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大喜事,你讓她儘管去忙,我這兒暫時沒什麼事。”

田翠花主要幫她管著作坊裡的事,如今不算是太忙,告假自然是可以的。

這三年過的真快,田翠花那個性格靦腆的小兒子趙拴子也要成親了。

趙雪花聞言放心了,“那我就放心了,我娘說你有空的話就請你去吃酒。”

姜好點頭,“今兒這日子我就不去了,等成親那日我肯定去。”

“好,我這就回去告訴我娘,嬸你們忙啊,我先走了。”

趙雪花和寧氏打了聲招呼就要走,被秋玲叫住了。

“雪花。”

“怎麼了秋玲?”

秋玲看了眼她娘,已經進去了,姜好還在原地,只好低聲開口,“你怎麼見了我都不說話,好歹我們曾今也是最好的朋友。”

自從她成了親,就不怎麼碰見雪花了,而且碰見了也不說話。

趙雪花笑容不變,“你自己都說了是曾今,還說什麼呢?”

從前她和秋玲挺要好的,後來那些事,她娘不讓她和秋玲玩了,她自己也想通了。

借用姜娘子的話,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過去是我不懂事鑽了牛角尖。”秋玲想起自己說姜好那那些壞話,偷偷看了姜好一眼,“雪花,我如今也住在村裡,一個人在家悶得慌,我能不能過去找你玩?”

趙雪花沉吟片刻,“我挺忙的可能沒空,”

秋玲愣了一下,繼續找話題,“雪花,你娘給你說親了嗎?你二哥都要澄清了,你也快了吧,我這兒……”

“秋玲,我沒成親的想法,朋友一場,你別給我說媒。”趙雪花說完這句話酒走了。

秋玲難堪的站在原地。

好一會兒才咬著唇問姜好,“三嫂,我做錯了什麼嗎?我又沒什麼壞心思。”

“你是個什麼心思,自己心裡清楚。”姜好站在原地。

原本是懶得廢話的,到底多嘴一句提醒她。

“以雪花的性子,斷不會為人妾室,崔家也不會讓她進門當主母,她拎的清。”

“而你,拎不清。”

秋玲漲紅著臉,彷彿臉皮被扒下來扔在腳下踩,衝動上頭,直接就把真心話說出了口。

“你說我的時候頭頭是道,外頭都傳聞三哥要娶高門貴女了,你難道真不怕他不要你了?”

姜好再怎麼有本事,被男人拋棄了還不是可憐。

姜好腳步頓了一下,回頭冷笑,“若真是如此,那我求之不得。”

你若無情我便休,若蕭景山真是這種人,她巴不得及時止損。

…………

自從揭穿了秋玲的心思,接下來一個多月她都沒上過門了。

寧氏唸叨了兩回也沉浸了下來,整日閉門不出。

姜好也沒什麼要忙的,出了去鎮上盤賬就是畫底圖,時不時去探望月子裡的陶月榕。

前陣子有崔國公陪著她不好經常過去,也不知道怎麼招惹這位國公爺了,每次看見他都黑著臉。

好在崔國公事多人忙,只待了半個月,就在陶月榕的百般催促下回京城了。

春花抱著孩子,“夫人,小果子可喜歡姜娘子了呢,每回一看見姜娘子就張嘴,像是在笑一樣。”

陶月榕給小兒子起小名叫小果子,姜好聽完嘴角抽搐。

原因無它,就是小果子和崔國公像了個七八分,每次喊小果子她都能想起崔國公那張臉。

噗,小果子,哈哈哈。

“這可是他姐姐,能不喜歡嘛,小果子啊,快讓娘抱抱。”陶月榕渾身都洋溢著母愛。

大美人就是大美人,哪怕生了個孩子身子稍微豐腴了些還是美。

別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春花還是知道的,要不是姜好的那顆生子丸,夫人生不了。

“可惜了,我一心想著生個香香軟軟的小閨女,沒想到又是個臭小子。”陶月榕嘴上這麼說著,實則稀罕的不行。

自從生完老二,陶月榕就不叫她姐妹了,每回都是叫好好,讓小果子叫姐姐。

輩分一下降了,姜好撇嘴,“下一胎再生個小閨女唄,我也喜歡小閨女。”

陶月榕有些猶豫,“還生啊?”

姜好嬉皮笑臉,“家大業大的,難道你還怕你家老崔養不起?我看你自己就想生,趁著還年輕和這個一回帶大。”

陶月榕拿白眼翻她,到底是沒反駁。

國公服子嗣凋零,說到底她打心底裡覺得對不起老崔。

既然能生了,她也想兒女雙全。

出了月子陶月榕也該回京城了,總不能一直住在鄉下。

這一回帶著個奶娃娃,更是要提前啟程,崔永言親自護送親孃回去。

“好好,別把我給忘了,一定要記得經常給我寫信。”陶月榕依依不捨的拉著姜好的手話別。

要是可以,她真希望一輩子在鄉下就這麼住著,可是不行。

她這一趟回去,言兒的身體好了,又生了嫡子,國公府那些旁支自然不會再安安穩穩的,可能短時間內都沒機會再回來了。

姜好安慰她,“知道了,路上多注意安全,等我有空了就去京城看你。”

陶月榕撅著嘴,要哭不哭,“說好的,你不許騙我。”

眼看著就要哭了,姜好湊近她耳邊說了兩句悄悄話。

陶月榕立馬瞪圓了眼睛,掐了姜好一把,惱羞成怒的上了馬車。

姜好:哈哈哈。

在一旁等著的崔永言好奇死了,問姜好,姜好直接揮揮手,轉頭回了。

只好問自己的娘,“娘,好好給你說什麼?”

馬車裡的陶月榕老臉一紅,“女人家的事兒,你一個臭男人少打聽。”

崔永言扶額,“娘,我是你兒子,怎麼就成了臭男人了,難不成有了弟弟了,你就不愛我這個大兒子了?”

“yue!少來這套!”

崔永言一臉無奈,她娘一個貴婦人,如今真是……一言難盡。

馬車裡陶月榕想起那話就臉紅,說什麼回去要穿她畫的風s衣服,這一胎肯定懷八個。

說的這叫什麼渾話,她才生了一個多月啊,再懷也到明年了。

腦海裡浮現出姜好畫的那些幾乎沒什麼布料的衣服,陶月榕甩了甩腦子。

完了完了,老崔說的沒錯,她真學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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