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榕和崔永言都走了,家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姜好感覺心裡空落落的。

天氣也一天一天變冷,眼看著快過年的時候,姜好病了。

病的很突然。

頭一天還好好的出了趟門,夜裡下了一場大雪,第二天早上就病了。

癱在床上不想起床,還是傻妞來叫她吃飯才發現的,急忙叫來了閆老爺子。

閆老爺子一看,好傢伙,臉燒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急忙開了一副藥熬上給灌下去。

寧氏也來了,一臉擔憂的看著姜好。

如今景山不在,姜好就是這個家裡的主心骨,她要是倒下,寧氏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姜好雖然發燒意識還是很清醒的,就是藥苦的臉都皺巴到了一起,“不是什麼大毛病,就是受了些風寒。”

按理來說她吃了十全大補丸和洗髓伐骨丹,不應該生病才是,好端端的居然發燒了。

難不成夜裡窗戶沒關好?

不可能啊,有凝霜凝露和小九在,這種可能壓根就不存在。

姜好轉頭看向傻妞和擔憂的寧氏,“娘,你們別離我太近,別過了病氣。”

“我如今身子沒那麼弱,我去廚房給你看著藥。”寧氏說著就去熬藥了。

廚房裡有凝霜凝露,按理來說用不上寧氏,她就是想找點事做,不想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

姜好也由著她,只是一聽還要喝藥,頓時感覺嘴裡更苦了。

見傻妞眼眶都紅了,姜好只好也打發她出去做事。

這麼眼巴巴的看著她,感覺就和看負心漢一樣。

“丫頭,好好休息,等會兒起來再把藥喝了。”閆老爺子叮囑一句也出來了。

出了門。

傻妞問閆老爺子,“東家不是老和我說自己壯的像頭牛一樣,怎麼說病就病了,看著也不像是風寒。”

自從她跟了東家,還沒看見她生過病。

這還是頭一回見她生病,傻妞擔心的不行。

閆老爺子低聲嘀咕,“我看她這是心病。”

這段時間姜好的臉色一直不怎麼好,別人看不出來,反正他看出來了。

認識這臭丫頭這麼久,雖然嘴上不說,心裡一直是掛念蕭景山的。

這丫頭是個慢熱的性子,要是把誰放在了心上,那肯定是時時刻刻牽掛著的。

蕭景山說走就是一年多,連封信都沒來過,走的時候兩人感情又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這丫頭不難受才怪。

傻妞握緊了拳頭,“臭男人有什麼好的!孃的!我要去練武!”

之前她就想著套一回蕭景山的麻袋,結果誤會解開了,沒機會套。

這回她說什麼也要給東家出氣。

那男人要是不回來,她就追去戰場上打。

閆老爺子被這一嗓子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回頭就見這傻丫頭殺氣騰騰的跑去練拳了。

“傻丫頭神神叨叨的。”閆老爺子搖了搖頭。

一轉頭看見了往姜好房裡跑的大壯,急忙出聲喊,“大壯,幹啥嘞,別往那屋去,你娘病了。”

大壯停下,“我有事。”

“你一頭狼有啥事兒?來來來,跟爺爺說說。”閆老爺子招狗似的招手。

大壯鳥都沒鳥他,轉頭又跑了。

閆老爺子氣的跳腳,這個大壯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還是二壯好玩。

可惜了,二壯不會說話。

閆老爺子在原地轉了兩圈,還是厚著臉皮去找大壯和二壯玩了。

下午姜好就退燒了,除了身子有點虛,沒什麼大毛病。

她原本想出門轉悠一圈,被凝霜和凝露合力勸住了,兩人說什麼都不讓她出門。

也不讓她開著窗子在窗戶口站,害怕再受了風寒,一日三餐就送進房間裡來。

姜好喝了藥,含了一塊果脯總算是不苦了。

閒的實在無聊,就趴在軟榻上看雜書。

天黑的時候,大壯趁著凝霜凝露都出去,溜了進來。

姜好正看書看到精彩處,餘光看見是它也沒搭理。

大壯坐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女人,我要出一趟遠門。”

姜好一下把書合上,坐起來,“說了多少遍了,要麼叫娘要麼叫母后,女人你個大頭鬼。”

大壯乖乖應聲,“母后。”

姜好見它突然這麼乖巧,頓時警鈴大作,“你要去哪兒?去多久,什麼時候回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大壯整什麼么蛾子。

大壯:“……多久回來不清楚,我儘量快些回來,我那蠢弟弟母后你多看著點,別讓他被人害了。”

姜好笑死,“還害死,大壯啊,你別這麼逗行不行,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家有王位要繼承呢。”

大壯:“就是去繼承王位,順便報當年的仇。”

姜好,“……”

“母后,你等我的好訊息。”大壯說罷轉頭離開。

姜好追出門,就見它已經消失在了夜色裡,急忙大喊,“大壯,回來!”

見大壯怎麼都不應聲,很顯然已經是跑遠了,姜好氣的破口大罵。

“你個小王八犢子,翅膀硬了是不是,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了,真是白養你了。”

“小白眼狼!白眼狼!”

“可不就是白眼狼嘛,要不然你以為這稱呼咋來的,嘿這小子也是沒良心,你還生著病呢就跑了。”閆老爺子跑出來添油加醋。

結果走近一看,姜好眼睛裡亮晶晶的,睫毛都溼潤了,立馬改了口。

“放心吧,大壯是天生的狼王,必須回去鞏固地位,如今又吃了仙丹,腦子又聰明,絕對平平安安回來。”

這臭丫頭,好端端的說哭就哭了,心疼死他了。

閆老爺子故意岔開話題,“丫頭,你趕緊好,好了給我做紅燒蹄髈吃,好長時間沒吃了,老頭子覺得渾身都不得勁。”

姜好別過了頭,赤著腳回了屋,“我怎麼感覺又頭暈了。”

閆老爺子氣死,“裝,你就裝!我那兩幅藥下去,怎麼著也好了!”

他活了一把歲數了,眼看著就快死了,想吃個紅燒蹄膀而已,這麼點愛好都不能滿足嗎。

姜好還真沒裝,她真暈。

燒完感覺虛的不行,回到房裡迷迷糊糊又睡過去了。

夜裡又燒了起來。

閆老爺子從睡夢裡被傻妞挖了出來去看病,氣的罵罵咧咧,看見姜好又燒了起來,更氣了。

罵完這個罵那個,到底還是心疼傻閨女。

姜好沒醒,一直在做夢,夢見蕭景山在娶親,娶的是誰不知道,喝交杯酒的時候被毒死了,七竅流血。

那叫一個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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