛對賽馬娘也遠沒有他大哥曼恩那樣熱情,只是覺得:

“奧默你是那個馬孃的訓練員吧?站這麼遠沒關係麼?聽說這裡有你不少朋友……”

正常的好友,過來會先關心你的狀況,再關心你的關係經營,非常的兄弟情。

而不是畢澤這種,先看左邊的皮套人,再看右邊的南半球,只能說是兄弟秦。

“正是因為那些朋友,我才站這麼遠,沒關係的,那孩子看得到這邊,好歹是我推的孩子。”

“推你的孩子,”不知何時竄到邊上的畢澤陰惻惻道,“你有沒有想過這場比賽之後,大家怎麼看茶座?”

“走黑暗風唄~”奧默輕描澹寫道,倒也不難理解畢澤的意思。

“漆黑的摩天樓的苗頭現在就有冒了哦,提前了好幾個比賽!”畢澤強調道。

這話讓奧默想起這傢伙對賽馬孃的理解還是基於一款遊戲,以及他們那個時代的現實馬賽。

那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劇本,儘管意義不大,卻也能在賽馬靈魂的命運上提供些參考。

“提前會怎樣?”

“會怎樣?我真不敢相信這是你會問的問題,你平時不是總是舉一反三掛我?”

“偶爾也會虛心受教。”

“會讓大家覺得茶座這幅樣子全是拜你所賜,然後你就可以看到你的風評更加酷炫。”

“就這?”意識到了兩人的思維不在一處,奧默倒是鬆了口氣。

“這還不夠?你不是最看重排斥你那風評?”

“這幾天覺得無所謂了。”

“啊?遇到什麼事了嗎?”一直看著遠處的舞臺,卻也有注意聽這邊的大衛加入了話題。

“你要問遇到的事…那可有點多,對了,大衛啊,你們傭兵團賺不賺通緝令上的那種賞金啊?”

“當然賺啊!不過太危險的目標還是需要開個會來決定。”他說著,看了眼一旁那位已經在女伴捂臉的目光中跑去揮舞打call棒的大哥。

“不會多危險,但是人很多,個體賞金偏低,聚起來就很客觀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這種活……”大衛撓了撓頭。

看著一臉認真的朋友,又看了看他身旁兩個吸睛者。

又不是處男,女友更在身邊的他倒是不需要做不看挑戰,目光幾乎毫無停駐地,落在那個梅特龍星人身上。

“和他有關係?”他低聲問,只是隨便做了個猜測。

卻也顯然猜對了那樣,迎來了奧默讚許的目光。

“沒錯,有興趣的話,回頭咱們詳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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