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蘭德,和德克薩斯同一故鄉。

在‘參考記憶’中一度被懷疑是德克薩斯的青梅竹馬級人物——當然,奧默並不在意這個,他只確信對方的戰鬥技巧很高,戰力不錯就夠了。

雖然在‘參考記憶’裡沒什麼直觀戰力描述,但至少打倆落魄的狼人幫派頭領是碾壓。

遊戲強度?

遊戲強度有什麼考慮必要嗎?

參考記憶裡有fgo、明日方舟的奧默,更是本就玩過本土的幾款手遊。

他深知這類遊戲的劇情強度和角色數值不能劃等號,甚至連稀有度的評判標準都是另有一套內部規矩。

就像假面騎士的設定一樣,不可深究。

要看的還得是劇情表現。

而要說起劇情表現,就不得不提某個把強度寫在了角色檔桉裡的男天使送葬人了。

作為一位武裝人員,能用手指劃開野獸的動脈,能在執行任務中毀壞六棟兩間一層建築,能在領導門口放闊劍地雷的軍事素養——這面癱帥哥毫無疑問是個重量級!

在那異界作品中,他不論是戰力還是處事作風,乃至武器本身,都有對某位終結者的捏它。

各種意義上都是個麻煩人物。

但要說麻煩人物,拉普蘭德也沒差到哪兒去。

之前提過她的戰力,但卻沒提她那黑幫似的行動風格和霧裡看花的思維方式。

對奧默而言,她是更加不可控版本的‘週日寧靜’,不過或許帶來的破壞會比後者遜色些許。

卻也同樣不能掉以輕心。

而在那之後的最後,則是真正的重量級——年。

她與前兩者的不同,在於生命層次上的差距。

簡而言之,便是人與神之間的距離。

神明的十二枚碎片化身之一,她本身既是巨獸,亦是巨獸的一部分,能將戰力等級從假面騎士的拳腳鬥毆發展成奧特曼的拳腳鬥毆水平,你要問為什麼是拳腳,那自然是假面騎士和奧特曼兩邊的能力都有些比較邪門兒的。

奧默作為老特攝人也不好做判斷。

大家要鬥獸還是比砸坑吧.jpg

至於性格……個秋川理事長的等級吧,單論參考記憶而言。

其實就不著調的程度而言,本該是以畢澤做比喻。

但想來年小姐也有認真靠譜的時候,而畢澤...奧默印象裡的畢澤認真起來也沒靠譜到哪兒去,只是一般正常。

那麼換算一下麻煩程度:

拉普蘭德:個週日寧靜

送葬人:3個美浦波旁

年:個秋川理事長

然後這三人加一起,奧默能不倒抽一口冷氣,就算是心繫界門區的空氣碳排放。

只是問出一句“這是新人能接的任務嗎?”更是足夠自制,否則他開口該發出的聲音本該是:‘快他媽放我下去,我要下車!這根本不是臨時工該乾的活!’。

但現在。

他不僅在車上,甚至還是負責開車的那個。

怎麼肥事呢?

好好想想啊,奧默。

好好想想!

自己來企鵝物流只是來賺零花錢、來發展人脈,來與羅德島有所交集的!

所以說,我只是來賺零花錢的——!

莫斯提馬:“這倆單子雖然也是德克薩斯和能天使積壓的,但我接了也報上了你的名字,我們就按業績分。”

所以說,發展人脈什麼的——

莫斯提馬:“正好也讓你認識一下拉普蘭德,你以後說不定會經常看到她。”

拉普蘭德:“好好表現哦,我可難得聽到德克薩斯對一個新人評價這麼高,都稍微有些嫉妒了。”

不是…切列尼娜小姐說過什麼?我被無端樹敵了嗎?

奧默那時心裡想著,卻也不忘從後視鏡觀察對方。

他便反應迅捷的意識到……這狼女雖然表現得很危險,但打量的目光實際缺乏惡意,甚至沒點殺意,或許也是顧忌另外倆人。

也或許本身心性有所變化?

拉普蘭德:“我現在都還沒被那隻企鵝放進企鵝物流呢,你倒是夠快啊。”

這是種機會…奧默心想。

她不是企鵝物流成員,但她的認可也的確重要。

不同於企鵝物流那些公司駐留文員們,自己今後與她打交道的頻率或許要高得多。

但這種事可以之後再說啊……

所以說,和羅德島找交集——

送葬人:“代號送葬人,拉特蘭公證所駐羅德島一號幹員,希望和貴公司合作愉快。”

羅德島……

這送葬人似乎比印象裡添了幾分變通,至少會說合作愉快方面的場面話。

年:“我是年,叫我年就行,大帝對博士吹噓嘞新人就是你嘛?”

而這位年小姐,東炎區方言口音真是毫不掩飾。

年:“而且還帶起很特別的東西…卡片和摩托啦,那輛摩托我之前就在盯,當然,也只是盯,好奇嘛,沒做啥子。”

年:“這次仰仗你咯,大帝跟博士說的時候可是打了包票嘞!”

好吧,好像一次行動就把自己加入企鵝物流的目的都滿足了,但考慮危險啊!

雖然年出乎預料的,沒有讓自己卡盒裡的卡片有所反應,但她入隊就是以一己之力拉高了整個隊伍的戰力層次,更別說加個自己。

老闆必然是知道自己的戰力等級的。

然後,這就好比遊戲裡設計出現了一把刀,那這把刀一定就會用上一樣。

隊伍安排也是同理,沒有足夠的危險,哪裡需要配備這樣的隊伍?

奧默也想過謹慎一點,但那年小姐大大咧咧地提到了一個詞彙。

年:“看你這副糾結嘞樣子哦!你們老闆可是特意想到你帶著那倆卡片才叫你來嘞,新卡片如果到手了就會給你。”

“對,就你說的怪獸卡片,不過我倒是不認識那是什麼怪獸就是了。”

【怪獸】

甚至是怪獸卡片……

架著方向盤的奧默注視著莫斯提馬分享給自己的地址導航,只半秒,便非常遵守交通安全規則的看向正前方。

但腦海裡已經可以回放那方才的圖片了。

一處大型展館的圖片。

“調查地點就是這個會館?”

“是的,這會館屬於象徵家族的產業,同時有好幾家異域公司加盟提供展品。”

作為接單人的莫斯提馬,理所當然的擔任著訂單說明。

“羅德島製藥有限公司希望企鵝物流提供人員協助調查,他們有兩位幹員在這裡失蹤,根據初次探查情報還原出相關人員後,便是這張圖片。”

坐在副駕駛上的她說著,又給奧默的終端發了張圖。

依舊是迅速的瞟了一眼,奧默看到了兩撥人的交易現場。

教科書級別的交易現場,一撥人持著箱子,一撥人持著古怪的金屬器物展品。

換成羅德島和企鵝物流的人,大概是盯那兩撥人的樣子,因為他們與失蹤者有直接關聯,但奧默的注意卻是落在一撥人中的一個男人手上。

那手上架著一張卡片,斜置的手勢能夠看到半面圖桉。

哪怕只是半面,也是他很熟悉的圖桉。

那是金古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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