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寧靜當初說的沒錯,那夢境標識也沒弄錯。

這裡是試煉場,同時也是研究場,更是商品展示會。

‘蛇’和‘裡’一同站在一條小道上,回頭便能瞧見那兩頭巨獸的爭鬥。

這就是‘商品展示’。

“我開始想剛才是不是不用拉你。”

‘蛇’給人的印象應是惡毒、纖細,可報這名號的卻是頭看起來高大威嚴的惡魔,讓‘裡’多少有些不適應。

蟒蛇也是蛇,就當如此吧…裡並不在乎這樣的違和,只是安靜聽他繼續說:

“讓你直觀體驗那怪獸的力量,也是推銷的一環,同時這裡作為夢境的性質也能讓你輕而易舉的復活,而痛苦…他們總歸有辦法補償亦或應付過去。”

“聽起來你很熟悉他們的方案。”裡平靜道,不去看那兩頭大怪獸的戰鬥。

他似乎對此並不上心,奧默覺得自己主動接觸是賭對了。

觀察了一路,他當然知道這位‘顧客’足夠特別,而現在,他更能確認這特別之處能為他帶來收穫。

於是他忙回到:“不不不。”

“猜測,只是猜測,裡先生。”他豎起指背由盔甲般的鱗甲層疊覆蓋的食指,足夠猙獰的外觀令它哪怕只是做個手勢都令人警惕。

奧默其實該感謝這裡是夢境,讓對方短暫回覆了血肉之軀。

否則以那異界科技架構的身軀架構,只要裡有意識控制表現,就會像螢幕裡的莫里森一樣難以揣摩。

當然,以莫里森的常態發揮,通常也是不需要觀察畫素點的。

而現在,他甚至能夠輕易注意到,當自己提及‘裡先生’這個稱呼時,對方那撲克牌般的臉上還是被微表情暴露了些許意外。

“基於你身為顧客的身份,也基於夢境世界的便利,更基於——買家不止你一人的猜測,我猜,你在上面也沒有受到人工服務對不對?”

裡被那對黑焰中的月華注視,本該因為這好似審視般的待遇感到不快,但他又實在熟悉這種目光。

他被這樣的目光盯了一路,而他的過去也不乏被這樣的目光注視。

只是審視的話卻也不算什麼,更別說對方應該還給自己指過路。

“機器人,亦或是和這位一樣,”惡魔的指尖指了指一旁安靜的馬娘虛影,“只是基於記錄功能存在的虛像,能做些基礎反應。”

“確實如此,”裡點了點頭,“我回答我要確認怪獸的能力。”

“於是你就被扔下來了。”

看著裡點了點頭,奧默有些無語地扭了扭頭:“他們是仗著泰拉市面上沒有怪獸買賣,所以覺得顧客折騰折騰也無所謂吧。不過當你發出確實的購買意向,應該就有人來了。”

他說著,扭頭看向遠方的那已經讓彷品哥莫拉傷痕累累的負能量怪獸。

還沒賣出去的,大抵是版本比較新的作品,是挺強的,能正面頂著超震動波給對面一巴掌。

手臂帶著尖刺護手的一巴掌,拍下去是真的頭破血流。

流淌的血液沿著地勢流淌,覆蓋了一大片的土地。

這還是奧默第一次以這種視角看怪獸流血,這個大小高度看那怪獸濺血都宛若下雨。

頗具衝擊。

但一旁的試煉者卻不是很在意。

“我沒打算購買它們,”他澹澹的開口,“否則看到你這種身份不明的傢伙也就該舉報了。”

“哦?”奧默回過頭來,“不打算買,卻又一路直奔終點,雖然有所預料,但你的目標難道和我一樣?”

