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頓:【公司感覺…像學校,員工多少有些荷爾蒙過剩了】

大帝:【你評價總是這麼委婉麼?】

林頓:【太直接了扣工資怎麼辦?】

大帝:【說不定反而會有獎金,讓我確定想法沒錯並用你的話說服她們的話】

林頓:【後勤工作者不難招,比起能力,還是公司氛圍比較重要,你這個公司一開始應該只是為了收留誰吧?】

大帝:【你的穿越者記憶包括這個?】

林頓:【不,我只是認識某個與你這公司氛圍相似的事務所】

——

企鵝物流的狀況自然不難猜到。

就像特雷森也有著很多穿越者無比嚮往,只是被高難的訓練員試題給截了下來,以至於中央的穿越者訓練員並不多。

也就是中央而已,其他地區特雷森學院的訓練員考試,相對而言不會那麼難,也是能有不少對馬娘執著的穿越者圓夢,甚至是打定主意蹲邊緣。

意圖蹲出個‘小慄帽’那樣的,從地方發掘出來,能抵達中央賽場的馬娘。

至於年輕人的荷爾蒙問題……訓練員與馬孃的戀情本質是按照‘師生失格戀情’處理,直接送到中央學生會。

對,魯道夫、氣槽、成田白仁她們甚至能處理這種地方學校的問題。

中央特雷森學生會的權利是有這麼離譜的,更能讓你理解魯道夫那辦公桌紙臺高鑄的原因。

——這是有著《賽馬娘》那款作品相關創作存在於異世界的,特雷森學院的狀況。

那麼!

有著《明日方舟》作品相關創作存在於異世界的,羅德島製藥有限公司,以及同樣相關的企鵝物流等公司的狀況呢?

——那當然會被同樣大量的穿越者盯上!

而且一樣的——大多年輕。

無關閱歷,單純只是年輕人更具備接觸這類創作的愛好。

只不過中央特雷森好歹有著特別高的門檻以作篩選,而企鵝物流和羅德島這類公司卻是不行。

誠然,這類穿越者公司到這個世界也免不了會遭遇些武力衝突,武裝幹員的門檻確實是蠻高的,但公司運營從來都不是全靠著武裝者。

總是會有些文員工位的。

也正是這類崗位會被那些穿越者所追捧著,什麼遊戲廚角色廚都因而聚攏。

這是企鵝物流文員招募的現狀。

哪怕有個風格自由任性,會在招募上亂出題的老闆,也能有突破層層篩選入職的職員,甚至是武裝職員。

迅速適應了這個世界,甚至著手修煉出些許成果的穿越者,總是有的。

畢竟都有畢澤那樣的,擺爛半年才開始考慮法杖自動檔的丟人玩意兒。

自然也會有剛來就興致勃勃的想要踏上源能修行,對昇華者的力量飽含憧憬的勵志選手。

兩者之間的比例並不好說,但後者之中的成功者確實蠻少。

企鵝物流的新招員工裡,也就三位能夠擔任押運員,其他還是屬於文職,或是單純的駕駛員。

以當代載具多樣性而言,能考個B級駕駛證就算是非常努力了,至少地上跑的掌握了七七八八。

哪怕是核心層,原本以載具駕駛為特長的德克薩斯,也只是A級駕照而已。

奧默那樣的S1是奔著三棲交通之流的方向去的,最終考核甚至是駕駛單人太空船,屬於輪外。

除非原本就有一定基礎,否則很難有穿越者能在幾年內考到S1駕照。

不過話又說回來,奧默並不覺得大帝對他的關照是因為他的駕駛技術優秀。

畢竟這物流第一單的內容——就特麼是個人!

不像是看重駕駛技術,更像是看重戰鬥能力。

掩護、輔助什麼的……但那頭企鵝會知道這麼多麼?分明後者這樣的能力他都很少展露過。

想想那參考記憶裡的大帝性格,奧默感覺更像是一種隨性。

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偶爾的一時興起就能讓下面的人猜來猜去。

速度象徵又何嘗不是如此?

她對奧默的關注,甚至能讓奧默與週日寧靜就‘象徵家動向’這件事立下賭約。

賭的是一次無償協助。

再過那麼幾天,賭局結果也就該出現了吧,奧默想。

他其實不在意輸贏。

那次打賭本質是他取了個巧,誘使週日寧靜密切關注象徵家動向,但要說是純粹騙週日寧靜去盯梢的話,倒也不是。

犯不著這麼麻煩,他對自己的猜測還是傾注了相當的信任才有這份賭局。

不過要說結果的話,還是讓時間再推進幾日再說吧。

現在的他,注視著那與時間相關的兩柄法杖,也就是莫斯提馬揹著的『黑鎖』與『白鑰』,手指搭著衣兜裡的卡盒。

這次突然的再見,他想起的不是兩人逛超市的往事,而是他以‘雷霆殺手’的姿態迎戰負能量怪獸時,從那兩柄法杖中所感受到的生命力。

這是自那‘異界參考記憶’之後的第二次認知,遠比寫在設定裡的文字更加清晰的感受一個事實:

莫斯提馬的兩柄法杖裡封存著什麼生命力格外強盛,以至於能夠溢位杖體被他那時的怪獸感官所感受的存在。

同樣是某種怪獸,並且還是不低的水準。

他能如此斷言!

