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車外,這麼多雙眼睛,顯然都看到了她和容慎膩歪的一幕。

安桐放棄了抵抗,直接趴在男人的胸前,悶頭裝鴕鳥。

又是一聲打火機的響動,蕭明豫偏頭看著吞雲吐霧的女人,低聲揶揄,“看看人家,再看看你,這些年的米飯都白吃了。”

容嫻對著窗外吐出煙霧,似笑非笑,“我黏人的時候,安安還穿開襠褲呢。”

蕭明豫目光一厲,“呵,黏著梁丞是吧?”

容嫻懶得和他較真,往窗邊挪了挪,兀自抽菸想事。

見狀,蕭明豫冷笑著別開眼,看到車廂地板上放著的探病補品,抬腿就踢了一腳,洩憤。

原本他們和容家夫婦過來是打算探望安襄懷的,卻被容慎阻止。

現在車子直接打道回府,看來是不準備讓他們上去探病了。

……

回了雲巔,蕭明豫和容嫻率先下車,容敬懷夫婦也進了主宅大堂。

程風透過後視鏡看到疊坐在一起的兩人,接收到男人的眼神示意,也推門離開了駕駛室。

車廂裡,只剩他們彼此。

安桐捂著臉,埋首在男人的胸膛之上,一路回來,她都維持著這樣的姿勢,說什麼也不肯抬頭。

容慎左手圈著她的腰,略略低頭,醇厚的嗓音夾著戲謔,“也不怕把自己悶壞了?”

安桐又往他懷裡鑽了鑽,紅紅的耳朵比之前更甚。

男人展露笑顏,溫熱的掌心摸了摸她的後腦勺,“人都走了,還打算這樣藏多久?”

安桐側著臉,透過敞開的車門看到了雲巔的大宅,左右看了看,見車廂裡沒其他人,才幽幽地抬起頭,開始‘興師問罪’,“剛才車上有人你怎麼不提醒我……”

“都是自家人,還怕被他們看到?”

安桐扯了扯嘴角,眼神幽怨地直視著男人。

這不是看不看到的問題。

愛人之間關上門怎麼親熱都不為過。

可當眾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安桐還是覺得羞窘。

此時,男人瞧見她緋紅的小臉,薄唇邊的笑弧逐漸拉大,妥協又包容地口吻說道:“嗯,是我考慮不周,下次有人我提醒你。”

安桐小小的哼了一聲,似乎氣不過,又靠近容慎的俊臉,張嘴在他微涼的薄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咬完的結果,就是兩人進門後,大家都看到了男人唇角微紅的牙齒印。

安桐抓著額前的劉海疾步離開了現場:“……”

客廳裡,容慎目送她上樓的身影,眸中滿是寵溺之色。

李管家送來水果和茶點便退了出去。

沉默許久的容敬懷開口道:“既然小安的父親回來了,你有沒有和他聊過你們的婚事?”

容慎收斂了表情,長腿緩緩交疊,解開袖釦之際,低聲回答:“聊過一些,具體的,等他出院後再細聊。”

不管安襄懷這個父親合格與否,他都是安桐在世上唯一的親人。

而且,他也並非十惡不赦之輩,即便當年做出了令人無法理解的選擇,如今尚能補救。

何況在安桐的心裡,從沒怨懟過這位父親。

如此一來,他們兩個結婚的事,必然要給安襄懷一個解釋和交代。

容敬懷了然地點點頭,“這樣最好,雖說我不清楚他們家出過什麼事,不過既然人回來了,還是要給個說法,總不能讓親家公挑理。”

容慎沉聲應下,略微低垂的眼瞼,蓋住了眸底的高深。

……

當晚,阮丹伶和容敬懷用過晚飯便先行離開。

蕭明豫以沒錢住酒店為由,態度強硬地要求留宿在雲巔。

容嫻拿他沒辦法,扯著人來到後花園,壓低聲音質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良癖好?每次見到我弟就往他身邊湊,沒錢住酒店,你怎麼不去住賓館,再不濟還有便宜的招待所,你非留在這裡幹什麼?”

蕭明豫:“……”

他先前怎麼沒發現,這女人的腦回路如此清奇?

蕭明豫哼笑著點了根菸,姿態懶散地倚著樹幹,“我有沒有不良癖好你不知道?再者,住慣了星級酒店,我連快捷酒店都接受不了,還想讓我去招待所?我是那種能委曲求全的男人?”

“我真沒見過比你臉皮還厚的無賴。”

容嫻抬腿想踹他,結果動作剛起,整個人就被扯進了男人的懷裡。

穩住身形的剎那,眼前一晃,放大的俊臉已經攫住了她的紅唇。

早就做盡了親密事,但每次容嫻和蕭明豫接吻,還是會被他強勢的氣息俘獲心神。

從抗拒到妥協,不過一個吻的時間。

吻畢,蕭明豫仍然沒放開她,薄唇吮了下她的耳垂,啞聲道:“不想讓我在你弟面前晃悠,那就帶我去你在香江的公寓轉轉,嗯?”

容嫻唇舌發麻,強行恢復理智,丟出三個字,“你做夢。”

她打定主意想和蕭明豫分道揚鑣,雖然一直沒能成功,但不妨礙她將他逐步剔除出自己的生活。

她只想尋歡,不想動情。

害怕也好,逃避也罷,她早就過了“有情飲水飽,無情吃飯飢”的年紀。

也做不到像安桐那樣,熱切又直白地表達愛意。

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心。

容嫻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抿了抿酥麻的唇瓣,轉身就準備回前院。

然而,蕭明豫促狹的提醒卻從背後傳來,“嫻總,口紅花了。”

……

樓上,安桐吃完飯就躲進了休閒室。

她腿上放著電腦,戴著藍芽耳機,正和凌琪進行著語音通話。

這次回香江,凌琪並未跟隨,由於安桐無法按時回去,直播APP的上線時間只能延後。

簡單交代了幾句,凌琪就“咦”了一聲,“夫人,今天有什麼喜事嗎?”

“沒,怎麼了?”

凌琪聽著那端輕快的口吻,不禁感慨,“沒怎麼,就是感覺你很高興的樣子,說話都帶笑。”

經過這麼久的相處,安桐性格內斂,嫌少喜形於色。

而她情緒波動,大多和老大有關。

思及此,凌琪一時腦洞大開,聲音拔高了兩度,“夫人,你不會是有了吧?”

安桐疑惑,“有什麼?”

“小九九啊!”

安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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