“我已經說過很多了,你也猜了不少,”存著某種疑慮而一直沒問的身份,最終還是順著對話談到,裡便直言不諱,“現在應該是你說自己的目標。”

“有人委託我調查這座公司的怪獸研究。”惡魔好似無比坦誠。

裡推測這份坦誠的根據,應該是因為遠處怪獸作戰即將落幕。

產品展示完了總要個結果,自己倘若不屑於虛與委蛇的拖延,那這場對話馬上就會結束,‘蛇’的非法混入也會被發現。

在觀察、在猜測的,當然不會只有奧默,這也正是裡之前提到‘舉報奧默這個身份不明者的原因’。

身份不明,其實就是直指違法入侵了。

這位走在科技前沿的試煉者也看出了些惡魔的端倪。

雖然後者自打出手之後就沒怎麼掩飾。

不過他還覺得對方挺麻煩的,因為那張像是面甲般的惡魔臉龐實在看不出‘表情’這種概念。

甚至連眼神也只能憑感覺,那被黑色火焰簇擁的眼孔裡的白色光點是他的眼睛嗎?

實在是難以判斷。

唯有眼中的黑色火焰時有波動,好似那才是他的表情體現。

察言觀色這個詞,算是和這自稱‘蛇’的惡魔絕緣了。

但對方這回答就算不是真的,大抵也相差不遠,公司人員釣魚不必這麼麻煩,還帶個奇怪的跟班……

裡再次瞥了眼那一身漆黑,甚至纏繞著些許黑氣的馬娘,雖然是這幅姿態卻也能看出模樣,總覺得有些眼熟。

“她是一位朋友提供的記錄。”惡魔突然說。

“…失禮了。”

“沒關係,不難理解你的好奇,只是我還在等你的回答。”

“還請放心,這個夢境場裡沒有場景回朔功能,我還是做過些功課的。”

同樣做過功課的裡沉默了一下,道:“我這邊也有接到委託,調查這座公司怪獸買賣。”

“買賣和研究啊…”咀嚼著兩者細微的不同,惡魔想了想,伸出了姑且不會握傷對方的利爪,“我想我們可以合作,在夢境之外。”

“留個現實聯絡方式如何?”

.

.

月環蛇:【大震撼小姐,您和您那位朋友提供的方案頗具成效,不過進展上需要從長計議了】

大震撼:【啊,沒關係的,不過‘我’有幫上忙嗎?】

月環蛇:【最後救了我一命,非常感謝】

大震撼:【那份許可記錄是常駐的哦,碰上我正好在的時候,我也可以順著記錄過來幫忙】

月環蛇:【委實說真不希望局勢會差勁到那地步啊】

大震撼:【確實,那麼我也只能祝您順利了,對了,我的訓練員今天想見您一面】

月環蛇:【因為昨天的事吧,可以理解】

大震撼:【嗯,那麼林頓訓練員有空嗎?】

月環蛇:【晚上可以麼?下午我要出趟門】

大震撼:【正合適,倒不如說我那位訓練員一被麻煩困擾,就會夜晚去酒吧】

月環蛇:【……聽起來很辛苦啊,大震撼小姐】

大震撼:【不會的,辛苦的是小特她們,我很少有機會去收拾殘局】

月環蛇:【……】

翌日,從Line上回過頭的奧默,望著正在泡紅茶的速子,想著那位西崎豐訓練員的資料以及特別周可能會有的抓狂表情。

總覺得,好像有點心裡不平衡。

為什麼別人隊伍裡是馬娘照顧訓練員,而他這兒就是自己照顧馬娘。

下午去見那位裡先生,晚上去見那位西崎豐,上午…上午……

“好啦,來杯紅茶,能有效治療頭痛。”

“?”

奧默垂首望向眼前那色彩與香氣都沒什麼問題的紅茶。

誠然,他對飲品是不挑食的,只是對黑咖啡格外偏愛而已,更沒有因為某個惡臭梗而對紅茶抱有偏見。

“那麼代價呢?”

但這玩意兒由愛麗速子遞來,便不見得是偏見。

“你要喝了我才知道代價呀。”這人甚至一臉無辜期待。

下午去見那位裡先生,晚上去見那位西崎豐。

上午便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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