在那正式開戰之後,他更有一次清晰的感受——

——感受那生命力所孕育的兇意。

但卻不曾有空回首。

在那之後,直至如今,他都沒有機會再感受目睹一次那杖中之物的威勢。

雖然有些好奇,但想來那樣的存在定然是涉及極深的秘密,還是不要刺探的好。

想想之前在事務所犯下的‘錯誤’,奧默便也收回目光招呼道:“莫斯提馬小姐,您也是大帝先生安排過來的麼?”

“不,反而是我主動找老闆報備來找你的。”

走在前方的墮天使回頭微笑道:“注意到了聊天頻道里的內容,看她們也確實騰不出手,那也只好我自己來了。”

“總不能指望拉普蘭德帶你。”

拉普蘭德小姐還真能當做企鵝物流的成員看待麼?

奧默聽她這話的意思像是她甚至能幫企鵝物流帶新人,再一次的嘆息自己的參考記憶版本太低。

在那份記憶裡,那白毛狼女還是個立場不明的危險人物來著。

奧默還在想著,又聽對方又道:“不過你既然都簽約成同事了,倒也沒必要刻意繼續保持那份疏離吧?林頓。”

“……”注意力重新放在那藍髮青眼的墮天使身上,奧默有些意外她這次的直白。

“距離感可以有不流於表面的表現方式不是麼?”墮天使微笑著道。

“確實如此。”奧默點了點頭。

唯獨在這一點上,兩人都是其中的行家,光是稱呼上疏離的距離感維持方式,也可謂之膚淺。

“那麼莫斯提馬,任務具體內容是?”

“先跟我來,”莫斯提馬說著,指了指遠處那漆有企鵝物流標識的麵包車,接著又問,“你是有載具還是打車過來的?”

奧默指了指那不遠處停靠的貝塔摩托:“那是我的載具。”

“…很不錯,羅德島公司會有不少薩卡茲員工讚賞你的品味。”

薩卡茲,等同於一般意義上的惡魔,因為奧默曾經直言過自己算半個穿越者,有認識她們的記憶,所以她便也省去了解釋。

“沒想到你自己有載具,本來還想著讓你來開車。”

雖然這麼說著,但莫斯提馬臉上的笑容也看不出什麼困擾。

“停靠在這兒倒也沒關係,它有自動駕駛系統,有需要我也能隨時叫它過來。”

奧默不覺得莫斯提馬不懂駕駛,但他也還記得上次企鵝物流的車展現出過懸浮改裝,而這一輛……

一眼看去,也確實有些別緻的部件在散發著存在感。

企鵝物流的車都經歷過不同型別的改裝麼?

奧默只希望這種改裝合法。

“那可太好了,主要是這任務更適合在車上講,因為啊……”走到麵包車前,莫斯提馬一把拉開了後座的車門,而奧默略略彎腰,便見裡面坐著個白毛狼女正咧嘴看著自己,然後更有一位同樣白毛的紅角女性,在對自己招手。

年和拉普蘭德?

這是什麼組合?

他怔了怔,再看前座,甚至有個白毛冷漠男人,頭頂個光環。

代號送葬人,和能天使、莫斯提馬同一種族。

這更能令他詫異。

“你看到了,這任務比較複雜,需要在車上慢慢講。”莫斯提馬無奈道。

“我覺得很簡單啊,莫斯提馬,”代號拉普蘭德,企鵝物流的檔桉資料裡,名為拉普蘭德·薩盧左,也就是那位白髮的狼女,正咧嘴笑道,“抵達地點,動手處理,無非就是這兩點。”

“還是要調查的啊,調查,”反駁的是那位銀髮紅角,宛若東炎龍族化形般的年小姐,那色彩鮮豔的手中拎著個長條鐵塊作扇般甩動,“這件事可不簡單,博士也說要徐徐圖之。”

奧默聞言,沒等前面那位送葬人發表什麼看法,便是立刻扭頭看向了一旁的莫斯提馬。

“怎麼了嗎?林頓。”莫斯提馬仍是那副蠻從容的微笑。

“這是新人能接的任務嗎?”

奧默只想問這個問題。

還是說企鵝物流果然對臨時工抱有歧視?自己被狠狠地8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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